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网首发小说叶夕染霍北忱-主角为叶夕染霍北忱的小说叫什么
一旁的燕家人。 “七爷,我这烟……不太好,怕您抽不惯。”燕家人掏出烟,很寻常的云烟。 “给我一根。” 燕家人朝燕薄询看了眼,得了应允才把烟盒打火机递过来。 武直撑伞站在他身侧,不晓得为什么蹙着眉。 贺佩玖自己点了支,深吸口,夹着烟的手指微微弯曲,抚了下眉峰。 一片阴云水色中,他一身白色外套尤为扎眼。 氤氲的雾气从他削薄的唇瓣中慢慢喷出,划过脸颊,有股子消沉邪佞感。 旧楼道三楼。 贺庄敲的门,几秒后屋里传来嚷嚷声,“谁啊。” “外卖。”贺庄回。 “外卖,你走错了吧,我没叫外……”卖。 门打开,里面立着个满脸胡子拉碴,带着副厚重眼镜,穿着皱巴巴睡衣的男人。 真以为是外卖,完全想不到一开门,门外立着这么多人。 下意识的反应就是想关门,只是这个举动没有得逞,贺佩玖一脚踹开门,连人带门的踹开。 男人吓得不轻,后退时撞着东西,重叠的方便面碗,汤汤水水洒落一地。 “你们,你们是谁,擅闯民宅这是犯法!”男人还有最后的倔强,想用法律来吓唬下。 贺佩玖吸了最后口,两指弯曲对着男人的脸把烟蒂谈过去。 烟蒂火星明灭,从男人脸颊擦过。 烫的他特一哆嗦。 温吞缓慢,极为轻嘲的一句。 “你还懂法律?” 贺佩玖强势逼近屋内,粗粗一扫,满屋子外卖盒子,很浓郁的烟味,还混杂着各种交织叫人作呕的气味。 ‘砰——’的一脚,稳中带狠的踹向男人肚子。 “七爷。”武直担心他的腿。 其实上次揍王灏,让他的腿有复发的情况,过年之前有段时间在用手杖也是这么回事。 动了许多次手术,腿在修养过程,已经很多次,江医生跟世欢都劝过,再不顾惜着只怕腿要废。 男人被一脚踹到,倒在满地方便面汤水之中。 整个腹部一阵要命的痉挛,脸上血色顿时消退,蜷缩在地上艰难的看眼前的男人。 都是京城混的,自然对当下的权势了解得一清二楚。 刚才觉得眼熟,马上就挨了脚,就听有人叫了声‘七爷’,京城里能被叫七爷的有几个? 不就是贺家那位老来子,贺七爷吗。 “七,七爷,事情跟我没关系。”男人不是傻子,昨晚爆出姜年的丑闻,今儿贺七爷亲自登门。 除了为姜年的事还能为什么。 “我还没说你就知道什么事,看来你也很清楚,自己做错了什么。”贺佩玖温雅的勾唇,冷涩的笑容一闪而过,瞬间化为阴戾。 对着男人的肚子,又重重的补了两脚。 男人被踹的‘嗷嗷叫’,像条要死的鱼满屋子蹦跶。 附近有邻居听到响动出来想看看怎么回事,就让守在门廊里燕家人一眼给瞪回屋里。 隔壁住了个记者,说是记者其实是个下三滥,早年为了冲销量,为了出名胡乱报道,把一个父亲活活逼死,之后就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到了现在依旧死性不改,还整日妄想着,天上掉下个独家新闻,一炮而红! 经常有人找上门喊打喊杀,隔壁邻居也是见怪不怪。 “你的文章我读了,用词言之凿凿,好像亲眼所见。我很好奇,你是哪只眼睛看到姜年推贺伶下楼的?” “有些微末细节文字中表露出来,贺伶被人推下楼,若非你亲眼所见,那便只有一个解释——” “是他推贺伶下楼。” 燕薄询替他讲了后半句话,音色悦耳细腻,京腔比贺佩玖还重,字眼吞吐绕在舌尖上,淡淡弥留之味…… 光是听声音就有女人会忍不住爱上他。 被踹了三脚,男人疼的面容扭曲,龇牙咧嘴艰难的在呼吸,猛地听到这种话,宛如惊雷劈头。 这个大帽子,扣下来不就是要他死么! 眼神往燕薄询那边略微一扫,半张脸被手绢遮住不太好辨认。 可那枚白玉扳指—— 瞳孔猛的一颤。 双凤山,燕家,燕四爷! 他这是走了血霉运,一天遇到两位心狠手辣的爷。 贺七爷可能把他弄残,而燕四爷极有可能是把他直接弄死! 燕薄询轻笑,眼梢一弯,妖得勾人。 “认出我了?你这狗窝今日可真是蓬-荜-生-辉。”温吞的脚步踱过来,居高临下的睥睨。 鞋底却踩在男人手指上,慢慢使劲儿凌迟的碾压着。 “作为记者,靠的是双手吃饭。我看你日后也别吃这碗饭了,作恶的手我替你废了吧。” 贺佩玖冷眼一扫。 不晓得哪里来的恶趣味,总喜欢吓唬人。 燕薄询这人就是这样,说得狠话越多越不会动真格,有句很难听的俗话,叫:不会叫的狗咬人最凶。 燕小四就属这种性子,真要弄人的时候,半个字不多说。 “四爷,七爷,我不知道错了,这件事是有人拿钱给我这么做的,我可以发誓,贺伶被推下楼一事真跟我一点关系没有。” “给钱你就乱写,我给你钱叫你去死,你会去死吗?” 贺佩玖冷嘲,迈步掠过时…… 鞋尖对着男人的脸发力的踹过去。 …… 另一头,去警局的姜年。 古连锦是古原白亲亲大哥,【希声】律师事务所的老板。 古家祖上做了几辈子的律师,这一辈里就出了古原白这么反骨仔,不做律师跑去学设计。 还真让他在设计圈子里混出了名堂。 古连锦也是属那种事业有成的男人,风度翩翩,幽默风趣,右脸颊还有半个梨涡。 十句话里,九句话都是温润俊逸。 完全颠覆姜年在电视里看见的那些律师形象。 “愁眉苦脸的,还在担心?”古连锦跟她说话时的口吻,特别像个和蔼的大哥哥。 姜年苦笑,“也不算担心,就是觉得麻烦您了。” “说麻烦就是见外,我跟贺御也是多年老友,小白与你又熟识,我们家里两兄弟没有姊妹,小白多次与我说起你,把你当做妹妹看。”古连锦太过温润清雅,让姜年说话的声音都不敢太大。 用词说话又是分外有礼,让人听着很舒服。 古连锦比贺御年长,唤姜年一声妹妹,没有占便宜的嫌疑。 “贺伶单方面指控,没有人证物证罪名不成立。王昭容不过是借着警局这边,想要打压一下气势。” “我看那位秦警官对你很友善。” 姜年点头,瞥了眼窗外阴沉的天色,“秦警官之前在宁城工作,有打过交道。” 古连锦了然,收拾好东西。 “出去吧,你爸爸跟哥哥肯定很担心。” “你也放宽心,相信贺御,事情很快就会解决。” 作为律师,古连锦用词太过肯定。 虽然贺伶的事件的凶手本就不是她,但初次见面就如此笃定也是罕见。 两人一起从审讯室出来。 王昭容还未离开,觉得警察办事不公还在不知羞耻的纠缠。 一个一口‘包庇’‘凶手’‘贱人’等一系列恶性词语,不仅让姜家两位脸色难看,把警员都闹得心烦。 “你在警局指控我们‘包庇凶手’,贺夫人,容我提醒你一句,公职人员容不得你肆意诋毁。” “如果你在胡言乱语,我们可以依法拘留你!” 秦警官在跟同事交接,一直听到王昭容的嚷嚷,实在忍不了才现身呵斥。 王昭容带来律师一个劲儿在规劝,可她就是不听,一口咬定凶手是姜年,在警局里上蹿下跳极为不安分。 “你拘留我,是你们纵容凶手,还有脸我拘留我?”王昭容像失了智,冷笑连连,“姜家给了你们多少钱?贺御是不是给你们施压了,是不是叫你们包庇姜年!” “姜年这个小贱蹄子,想不到这样厉害,能把贺御勾搭上,生了副这样的脸,满眼满脸都是狐媚劲儿,贺御也是臭不要脸,一把年纪还想吃嫩草。” “全都下贱不要脸,全凑一堆儿了!” …… “姜夙!”姜怀远眼疾手快,一把拖着他的手,用力的扼住手腕,“这是警局你想干什么?” “你冲上去打她代表什么?” “你爷爷还没动手术,这件事暂时不要声张!” 姜夙咬的压床都在隐隐作疼! 这么辱骂诋毁姜年,这要不是警局,他能把王昭容往死里打! “呵,你们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自己都觉得没脸在见人,姜家可真会养女儿,养了个狐媚子,勾搭贺御,攀上高枝是不是以为只能上天了!” “姜家好算计,刚成年的姑娘送到贺御身边,就是卖女儿也别卖得这么明显吧……” 这等用词,简直叫人忍无可忍。 姜夙拨开姜怀远的手,两三步冲上去,照着王昭容的脸狠狠一拳。 “贺御什么人品我管不着,但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