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如谢永安新上人气小说推荐阅读-白玉如谢永安免费观看
来没什么存在感。他开口的时候大家没看他,他突然不说了也没人关心他想说什么。 这个小插曲很快就过去了,曹氏顿了顿,看向白玉如,说道:“老二媳妇儿应是最明白这一点的。此事你怎么看?” 感受着众人的目光,白玉如也不好不答了。她轻启朱唇,缓缓说道:“众人皆知我出身乡野,见识鄙陋。不过,母亲既然问到我了,作为晚辈我也不敢不答。” 曹氏期待着白玉如接下来的话。 只见白玉如目光突然变得锐利,看着曹氏,问道:“我想问母亲一句,母亲刚刚问我的这番话,是要置我亲生母亲琳琅公主于何处?” 在曹氏的口中,对于谢永安而言生母黄氏是生恩,曹氏是养恩。 而对于白玉如而言,琳琅公主是生恩,乡下的顾家是养恩。 曹氏嘴上说得好听,但显然是觉得丢了面子,不想让谢永安去祭拜生母。这不就等同于让白玉如忽视琳琅公主么。 白玉如这话说得颇有水平,一顶大帽子直接扣在了曹氏的头上。 曹氏还是头一次遇见这样的人,心中觉得白玉如当真是比想象中还要粗鄙,什么话都敢说,还不管不顾的。只是这话她却不好不接,若是传出去她对长公主不敬就不妙了。 “玉如,这跟长公主有何干系?我对长公主可是万分敬重的,不敢有丝毫懈怠。” 白玉如笑着道:“既如此,母亲的答案便是我的答案。所以,母亲认为夫君该不该去族中祭拜生母呢?” 她顺势把问题又抛给了曹氏。 这样的问题曹氏不可能有第二个答案,但凡说不让谢永安去祭拜生母,便是对长公主不敬。 虽心中对谢永安多有怨怼,但曹氏和谢永安之间该选谁,白玉如非常清楚。 谢永安看了一眼站在身侧的新婚妻子,眼里多了些什么。 早上月嬷嬷来院中说过的话他已知晓,她答了什么他亦知晓,他以为她会站在曹氏那边,没想到她此刻竟说出来这样的一番话。看来,她与传闻中并不一样。 一刻钟后,白玉如和谢永安坐上了去族中的马车。 重生回来,两个人第一次离得这般近。 前世白玉如站在了曹氏那边,认为谢永安不该不给曹氏面子。结果便是谢永安代表他们夫妇二人去族中祭拜生母,白玉如留下来服侍继母。 倒也算得上是两全其美的法子。 可今生白玉如态度非常鲜明,跟谢永安站在了同一条线上。故而,这二人一同出了府。 突然回到七年前,白玉如此刻不知该如何面对谢永安,一上马车便闭目养神。闭着闭着眼,却渐渐睡着了。 谢家族中并不在京城,而是在临江府,去族中须得半日功夫。午时之前,一行人终于到了。 白玉如从睡梦中醒了过来,揉了揉眼睛,一转头便看到了坐在一侧看书的谢永安。 谢永安瞥了一眼白玉如。瞧着她滑落的衣领,再看那雪肤上的痕迹,想到昨夜之事,喉结微动。他轻咳一声,道:“到了,夫人记得整理一下衣裳。” 白玉如顺着谢永安的目光看了过去,顿时脸红。 下马车前,谢永安顿了顿,提醒了一句:“人心叵测,夫人不必如此锋芒毕露。” 白玉如正垂头整理着衣裳,听到这话,心微沉。前世她唯唯诺诺,致力于讨好所有人,结果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回报,就连他这块石头也未曾捂热。 当时他什么都未与她说过。 如今她不过是露出了些本性,多说了几句话,他便要教训她了。 且她那几句话有一半是为他而说,当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那可真是让他失望了,她已经不打算再变成前世那个乖巧听话的妻子了。 “不及夫君。”白玉如立刻回道。 言下之意,便是说早上的事情了。谢永安何时不能来祭拜生母,非得赶在今日,还大张旗鼓说出来,搞得家宅不宁。他分明可以悄悄来,找个借口,不至于让曹氏下不来台。 他能比她好到哪里去? 说罢,白玉如理好了衣裳,抬手推开挡在一侧的谢永安,不等人扶便跳下了马车。等也未等谢永安,便率先朝着族中走去。 待她走远,一旁的谋士走了过来,低声问道:“主子,新夫人性情如何?” 他怎么瞧着这位夫人不够温婉,难道真如传闻中一般糟糕? 谢永安双手负在身后,看着白玉如远去的背影,浓眉微蹙。想到刚刚马车上发生的事情,脑海中蹦出来八个字:伶牙俐齿,浑身带刺。 不过,他却未说出口,而是瞥了一眼谋士,沉声问:“事情准备的如何?” “都已办妥。” “嗯,走吧。” 他来这边有要事办,之所以当众提出来祭拜亡母,便是要掩人耳目。 临江府在京城南边,临着历河,这里是进出京城的要塞,也是南北贸易的枢纽。不过,这片海域上有一帮派,掌管着附近的水域。 要想跟人合作,定要拿出来诚意,单单是书信来往并不能打动人心。 谢永安便是要来亲自见一见帮派首领的。 因为在南边,又靠河,因此临江府与京城的精致微微有些不同。 时值正月,京城的风干涩而冷冽,光秃秃的,一派苍凉。临江府却温和湿润,偶有点点绿意探出地面。 白玉如倒是挺喜欢这个地方的。 推开窗,她望向了窗外的湖泊,深深吸了一口气,刚刚因谢永安而波动的心渐渐镇定下来。 不多时,下人来报。 “世子说夫人舟车劳顿,让夫人先休息,等夫人休息好了,明日再去祭拜。” 白玉如淡淡应了一声。 一旁的春杏道:“夫人,世子待您真好,体谅您路上辛苦。” 白玉如不置可否。 她记得前世谢永安成亲第二日就来了族中,在族里待了两日才回,回去时,她正为当日的回门发愁。由此推断,谢永安并非是为了自己才明日祭拜,不过是嘴上说着好听罢了,谁知他究竟去做什么了。 她倒也没那么想回侯府,也不想多问,所以接受了这样的安排。 简单地用过午饭后,白玉如倒头就睡了。 后半晌,白玉如一直在屋里待着,更多的时候是坐在窗边看着屋外的小湖发呆。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快到她不知该如何面对接下来的生活,她得好好想一想。 整整半日,谢永安都没有再出现过。 亥时,白玉如洗漱好便准备睡了。 春杏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直说便是。”白玉如脱了绣着并蒂莲的湘妃色绣鞋,掀开石榴花样的朱红锦被上了床。 春杏看着被掀开的被褥,试探问了一句:“您要不要等一等世子?” 白玉如手上动作未停:“不必了,你们熄了灯退下吧。” 说罢,便躺在了床上。 夫妻七载,她对他很是了解。他常常不回内宅,即便是回来也甚少早归,总要忙到大半夜才回。她从前还会等着他,如今却不想再做这种无用之事。 重活一世,舒服最重要。 春杏还欲说什么,见主子已经合了眼,便咽下了口中的话。 白玉如猜的没错,直到半夜时分,她的身侧才突然有了些动静,闻着这人身上熟悉的味道,白玉如无意识在他身上蹭了蹭,又睡了过去。毕竟,前世大部分的夜晚都是如此,她早已习惯。 被抱住的人却皱起了眉头。 谢永安一直独自入睡,身侧从未有过人,即便是白日里也甚少与人离得这般近。看着怀中的软香温玉,他很是不适。 正欲推开,不料怀中之人抬手环住了他的腰身。 谢永安微怔。 白日里看着像一条乱咬人的小狼狗,这会儿却乖顺的像只小猫,真不知哪一个才是真的她。 奔波了整整一日,谢永安沉沉睡去。 第二日一早,白玉如和谢永安去祭拜了先侯夫人黄氏。 结束后,二人便打算启程回京了,然而,一个小厮匆匆过来了,把谢永安叫走了。 他昨日等到半夜那位陈大当家也未见他一面,今日听闻他出现在了码头。 过了一会儿,管事过来告知白玉如,谢永安念及她子弱,明日再走。 白玉如想,果然她来不来,都与前世一样,唯一不同便是他拿她当不回京的借口。倒也无妨,总归她也不想回去。 不到亥时,谢永安回来了。虽然看起来依旧冷着一张脸,与平日没什么不同,但二人夫妻七年,白玉如对他了解甚深,从面上看出来与昨日的沉重不同,他今日似乎心情不错。 等到熄灯安置,这一点得到了证实。 在白玉如快要睡着时,身侧之人突然贴了过来。没等她反应过来,滚烫的唇已落到了她的脖颈、耳垂,大掌更是在她身上游走。 他向来如此,白日的他与夜晚的他判若两人。 一个冷清,一个热情。 如今的白玉如虽只洞房一次,但前世的她已有数年经验,对于谢永安,她几乎没有招架能力。就在那熟悉而又浓烈的男子气息欲落到唇上时,白玉如耳边又浮现出重生那日小丫鬟们说过的话,她突然觉得有些恶心,微微侧头,躲开了。 谢永安顿在了那里,眼睛紧紧盯着白玉如。 虽未发一眼,白玉如却读懂了他眼神中的疑惑,真实的原因自是不能说出口。 “疼~”白玉如垂眸说了一个借口。 谢永安微怔,似是没料到是这个缘由,似是想到了什么,面露尴尬之色,又躺了回去。 白玉如松了一口气,侧身面向里侧。 刚成亲那两年,他们二人很少行房事,一个月也就那么一两回,直到后面两年才多了起来。而且,两个人的第二次是在成亲的三个月后,那次还是她故意灌醉他的…… 今生怎会如此。 疑惑的还有谢永安。 他记得那晚她很是热情,今日怎的这般抗拒,想到新婚夜她后面的举动,难道……她这是在嫌弃他? 想到这一点,谢永安脸色顿时有几分难看。 5、 明日便是要回门的日子,天还未亮白玉如就被人叫了起来,马车也朝着京城驶去。 因着昨晚的事情,白玉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