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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这些平日里不怎么受宠的,便想着过来沈靳北这里说说好话,让皇上也带着她们一起去,在太后面前露露脸。 现在这满西京谁不知道,皇上和太后最宠爱的,就是这位长公主。 远处内侍官高喊了一句:“摄政王到。” 沈靳北见来了救星,有了由头,便施施然起身,抚了抚衣袖,对几个妃嫔轻轻道了一句。 “我与陆二哥还有事要商量,恕不奉陪。” 说完便转身离去,朝着陆廷舟的方向快步走去。 沈靳北的步子太快,险些被裙摆绊住,陆廷舟眼疾手快,轻轻一扶她的手臂,轻声道。 “走这么快做什么?” 沈靳北理了理裙摆,语气颇为无奈。 “一早便被妃嫔们绊住脚堵在这打听着狩猎的事,有些听烦了。” 陆廷舟勾唇轻笑:“不爱听走了便是,何须委屈了自己。” 沈靳北看着陆廷舟问道:“陆二哥狩猎的事准备的怎么样了?” 往年的秋日狩猎,朝中大小官员,皆可带家眷前往,今年亦是如此,只是多了长公主和太后,皇上对此格外重视。 沈靳北知道,从前自己随军出征,引开贼人,失踪三年,皇兄是担心此类的事再次发生,现在虽朝局稳定,但仍不能掉以轻心。 “昨日已将禁军调去了围场,另外又调取了一支军队在猎宫外驻守,一切都以安排妥当。” 秋日狩猎要举行三日,皇家的人晚上都会宿在猎宫之内,皇上担心有心之人在猎宫内作乱,特意将平日的禁军兵马换成了陆廷舟手里的军队。 沈靳北勾着嘴角,温声对陆廷舟说道:“辛苦陆二哥了。” 陆廷舟看着沈靳北,眼里闪过一丝宠溺:“职责所在,不辛苦。” 沈靳北闻言,挑了挑眉头,端着手看着陆廷舟:“调遣军队保护皇上太后,好像不是摄政王你的职责。” 御花园内微风轻拂,花瓣飘落下来,落在沈靳北的发鬓上,陆廷舟抬手,轻轻拨下那枚花瓣。 陆廷舟的声音清冷,又带着温和之色,对着沈靳北柔声道。 “保护长公主才是我的职责所在。” 第十九章 入夜后,沈府内院。 聂幼渔端着药碗进了沈玉屏的卧房,她今日刚发完疯,情绪已经平稳了些。 聂幼渔进了屋,沈玉屏的眼直勾勾盯着聂幼渔,冷声问她:“你来做什么?” “我来给你送药。”聂幼渔将药放在了桌上,眼里闪过一丝精明:“顺便,给你带来一个好消息。” 沈玉屏冷笑了一声,摸着自己杂乱的发鬓,语气愤恨:“好消息?对我来说,最好的消息,就是沈靳北死。” 聂幼渔闻言一笑,挑着眉头看着沈玉屏:“我有办法,可以带你去杀了沈靳北,这难道不算是一个好消息吗?” 话音刚落,沈玉屏便从床上猛地坐起,疾步走到聂幼渔身前,手紧紧握住她的肩膀,瞪大了眼睛。 “你说什么?你有办法杀了那个贱人?快说!” 聂幼渔眼里含着一丝嫌恶,推开沈玉屏,遮掩住脸上的厌烦,对沈玉屏说道。 “三日后,就是秋日狩猎,每年狩猎,满朝官员皆可带家眷一同前往。” 沈玉屏皱紧了眉头:“我哥把我关在这,就是不让我出门,他不可能带我一起去。” “届时我会把你藏在马车的暗槽里,到了围场后,你再偷偷溜出来,你进过宫,参加过寿宴,禁军都认识你,定然会放行。” “那你呢?”沈玉屏眯着眼睛打量着聂幼渔,不相信她有那么好心。 “皇上下旨我不能踏入皇宫,围猎场上有猎宫,我不能介入,到时候我会偷偷跟在队伍的后面接应你。” 沈玉屏闻言一拍手掌,眼里是说不尽的阴毒狠辣:“沈靳北,我说过,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你。” 聂幼渔看着眼前的沈玉屏,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勾起一丝冷笑。 她就是要借沈玉屏的手,杀了沈靳北,到时候,皇上太后便会将她寻回去,继续做她的长公主。 不只是地位,陆廷舟,也只能是她的。 …… 三日后,秋日狩猎。 宫门内浩浩荡荡走出一排皇家的马车,车顶上雕刻着金龙,脚踏祥云,整个车厢都是由金箔所制。 两排则是由禁军随行,马车的最前面,禁军总督坐在宝马之上,扬着皇家的幡旗。 市井路人见了那马车纷纷避让,站在两边,眼睛直直地往那最豪华的马车中看去,试图一睹天颜。 那队伍浩浩荡荡出了城门,前往围场猎宫。 沈靳北坐在马车内,时不时向帘外看去,一旁的太后见状,轻声问道。 “我的晚昭,这是怎么了?” 沈靳北皱着眉头,摇了摇头,回道:“方才好像见了一辆马车跟在后面,觉得有些熟悉。” “这秋日狩猎,百官都去,难免看到些个眼熟的,不足为奇。”太后轻拍了拍沈靳北的手。 沈靳北点了点头,对太后轻轻一笑:“母后说的是,是晚昭想多了。” 话是这么说,但沈靳北的眉头却微微皱了起来。 她方才确实看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上了那马车。 围场外,一道身影躲在不远处,眼睛紧紧盯着从马车上走下来的沈靳北,勾起了嘴角。 “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天大的本事,能活着走出猎宫。” 第二十章 狩猎场上,宫内男子各个表现得骁勇善战,随着皇上一起策马进了狩猎林里追寻猎物。 沈靳北站在一旁,向林间看去。 方才那里有团黑影一闪而过,只一瞬之间,沈靳北皱起眉头。 陆廷舟走到沈靳北身边,后者回过神,转头看向陆廷舟,问道:“陆二哥怎么不跟皇兄一同去。” 陆廷舟垂眼看着沈靳北,只道一句:“没兴趣。” 沈靳北闻言,微微一笑,看向陆廷舟,调笑着说道。 “陆二哥是西京内最骁勇善战的男子,若是上了围场,哪还有这些公子哥表现的机会。” 陆廷舟不语,反问道:“方才在看什么?” 沈靳北收起眼中的调笑之色,转而换上一脸严肃,对陆廷舟说出了自己的疑虑。 “出城之时,我在队伍后面看到了聂幼渔上了沈府的马车。” 陆廷舟闻言也皱了皱眉,沈靳北又说:“聂幼渔被下旨不能踏入皇宫,这猎宫也是皇家所址,肖禾禾不能带她来此。” “从到了围场我就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