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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oe 2023-04-30 10:00:58

令!但他重病缠身,脑袋昏沉,顾不得那么多,只等着李谦说话。

  没等李润反应过来已经被几个宫人紧紧按住,李谦从怀里拿出一封信,“父皇,孰是孰非,你一看便知!”(相思最是难解)林莞莞周敛全文免费阅读-老书虫推荐林莞莞周敛相思最是难解小说

  宫人接过信,把信递给皇帝,一字一句看完,皇帝几乎都疯了,他指着李润,脸上的肉在颤抖,“逆子!你这个逆子!”

  “父皇,眼下之际,还是尽快把周屹召进宫里来,当面对峙!”

  皇帝大怒,“叫周屹来!叫他来!”

  事情太过突然,李润没想过李谦这么胆大包天,居然来了一招釜底抽薪将他给拿住了,他手里那封信内容不知道是什么,但只要是李谦捏造的,便绝对是没有活路的信。

  皇帝派人去召周屹,然后捂住胸口,五官扭曲在一起,“你!你!你!你还有什么话要讲!”

  李润接过信,字是周屹的笔迹,信上也盖有周屹的印鉴,里面的内容写的清清楚楚,说兵符被收,周屹和他知道大势已去只能先下手为强,勾结禁卫军曾诞,都指挥史刘照央,尚书王安等人,买通宫门,由他进宫探视皇帝病情,先将大皇子和父皇稳住,然后派身边的人,去云清宫,以灭云清宫里的望楼台灯为信号,从西门带兵进入,禁卫军的统领曾诞偷偷打开景仁宫门,潜入养心殿,已清君侧之名,杀掉大皇子,再投毒称父皇病重已逝,抢夺玉玺……

  这看似天衣无缝的计划,若不是牵扯到李润自己,只怕他都会信了这是真的!

第二十四章欲加之罪

  李润为自己辩解,“父皇,这不是真的!是李谦这个卑鄙小人栽赃陷害!”

  皇帝哪里还听得下这些话,他捂住胸口,猛烈的咳嗽,伸手指着他,一脸痛心。

  李谦跪在地上,“父皇,儿臣知情不报还,请父皇赐罪,儿臣截获了密信,也疑心其中有诈,众所周知八皇子与儿臣向来不和,所以儿臣一直没有禀报,只能多加小心等他们自己露出马脚,今日八皇子执意要进宫,儿臣便知道没那么简单,防人之心不可无,不管真假与否,儿子已做好万全准备,只等鳖入瓮,然后不出所料……他们果然要谋反,云清宫发信号的人已经抓获,请父皇处置!”

  宫人颤颤巍巍的跪在殿内,“陛下,奴才是被逼的!奴才不这么做,八皇子就要杀了奴才啊!”

  皇帝身子一仰,还好被身旁的梁妃扶着才没有昏厥过去,“混账!简直混账!”

  而盛家院里,盛柏昭住在父亲隔壁院里,听到父亲院子里有响动起了身,还以为深夜有贼人闯入,他摸着黑想阴贼人一手,却见两位兄长还有父亲已身着朝服,他正要上前问个清楚,盛家老爷对着两个儿子问:“周家那边派了人吗?”

  盛柏昕道:“已派了一队人马,将出府的口都守住了。”

  盛柏昀道:“父亲,大皇子进宫了么?”

  “这个时辰,差不多了,周屹也将进宫,大皇子等早就布下天罗地网,他是跑不掉的,咱们也赶快过去。”

  盛柏昀冷哼一声,“哼,谋逆之罪,可灭九族,周家算是完了!”

  盛乾嘱咐,“昕儿,你亲自去守周府,莫让人跑了,周家哥儿年纪可不小,还是个会功夫的,若是让他跑了,斩草未除根,春风吹又深,你且守住,一旦宫里妥置,我会立即派人回来,届时……”

  “父亲放心,我定让他们插翅也难飞……儿子定会好好看着他们,只待大皇子与父亲佳音!”

  盛柏昭倚在墙边,这是……这是……他忽然一个激灵,从头到脚都凉了,这几日难怪父亲与二位兄长嘀嘀咕咕,原来因为……他转身就往院外跑。

  不行,他要去周家,要去通知周敛,让他们跑!

  他趁着夜色,从院里牵了马,心里直发慌,周家谋反?周家怎么可能会谋反?他虽年纪小,又不蠢,傻子都知道现在发生了什么!听父亲和哥哥的话,是大皇子是设计把周将军骗去宫里,要陷害周家。

  他一路狂奔,心里盘算,依照二哥的好大喜功的性子,前门人最多,且二哥多半会去哪里,西门东门是重要出口,也会被守着,后府的偏门也会有人,平日里是下人们进进出出的,定是两三个不受重看的人把守,他去偏门,用盛家三公子的身份,忽悠一把绝对行得通。

  而周屹朝服都没穿戴好,只说陛下急召让他立马进宫,他心里直发憷,总觉这一去,便再难回了。

  周夫人也预料到不妙,哭了起来,“夫君……”

  “不去,只怕会当成逆旨,更难啊!”

  夤夜,宫里到处都点着灯火?大事不妙,大事不妙!周屹知道自己这趟,是算错了!

  让他没想到的是,皇帝对他下了急召,他已经着急慌忙的往宫里赶,却是最后一个到的。

  殿内站了数十位大臣,跪着的是与他交好的几位同僚,而妹妹周姝、八皇子李润竟被宫人制住了!

  周屹一跨进殿内,双手便被锁住,膝盖被踢到按在了地上,皇帝连冠帽都没戴,是一脸悲愤,李润只大喊,“舅舅,他们害我!他们害我!”

  贵妃周姝一脸泪水,只唤了一声‘哥哥’便说不出话来。

  李谦大呼,“罪臣周屹,还有何话要辩解!”

  “臣不知,臣犯了什么错,何以至此!”

  余忠贤冲出来,“你竟敢说你不知犯了什么罪?勾结朝臣,谋害君主,你还问是什么罪!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云清宫的宫人也招了,周屹,你胆大包天,对陛下不忠,是死罪!”

  “死罪?呵,陛下,您也认为臣会这么做吗?”

  虎目扫去,皇帝竟害怕的身子往后倾了一些。

  太子却道,“你在云清宫,景仁宫,还有买通的禁卫军已通通被我拿下,兵符早就不在你手,你又能如何?”

  只是这么一句,皇帝胸口发闷,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梁妃急的眼泪都出来了,内官连忙按住鼻息将人拉了回来,皇帝猛烈的咳嗽,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瞪着眼,看着殿内乌泱泱的人和那双充满怒意的双眸,他眼眶泛红,原来,竟是寡人错了啊!

  梁妃小声求情,“陛下,周将军他忠心耿耿,应当不会做出如此有负陛下的事……”

  梁妃膝下育有二子二女,皆为黄毛孩童,夺储的事她半分都没有参与,除了周姝,皇帝最宠爱的人便是她,连她也觉得仅凭一封信就要定周屹的罪有点……对周屹不公平。

  可皇帝听出了太子的意外之一,太子那话是在说,他已经控制住了云清宫,景仁宫,能保护皇帝的禁卫军现在也没了,他对周屹的猜忌最终害了他自己,事态已到这一步,他这副身体,又能如何在太子手里翻出花样来?

  殿内来的大臣,盛家、余家等,都是太子的人,若不是早有预谋,他们何以朝服穿戴整整齐齐赶进宫?

  已经晚了,皇帝闭目,思虑良久,只能先顺着李谦的意,然后勉强支住身子,沉痛道:“周屹,你负了寡人对你的心。”

  “自古君王多疑心,自古君王多疑心呐!”那与他并肩作战过的人,和他称兄道弟的人,最终和龙椅粘合在一块再也脱离不出来。周屹大臂一挥,将压着他的两个官兵扫开,盛家二位立马护住了太子。

  “哈哈哈哈哈……”周屹疯笑,音如恶鬼,彻响大殿,他盯着太子,“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我周屹一声清白坦荡,不是几个腌臜小人就可以轻易诋毁的,没做过的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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