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叶沉鱼崔笙精选片段阅读-小说叶沉鱼崔笙已完结全集大结局

tingyu 2023-04-28 21:39:48

背部慢慢驼了下来,眸光中尽是痛苦,在这大雨中,低低呢喃着。

“不要走,求求你……算我求你。”小说叶沉鱼崔笙精选片段阅读-小说叶沉鱼崔笙已完结全集大结局

第二十四章

大雨整整下了一夜。

青檐下,雨珠似珠帘一般,顺着青石砖的缝隙,缓缓淌如新泥。

春风吹了一夜,日头刚升,昨夜一切尘归尘,消散不见。

自那一夜起,叶沉鱼大病一场。

四月中,谷雨。

皇宫内,司制房。

缪言鑫看着宫女手上捧着的婚服,上还绣有金丝龙凤图,针脚细密,一看便是用了心。

“五公主,这是司制房三十三位绣娘连夜赶工制成的婚服,还有些细节需要处理,五公主若是满意,奴婢便吩咐底下的人继续赶制。”

缪言鑫看着那上面金丝线绣成的图腾,掰算了下日子。

婚服绣制工期已过了半月,如今已赶制的差不多,不出七日,便要到离开西夏的日子了。

缪言鑫垂了垂眸,眼帘遮住眸中的情绪,浅淡地说了句:“送去吧。”

那宫女抬起头看着缪言鑫:“五公主不用再试试,是否贴身?”

缪言鑫张了张唇。

哪里还需要试,司制房又不是第一次制作她的婚服,尺寸早便有记载。

只是她到底没有说出口。

缪言鑫刚要说话,身后便传来一个刺耳的声音。

“五妹妹又不是第一次穿婚服出嫁,司制房也不必如此小心翼翼。”

缪言鑫回过神看去,正是江唤云,身后依旧跟着个唯唯诺诺的江玉竹。

江玉竹懦懦地抬起头来,正巧和缪言鑫一个对视。

随即她便慌忙低下头去,看上去十分胆小。

缪言鑫眯了眯双眼,打量着江玉竹。

这江唤云当真是不管到了哪里都要拉着江玉竹。

缪言鑫勾了勾唇,看着江唤云说道:“是啊,妹妹都嫁了两次了,这就算轮也该轮到姐姐了,怎的到如今都嫁不出去?”

缪言鑫说完,抬眸看着江唤云的眼睛,故作惊讶地说道。

“莫不是这西夏的王公贵族都知晓姐姐的跋扈凌厉,不敢迎回府门?”

江唤云眸色一凌,怒声斥道:“放肆!别以为你现在有楼兰人给你撑腰,就敢骑到我头上来!”

缪言鑫也不理会江唤云,模样淡然。

此时门外突然走进来一男子,语气轻扬:“哟,这么热闹?”

众人回头看去,只见桑洛就站在司制房的门口,抱着手臂看着三人。

江玉竹看见桑洛的一瞬间,脸色便泛起红色。

桑洛走到那婚服面前,看着那婚服点了点头:“都说这西夏的工艺一绝,如今看来确是如此,倒是这面料差了些,待你随我回了楼兰,多的是绫罗真丝。”

桑洛说着,还挑了挑眉眼,看向缪言鑫。

后者面色无异,似乎并未把桑洛的话放进心里。

倒是一旁的江玉竹刹那间变了脸色,一张脸变得苍白,紧咬着唇。

江唤云看着桑洛和缪言鑫,鼻尖发出一声江哼,十分不屑。

“不过是个没人要的弃妇,怎的如今倒是成了抢手的物件,看来楼兰人的眼光也不怎么样。”

江唤云说着,挑着眉眼看着缪言鑫。

“你说,若是这楼兰王子见了你从前满脸红斑的骇人模样,还会娶你吗?本宫可听说,叶沉鱼哥哥就是因为你面上的红斑,才休妻另娶的。”

第二十五章

缪言鑫看向江唤云,眸中含上一层冰霜。

后者则是勾唇笑看着缪言鑫,语气中满是讽刺。

气氛陷入一片死寂当中。

忽的,一旁桑洛发出一声轻笑,打破了这份沉寂。

江玉竹看向桑洛,眼眸中带着些许疑惑。

只见后者轻笑一声,薄唇轻启,语气有些不着调,眸色却又十分认真。

“这怎么办是好,从我一眼见到小允卿的时候,我就喜欢上她这个人了,哪怕小允卿真如三公主所说的那般,我也认了。”

江玉竹的脸色倏地苍白,双手紧紧扣着,指甲深深陷入到掌心当中。

缪言鑫皱紧眉头看向桑洛,总觉得这话,并不是说给江唤云听得。

而后者果然变了脸色,挥袖离去司制房,只留江玉竹在原地,走也不是。

没人看到,在司制房外的角落里,叶沉鱼身着玄色衣衫,躲在柱子后面,不敢现身。

方才他听到江唤云说,自己是因缪言鑫脸上的红斑才休妻时,面色一白,身形僵住。

而桑洛正在此时抬眼,视线与他相对。

那一刻,叶沉鱼的双眼再次被刺痛。

他这次来,便是想见见缪言鑫穿婚服的样子。

哪怕不是嫁给他。

他垂下眼帘,既不敢再看缪言鑫一眼,又生怕错过了这一眼便再也看不见。

桑洛看着躲在角落的叶沉鱼,眼角微微轻扬。

随后抬手,抚了抚缪言鑫的鬓角。

缪言鑫后退半步,皱着眉头躲开了桑洛的手。

“别动,沾了飞虫。”

桑洛的声音又轻又低,只得缪言鑫一人听见。

桑洛靠近缪言鑫,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发丝,两人的距离近在咫尺,十分亲密。

叶沉鱼的身子猛地一颤,面色变得苍白,手猛地缩紧,心头的刺痛似是要将他整个人割裂。

江玉竹看着面前的两人,瞳孔猛地收缩,随即转身跑出了司制房。

待桑洛直起身时,再向角落看去,叶沉鱼的身影早已不在。

他勾起嘴角,轻笑一声,对缪言鑫说道。

“不过十日,你我便要做夫妻,如此生疏可不是件好事。”

缪言鑫看着桑洛,有些失神。

方才桑洛的模样十分温柔。

温柔的……像是另外一个人。

脑海中那人的模样,渐渐与眼前人重叠,却如何也对不上。

只因那人的温柔,从不是对她。

……

寝宫内。

江玉竹猛地将青瓷花瓶摔落在地。

‘啪’的一声,发出清脆的响声。

身后的宫女猛然后退,纷纷低着头屏息不敢出声。

地上已然是狼藉一片。

就连妆奁上的铜镜也破碎的不成样子。

“贱人!贱人!”

江玉竹嘶吼着,将妆奁砸的破裂。

直到江玉竹精疲力尽,才踉跄着摔在地上,脸色涨红,恼怒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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