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茵贺景渊(陆茵贺景渊)讲的什么-陆茵贺景渊抖音小说

xiaoe 2023-08-02 14:25:45

没有休妻,只有丧偶,你想摆脱我,只有下辈子。”

  “我不是想摆脱侯爷,只是这件事牵连很多,我不想连累侯爷,若是这件事后,我能活下来,侯爷不嫌弃我,我们还能在一起……”

  陆茵话没说完便被贺景渊扼住脖子:“说实话,不然我现在就打断你的腿!”

  贺景渊现在处于暴走状态,什么样的事都做得出来,陆茵不敢继续说了。

  她让贺景渊在休书上按手印,的确是想跟贺景渊撇清关系。

  容父不会杀人,她得罪的只有凤佑麟和薛晴然,他们做不出这么完美的局,她能想到的幕后之人,只有克扣镇南军粮饷的人,那些人能在齐王的亲卫里安插眼线,敢在围场公然暗杀贺景渊,自然也敢指鹿为马、颠倒黑白。

  她和贺景渊这门婚事,根本没有征求容父和周氏的意见,是她自己偷偷找到谢秦氏商定的。

  并非出于喜欢,只是想谋求庇护,然后把自己之前受的委屈都还回去。

  那个时候她被凤佑麟和薛晴然逼入死角,一心只想报仇,根本没有考虑过贺景渊身上背负着什么,更没有想过嫁给贺景渊会卷入怎样的风波里。

  幕后之人的势力太大,连齐王都不能让真相浮出水面,远离贺景渊,是陆茵唯一能想到的解决之法。

  她承认这样做很卑劣,但她别无他法,她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她帮不了贺景渊,也不能接受因为自己的任性,让父亲含冤而死。

  陆茵舔了舔唇,轻声说:“贺景渊,我只是想救我爹。”

第100章这条路,有一个人走就够了

  “我说了,会如你所愿。”

  贺景渊又击了一下鼓,陆茵的心脏跟着发颤,她压下心里的不忍说:“你屡次拒绝齐王和曹青,就是为了保全那些活下来的将士,如果你现在休了我,幕后之人应该就能相信你不会探查真相,这样所有人都不会有事了,不是吗?”

  “这个世界上只有死人才值得相信,”贺景渊冷笑了一声,“照你这么说,我应该自己找根麻绳勒死,这样那些人才能高枕无忧。”

  贺景渊的语气满是讥讽,陆茵也觉得悲凉。

  他明明是昭陵人人称颂的大英雄,没有做错任何事,却连活着都成了碍眼的存在。

  陆茵艰难的咽了咽口水,说:“抱歉。”

  她没有足够强大的家世,脑子也不够聪明,如今软肋还被捏在别人手里,只能求自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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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景渊的拇指指腹在陆茵唇上狠狠碾了一下,幽幽的说:“不必抱歉,我没打算放你走。”

  贺景渊继续击鼓,周围的百姓被惊动出来看热闹,不多时,厚重的宫门缓缓打开,御林军举着火把,迈着整齐划一的步子走出来。

  大内总管曹德忠飞奔而来,惊叫出声:“侯爷,我的祖宗,你敲这鼓做什么呀?”

  贺景渊把鼓槌扔给他,径直朝宫门走去。

  曹德忠被鼓槌砸得后退了好几步,胸口一阵闷痛,但他顾不上疼,把鼓槌一放追上来:“夫人,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倒是跟奴才说一声啊。”

  贺景渊周身的气息暗黑可怖,曹德忠不敢触他的霉头,只能问陆茵。

  陆茵柔柔的说:“我父亲含冤入狱,我要告御状为他鸣冤。”

  “此事奴才有所耳闻,案子不是还没结么,而且若是大理寺判决不公,夫人直接随侯爷进宫面圣就行,何必击这神音鼓,这不是多此一举么?”

  陆茵看向曹德忠,平静地说:“可是鼓已经击了。”

  曹德忠一张脸皱成包子。

  是啊,鼓已经击了,按照律法规定,一旦鼓响,便由不得人反悔,宫门口还有这么多百姓看着,若是这件事就此结束,日后岂不是人人都敢来敲上一敲?

  但贺景渊身上战功赫赫,怎么能让他跪着利刃进宫面圣呢?

  曹德忠一时也想不到法子,只说:“现在很晚了,陛下刚批完奏折睡下,侯爷要不先随奴才进宫候着,等明日陛下醒了再看这件事该怎么处理。”

  人只要进了宫,总能想到办法解决。

  曹德忠说着想上前扶贺景渊,贺景渊没理他,把衣摆一掀,直接跪了下去,冷冷的说:“无妨,这条路很长,不会打扰陛下休息。”

  曹德忠又惊叫了一声,下意识地伸手想扶贺景渊,却没扶住,嘴上不住嘀咕:“侯爷,你这是何必呢!”

  陆茵陪贺景渊跪下,说:“为父鸣冤,是我该做的事,况且侯府已写了休书给我,这条路就不劳侯爷替我走了。”

  陆茵是个自私的人,她想和贺景渊把关系断的干净,不想欠他的人情,贺景渊不肯放她走,不代表其他人不会。

  贺景渊跪着朝前走去:“有我在,这件事就轮不到你来做。”

  曹德忠眼看劝不住,只能打发人赶紧去给孝昭帝报信。

  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很多大臣都坐车马车来到宫门外,谢秦氏也赶了过来,听说贺景渊击了神音鼓,气得嚎啕大哭。

  齐王也得了消息赶来,他快步上前,横了曹德忠一眼,厉声道:“都傻愣着做什么?神音鼓为何会放置在这里,你们难道不知道它的用处吗?既然有人击鼓,那就是有冤案发生,还不拿东西来,你们难道还想违背祖训?”

  齐王在这些御林军面前挺有威信的,没一会儿,便有人搬来布满利刃的板子铺在地上。

  月光下,那些利刃折射出锋锐的冷芒,只是看着就让人心生畏惧。

  陆茵的呼吸加快了些,却还是咬咬牙,加快速度想要超过贺景渊。

  是她说要告御状的,她不能让贺景渊来做这件事。

  陆茵卯足了劲儿往前走,却被齐王拦住:“本王知道夫人对晋安侯情深意重,但这条路有一个人走就行了,夫人还是在这儿等候吧。”

  陆茵摇头,说:“侯府写了休书给我,我和侯爷已经没有关系了,这是我的事,不该由侯爷来做。”

  齐王听到休书眉头微拧,这时人群发出惊呼,贺景渊已经跪上了布满利刃的板子。

  贺景渊的衣服是月白色的,跪上去以后,血立刻染红了衣摆,那些利刃也都被血浸染,在月光下染上森森的寒气。

  围观的百姓看得不住倒吸冷气,谢秦氏更是直接昏死过去,贺景渊却仍挺直背脊,一声痛呼都没有。

  陆茵突然意识到,这个叫贺景渊的男人就是踩着这样一条血路从一个商贾之子成为昭陵最年轻的异姓侯的。

  他的身边原本应该有无数将士和他并肩作战,但那些人很多都死在了战场上。

  他曾答应过那些人,会为他们讨一个公道,但他在战场上伤了眼,如今更要被捂住咽喉,被迫将所有的真相掩埋。

  等他真的走完这条路,见到孝昭帝的时候,他会说些什么呢?

  陆茵的眼眶有些发热,她放弃挣扎,只静静的看着贺景渊,围观的百姓也渐渐安静下来,过了一会儿,人群里传出一个声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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