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诈死以后,薄情傅总他突然疯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正版苏忱轻傅文琛免费阅读无弹窗

xiaohua 2024-07-14 14:08:18
我诈死以后,薄情傅总他突然疯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正版苏忱轻傅文琛免费阅读无弹窗
  傅文琛重复她的话:“结婚?”
  倒是没有笑,只是那双桃花眼里的温度渐渐冷下。她盯着这个人的眼,在里面捕捉到一丝几乎难以被察觉的薄情和讥诮,
  男人从盒里捻出一根新的烟,带些玩笑的语气:“好啊,轻轻,你想怎么结?”
  苏忱轻垂眸,不作声。
  后来,整场局的气氛都很压抑。
  几个打台球的没玩多久就找借口走了,那个陌生女人也跟着一起离开,半小时后,室内便只剩下她和傅文琛两个人。
  苏忱轻没再继续坐这人腿上,起身。男人便走到台球桌边,随便挑拣一颗球把玩。
  她在旁边安静看着。
  傅家是整个京圈高门望族里的顶层,家族产业纵横各个领域,是许多普通家庭几辈人也攀登不到的高度。傅文琛是傅家继承人,虽不是最年轻的一辈,但却是最有手腕的一辈。无论家族内外,都十分认可这个人管理操盘的能力。
  傅文琛这个人像雾,没有形状,没有颜色,让人想不出一个精准的词来形容。
  “要不要试试?”
  男人从桌上捡起一根球杆,掀眼看她。
  苏忱轻便接过他手里的球杆,学着刚才那些人打球的姿势,倾身瞄球。
  她连着几个球都没进洞,正沮丧时,听见男人低沉好听的嗓音从身侧响起,慢悠悠的问:“刚才还没回我呢,不是想结婚?”
  苏忱轻继续瞄下个球,嘀咕:“你好像不是很愿意,那就算了。”
  那人笑了声。
  她的重心大抵还是不稳。傅文琛走过来,从背后握住她的手腕,耐心帮她找回重心。灼热体温顺着他的手,覆盖上她的腰,
  傅文忱语速轻慢:“刚才没听到?程家那小子说要结婚,可差点被他老子打断腿。”
  他轻轻捏她的指,发力。
  球顺着杆的力道向前滚,顺利进洞。
  他很满意,口吻也因心情愉悦变得戏谑,附在她耳侧逗弄:“你舍得我腿被打断?”
  苏忱轻嗔怒:“谁敢打断傅氏继承人的腿?”
  “你啊,”他让她转过身,双臂将她整个人圈在球桌边的狭隘空间里,低眸俯视,幽沉沉的桃花眼吞噬一切,
  “我的轻轻什么都敢。”
  傅文琛很聪明,懂得拿捏人心,也擅长哄人。他总是能在合适的时机说合适的话,把她哄得服服帖帖。苏忱轻心里非常清楚这一点。
  她也知道,自己这时候绝对不能再不识趣的计较,否则就真的无法收场了。
  只是这根刺已经被发现,就无论如何都不能忽视不管。从会所回家,睡觉,在傅文深摸着她的腿根,问她疼不疼的时候,她都还会忍不住想结婚这件事,为什么这个人不肯正面回应她?
  男人显然也察觉出她偶尔间的心不在焉,浅尝辄止的吻,次次都不要她太多。
  事后,傅文琛又把她抱到身上,用纸巾慢条斯理擦她胸上的痕迹。根本擦不掉,咬痕反而越擦越红,她浑身吃软,也只能任凭这人摆布她。
  “明天有个小活动,陪我去?”
  苏忱轻被扣在怀里,看不见对方表情,只听得见舒缓温柔的声线,询问她的意见。
  但她知道,大多数时候,傅文琛开口问她都只是走过场,她只有答应这一个选择。
  苏忱轻也并未放在心上,
  被这人玩得狠了,她意识都模模糊糊的,无意识埋在男人颈窝里,嗅着让人心安的冷松香,撒娇:“我可以陪你去,那你也要好好考虑结婚的事。”
  傅文琛无所不应的回:“好。”
  在傅文琛的世界里,很多活动都是在浪费时间,只有涉及生意上的活动才值得参加。因此,苏忱轻也下意识以为,这次陪人参加的小活动也是商业类型。
  直到司机把她送到目的地,她探头打量外面ktv的派头,怔忡:“王叔,是这里?”
  王叔确认过地点:“ktv嘛,您快进去吧,先生在里面等着呢。”
  和寻常ktv不同,这家店面分三层,客人很少。苏忱轻被带至地下,路过一些包间时,依稀能听到摇骰子下注的吼声,还有女人激动兴奋的尖叫。
  她微蹙眉,忍不住询问带路的服务员:“傅先生经常来这里?”
  服务员有些惶恐,尴尬笑笑:“小姐,我们没有资格了解傅先生的行程。”
  苏忱轻跟着服务员绕过很多条路,最终在一个面积极大的密闭空间里见到那个人。她到的时候,傅文琛正摩挲手里的牌,幽恻恻的眸子打量牌局。
  房间里不止有麻将局,也有纸牌局、球局,甚至还有个椭圆状的小游泳池。
  苏忱轻抿唇,下意识抵触这个地方。
  今日这局的人数比昨天多几个,但也不算太多。她扫掠一眼,大多数都是生面孔。在傅文琛身边坐着的几个男人各自携着女伴。
  傅文琛没注意她,她便自己走到他身边,一声不吭的看他面前的牌。
  “哟,这是傅先生的女伴?”
  对面的男人用一种不太讨喜的眼神打量她,勾唇笑,“真难得,我可从来没见傅先生带女人来过。”
  傅文琛丢出手里的牌,没理会对面似玩笑似打趣的言语,拍了拍身边椅子,
  “轻轻,坐。”
  苏忱轻听话的坐下。
  虽然这个人没有同她介绍,但她也能直觉出来,面前几位的身份地位大概要比昨天台球桌上那几位高一大截。只是他们依旧要顾及傅文琛的面子,没太招摇。
  刚才打趣那男人被忽视,也不恼,干脆利落的甩出牌,接话:“以前都是我们带女伴,少有四个人都带的时候。傅先生,你不在的时候,我们这几个有女伴的经常变着花样玩,可比现在玩钱有意思多了。”
  傅文琛不大有兴致的问:“玩什么?”
  男人拨弄着刚摸到手的麻将,笑:“还是麻将,赢了的人可以向输了的人索要报酬。只不过这个报酬不是钱,是女人。”
  “赢方可以向败方的女伴提出任何要求,脱衣服啊,舌吻啊,陪睡什么的,都可以,我能想到的都很无趣,还得要各位集思广益。”
  苏忱轻听见这个,身体瞬间僵硬。
  藏在桌下的手攥紧裙子布料,她看向身边人,难以形容自己此时此刻是什么心理。
  桌面上沉默片刻,男人慢条斯理继续道:“傅先生最会玩,赢面大,傅先生新带来的女伴儿也最漂亮,正好,可以激发一下我们的胜负欲。否则这牌打得是真没什么意思,我都快要睡着了。”
  苏忱轻欲要开口说些什么。
  身畔,某人忽然低笑出声,推牌时噼里啪啦的声音压过了她的呼吸,散漫玩味的口吻,撕碎她仅剩的最后一点希冀:
  “行啊,那试试。”
2万+
点赞

相关阅读

精选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