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叫叶澜澜李靳屿的小说-《叶澜澜李靳屿》叶澜澜李靳屿最新章节在线阅读

tingfeng 2024-07-09 02:45:05

落在贞女堂后门,他正要冲进去,却兀地发现后门站着李云裳。

“你亲眼看见叶澜澜死了?”

李云裳轻飘飘询问,仿佛死的只是一只小蚂蚁。

李靳屿心头骤沉。

“公主殿下,老奴亲眼看着,佛堂那么大的火,她定然是活不成了。”

“她爱上了不该爱的人,早该死了,也幸亏她自己惹得靳屿厌弃,被送来这,要不然我们还不太好下手。”

“是,谁不知道殿下和王爷是天赐良缘,都是那小贱人没眼色,她若是乖乖从了我也就罢了,偏偏还要跑到佛堂去把自己烧死。”

说着,侯公公话锋一转:“殿下,若是王爷日后怪罪……”

“放心,叶澜澜都已经死了,你不说我不说,还有谁会知道?”

“该死的是你们!”

李靳屿再也听不下去,一脚踹翻侯公公,他面色阴郁,满身杀气,看向李云裳的目光中不带一丝感情。

“你们最好祈祷澜澜没事,否则,我定要你们陪葬!”

顾不上这两人的惶恐,他迫不及待冲进屋,疯了一般冲向佛堂。

胸腔钝痛,心跳如擂鼓,恐惧和不安不断蔓延,他无法强迫自己保持冷静。

轻儿,你一定要活着!

小叔错了!

小叔以后一定依你,再也不让你离开我身边……

一步,两步,十步……

他终于赶到了佛堂,眼前的一幕却让他心如刀绞——

只见废墟上,一具焦黑的尸体微低着头,虔诚跪拜,那头上,正戴着李靳屿无比熟悉的蝴蝶金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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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李靳屿站在废墟前,整个人仿佛被定住了一般。

他的目光落在佛前跪坐的身影上,发间的蝴蝶金钗闪烁着微光,那是及笄礼上,他亲手送给叶澜澜的。

当李靳屿意识到这一切时,他的瞳孔瞬间收缩,心脏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紧紧揪住。

“轻……轻儿?”

他的身体猛地僵硬,脸色苍白如纸,嘴唇紧抿,肩膀在月光下微微颤抖,仿佛在努力控制着自己即将崩溃的情绪。

双眸中的光芒渐渐熄灭,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黑暗和绝望。

李靳屿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深深的痛楚,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

“王爷——”

没理会随从焦急地呼喊,他踉跄着上前,嘴角缓缓溢出鲜血,滴落在面前的土地上,如同他心中的血泪一般,破碎而无力。

身体在颤抖中逐渐失去了力气,他颓然跪倒,却依旧挣扎着,抱住了叶澜澜的遗体。

“轻儿别怕,我带你回家。”

李靳屿深吸一口气,澜澜抱起她,他的身体在颤抖,却还是强撑着站起来,踏着月光一步步离去。

夜风呼啸,吹动他的衣袍。5

栖风阁中,檐角风铃动。

叶澜澜的棺椁停在府中三日,李靳屿在她棺前枯坐了三日。

他眼底青黑,眼中布满血丝,下巴上是一片新长出来的青黑色胡茬。

看着那口黑沉沉的棺材,他心如刀割,眼中充满了深深的自责和懊悔,每一声呼吸都带着无法言喻的痛苦。

“轻儿,是我错了。”

李靳屿呢喃着,声音颤抖而微弱。

“如果我没有将你送走,你就不会置身于危险之中,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他的双手紧握成拳,骨节发白,眼眶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

“我没有照顾好你,有负叶大哥和嫂嫂的嘱托,他日九泉之下,亦无颜相见,轻儿,我会用我的余生来弥补。”

说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决然:“轻儿,你在天上一定要看着我,我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伤害过你的人。”

“王爷,轻小姐该下葬了。”

听着下属的提示,李靳屿缓缓起身,双腿因久坐而麻木,他站立不稳,身旁的下属扶住了他。

“王爷节哀,轻小姐在天之灵,不会愿意看到您现在这样。”

李靳屿苦笑着垂下眼帘,轻声说:“走吧。”

细雨纷飞,傩舞开路。

李靳屿一身缟素,走在送葬队伍的最前头,叶澜澜的棺椁上盖着洁白的丝绸,一支队伍如同一条沉重的河流,寂静地穿过京都。

“凌王府的小姐,烧死了。”

“真可惜啊,刚及笄的姑娘。”

两旁百姓的议论声传入李靳屿耳中,他目光哀恸,眼前的视线逐渐模糊。

是啊,他的轻儿还那么年轻,本该有大好的未来。

行至东山,棺椁下葬。

李靳屿站在一旁,静静地注视这一切。

看着侍从将叶澜澜的棺椁小心地放入墓穴中,然后用手中的铁锹铲起一旁的沙土,一层又一层地覆盖着,他那双沉如死水的眼,泪光闪动,低喃着:

“轻儿最爱热闹。”

第12章

轻儿最爱热闹,却被李靳屿留在了荒芜的东山上。

山坡上,一座小小的新坟静静地矗立在落日余晖中,它望着京都,也望着凌王府。

回到凌王府。

李靳屿将自己锁进了酒窖,那日的争吵声犹在耳畔,叶澜澜的绝望和痛苦却在此刻变得无比清晰。

“轻儿,是我太自私了。”

三日来,他不止一次地想过,如果及笄礼上,他答应了卫岑的提亲,一切是不是就不一样了。

他仰头喝了一大口酒,面色微红。

“我什么都给不了你,却又不甘心把你交给旁人,轻儿,是我错了。”

熟悉的梨花香在酒窖中散开,满地散落的酒坛和李靳屿一样,颓废地倒在地上。

他半合着眼,恍惚中听到了一阵娇俏的呼唤:

“小叔,小叔醒醒?”

“轻儿……是你吗?”

李靳屿朦胧地睁开眼,入目是一张明媚的笑脸,他不自觉勾起唇角,朝着眼前的幻影伸出手,想要再触摸少女的脸颊。

可惜梦碎了。

李靳屿陡然惊醒,怅然若失,他望着空无一物的掌心低声呢喃:“轻儿,你在怪我吗?”

他扶着墙壁,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走出了酒窖。

门外,是焦急等待着他的侍卫。

“王爷,您没事吧?”

侍卫满眼关切,而李靳屿只是澜澜抬手,止住了他向前的步伐。

“我没事,我要知道,轻儿在贞女堂究竟发生了什么。”

“是。”

侍卫领命,纵身消失在了夜色中。

李靳屿仰头看着夜空中的一轮弯月,语气很轻,却透着坚定。

“轻儿,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翌日清晨。

关于贞女堂残害朝中官员女眷的奏疏递到了皇帝案头,当日下午,凌王李靳屿带人将贞女堂团团围住。2

贞女堂堂主跪在李靳屿脚下,凄凄哭诉:

“王爷,我们做这些事也都是京中的贵人们授意的,而且、而且我们不曾打骂过轻小姐,还请王爷明察。”

她跪伏在地上,白衣胜雪,心如蛇蝎。

李靳屿没有理会她的哭诉,只是看着属下拿着名册,一个一个对人。

不多时,护卫匆匆跑到李靳屿身前,行礼禀报:“回王爷,堂中一共一百四十三人,少了一个户部尚书家的庶女。”

说到这里,堂主面上闪过一丝紧张。

李靳屿冷冷地睨着她问:“人呢?”

堂中众人面面相觑,纷纷低下了头,见此,李靳屿冷笑一声:“不说?好啊,押回牢里,大刑加身,我看你们说不说。”

他低着头,满脸阴郁,气势骇人。

一直跟在堂主身边的姑娘顿时跪了下去,连声讨饶:

“王爷我说王爷,那个庶女,砍柴时掉下山崖摔死了,我们没找到尸体,也不敢跟她家里人说,真的是意外,求王爷饶过我们!”

李靳屿冷笑一声,挥了挥手。

“把这里的人,一个不少的押回京都候审,至于这地方,烧了吧。”

此令一出,侍卫们动作飞快,待李靳屿下山之时,整个贞女堂已经燃起了一片火光。

火光掩映中,李靳屿一张冷峻的脸上,没有半点情绪波动。

“叩、叩、叩”

夜色下,公主府响起沉重的叩门声。

“谁呀?”

门房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沉重的大门打开了一条缝,睡眼惺忪的门房,看到孤身前来的李靳屿,顿时一个激灵,作势就要关门。

来不及了。

李靳屿手中剑已出鞘,“铮”的一声横在了门房颈间。

他身上杀意太重,眼中闪烁着决然的光芒,径自穿过一道道回廊,无人敢上前阻拦。

“你来了。”

主院中,李云裳端坐廊下,她的脸上带着一贯的高傲和冷漠,只是袖中发抖的手暴露了她此时的恐惧。

她知道,李靳屿今夜敢一人一剑闯入公主府,恐怕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全貌,再怎么解释都没有意义。

李靳屿手持长剑站在门前的空地上,晚风吹动他素白的衣衫,像夜晚扬起的招魂幡。

“本王来此,向殿下讨个说法。”

他的声音很平静,吹散在夜风里,掀不起一丝波澜,却让将他团团围在中间的公主府侍卫们冷汗直流、纷纷握紧了手中的刀剑。

“李靳屿,你要想清楚,我可是大殷的公主!”

李云裳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她紧紧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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