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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ngfeng 2024-11-29 16:00:23

他对余书宁是一往情深,可也明白,事到如今,现在的他更想爱的,是自己。

“太后,公主对钱渊礼的情意就像我对公主,爱而不得最是惋惜,还请您成全了公主吧。”

说完,盛裕舟深深磕了个头。

余书宁在寝殿外踱着步,烦躁不已。

这时,盛裕舟从里头出来了,她正想再去求太后,便听他说:“我已经求太后恩准你和钱渊礼的婚事。”

余书宁愣住:“你为什么……”

盛裕舟笑了笑:“我是你的丈夫,应该事事为你考虑。”

四目相对,余书宁突然扑进他的怀里:“谢谢。”

听着她激动的语气,盛裕舟怅然一笑。

这句‘谢谢’,算是谢过他这么多年的痴情吧。

赐婚懿旨很快就下来了。

余书宁亲力亲为着这场婚事,恨不得把京城所有百姓都请来。

一个月后,在一片喜色中,她和钱渊礼拜了堂。

盛裕舟看着笑的比以往灿烂的余书宁,咽下一口苦酒。

记得他们成婚时,她可没有这样笑过……

宾客散去后,余书宁带着满身酒味走向盛裕舟。

“要不是你,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嫁给渊礼,谢谢你……”

她紧紧拉着他的手,又是几句道谢。

盛裕舟拿出她的帕子,轻轻擦去她嘴角的酒:“快去吧,别让他等久了。”

余书宁看着他,像小时候那样抬手摸摸他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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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我还是会永远陪着你的。”

说完,她大步朝钱渊礼的院子走去。

盛裕舟望着女人远去的背影,心没那么痛,眼泪却止不住。

不是为他的爱而不得,只是哭那个曾经一往情深的自己。

书宁,你不必再陪着我。

因为这个‘永远’,已经到头了。

第4章

一连几天,余书宁都跟钱渊礼在一起。

盛裕舟没有去打扰他们,只是让墨砚把自己进公主府时带的东西都收拾起来。

这天天气好,盛裕舟独自在后园散心,没想到碰到了钱渊礼。

钱渊礼没有躲着他,而是大方上前行礼:“见过驸马。”

盛裕舟打量着他,眼底划过抹惊艳。

钱渊礼虽然在公主府住了五年,但两人只见过一面。

钱渊礼现在换了一身锦袍,眉目精致,虽然病弱,但病恹恹的模样让人心生爱怜。

这样的俊美书生模样,不怪余书宁喜欢。

盛裕舟将他扶起:“你身体不好,以后不用行礼了。”

钱渊礼道过谢,突然有些歉意的看着他:“我知道驸马现在很难过,……但我控制不了自己的心,对不起……”

说着,他哭了起来。

盛裕舟微微蹙眉,帮他擦掉眼泪:“喜欢一个人是无罪的,何况你们的婚事还是我求来的。”

他顿了顿,扯出个笑:“你是个好男人,和公主很般配。”

听到这话,钱渊礼不由诧异。

他没想到盛裕舟竟然这么大度,连心爱的女人都能若无其事的让出去。

盛裕舟余光一瞥,看见不远处的余书宁。

他眸光暗了暗,声音哑了些:“去吧,她在等你。”

钱渊礼犹豫了瞬,而后行了礼朝余书宁走去。

盛裕舟看见余书宁没有看钱渊礼,而是盯着自己,目光深沉地让人看不透。

他心微微一滞,而后转身走了。

既然已经决定放手,多看一眼都是多余。

当夜。

盛裕舟正想休息,余书宁来了。

她自然地坐到他身旁:“你怎么把院子里的树和花都搬走了,是看腻了吗?我让人来种些新的。”

盛裕舟摇摇头,敷衍:“……天越来越冷,我怕养坏了。”

余书宁没再说话,只是深深看着他。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的眼前的男人有些许不同,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夜渐深。

两人相拥而眠,可谁都没有睡。

盛裕舟把余书宁搂在怀中,心绪微荡。

他们虽然是夫妻,但很少行房,所以一直没有孩子。

以前他还遗憾没能余书宁怀上孩子,现在倒庆幸没有牵挂。

沉寂中,盛裕舟轻声开口:“公主,我想回江南祭拜爹娘。”

他父母在三年前双双过世,这么多年,他也只回去过两次。

余书宁嗯了一声:“等天气暖和些,我带你和渊礼一起去江南,让他也看看江南风光。”

听到这话,涩意攀上盛裕舟的心。

“我一个人回去就行,他身体不好,还是……”

“那我跟你一起去。”

余书宁打断他的话,搂着他腰身的双手紧了些。

恍惚中,盛裕舟感觉到她有那么些不舍和紧张。

他愣神时,余书宁轻轻捏捏他的腰,半开玩笑道:“裕舟,我怕你一去以后就舍不得回来了,要真那样,我再到哪儿去找你这样疼人的夫君。”

听了这话,盛裕舟心里五味杂陈。

成婚这么多年,他们同床异梦,这是两人第一次心有灵犀。

余书宁说的没错,他的确是打算一走了之,再也不回来了……

盛裕舟没再说话,也没再阖眼。

三日后。

余书宁带着盛裕舟去江南,临行前对钱渊礼千叮万嘱。

府门口,盛裕舟面向朝阳深吸了口气。

原来,府外的世界是这样鲜活……

他转身看着泪眼朦胧的钱渊礼和余书宁道别,释然一笑。

他们的分别是互诉衷肠,而他为自己和余书宁准备的,是无声无息的永别。

第5章

两人一路南下,到盛裕舟故乡时已经是半个月后。

盛裕舟第一件事,就是去祭拜了自己的父母。

他跪在墓前,静静烧着纸钱,冷寂的心终于翻起悲伤:“爹,娘,儿子来看您们了。”

在公主府里憋的太久,他把憋在心里的话一股脑都倒了出来。

“娘,我还记得小时候我偷偷逃学去骑马,被你发现后,你教训我说我没规矩,以后娶不到妻,我说我不成亲不娶妻,就想骑着马出去玩。”

“没想到我还是成亲了,娶了我的心上人,也再没有骑过马。”

说到这儿,盛裕舟看向朝自己走来的女人,目光渐深。

“娘,我成亲那天你对我说,无论我多爱余书宁,也不要把爱看得太重,它只是我生命中一段经历,懂得放下才能活的更好,那时我不明白,现在我懂了……”

余书宁贴心地给他披上披风。

“江南的天气不比京城,你注意些,别着凉。”

她扶起他,转头朝墓碑道:“爹娘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他,绝不让他受半点委屈。”

盛裕舟看着她,眼神微动。

他们成亲那天,余书宁也是这么对他爹娘说的。

可能在她眼中,只要跟情爱无关,其她都不算委屈。

天渐黑,两人同游夜市。

灯火辉煌,摊主的吆喝声充斥着整个街道。

余书宁停在一个摊位前,拿起一块雕了竹子的玉佩,朝盛裕舟笑了笑:“我记得你最喜欢竹。”

说着,将玉佩挂在他的腰间。

“好看。”余书宁深眸中映着让人沉溺的柔情。

四目相对,盛裕舟眼神平静,心却浮起丝无奈。

他从不喜欢竹子,是因为余书宁喜欢,他才爱屋及乌。

在爱她的这些年,他一切都围绕着她,以至于失去了原本的自己……

忽然,余书宁话锋一转:““裕舟,你腰间的那块玉佩呢?”

离的近了,她才发现盛裕舟的腰间只有这一块玉佩。

可从前,他的腰间是有玉佩的。

那玉佩是两人初见时,她送给他的,这么多年他都没有离过身,难道是丢了?

盛裕舟冷静解释:“我放在府里了,那么贵重的东西,我怕带出来弄坏了。”

他有些疏离的口吻让余书宁皱起了眉。

以为他还是因为自己嫁给钱渊礼闹了些情绪,她握住他的手:“只要你喜欢,贵不贵重都不要紧,回去我再送你几枚。”

听着这话,盛裕舟有些恍惚。

也许就是因为余书宁总给他一种她爱他的错觉,所以曾经的他才舍不得,放不下。

盛裕舟刚想说什么,余书宁突然放开他,朝一个卖同心结的摊位走去。

摊主道:“小姐,只要在上面写自己心上人的名字,随身带着就永不分离。”

盛裕舟看见余书宁眸光亮了亮,而后拿起笔写了起来。

借着灯火,他看到她在同心结上写下余书宁和钱渊礼。

盛裕舟什么话都没说,摘下那枚玉佩还给了摊主,而后转身朝马市走去。

在老板热情的招呼下,他抚摸着一匹白马,爽朗一笑。

“老板,请给我一匹日行千里的骏马。”

第6章

盛裕舟回客栈没多久,余书宁便一脸惊慌地赶回来。

见他好好的,松了口气后突然生气了。

“你怎么一声不吭的走了,是要把我急死吗?”

她很少发怒,眼中还有似有若无的后怕。

盛裕舟倒了杯茶给她:“对不起,我不想打扰的你兴致,所以……”

话还没说完,余书宁便握他的手,声音沉哑:“以后别这样了。”

目光相对,盛裕舟感受到她握的力度比以往要重。

像安抚,又像挽留。

他没有回应,而是默默抽出手,让人把饭菜端来。

吃饭时,余书宁突然说起很久以前的事。

“裕舟,你记得我们刚见面的时候吗?你躲在假山后,边哭边叫着爹娘,那时候我在想,这么爱哭的男子,真是不多见。”

“你拿着枣糕可怜巴巴看着我的时候,我就想永远护着你,但我没想到,我们会成为夫妻……”

听到这里,盛裕舟手一顿。

余书宁看向他,神情渐深:“这些年你为我做的,我都知道。”

“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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