舒月闻鹤(锁宫雀)免费阅读-小说舒月闻鹤锁宫雀全文在线赏析

tingyu 2023-06-07 16:06:11

 这份答案无法说动所有人,没过多久,就有人说她联合仵作欺骗他们,就算有毒也是临时下的。

  舒月听后忍不住翻白眼,一鞭子甩到不远处的石头上,随着破空声与近乎爆炸的响声响起,石头上留下一道清晰的白痕:“我平时不打人,只是因为怕你们受不住,不要当我脾气很好。”

  “他倒下后就被大家围着,难道你们都是瞎子,还能让人在你们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

  “我会将不安分的人揪出来,你们若想当出头鸟,被鼓动的棋子,那便多想想闻……”舒月难得没有直呼其名,“闻大人带粮草过来之前,你们过的是什么日子。”

  “处理完雪灾我们便会走,到时候严州又要回到老样子。”

  言尽于此,他们再想不通,舒月便不会去管。

  她如今最讨厌蠢人,甘心被利用的人也好,背后利用他们的人也罢,她一视同仁地鄙夷。

  舒月稳住局面后,这些人获得了半天的休整,而给死者投毒的人也找了出来。

  是他的邻居,说是入秋挖的野菜,与他分食的时候没想到有毒。

  但他活得好好的,并未表露出任何不适,而且调查后,发现毒草是他去医馆买来的。

  蓄意谋杀的罪名落实,这人就被送进衙门审问,但还没问出结果,他就死在了牢里。

  是真的如衙门那边所说染疾去世,还是有人杀人灭口,一切都无从得知。

  知道这件事的舒月皱起眉,费解地看向闻鹤:“你明知道可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为什么还要将人扔去衙门?”

  “严州也太乱了,好像从上到下都找不见一个清白的人。”

  她难得办好一件事情,如今无法圆满结束,自然难免牢骚几句。

  闻鹤随口回答:“因为没必要查清。”

  他懒得做无用功,送舒月过去只是想给她找点乐子,磨砺一番。

  舒月做得很好,但他又开始不忍,在压根没演变成暴动的乱象出现后,他就把舒月喊了回来,接着困在身边,哪也不让她去。

  得到自由又失去的痛苦远比没有失去更痛,舒月几次试图出门无果后,对待闻鹤的态度愈发恶劣。

  她赤足碾在闻鹤的腿上,凶巴巴地说:“凭什么?我就要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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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鹤倒未因她的举动生气,抓住她的脚踝后,满含笑意地说:“你若能在府中查清,我不阻碍。”

  若真有这般能耐,她也不至于待在闻鹤身边当个睁眼瞎子,所有信息来源全靠闻鹤的施舍,和府上或真或假的八卦谈论,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嘀咕一句:“倒不如之前真瞎。”

  闻鹤笑不出了,他顺着自己手中的脚踝向上看去,瞧见躺在床上的舒月脸上的厌烦,松开手后,凑过去将她困在阴影中,然后掌心抚摸上她的脖颈。

  阴暗处看不清他的表情,舒月却能感受到他的不满。

  森冷的声音从身前响起,满是恐吓的意味:“别让我再听到这种话。若再听到,我便……”

  闻鹤垂眸收起情绪,起身后说:“你在外受冻多日,身子还需补补,厨房做了药膳,你去用吧。”

  她下意识询问:“那你呢?”

  “我出门。”

  他抚平衣上的褶皱,披上披风,便离开这里。

  舒月皱起眉,没有下床去用膳的打算。

  其实在京城的时候闻鹤也总是这样早出晚归,见一面都难,当时她庆幸如此,如今却只觉得烦闷。

  她想知道闻鹤都去做些什么,他将自己带来,却又不告诉她太多事情,真是可恶。

第72章贪杯

  舒月被闻鹤困在府中,下人们早被提点过,再不敢在府上议论任何事情,每个人都像锯了嘴的葫芦,除了被喊到时回答个是与否,便再说不出一个字。

  她不知道外面都发生了什么,偶尔却会闻到血腥味。

  春将至,雪已休,春梅立在枝头,暗香浮动,却掩盖不住从外传来的血腥味道。

  舒月每天都会在府里逛几圈,走到外墙边的时候,总是会仰头望向外面的天空。

  再豪华的住所也比不上她曾住的皇宫,再高的宫墙也比不上皇宫的外墙。

  若是她想,可以轻松翻出墙,离开这里。

  但她不能。

  她在严州毫无根基,出去后又能做什么?怕不是过半日便被闻鹤找回,然后落得更差的下场。

  舒月也不好奇外面又发生什么了,依她之见,无非是死人、暴动、镇压,以及怨声载道、民不聊生。

  城郊荒野的建设已经达到尾声,闻鹤似乎递上去很多折子却都没有回信。

  某天,他突然让舒月收拾行囊,说已经到了该离开的时候。

  舒月坐在床头,神色有些茫然:“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二月初二,龙抬头,我们来这里也有两月了。”

  大概是待在这里的时间过得太模糊,舒月又愣神许久,才问:“哦。死了多少人?”

  “不计其数。但百姓活下来的很多,死去的人比我预计的要少很多。”

  那些算计与深交都不提及,闻鹤对此行还算满意。

  “我已经向他们说了辞别,他们要为我办宴欢送,你在家里闷了很久,今日可以去解闷。”

  舒月已经没了出门的想法,冷声说:“不用,你自己去吧。”

  再喝的臭烘烘的才回来,反正她已经习惯了。

  闻鹤的口吻生硬:“不行,你得去。”

  舒月这时才知,他的商量,根本就是命令。

  “我知道了。”

  闻鹤让人带上的那些钗裙在最后一日又派上用场,晚照忙前忙后,为她梳洗打扮。

  舒月看着镜中自己扑粉后艳若桃花的脸颊,无波无澜地将出门时便需要焊在脸上的面具带上,轻笑着说:“我忘了这茬,倒是让你白折腾一趟。”

  晚照盯着镜中的女人,满眼真诚地说:“能为姑娘梳妆,是奴婢的荣幸。”

  她勾动嘴唇,脸上的笑意却越发假:“行了,这便走吧。”

  闻鹤在车上等她,舒月上去后却没有和他说话。

  等马车驶出府邸,她撩开帘子,看向外面许久未曾目睹的世界。

  春天快到了,地上的雪所剩无多,但路上似乎也不是土地该有的褐色,而是那种被血浸泡过的颜色。

  血腥味远比她在府上闻到的要重很多,像是这座城池都经历了血洗一般。

  但街上偶尔行走的百姓却面色不错,似乎并无任何困苦。

  舒月看了许久,直到闻鹤不满她的忽视,出声将她喊过去时,她才把视线投到他身上。

  打量闻鹤几眼,发觉他似乎真的不高兴了,她却仍旧要与他呛声:“我一贯如此。”

  严州最豪华的私宅自然是太守的住所,但舒月进门后,宾客纷至落座,主位却并非刘太守,而是一个面容稚嫩,眉眼略微熟悉的少年。

  她环顾四周,没从任何地方瞧见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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