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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xww 2024-10-12 11:22:30

  若说傅恒玉方才还有一丝侥幸,当下面色浮出溃败。

  他使派江南三载,未有功绩,倒是艳福不浅。

  我要是他,还真悬梁自己算了!

  “陛下圣明!”

  迟暮北方做出动作,颔首抱拳,霎时,百官附和,“陛下圣明!”

  震耳欲聋的礼节后,出发围猎场。

  每位三品或三品以上的官员,都会分发一顶帐篷在永安殿后的树林边缘。

  武将骑射,文官舞文弄墨,家眷成群。

  我被霜花推到帐篷外,傅恒玉三步并作两步拽着霜花甩开,大手拖着我的轮椅,将我带进帐篷里。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我还来不及惊呼,就被傅恒玉攫住了脖子。

  “早就串通好小情郎,在永安殿上等着我,啊?”

第18章 我死了,你们谁也别想好过

  面色狰狞的傅恒玉,咬着牙喷出的粗重呼吸,恨不得把我吃了。

  喉头疼痛,我瞬间喘不上气。

  他掐着我愈发用力,“那姓迟的哪比我好?你居然看上他?我是对不起你,朝中谁人不是三妻四妾?如此小心眼,我当初怎么就娶了你!”

  “我还是对你太心软,就该挖出你爹的尸骨,挂在城门楼子上,让你日日不得安宁!”

  哀大莫过于心死,我对眼前的这男子,彻底失去了当初不顾一切的英勇,从满腹爱意蹉跎到恨之入骨。

  还敢问迟暮北哪比他好?

  随便找个男子,都比他有人性!

  念及迟暮北在大殿之上,为我仗义执言,这些时日,为我奔波劳累,我的双眼里布满厌恶,艰难地动了动嘴皮子,“有本事,你……掐死我!掐死我,看你……你一家,谁人逃得过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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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恒玉莫不成觉着我会求饶?

  当年,我背着他横渡冰河的时候,疼得几度快要昏厥,差点死在那寒冬腊月里,那时,我都没怕过,又何惧他傅恒玉?

  我的强硬,我的话语,让傅恒玉血红的眼里浮出了怯色。

  他掐着我脖子的指骨微微一松,蓦然,帐篷外响起了号角声,伴着不顾一切奔着我来,捶打着我他的霜花。

  “好样的,靳蓉,你还真是巾帼不让须眉!”他冷哼着抽手,拂袖而去。

  霜花两条眉毛倒撇,揪心极了,“小姐,你怎么样?姑爷他,他还是不是个人呐!”

  我长抽了一口气,昏昏沉沉的脑子这才犹如久旱遇甘露。

  霜花这丫头跟着我,成日受气不说,还提心吊胆。

  不过是被掐了一下,又没死,疼痛不及我心寒。

  “没事的,别哭。”我望着她水盈盈的眼,扯了扯唇,“待小姐我逃出生天,便是他们将军府万劫不复之时!”

  我相信,那天不会太远。

  霜花推着我出帐篷,围猎的队伍已经往百兽山进发。

  领头的皇子,吊儿郎当,尾随的朝臣,枕戈待旦。

  人群中,我的视线一眼就捕捉到了黑甲着身的迟暮北,他坐于高马之上,骨节分明的手攥着缰绳,英姿勃发。

  我看了好一会儿,吩咐霜花道,“煮些茶喝,我自己来,有青梅的话最好不过。”

  家眷们要么相熟的扎堆,要么摆着糕点在帐篷外,望着围猎的队伍品头论足。

  当然,也少不了分些视线到我这来的。

  霜花取来了小炉子,茶壶,茶叶,还有几颗晒干的青梅果。

  我坐在轮椅上,弯下腰,将茶壶放在燃起的炭火上,静待水开。

  期间,傅恒玉姗姗跟在队伍末端,慢吞吞往林中去,他做为振威将军的唯一儿子,如今的傅小将军,围猎自是少不了他参与。

  三年了,做为傅恒玉的结发之妻,我竟是头一次坐在这里,还真是难得!

  按围猎的习俗来讲,为妻之人,是要为夫君的骏马上挂红绸子,讨个喜庆。

  我啊,可没那个闲工夫。

  壶里的水沸腾起来,‘噗噜噗噜’的顶起壶盖,冒出一股股白雾。

  我教霜花掀起盖子,先将上好的茶叶铺底,再细致地放入一颗颗青梅。

  茶的醇厚,果子清香,汇杂在一起,浸人心脾。

  我陶醉的眯起了眼,心情极其舒适。

  然而总有人见不到你好过,聂舒影便首当其冲。

  她不知何时在我身侧,斜睨着眼看我煮茶,冷嘲热讽道,“靳蓉,看不出来你本事这么大,都嫁进深宅了,还能勾得迟大人对你死心塌地。”

第19章 你个疯婆子,想烫死我?

  “真讨厌,你管得着吗!”霜花嘟囔着怼回去,那小脸写满的心烦,是一点也不给聂舒影面子。

  “小丫鬟不懂事,聂小姐见笑了。”我头也没回,手中的长柄木勺,慢悠悠搅拌着,“聂小姐不嫌弃的话,坐下来喝口茶。”

  旋即,我接着对霜花说道,“取两只茶盏来。”

  “小姐!”

  霜花极其不服气,虽然跺了下脚,但还是依言照做。

  聂舒影诧异地打量我,“靳蓉,转性了?还是太阳打西边出来的?”

  我眼底微沉,笑意隐晦,“你我同为朝臣之后,在京中抬头不见低头见,坐下来喝杯茶,说说话的情分都没有?”

  聂舒影瘪了瘪嘴,不情不愿地挪着步子,坐在我身侧的椅子上,依旧是不拿正眼瞧我,“跟你说话都觉丢人,你爹怎么也是神医不是,浪得虚名也就罢了,还生你这么个水性杨花的东西!”

  她始终对往年之事耿耿于怀,无论解释多少次,都固执己见。

  我对聂舒影不存在半分愧疚,神医也是人,不是神,阎王爷点名要的人,谁也救不活,她娘便是如此。

  霜花取来茶盏放在小几上,剜了聂舒影一眼又一眼。

  若非是碍着婢女的身份,我想霜花定是破口大骂,非跟聂舒影吵个翻天覆地。

  我用布子裹着茶壶把手,将煮了不多时的茶水倒进茶盏中。

  茶水澄澈清亮,裹着热气,香味扑鼻。

  聂舒影抽了抽鼻子,捧起杯盏,嘁了声,“人不是好东西,连沏的茶水也是骚味!”

  她故意拔高了音色,以至于周遭的京中贵女,纷纷投来轻蔑的目光。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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