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为易笙祁渊的小说 温柔专属全文完整版阅读

xiaoy 2023-06-20 15:31:11

  祁渊缓缓转身。

  前世鬼市里那个蛊师,他跟她用容貌换了药。

  蛊师一笑,“这次不要你的容貌。”

  ……

  三年后。

  摄政王府。

  “祁哥今日又去寺庙了?”卫五褪去了小孩的稚气,少年意气风发。

  “是啊。”卫一唉了一声,“都三年了,小王妃还没醒,蛊师说有可能醒来,有可能醒不来。小五,你说小王妃会不会……”

  “不会!”

  ……

  街上的百姓看到摄政王走进寺庙已经见怪不怪了。

  三年来,每到王妃昏迷这日,王爷就走进寺庙。

  你要问摄政王怎么这么信佛啊?

  王爷他又说从不信佛。

  寺庙里,祁渊端正虔诚地拜了一下,从蒲团上起身。

  主持叹了一口气,“王爷既不信佛,又何必呢?”

  “本王不信佛,但本王信王妃。”

  她说过,她想当他的佛。

  主持看向他腕间的菩提子佛珠,第一年还是光滑圆润的,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每一粒都刻上了易笙两个字。

  易笙。

主角为易笙祁渊的小说 温柔专属全文完整版阅读

  盛京人人都知道的摄政王妃,那个让不信佛的摄政王走进寺庙的女子。

  三年来,白玉菩提子佛珠已经被他捻得光亮发白。

  到底是多大的执念啊。

  住持看着祁渊离开的背影,轻叹了一声。

  回到府的祁渊如这三年里的每一天一样,在易笙的房里陪她半个时辰。

  温柔地擦着她的脸和手,再说上一会话。

  说的都是白日里他做了什么,今天吃了什么,想了她几遍这种无关痛痒的事。

  祁渊额头抵住她的额头,声音哽咽,“祖宗,我快扛不住了,怎么办?”

  泪水滴在易笙脸上。

  祁渊抬手擦干净,“小没良心,不是说喜欢这张脸,喜欢怎么不看它一眼。”

  床上的人安静的睡着,祁渊在她脸上落下一吻,转身出去。

  他转身的瞬间,身后的人手指动了动。

  祁渊摄政以来,没日没夜地批奏折。

  百姓都说他勤勉,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麻痹自己。

  没有易笙在他身边说话的每一秒,对他来说都是煎熬。

  奏折批完了,他就画像,书房里挂满了易笙的画像。

  墙上挂不了了,他就放在书架上。

  每幅画像都有几点斑黄,那是祁渊每次画着画着就忍不住滴下来的泪。

  卫一守在外面,“唉,主子今夜又要批到下半夜了吧?”

  话音刚落,面前多了一道阴影。

  卫一抬头,瞳孔一点点放大,嘴巴惊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来人食指竖在嘴巴前,比了个“嘘”的姿势。

  门被推开。

  祁渊冷声吼道,“本王说了谁也不能进来!”

  “我也不可以吗?”声音娇娇软软,有点熟悉。

  祁渊手里的毛笔掉落,墨水在纸上瞬间晕开。

  他愣愣地抬头,眼角还挂着没来得及擦掉的汗。

  下一秒,他破涕而笑,狐狸眸子重新有了生机。

  连眨眼都要小心翼翼,开口声音沙哑,生怕惊走了眼前人,“你醒了?”

  易笙笑了笑,露出调皮的小虎牙。

  又问道,“我不可以进来吗?”

  祁渊一眨不眨地看着她,“你知道我说的不包括你,你什么时候都是我的例外。”

  易笙鼓起了腮帮子,“我以为你看到我会冲过来抱我的。”

  祁渊笑了一声,最后一滴泪滴落。

  “高兴坏了,高兴得腿有些软。过来让我抱抱,行不行?”

  易笙忍不住笑了两声,朝他走过去。

  祁渊突然懒懒斜倚在椅子上,不紧不慢脱下衣服。

  易笙有些不解,“你干嘛?”

  “高兴得有点热。”

  易笙走到他跟前,看见他衣服的拢起,瞳孔一震。

  腿软,哪条腿软了?

  祁渊眼疾手快将人抓回来,按在怀里,“别动,让我抱抱你。”

  易笙有些不知所措,扭了扭身子,坐的有些不舒服。

  祁渊低头,在她嘴上亲了又亲。

  一路亲到耳后,咬了咬她耳垂,声音沙哑蛊惑。

  “我好想你。”

  易笙还没来得及煽情,那声音又说道:

  “来啊,干翻摄政王。”

  ————正文完。

第81章 唯一章番外

  皇姓云,我是九皇子,但我姓祁。

  我娘是个戏子,戏子无情,可她动了心,于是有了我。

  皇帝许下承诺日后会来接她,可守了一生她也守不到那个承诺。

  临终前告诉我,情这种东西是万万不能动的,承诺这种东西是万万不可以信的。

  娘亲说这话的时候,我脑海浮现出那个小影子。

  莲花村里,那个拿着小黄花跟在我屁股后面的人。

  那时候,初到那里,她就拿着一朵小黄花跟在我身后喊哥哥。

  我不搭理她,她就总是不厌其烦地跟着我。

  看到我回家,她就停下脚步。

  娘每日都打我,打完我又抱着我哭。

  说来很没道理,我竟然萌生了一点想法,幸好她没看到我的狼狈样。

  我轻车熟路地拿草药抹伤,她又拿着小黄花来了。

  一朵花而已,笑得那么灿烂做什么?

  一日,村里那群小孩把死老鼠的塞进我的衣衫里,看我像是什么污秽一般。

  只有那个没头没脑的丫头冲过来,伏在我身上,一只一只揪出来。

  那手,也把我从深渊里揪了出来。

  原来,也不是每个人看我都像污秽。

  第二日,我看到那个丫头抓了一群活的老鼠一只一只塞进那群男孩怀里,一群男孩躺在地上哭着,她却笑得两个酒窝明晃晃的,好耀眼。

  从此我的深渊有了光。

  我身后多了一条甩不掉的尾巴,她日日都拿着一朵花喊我哥哥。

  收了她的花,我就成了她哥哥。

  啧,谁是她哥哥。

  于是我把她的花扔在地上,用脚踩。

  这一日,她被打了,因为弄哭了那群小孩。

  她躲在破屋里,自己抹草药,我看见了。

  我没有去安慰她,是她自己强出头,明明那么弱,偏偏不自量力,与我无关。

  娘说过,人要学会隐忍,是她愚笨,我一点不内疚。

  但我那晚睡不着了,梦里反复浮现她一个人偷偷抹药的样子。

  第二日,她又跟在我屁股后面,我一转身,就看到她额头顶着伤,一块一块的淤青,又青又紫,真是碍眼。

  她开口的第一句话是没有小花了。

  我听得烦躁,花有什么重要的,没了就没了吧。

  她莫名其妙很开心,围着我叽叽喳喳。

  原来她叫易笙。

  我的名字,娘说要等那个人给我取,所以我没有名字。

  她想要一生,那我就祈愿他如愿吧。

  祁渊,这名字也挺好听。

  她手舞足蹈的,好像很开心。

  鬼使神差地,我问了一句,疼吗?

  她突然红了

2万+
点赞

相关阅读

精选读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