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以眠秦槿(沈以眠秦槿)小说最新试读-沈以眠秦槿小说精彩试读

qingyu 2023-08-22 09:33:10

指松开马车帘子,回头瞧了眼上了马车后就一直低笑的沈以眠,温声问:“你很喜欢钱家那女郎?”

  以眠点点头露出一双梨涡:“那位钱姊姊率真爽朗,我以前见过她几回,只觉得她容貌逼人,性子也厉害,如今方才知道是我误会了。”

  她已经很多年未曾参加过京中女娘们的聚会,自从跟陆执年订亲之后,陆老夫人就跟她说,女子要娴静贞雅,要规矩懂事,无事多抄抄女诫孝经,留意未来夫君的喜好,少赴那些没必要的交际宴会,免得被一些不怀好意的人攀附。

  以眠一直将陆老夫人的话奉若圣旨,从最初时偶尔外出,到后来满心都只想着如何讨好陆执年,一年间只有那么一两次宫中设宴邀她,她才会前去。

  以眠在宫宴上见到过钱绮月三次,三次这位钱家女娘都在与人吵嘴。

  第一次掌掴了一名四品朝臣家的女郎,第二次骂的丰安县主掩面大哭,还有一次她穿着华丽衣裙,双手环胸一人对着五六人,硬生生将对面的小女娘说的面红耳赤,后面还一人一脚踹进了御湖。

  钱家幺女一战成名,要不是钱宝坤管着户部皇后不愿意得罪,且那些个跟钱绮月吵闹的小娘子又一个个支支吾吾说不清楚缘由,以钱绮月的大胆早就在宫里受了罚。

  沈以眠对于这位钱小娘子的事情听说过一些,往日远远瞧见钱绮月都是避了开来,算起来今日她跟钱绮月才是第一次真正这般直面。

  只是……

  沈以眠有些迷惑:“我总觉得这位钱姊姊有些熟悉,可我以前与她分明连话都没说过。”

  秦槿说道:“有些人生来投契,自会一见如故。”

  “也是。”

  以眠闻言也只以为她是喜欢钱绮月的性子,所以才会连带着觉得她熟悉,放下心中疑惑后就扭头看向一旁的铖王妃。

  铖王妃脸上极为苍白,嘴唇上也不见血色,以眠担心道:“姨母,你脸色不好,要不然让蒋嬷嬷陪着你回积云巷去歇息,我去沈家。”

  铖王妃摇摇头:“我没事…”

  “还没事,要不要我找面镜子让你自个儿看看你这脸,白的跟鬼似的。”

  顾鹤莲的毒舌是无差别攻击,对着铖王妃也没收敛半点,反而冷嘲热讽的厉害。

  “夫妻反目,鹣鲽分飞,人家铖王瞧着没几分难过,倒是你跟个幽魂似的走路都不稳,怎么着,你是想替你们这夫妻之情殉葬呢,要不要我帮你挖个坟埋点土?”

  铖王妃横了他一眼:“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我倒想当哑巴,你倒是别叫人来找我。”

沈以眠秦槿(沈以眠秦槿)小说最新试读-沈以眠秦槿小说精彩试读

  “顾鹤莲你……呕!”

  铖王妃张嘴就想骂顾鹤莲,只才刚说了一句就突然胃里泛酸,捂着嘴就吐他怀里。

  顾鹤莲那原本板着的脸瞬间崩裂,气的跳脚大骂:“荣玥,你是嫌老子恶心呢还是故意在恶心老子,老子千里迢迢进京替你出头办事,马都跑死了几匹,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你知不知道老子这身衣裳能换多少银子,这料子是我千辛万苦才寻来的,你……”

  他推着铖王妃就想起身,只不小心碰到她脸上肌肤。

  那滚烫灼人的温度让他话语瞬间断掉,原本推攘的手停下来,直接覆在她额上。

  “顾鹤莲。”铖王妃想要推他:“别碰我……”

  “你当老子愿意碰你?!”顾鹤莲顿时脸色难看:“你发热了,你不知道?”

  铖王妃喉间有些难受,明明胃里翻滚,却是空空如根本吐不出来东西,只剩酸水反呛着口腔。

  她眼里都染了水雾,先前一直硬撑着的那口气散了后,脑子里也有些晕晕乎乎,伸手就拍掉了额上的手,皱眉沙哑道:“我没事,你放手。”

  “没事个屁!”

  顾鹤莲压根没理会铖王妃的话,扯开帘子就道:“停车!”

  马车急停了下来,顾鹤莲直接道:“秦督主,你先带着小海棠去沈家,我带荣玥回积云巷。”

  “我不去……”

  “由不得你,你要是死了,我没法跟阿姊交代。”

  顾鹤莲强行钳着铖王妃的肩膀,将人摁在了身旁,抬眼瞧着一动不动的秦槿二人:“你们还不下去?”

  秦槿:“……”

  他神色不善,手指微曲时,剑眸冷凝。

  沈以眠只觉得顾鹤莲是在刀尖上蹦达,她连忙扯着秦槿的衣袖低声道:“后面还有马车,阿兄,我们换一辆吧,让姨母先回去。”

  秦槿眉眼笼着一团冷色:“顾家主,好好惜命。”

  袖口被人轻拉了拉,见以眠巴巴望着他,秦槿眸色稍霁。

  “沧浪,送铖王妃回积云巷。”

  “棠府地小,无关紧要的人就不必放进去了。”

  顾鹤莲:“……”

  艹,大意了。

第67章哄不好本督,不给饭吃

  眼见顾鹤莲原本如曜日张扬的脸耷拉下来,沧浪驾车将他与铖王妃,还有刚才被送上马车的蒋嬷嬷一起送走。

  以眠跟秦槿坐上跟在后面的车后,才小声说道:“阿兄,顾舅父跟姨母她……”

  原本她以为顾鹤莲跟荣家关系好,姨母才会寻他帮忙,可是刚才见他跟姨母之间却是剑拔弩张,而且说话时更是古古怪怪。

  秦槿撩袍而坐:“顾鹤莲年逾四十,至今未娶。”

  以眠先是愣了一瞬,旋而睁大了眼:“阿兄是说顾舅父……不对,顾鹤莲他跟姨母……”

  “我也是猜的。”

  秦槿淡道:“我对荣家的事知道的不多,不过当年顾鹤莲离京是因为做错了事情,被你外祖父驱逐。”

  “听闻他从荣家出来的时候身上都是鞭痕,像是受了荣家家法,那时你姨母刚跟铖王订亲不久,后来顾鹤莲就消失无踪,待他几年后再回京城时已经是顾家家主,你姨母也已嫁入了铖王府生了谢寅。”

  “顾鹤莲回京荣太傅还没病逝,他没回荣家直接找上了铖王府,后来不知何故跟铖王大打出手,二人之间见了血,顾鹤莲还失手伤了年幼的谢寅,气晕了荣太傅。”

  “我只听当年的人说,你姨母打了顾鹤莲一耳光,大骂了他一顿,顾鹤莲就此离开京城之后就再也没回来,他回了左州将京城视为禁地,多年未曾踏足。”

  马车微微颠簸着朝前走着,街头之人瞧见黑甲卫在前都是纷纷退避,连不远处坊市里繁闹声仿佛都变低了。

  有风拂过马车帘子,秦槿曲直落在膝上,摩挲着指间带着的玄色扳指。

  “之前你姨母派人前往左州送信,顾鹤莲片刻没停就带了人赶去安州和阳化,寻常十余日才能查清的东西他两三日就查了个通透。”

  这其中固然有他让人故意放水,可要不是顾鹤莲自己上心,大把的银子撒了出去,他哪能那么快赶回京城。

  顾家本是左州第一大族,与京中陆家相比也不遑多让,那家财更是多得连皇帝都眼馋,他们盘踞左

2万+
点赞

相关阅读

精选微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