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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ingyu 2023-08-10 04:27:05

这当真是比太阳从西边出来还稀奇的事。

莫名的,周斯白开始很期待陆屿白和安苒重逢。

为爱折腰的陆屿白……多新鲜啊。

……

英国,伦敦。

安苒来这里两年,还是没能喜欢上伦敦的冬天。

虽然温度一直保持在零度左右,但常年下雾下雨,几乎每天都是阴天。

别墅中,安苒躺在客厅沙发上吃着洗好的葡萄,已经两岁的布偶猫安姬趴在她怀里,一人一猫好不惬意。

相比之下,安默砚就惨了很多。

他举着安苒刚夺得的WSBK比赛奖杯,垫着脚在安慈专门给安苒修的展示柜上听从调遣。

“左边一点……哎,多了,再往右一点……安默砚,你怎么这么笨啊?”

安默砚脚跟落地,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妈,这指挥官不行,我这带枪的兵再英勇无畏也杀不到敌人啊。”

安慈抬手就作状要打他。

刚走两步,手机却响起。

“死小子,我等会收拾你!”安慈指了指安默砚,接起电话转身去了阳台。

见她看不见自己,安默砚把奖杯放在桌上,连忙在沙发上坐下。

安苒咬着果肉,口齿不清道:“你给我奖杯摔坏了,姑姑铁定要打死你。”

“没那么容易摔坏的。”安默砚舒出长长一口气,语气故意戏谑,“公主,葡萄好吃吗,能不能给你的骑士一个?”

安苒拿了颗葡萄就往他身上丢去。

他抬手就接住扔进嘴里,扬起眉梢得意洋洋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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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默砚长相干净,五官立体得像是艺术雕像,身上有股子学不来的少年感。

就在娱乐圈,安苒也没见过比他更帅的人。

两人又打闹了一会儿,安慈从阳台走了回来,神情与刚才截然不同。

她看着面前的两人,倏地勾起个冷笑。

“陆氏要和我合作。”

第二十九章

陆氏。

光是听到这个姓,安苒脸上的笑意就瞬间消失了。

就连口中甘甜的葡萄,也变得索然无味。

她吐出葡萄皮坐起身,安姬瞄了一声就跑到一边去。

“所以,他还是找到我了。”

安默砚也敛起笑,神色认真:“我看不一定。”

“他要是真的确定你就在伦敦,大可直接飞来,但他先是要和妈的公司合作……”他顿了顿,“感觉更像是试探。”

安慈有些担忧地看向安苒:“小苒苒,你不必担心,我们会保护好你的,至于那个合作……”

话音未落,安苒却突然开口:“既然他想合作,那姑姑你就合作好了。”

安慈微怔:“小苒苒,你是怎么想的?”

“我没什么想法。”安苒别开眼,神情淡漠,像是说起了一个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他要来伦敦,还是要合作,我都无所谓,只要别出现在我面前就行。”

“毕竟,有人愿意送钱来,哪有不要的道理?”

说完,安苒淡淡一笑,但这笑意却根本没达到眼底。

她已经很理智了,甚至可以比陆屿白更理智。

在伦敦,安家不会怵他,强龙压不过地头蛇,而就算在北京,安慈还是从他的掌心下把安苒带走了不是吗?

晚上,安默砚推开了安苒的门,视线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才看到她穿着身白裙子坐在阳台上,像只白鸽,又像一只白孔雀。

但那一瞬间,他还以为安苒要跳下去。

听见脚步声,安苒缓缓转过头来,目光却落在跟着安默砚身后的布偶猫身上。

“哥,你把安姬放进来了。”

安姬听不懂人话,只步伐优雅地走到安苒身边,将头靠在她手上神色慵懒地蹭着。

安苒轻笑了笑,将它抱在怀里顺了顺毛。

安默砚看着一人一猫不由得也笑了下:“没良心的,平常都是我喂它,它还是跟你最好。”

“那只能说明你魅力不够。”安苒挑了下眉,看上去心情不像是糟糕的样子。

“我魅力不够?”安默砚在她身边坐下来,“你知道有多少姑娘追我吗,一个赛一个的漂亮。”

安苒看他:“可你一次恋爱都没谈过。”

安默砚当时就有些语噎,手抵着唇咳了咳:“你懂什么,你还小。”

“这爱情啊,不是谁长得漂亮,谁长得帅,就要在一起,并且能长长久久的。”

安苒笑了声:“理论一套一套的。”

安默砚却突然收起玩笑的表情,语气认真:“我认为的爱情,是我不会以爱之名束缚她,她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情。”

“但我希望,她做任何事情前都可以想起我,并为我拒绝一切人和事。是信任,是忠诚,是陪伴,是考验,是我们一直不会分开。”

话落,安苒却逐渐像是一朵枯萎衰败了的花朵,各处都渗透进了死气。

她试图扯出一抹笑,可那笑实在太难看。

最后,只剩下很缓慢的语调:“我以后,都不会再这样喜欢一个人了……”

和陆屿白的三年,已经把她的命给耗光了。

安苒的神情和语气都让安默砚的心狠狠地刺痛了一下。

他扳过她的肩膀,目光是从未有过的坚定。

“安苒,不管是以哥哥的身份,还是别的身份,我发誓,我都会一直保护你,爱你,不会再让你受一点委屈。”

安苒心底一震,脱口而出——

“别的身份……是什么?”

第三十章

不管是以哥哥的身份,还是别的身份。

那别的身份,是什么?

安默砚最后没能回答安苒的这个问题。

安苒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夜空,心里乱成一团。

她知道安默砚和自己没有血缘关系,可一开始,他们不就是兄妹吗?

除此之外,他们还能有什么别的关系?

安苒不敢想。

她现在拥有的一切,都像是上天垂怜,让她做的一场美梦。

失而复得的家人,迟到的宠爱,无限的骄纵。

刚到伦敦时的每一个夜晚,安苒都很害怕入睡。

她怕再睁开眼,发现自己根本没离开陆屿白的庄园,当真不过是她的黄粱一梦。

但两年过去,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消减不少。

可安默砚今晚的一句话,却让安苒再次陷入了这种恐慌。

不管怎样,她都不希望现在拥有的一切被改变。

有安慈,有安默砚陪在她身边,就足够了。

彻夜未眠。

几天后,安慈因为和陆氏的合作项目去了趟北京。

刚到北京,天空就飘起雨点。

安慈看着亲自来接自己的陆屿白,眼底划过抹不明的情绪:“陆总年轻有为,还亲自来接我,怪不得事业那么成功。”

陆屿白脸色很平淡:“贵客,自然要认真接待。”

若不是亲眼见过安苒是怎么度过最痛苦的那段时日,安慈怕真的会被陆屿白的这副模样给欺骗。

这个还不到三十岁的男人,可比商场上那些老狐狸更会掩藏自己,也更狡猾。

安慈露出抹客气的笑容:“要不是看到这么多同胞的面孔,这天气就要让我以为还没离开伦敦。”

她本以为陆屿白不会接这话的。

可陆屿白却突然停住脚步,转过头问:“伦敦……一直都很潮湿吗?”

安慈微怔了瞬,点头:“是,所以一般人很难习惯。”

陆屿白这次没再说话,只是偏过头,若有所思。

他记得,安苒曾经就最讨厌下雨天。

很奇怪,这些事他从来都不记得,但偏偏在安苒离开之后,记得越清楚。

那样常年阴湿的城市,安苒她……住的还习惯吗?

安慈晚上参加过陆屿白组织过的饭局之后便往外走,外面还下着雨。

合作项目谈的都很顺利,唯一让她觉得奇怪的,就是陆屿白从没提起过关于安苒的只言片语。

想起安苒,安慈手伸进兜里想摸手机,却摸到一片空,

她一怔,骤然转身往回走。

……

安默砚用冬眠的熊来形容冬天窝在家一步不出的安苒。

对此,安苒抗议:“冬天本来就不是适合骑车的季节,外面又那么冷,我当然要舒舒服服地窝在家里!”

安默砚停下正拉着的小提琴,笑容无奈又宠溺:“是是是,我的公主,您想怎么样都可以,就算一直待着家里也没人敢讲你半句。”

“没人敢讲半句?”安苒撇撇嘴,“我说一句你有一百句等着我,你看着吧,晚上姑姑回来我一定会告状的。”

安默砚正要再说话的时候,安苒的手机响了。

看见来电的人,她对着他晃了晃手,神情狡黠:“安默砚,你完蛋了。”

她紧接着接起电话,甜甜柔柔地喊了声:“姑姑。”

然而,那边却传来一道低沉而嘶哑的声音。

像是受伤后的野兽从喉咙里发出的一声哀求。

“安苒。”

安苒全身一僵,顿时连呼吸都没有了。

像是过去了很久,但其实也就几秒的功夫。

安苒勾起唇角,语气含笑娇媚,却满是慵懒随意。

“啊,陆屿白……别来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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