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彦江桃周洲大结局,新出一本好看的小说《悔过情爱》

xiaoe 2023-07-21 13:17:20

周洲目光跟着他在树上移动,看着他从树梢不远处下到树干中部,尽管看起来,何彦对身体的掌控度极好,核心力量也很强,但直到他踏实踩在了地上,周洲才长长吐出一口气来。

“边总。”周洲迎了上去,她这才得空将额前湿掉的刘海拨去一边。

她觉得空气中有一点异样的成分在缓缓流动,缠绕,包裹。

何彦看着她,轻声问,“什么?”

似乎在期待她接下来的话语。

周洲平了语气,在下属的尊敬和轻松气氛的调侃中拿捏出一个度来,“边总,小时候经常爬树吧?”

何彦转了头去,似乎想要听到的并不是这样的话语。

“噢。”半晌,他只淡淡应了一声。

并不搭话。

这冷淡,让周洲觉得自己想得颇多,有失冒昧。

她转念过心思,只当是寻常避雨的小插曲。

见何彦想掏香榧果子出来,却又看了眼手上的脏污,周洲问,“要湿纸巾吗?”

“嗯。”

周洲拿了给他。

何彦擦干净手,将用过的湿纸巾包裹好揣着,这才伸手掏出那几个香榧果。

“我第一次爬树。”他终还是悠悠缓缓的说道。

像是害怕周洲给到的反应不及他期待,他又问她,“带了工具没?”

带着那么一点上司对下属的审视。

周洲也认真作答,“瑞士军刀?”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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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彦接过军刀,将这几颗果实绿色的外壳划开剥去,露出尚被硬壳包裹着的香榧子。

周洲左右看地面,寻找着什么,“边总,用石头砸开硬壳?”

何彦看了她一眼,“不用。”

他说完,用拇指和食指拿着颗香榧子使劲一按压,硬壳瞬间破开。

“这么简单?”周洲也试,但是坚硬的外壳在她手中纹丝不动,周洲低头琢磨,把香榧子换了个方向又试,依然无解。

周洲“咦”了一声,似乎在奇怪。

何彦看着周洲在指尖忙活,却不得要领,他示范给周洲看,“每个香榧上有两只对称的‘眼’。”

“这里。”他看着周洲将香榧颠来倒去的看,他指给她。

“捏一下。”何彦说。

一滴雨从树叶尖上滑落下来,砸在那颗香榧上,瞬间碎裂成无数的细微水珠,四散溅开。

飞溅起落在周洲指尖,也落在何彦指腹。

尚来不及感受,那丝微凉就转瞬即逝。

周洲一捏,硬壳裂开,里面是包裹着一层黑膜的香榧子。

她有些惊喜,“这样就破开了!”

何彦微微侧过头去,将眼底笑意隐没,把香榧子都取了出来,何彦将手擦干净,把它们聚拢捧在手心,问周洲,“这个黑膜很难去?”

“嗯,很麻烦。”周洲努了努嘴。

“你先拿着。”何彦说。

周洲双手并在一起窝着,何彦将香榧子倒在她手心,他拿起一颗,用刚才捏开的硬壳去刮掉那黑膜。

“你还喜欢吃什么坚果?”何彦问。

“板栗,松子。”周洲略一侧头,回答说。

何彦低着头,无声的笑了一下,浅浅淡淡的说,“像只松鼠。”

周洲没听清,她凑过去看,何彦修长的手指间捏着椭圆的香榧子,黑膜刮得干干净净,露出白乎乎的果肉。

何彦递给她,“尝尝?”

周洲伸出手,手心向上。

何彦看了她一眼,眼眸极深,将香榧子放在她手心上。

周洲细细的嚼,“香。”

她脸上带着笑意,有细小的雨珠飘飞在她白皙的脸颊上,“边总,你尝一颗。”

何彦刮完一颗,就掌握了要领,很快,他又刮干净一颗,仍是递给周洲。

“没事,你先吃。”何彦说。

周洲“噢”了一声接过。

好一会儿,何彦将取出来的十几颗香榧子都给弄得干干净净,他从背包里拿了小食品袋给装好。

“慢慢吃。”他看着周洲,将那小小一袋香榧子递了过去。

周洲犹豫了下,看何彦神情平淡,好像递给她的并非是他冒着自损形象和摔伤风险去摘得的坚果,反而更像是他往常无数次递给她看的《合作协议书》、《评估报告》等等。

周洲大方接过,道谢。

何彦又说,“生香榧子油脂太高,容易积食,一次不能吃太多,万一肠胃不耐受。”

“是,边总。”周洲规矩回答。

何彦看了她一眼,有什么话到了嘴边明明想说,最后却还是抬头看了看愈发阴沉的天色,环视了下四周,“这雨不会停了,我们回去吧。”

周洲也觉得这雨大概能缠绵着下完这整个深秋、初冬交易之时。

她出声,“好,边总。”

她弯腰去拎放在一旁的背包,却已被何彦一手抄过,一甩去背上背好。

两人往回走。

雨不仅没停,反而下得大了些。“嗒、嗒、嗒”的打落在树叶和地面上。

周洲不自觉的加快了脚步。

“不用着急。”何彦说,他走在她后面半个身位,“小心路滑。”

周洲一手紧紧拽着那一小袋香榧子,一手杵着登山杖,将步子放得慢了些。

两人沉默无言,静静的往回走。

雨丝带走空气里的暖意,周遭温度渐凉。

离护林站不远,何彦昨晚那股窜来窜去的疯狂念头,才终于开始慢慢回归理智。

此时,他似乎有些醒悟,自己刚才做了一件于他而言,多么疯狂的事情。

在他过去的三十年中,他不曾做过,也不屑于做。

但是,这次,他就那么做了。

他看着走在前面的周洲,从小袋里掏着香榧子,吃得正欢。

“喜欢吗?”他问。

“喜欢。”周洲飞快的回答。

丝丝暖意从心中溢出,流淌……

依稀能看见护林站的几排木房。周洲正想对何彦说“要到了”,一股闷痛就从胸部传来,猝不及防,她轻轻闷哼了一声。

这段时间里她忙得有方向,也有动力,浑身都是劲儿,她似乎忘记了,那颗藏在胸口的囊肿。这痛准确无误的提醒她,项目再重要,在身体的痛感面前都显得没什么意义。

周洲皱着眉,回过头看了眼在细雨纷飞中倾身向她的何彦。

他温声询问,“是不是不舒服?”

周洲摇了摇手,脸色有些苍白,声音也黯了下去,“边总,数据采集再有 5 天就结束了,分析数据和出评估报告,大概需要 5 天。”

她抬头看着何彦,“边总,10 天后,我能不能请一个小长假?”

微雨像断了线的珍珠,嘣一下从天洒落,淋落在他们身上。

周洲知道痛感意味着什么,她的身体,她自己知道。但她也不想拖累项目,这是胡家磊第一次主导的案子,她想要让他做得完美。

再者作为基德合伙人,她不想成为横亘在基德和常刚之间的天堑。她知道何彦在努力帮她化解矛盾,但是解铃还须系铃人,她的局,得她自己破。

于无声处,何彦为她做了很多,她清楚,从金万设备评估开始,何彦为她踏平了多少条路。

如今,基德要开拓江黔区业务,政府是很重要的合作方。以前,她是员工,与常刚较真,她只针对项目说事。现在不同,何彦将她抬高到另一个角度,她要想的是基德,而不是她自己。

曾经她是程安明一手带出来的徒弟。程安明告诉她,要认真做好每一个案子,该较真就要较真。

可是在并驾齐驱的后半场,程安明背离了轨道。

周洲也曾在某个瞬间,突然悟明白,程安明为什么升江桃为信通的合伙人,而不是她。信通从来只想让她跑在一线,而不是做管理层。

周洲稳住心神,看着站在一步之遥的何彦,此刻,他身上少去了太多的锐利,多了一种无言温润。

周洲乍然想起,何彦问过她的问题——他该是什么样子?

周洲认真想过,他于她而言,有冷硬的职场包围,她能看到的只是他驰骋职场时的决然和孤注一掷。

可是周洲明白,恰是这样密不透风的冷厉之人,在职场上给了她无限种可能。

他允许她在职场里有无限的高度,这种高度,是她留在信通,一辈子都无法企及的。

想到这些,周洲胸口忽然一暖,跟着眼睛都涩起来,“边总,如果常刚一直对我有意见,基德想要拓展在江黔区的评估案,可能性很低。”

何彦目光淡淡,神色里有一种远山淡影的轻和柔。

周洲看着他的眼睛,继续说,“如果有必要,我可以退出合伙人,基德要优先开拓江黔区的业务渠道。”

“周洲,你是不相信你自己,还是不相信基德,或者是我?”

何彦的话,被潮湿的风吹散,像扬在风里的碎纸片。

周洲迎上何彦的目光,笑了一下,恢复了往日的严肃,“边总,我相信我自己,是低估了常局;我相信基德,是高估了常局的为人处世。”

她语气中有着坚韧,“常局固执也好,偏颇也好,江黔区后面的案子,都要直接或者间接经过他。如果基德没有我,后续业务都能轻松吃下。但是现在不一样,常刚对我有本质上的排斥。”

何彦静静的听周洲将话说完,他微微仰起头,看细雨逐渐飞成大雨,他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压抑,继续追问,“所以周洲,那我呢?你相信我吗?”

第80章 你是他的例外!

雨点落下,越来越密,哗哗的雨声充斥周遭。

“边总,从我来基德那天开始,我就是将后背交给了你。”周洲在绵密的雨幕中,大声回答,“我信任你也好,不信任你也好,在我冲锋的时候,能够背刺我的人,只有你。”

雨点打在冲锋衣上,发出“啪啪”的声音,何彦直视着周洲,周洲目光灼灼,也回视着他。

天地间,雨幕笼罩之下,似乎就只剩这一林两人。

何彦久久注视着周洲,但只回应了她一个“嗯”字。

周洲抿紧了双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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