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枝陆应淮小说最后结局-(岑枝陆应淮)完结版免费阅读

tingyu 2023-06-16 15:33:34

“一宿没休息?”

洗手间传来令人浮想联翩的清洗的水声,程洵充耳不闻,“凌晨三点赶回的,打了个盹儿。”

男人用消毒湿巾擦拭餐具,“还给他了?”

“还了。”

“他说什么了。”

程洵一字不漏转达,“他说明白您的意思了。”

陆应淮并不相信他的话,他是替陆延章办事的,只要陆延章没死心,依然不会太平。

有时男人很贱,他自己觅来的食,吃着才香,送上门的食物,未必有食欲,而岑枝恰恰是陆延章自己想觅的食。

即便又出现一个更像翁琼的女演员,也分不走陆延章的注意力了。

岑枝回卧室换了一条新裤子,出来随手翻着餐盒。

“黑豆豆浆,补肾的。”她递给陆应淮。

他不咸不淡一扫,“我用得上吗。”

“也快了,男人三十以后体力断崖式下跌了。”

在状元亭她差点被折腾废了,脚底板也肿了,哪儿哪儿都肿,逮着机会成心气他,“羊鞭,海参,韭菜,你得补补了。”

陆应淮瞧她这副蔫儿坏的德行,抬手戳了戳她额头,“欠弄。”他顿了一秒,“我这几天不在,谁来过。”

第66章致命的性感

岑枝看着他,男人也平静看着她,仿佛是很普通的例行询问。

自从陆迟徽和陈公子闹了那一场,剧院开始有谣言了,说岑枝是他包下的小情儿,他是后台。

岑枝担心陆应淮误会生气,能瞒就瞒了。

不过她也有数,瞒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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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总来过。”

“来干什么了?”

“不清楚。”

男人没多问,“中午带你去西郊。”

岑枝一愣,“我今天有演出。”

“顾局帮你请假了,配角戏而已,无所谓演不演。”

在老东家,她事业心挺强的,在新东家,每一天如同渡劫。

尔虞我诈,妒忌挤兑。

岑枝不适应这种环境,事业心也少了。

..

西郊有一片荒芜已久的地,08年一位法国华侨买下了方圆五公里的地皮和后山林园,建造了王家大院。

一跃成为省里最知名的中式豪宅。

华侨三年前去世,他的朋友盘了这块地改建为马场,据说投资了十个亿,京圈的达官显贵和二代子弟们,纷纷在这养马,养小花豹,养的品种越名贵稀奇,越是身份的象征。

陆应淮也养了一匹进口的小马驹,刚养三个月,饲料和护理费都是天价。

小马驹的体态格外漂亮,岑枝握住毛刷试探着挨近它,它蹬了蹬马蹄哼叫,吓得她扑到陆应淮怀里,“它要尥蹶子——”

头顶是男人的闷笑声,“尥蹶子的是驴。”

岑枝摇头。

“我陪你?”

她这才重新蹲下,陆应淮也蹲在她旁边,耐心握住她的手,从马背梳到马尾,枣红色的马鬃越刷越柔顺,亮得发光,像是最高级的油墨。

“它是什么品种?”

“纯血马和塔克马的杂交。”

岑枝开心得弯起眼尾,“是混血儿马?”

男人笑了一声,“差不多。”

“怪不得好漂亮。”

她轻轻拍打马头,小马驹伏低,腻乎着她,朝她的腋下钻,岑枝躲它,它反而钻得起劲儿,“它是公的母的?”

“公的,一岁多。”

陆应淮给了她一包蜂蜜草果,“你可以喂它。”

她倒在手心一颗,喂给小马驹,小马驹吃掉草果,舌头在岑枝的手心舔来舔去,舌苔凹凸不平的粗粝感磨得她发痒,她往回缩,抓陆应淮的手,非要他也感受一下,男人有洁癖,一下也不肯,“它没刷牙。”

岑枝诧异,“它也刷牙?”

“不止刷牙,下雨天牵到马厩外头,它自己洗蹄子,洗澡呢。”驯马师拎着皮鞭,拿了一套骑马装,“岑小姐,您试试?”

她咬着嘴唇,“它驮得动我吗?”

“它驮不了,太小了,陆先生也买了它妈妈,是正宗的意大利八鬃穗,特供给欧洲皇室表演的纯血马。”

陆应淮捏了捏她脸蛋,“骑一圈?”

岑枝本能向后退,在北京大兴的跑马场,她颠怕了,有心理阴影了,那次险些摔下马背,幸亏陆应淮眼疾手快捞住她,否则她大概率要破相。

“万一再摔了呢?”

陆应淮其实也没忘了那茬,他至今心有余悸。但凡当时迟一步,岑枝被卷到马蹄下,非死即残。

虽然她怕,可她也喜欢,之前告诉她养了只小马驹,她兴奋得瞳孔亮晶晶的。

“想不想骑?”

岑枝瞥不远处的马棚,石墩上拴着一匹成年母马,脖子挂着铜铃铛,风一吹,哒哒脆响。

她眼馋点头,“想。”

陆应淮揉了揉她脑袋,“要和我骑一匹吗?”

“要。”

男人揽着她肩膀,分别去男女更衣室换骑装。

岑枝偶尔有点小脾气,和作的女孩比,不算作;和老老实实的女孩比,确实固执。

不过她年纪小,陆应淮大她八岁,无伤大雅的耍小性子,全当床笫情趣了。

尤其是她乖巧依赖的时候提要求,他更乐意让着她,乐意宠她。

没有男人不宠小的。

岑枝对装束比较陌生,穿得慢,倒是陆应淮骑跨在马鞍上等她了。

她走出更衣室,迎面被男人的风采晃了一下。

他的骑马服是墨蓝色的,类似于欧洲铁骑的骑士服,护膝和护臂是银白铠甲,挺括板正,威风枝枝英气逼人。

陆应淮拽住她手一扯,岑枝轻而易举上马,他牢牢地圈住,却无意触及到她腰间的一滩水痕。

“又湿了?”他贴着岑枝耳朵,好笑又戏弄,“来这边之后这么敏感?只看我也能看湿了?”

“是水!”

“我知道是水。”

“我在更衣室喝的矿泉水——”她胳膊肘用力顶男人。

他噙着笑意,“水在哪?”

“喝了半瓶洒了半瓶,扔垃圾桶了。”

陆应淮好整以暇打量她,“对我敏感是光明正大,又不是坏事,有什么不承认的?”

岑枝眼圈发红,要跳下马,“我没有——”

“行了,不逗你了。”陆应淮抱回她,吻她唇角,“多大的人了,还哭鼻子。”

情事上,岑枝是他一手调教的。什么是爱,什么是患得患失,什么是快感,全部来自于他。即使再坦诚相对,她也总感觉羞耻。

所以他逗过分了,她就恼。

陆应淮扬鞭一踏,纯血马急速飞驰而去。

岑枝紧紧靠着他,男人手臂的肌肉凸起,层层叠叠像一块小山丘,他所有的力量集中在操控这匹马,有节奏的起伏颠簸,却不危险。

陆应淮的马术又精进了,一年前在大兴,他驾驭马的功力只有六七分,现在有八九分了。

她扭过头,“陆应淮!”

男人目视前方,在平坦的缓坡处,他视线才抽空移到她脸上,“怎么了?”

岑枝不知自己要说什么,只是冲动之下喊了他的名字。

他骑马驰骋的样子,是致命的性感。

在跑过半山腰,即将拐弯进之际,一匹汗血宝马毫无征兆地闯出丛林,速度之快甚至来不及看清骑马的人是男是女,陆应淮这匹纯血马受了惊,疯甩着尾巴,他猛地一拉缰绳,母马的头高高扬起,他立刻抱住岑枝防止她摔落马下,奔跑的马蹄骤然急刹,巨大惯性撞得他后仰,背部狠狠砸在马鞍上,许久才稳住平衡。

对方那匹汗血马也及时勒住了。

第67章两个女人之间的取舍

骑马的人摔下土坡,狠狠地撞击树干,骑士帽撞飞数米,栗色的长发挽在脑后,是一个女人。

那匹马四仰八叉栽倒在草丛,颈部挂了一串银铃铛,镌刻着小篆体的金字「陆三」。

岑枝一怔。

私人马场有规矩,谁名下的马,挂谁的姓氏牌,这些达官显贵经常扎堆赛马,最热闹的时候,七八位大人物占用同一条跑道,尤其带了女伴的,男人们要面子,你不让我,我不让你。有了姓氏牌,谁的来头更大,谁先跑,被压了一头的,先让路。

既然是「陆三」字牌,肯定是陆应淮的马。

岑枝萌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她盯着那个女人,女人缓缓扭头,她感受到陆应淮的胸膛剧烈震颤了一下。

即使包裹在厚厚的骑士服里,他心跳的波动也如此明显。

宋禾的骑马服是陈旧的红戎装,岑枝是崭新的同款白戎装,连羊皮腰带纹得凤凰图案也一模一样。

一红一白的颜色,如同朱砂痣与白月光。

只是宋禾穿在前,她穿在后。

她所拥有的,是陆应淮已经给予过别人的,是宋禾很多年前便拥有过的。

岑枝吞了苍蝇一般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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