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霆佑陶梦全章节免费小说 可念不可说无弹窗阅读

qingyu 2023-07-21 00:33:06

  而且,他尿量真大,尿了好久还没完,柱状的喷射转为滴滴答答的流淌,裹进厕所的理石砖悠长的荡漾,有细细的一缕,流进了我这边,围绕脚边蜿蜒弥漫。

  不单量大,力道也猛,都滋我儿来了。

  我屏息静气,生怕暴露,哗啦啦的水流终于停了,我咬牙睁开眼,金属皮带扣窸窸窣窣穿梭,我盼着他赶紧滚,他慢条斯理按了冲水,浪花翻滚间,吧嗒压下打火机,朦胧的烟雾徐徐袅袅溢散,阻挡的门板受力弹动,印出人形轮廓,他嗓音醺哑,“听得爽吗。”

  轰隆一声,惊雷炸开,铺天盖地滚滚粉末,呛得我回不过神。

  他舌头咕哝烟丝,嗤地轻笑,“其实陶小姐不必偷听,你如果想念它,随你把玩,荣幸之至。”

  指名道姓点出我,我仅存的侥幸也荡然无存。

  强烈的烦躁和巨大羞耻席卷着我,我铁青着脸蹿出格子间,他听见动静,也迈下台阶。

  败了。

  九十九下哆嗦完,最后一下没扛住,事儿没办成,倒听他撒了一泡尿。

  张霆佑太精了,比老猿猴儿都精,我一再谨慎,每一步都天衣无缝,换任何人,今天万无一失,偏偏他里里外外长了心眼儿,恐怕这世上,连他都骗不过他自己。

  他眼底满是戏谑,我不敢和他对视,装成无意,擦肩而过时臂肘狠狠撞他肋骨,“流氓,浑蛋。”

  他洗手的姿势一顿,甩掉水珠偏头看我,“叫我吗?”

  我踢开门,吓得马仔一激灵,他们面面相觑,“佑哥?”

  张霆佑挥手,他们溜边躲远了些。

  他跟上一把拉住我手,将我扳回去,“再喊一声。”

  我毫不畏惧他,脱口而出王八蛋。

  他沉静的眉目,一霎间含笑,仿若天上星辰,仿若摇曳的烛火,我被他笑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总觉得他笑里藏刀,要将我生吞活剥。

  事实上,他剥了我好几回了。

  他瞬间逼近,大掌托起我的腰,扣向他怀中,两三秒的功夫,我还没反应,他已经得逞。

  “你骂我浑蛋,很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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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嘴里的酒气浓烈,直扑面门,我的怒火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噎得哑口无言。

  好半晌,我无比仇视睨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张老板得治病!”

  他闷笑,舌尖勾挑我耳垂,快速旋转啃咬,“你给我治。你怎么弄我配合。”

  上层社会的男人,只要抱着姑娘,嘴极其不老实,祖宗手下那个小胡子头目,说张霆佑在风月场很规矩,不受迷惑,虽说有道理,随便来个小姐坐大腿,他都扒裤子,道上的早背地里整死他了。色字头上一把刀,天下多少黑老大栽在了女人手里。

  侍奉权贵的鸡,多半不是寻常鸡,后面戳着一位大佬,拿来投石问路。

  可我见到的张霆佑,就是流氓地痞,满嘴浑话,伟哥似乎当饭吃,碰一下就硬。

  他牢牢圈禁我,在我耳畔嘘,浓墨般的两道眉苍劲匪气,暗哑性感的嗓音诱惑极了,“别闹。小五,让我亲亲。”

  他不等我说话,捏着我下巴吻住唇,濡湿的舌头抵在上牙床,强悍汹涌的舔舐,汲取了我全部唾液,这个吻,融化于烟酒的味道,融化于妖娆的光柱,融化于艳香的空气,像雨后的花坛,退无可退。

  他嚼着我,吞食着我,唇齿含糊不清“你想窃取什么,交易时间和藏货地址,对吗。”

  我瞳孔猛缩,喉管窒息,堵塞了他厚重卷曲的舌,咽不下,呕不出。

  他在嗓孔里顶了好一会儿才抽离,我直勾勾瞪着他,“谁的心思也瞒不过张老板。”

  他眼尾痞范儿,反扣住我心脏,那一处隆起,在他掌心下狂热的燃烧,“你这里想的,一丝一毫瞒不了我。”

  我面如寒冰,“比如。”

  他偏分一寸,与我交颈,“比如你在想,我什么时候再睡你,用怎样的方式让你舒服。”

  我陡然沉了脸色,沉得利落,沉得一塌糊涂,我别开身子要走,他耐着性子紧拥我,我的鼻梁抵住他喉结,他微不可察的滚动,我一目了然。

  “他让你来的。”

  他胸腔闷沉,穿透我腓骨,直击肺腑。

  我嘴巴死咬,“我听不懂,怎么,张老板能寻花问柳,我就不能享乐风月吗。”

  他埋首我发丝间,贪婪的嗅着,“你要什么,我给你。”

  一切昭然若揭,反而平静了,我注视他,并无喜悦,只是凉意,“我能相信你轻易兜底吗?”

  “对别人,的确不能。”他停顿,垂眸,眉目纵容,“对你,我破例何止这一次,我舍不得你空手而归,你想讨好他,我给你机会。”

  他抚摸我的脸,“小五,我想看看,你到底会不会出卖我。”

  他忽然收了唇边的笑意,浮现一抹狠厉,“你会让我失望吗。”

  【明晚0点,晚安。】

087珠胎暗结

  我抵在他胸膛不曾抽离,风情万种顺延而上,食指抵住凸起的喉结,“我当然会出卖你。我可以为良州,毫不犹豫在暗处毙掉你。”

  我张开嘴,朝他面庞呵气,他微闭着眼,无波无澜,这副演戏,这副平静,令我动了坏心,我嫣红的舌尖卷着他胡茬,飞快游移,舔遍他整张脸,像一条沾满剧毒的蛇,用毒液浸湿他,腐蚀他,麻痹他。

  我假惺惺的娇媚入骨的嗓音,撕开了我和他在床上大汗淋漓四肢相缠的旧梦,从记忆深处翻滚而来,我在轻抖,他亦在紧绷,“张老板莫不是和我玩真格的吧?你们这样的人,风月戏子不是最廉价吗?”

  “我不信。”

  张霆佑忽然打断我,我唇边的讥讽与媚笑,牙尖嘴利的嘲弄,一下子僵住。

  摄人心魄的目光,定定凝视我,他撩起我耳畔垂下的长发,“你口是心非,骗不了我。”

  我反手拍掉他,郑重严肃了几分,“土匪浪子,高官权贵,同样做情妇,张老板选哪个?放弃唾手可得的富贵生活,搞刺激毁自己吗?你当我七窍玲珑心,可以分一颗给你呀?”

  他的脸色,在浮光掠影中,时明时暗,璀璨的盏盏华灯,遮不住他霎时蒙上的阴鸷,“真是无情无义,又冷血狠毒的小家伙呢。”

  他似笑非笑,摩挲我卸去红妆的唇瓣,“说出的话太伤人,针一样锋利。”他的眼底,有那么一时片刻触动情肠,微茫而虚弱,“小五,你当我是铜墙铁壁,怎么刺,都刺不痛吗。”

  我冷哼,伸手抓他领带,他在我的蛮横拖拽下,倾身轧向两颗颤动的肉团,他眉目邪气,“一夜,换取地址,干吗?”

  意料之中的提议,我扬眉,“我怎知张老板会否言而无信。你睡了我,又不兑现承诺,我总不能街头巷尾大张旗鼓的讨伐你,这哑巴亏,我陶梦像认头吃的吗?”

  我嘎嘣脆,嚼豆子似的和他唇枪舌战,指力不削减,一下比一下扯得狠,他脚底扎得稳,我再放肆嚣张,他也纹丝不动,故意碾磨V领若隐若现的沟壑,白璧无瑕的皮肤受力挤压浮上一层诱人的红霜,刺激着体内欲望的开闸,裙带经他剥落,无声无息划过手臂,他低头吻圆润的肩窝,吻我纤细的脖颈,惩罚般的咬了一口。

  我痛得抽气,他牙齿含住不松口,我越是挣扎,他越是发力,我不敢一味折腾,生怕留下更深的痕迹,被祖宗发现,任由他咬到尽兴,自己放弃。

  他舌尖嘬弄那枚齿印,浓重的猩红,变为浅浅的粉白,不消片刻,烟消云散。

  他舔干净附着的水痕,“东风路83号弄堂,一栋平房里,是这次交易地点。三百公斤白粉,六箱港币。”

  白光乍现,我身子倏而一颠。

  他轻笑,“生意人,不说假话。”

  我半信半疑,张霆佑混到这咖位,绝非小打小闹靠运气,正儿八经火拼的,一具如何美味多汁的肉体,也不过是爽一发而已,妄想置换他走私的内幕,刨一分根蒂,简直天方夜谭。

  何况他早尝过鲜儿了,我对他的诱惑,从膨胀至极点,转为悄然走向下坡。

  这笔买卖,显然他比我亏。

  那么真实度,大打折扣。

  他不给我盘算的余地,拦腰抱起,反锁了洗手间,天旋地转之际,我被他按趴在水池阶,冰冷刺骨的砖石激起颤栗,我这才反应过来,我蛮横的挠他,抓他,大吼我不干!我不要和你交易!

  他置若罔闻,一手霸道捂住我唇,堵塞我的喊叫,另一手分开我双腿,粗鲁扯下内裤。

  他不知何时褪掉腰带,耷拉在膝盖处,我余光看不清,一抹深蓝在白炽灯下熠熠生辉,那是他的三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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