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霆佑陶梦小说免费推荐-张霆佑陶梦在线阅读

qingyan 2023-07-21 11:21:10

高张霆佑正儿八经有名位的马子,我算后来居上,在世人眼中,我为窃夺者,蹬鼻子上脸,于我百害无一利。

  聪明的选择,闭口不提,糊里糊涂咬牙揭过。

  即使蒋璐的插入注定要滋生裂痕,也非我能改变的。

  她在我之前存在,她没有大错,又赤胆忠肝,我不是张太太,也永远不会成为张太太,我们在某种意义,原本就是平起平坐。

  之后几日,张霆佑果然没有进我房间,他忙于潜艇的路线指挥,蒋璐也以他马子的身份和澳门的官太太搞得火热,1902的三爷左有杀伐果决的娥皇,右有八面玲珑的女英,搅得四大黑帮风波乍起的劳恩不再是一枝独秀。

  我隐约明白关彦庭的企图,一则表明他与张霆佑合作的诚意,二则用蒋璐分食我的风光无两,我的名头愈演愈烈,波及宽广,东北的条子一刻未撤,哪一方的人都有,沈国安一脉倘若邀功,利用我扯关彦庭落马,是再好不过的捷径,蒋璐的名字,能遮掩中央的耳目,三则,我的诸多罪状虽然确凿撇不清,双姝的另一姝蒋璐,她跳入浑水也是百口莫辩。

  我和张霆佑赌气归赌气,正事我没耽搁,我很理智清醒,他一旦倒了,所有为零。

  巴叔到达澳门的当天,临时更改了会面的场所,傍晚约见在了国宾道的一座茶榭。

  最初的地址定在百鹤楼,也不知是走漏了风声,还是老狐狸精明,警惕了张霆佑一手,非要吃酒喝茶,不喜那些油腻的鱼肉,幸亏相距不远,两百人马折腾了一通,紧赶慢赶,没有误了时辰,我猜测巴叔想不到张霆佑黑吃黑,极可能认为他串通条子卖顺水人情,作自己金蝉脱壳的诱饵,因此我在大部队包围茶榭时,特意派机灵的马仔勘察了周边地形,做掉了两名隐匿在车流人群中的巴叔的放风死士,命令他们走后门与封锁的石梯,分别埋伏在不同区域。

  巴叔的江湖气不浓,满是商人精打细算的市侩气,他和张霆佑迟迟不入正题,都在拉锯战,我旁敲侧击提了一句价格高昂,短短十几天翻了两倍,他就有些不畅快,看似没有和平商量的余地。

  “巴叔。佑哥在澳门风生水起也有一月余了,新地盘改朝换代刮骨割皮,您也大风大浪闯荡过,大抵感同身受,我们荒废至今才向您敬酒,劳恩赔不是,我干了,您过场。”

  混到金字塔尖,钱财和势力的喂哺其次,面子胜过里子,巴叔叔贩毒号称南通的可卡因仓库,他和秘鲁国的售毒网织得越来越广,道上敬他是财神爷,年岁也老,尊一声叔,叔的含金量远不如林柏祥,他在边缘徘徊,算不得正统的黑社会,是毒品市场应运而生的生意人,沾血不沾命,故而象征帮派领头羊的“哥”名衔,没他的份儿,他硬件稍逊,裤裆卡机关枪的张霆佑给他铺金光灿烂的台阶,马子肯奉承他几句,他哪有不迈的道理。

  他心满意足接过我递上的酒杯,“劳恩小姐,久仰。张老板在澳门声名鹊起,一夜红遍赌城,隔壁的香江也风声鹤唳。劳恩小姐的辅佐功不可没。”

  他笑着和张霆佑碰杯,“三爷的艳福不浅。”

  张霆佑垂眸,注视酒水摇曳的杯壁,“巴叔瞧得起她。”

251有孕

  我夹了一块糕点,蘸了蟹粉,放在张霆佑的瓷碗内,“哪一省,哪一市,都有灰色地带,条子累趴下也扫不清。四海八方群雄逐鹿,佑哥不是唯一的英雄,我劳恩也不是绣花枕头,我的忠贞不渝,是笃定他必笑傲最后。向巴叔讨货的毒枭,不止佑哥吧。”

  巴叔持牛骨筷在盘碟的边缘敲击着,很是得意说,“南通方圆一千公里,大到直辖市,小到乡镇,十个毒贩子里,六个找我进的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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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假扮诧异,也没坐视不理,而是其淡如水的回应他,“那么他们的货量,巴叔赚得肥吗。”

  巴叔意兴阑珊挑拣着蜜饯吃,“贩毒这行,老百姓吸一克搜肠刮肚,红彤彤的票子,哪个阶层的口袋都能揣几沓吗?把他们当客户,毒长毛了也卖不出。货在渠道,不在量,渠道多,不肥也难,渠道薄,一单一千斤的,能吃到死吗?撒网很关键。南通的情势险峻,刨根问底,是东北三爷的旗帜倒了,您这艘船的生产链,就像德州扑克,第一张躺尸,后排的横扫千军。禁毒已经波及南通、漳州、我避开了条子的缉毒重灾区,往后的销路,也是瞄准了港澳台,东北是碰不得了。”

  他话锋一转,“除非三爷能凯旋而归,有道行侵占东北的土匪,三爷是独一份。您重新插旗,上家会登门源源不绝的供货。”

  虎落平阳的黑老大,败北后东山再起,他的领土将坚韧到无懈可击,条子疲于应对,再无围剿的士气,几乎可以想象,张霆佑如果有重回东北的一天,他势必迎来真正的辉煌大盛。

  张霆佑若有所思转动着扳指,眸子里幽邃的精光隐匿在灯火斑斓的剪影中,油光水滑的发丝朝后梳理着,光柱闪烁间,像凌厉的锋芒。

  他一字不吭,悄无声息的食用糕点,抛开他的残暴与奸险,他算是非常斯文的男子,他没有当众失态过,喜怒无常的情绪更寥寥无几,他永远波澜不惊,不露软肋,在谈笑风生里,或逃之夭夭,或暗箭伤人。

  哪怕寺庙命悬一线的颓废与落魄,他依旧迷人。

  这是我对他的痴念。

  也是我爱他至极,恨他至极。

  我们差了一点,总是差那一点。

  我们似乎得不到完整的彼此,这一处豁口填满,下一处又皮开肉绽。

  张霆佑换了一只杯子饮茶,“东北我自然不放。”

  巴叔晃悠着眼珠子,“张老板,生意越做越大,货不能缺。我们合作了几次,亚洲区可卡因的质量,我打包票,我的你瞧不上,三爷卖什么,也别卖毒品了。”

  张霆佑笑问巴叔诚意吗。

  “我养了四百多马仔进货制毒,大堂主各地联络买卖,我肯亲自到澳门商谈,我给了十分诚意。”

  张霆佑似笑非笑嗅茶香,“可巴叔的诚意,我没领受。”

  我瞅准时机提着酒壶,将巴叔饮干的空杯蓄满,“不瞒您,东北佑哥有制毒厂,云南买原材料,财力雄厚的下家,利润可观,生产、装载、运输、发售他一趟线承包,零散的一两百斤的成品,佑哥只与您合作,盈利小,马仔都养不起。可常言道啊,违法的生意才赚钱呢,难不成咱还去税务局,告诉条子我们贩毒上税来了?即使毒市每况愈下,它的肉,撑不着也喂得饱。这不,景洪的碟子,橄榄枝甩了一次又一次,佑哥顾虑商场先来后到,不为所动。反正是赚钱,他和巴叔的情分,能不惦记着您吗?澳门的有钱人多,两千元一克的冰毒,质量下乘,上市一抢而空,有强大的客源依托,巴叔借佑哥的东风发横财,您别忘了我们。”

  我说完换了一派阴阳怪气的口吻,“兵不厌诈,奸商占道,念经打和尚的比比皆是,交易结束,巴叔拿钱回南通,一拍两散,佑哥的情,旁人都念,也得还,巴叔是前辈,我们不好不懂事,您体谅。数吨的毒品量已取胜,您当薄利多销了。”

  他不可置信挑眉,“两千元?我听说张老板有一批劣质可卡因,卖了这价位,我的粉纯度A+,能相提并论嘛。”

  “潜艇造价不菲,远途输送,临检的封口费,马仔的辛苦钱,全是开销。佑哥独自承担呀?巴叔,您坐地起价,是看中东北这潭风波,佑哥没挺住,造成内地毒贩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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