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姻贺南屿小说又名阮姻贺南屿,《阮姻贺南屿》全文阅读

xiaoy 2023-07-05 09:31:41

下一秒贺南屿脱下外套遮挡在女人的头上,护着她快步离开。

自始至终,他没多看我一眼。

寒意从心脏蔓延到四肢百骸,我眼睁睁看着贺南屿的身影远去,消失……

视线渐渐迷糊,我甚至都分不清脸上的是雨还是泪。

只记得心脏里剧烈的疼痛,宛如被生生挖掉一块肉般。

不知过了多久,刺耳的铃声响起,一遍接一遍,不肯停歇。

我麻木接起电话。

那头,姜子泽低沉的声音传来:“你没回阮家,你去了哪儿?”

我张口,嗓子却干哑到说不出话,满脑子都是贺南屿护着别的女人离开的画面。

“阮姻,发生了什么,说话!”

姜子泽的喝声和落下的雨一样冷。

我回过神,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我……我看到贺南屿了!他没死!你知道吗,贺南屿还活着,他没死……他竟然没死……”

听筒里瞬间静了下来,只剩轻微的呼吸声。1

半响后,姜子泽才再次开口:“阮姻你说什么胡话,你是不是疯了?”

“我没有,姜子泽,我真的看见贺南屿了……他还问我是谁,他不认识我,他怎么能忘了我……”

我声泪俱下,说出话断断续续,语无伦次。

可是“啪”的一声,姜子泽挂断了电话。

我的世界瞬间又死寂下来,只剩下雨的声音不断砸在耳边。

街上因为突如其来的雨,空无一人,满地狼藉,像极了我此刻兵荒马乱的心。

看着这一切,我渐渐冷静了下来,想找到贺南屿,想见他的心也更加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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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车去贺家的路上,我一遍一遍回忆着刚刚见到的贺南屿。

那么鲜活,是活生生的,而不是冰冷的墓碑。

提着一颗慌乱的心,我敲开了贺家的门:“贺叔叔,我看见南屿了……”

贺父眼神复杂,看着我欲言又止,最后只说了一句:“嗯,是他。”

这一声确认,也让我彻底活了过来。

我忍着欢喜的眼泪,连忙问:“那他在家吗?我想见他。”

“他去了警局。”

得到答案,我立即转身离开,马不停蹄的赶去警局。

夜色虽深,但警局热闹至极,好像是在庆贺着什么。

人群中,我一眼就看见了贺南屿。

他穿着藏青色的制服,与我记忆中的那个人没有丝毫差别。

我隔着人群,轻声叫他:“贺南屿。”

哄闹的人群顿时静了下来,贺南屿看向了我,然后像是跨越时间般,朝我走来。

我屏住呼吸,生怕这场失而复得只是一场梦。

直到贺南屿站在我面前:“阮姻。”

这一声,我等了好久好久。

久到我以为这辈子,可能都不会再听见他这样叫我。

我红着眼弯起唇角,刚想应他。

贺南屿却先一步开口:“很抱歉,我并不记得你。”

“执行任务时,我意外失去了记忆。今天遇到你之后,我问了以前认识的人,他们告诉了我和你之间发生的所有事情。但现在我已经有了爱人,我已经辜负了你,不想再伤害她。”

这一刻,我的耳边一团嗡乱,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不久前才落回到胸腔的心,又跌落进深渊,摔得粉碎。

半年的日日夜夜煎熬,竟然换来这样一个结果。

贺南屿却如释重负般舒了口气:“以前的事情就过去吧,听说你也有了未婚夫,祝你幸福。”

说完,他转身走回了人群。

我被扔出了他的生活外,像一具失去灵魂的空壳,只会听从指令般按着贺南屿的话转身。

结果抬眸,就发现姜子泽不知何时站在不远处。

他一步步走过来,眼里充满了同情和怜悯:“阮姻,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跟我回去。”

第10章

姜子泽的话和眼神压得我喘不过气。

片刻后,我生锈的脑子终于开始重新转动。

然后摇了摇头,越过他离开……

警局门前这条路,我曾和贺南屿走过无数遍。

现在却只剩下我一个人……

顺着昏黄的路灯走了很久很久,终于到了我和贺南屿曾经的家。

半年里,这是我第一次过来。

打开房门,和贺南屿在这里生活的点滴齐齐涌上,还恍如昨日。

可到处落满的灰尘在提醒我,我们之间已经分开了半年。

而这半年,让我们如隔天堑。

我压抑着情绪,将里里外外全部打扫干净。

做完这一切,我打开了从画廊拿回来的画。

白天才得到的画,如今被雨淋湿,上面贺南屿的面容模糊的只剩一个轮廓。

斑驳绚烂的颜料如针刺痛我的眼,也划烂我的心。

我翻出一只铅笔,削好,回忆着以前的贺南屿,在纸上慢慢描摹……

随着沙沙声响起,他又栩栩如生的出现在画上,满眼深情。

室内静谧,只有一旁手机里不断响起的提示音。

我红着眼点开那些消息,铺天盖地的读者留言弹出来,不断追问:“那贺南屿和阮姻有没有在一起?”

我满心酸胀,翻开那本自己只写了一半的小说。

书里的贺南屿和阮姻爱的正浓,正冲破重重奔向彼此。9

可现实中,那个爱我、疼我,从18岁开始就发誓说非我不娶的贺南屿已经爱上了别人。

漫漫余生,再也与我无关。

我哽咽着,在键盘上缓缓敲下书的最终章——

【他回来了,但是他忘了阮姻,有了新的爱人。】

【贺南屿和阮姻永远停在了半年前,再也没有未来。】

看着这行字,心底一直紧绷着的弦终于断裂,泪水一滴滴砸在屏幕上。

我颤着手一字一句打下简介:“回来的不是我的贺南屿,现在……我要去找他了。”

按下发表后,我换上贺南屿最爱的那身白裙,这样他就不会认不出我了。

抓起一旁的美工刀,在手腕处缓慢而又坚定的划了下去——

顷刻间,痛意蚀骨锥心,手腕血流如注。

冷意从指尖蔓延到心脏,浑身都开始发麻。

我看着猩红一片的伤口,过往的一幕幕如电影般在脑中闪过。

18岁,贺南屿告白,我们在一起了。

25岁,贺南屿求婚了,将戒指戴进我的无名指。

26岁,贺南屿爱上了别人。

冰凉的泪水没入发间,闭上眼的那瞬,我恍惚看见,25岁的贺南屿笑着朝我伸出手说:“阮姻,我们永远在一起。”

我笑着,飞奔进他的怀里。

“嘭”的一声,美工刀从垂下的掌心中滑落,砸在血泊里。

画板上被钉住的画,也随着风飘落在血中。

另一边,画室中。

姜子泽心神不宁,眼前来来回回都是阮姻离开的落寞身影。

沉思间,笔尖的墨滴落在宣纸上晕开,如同他此刻慌乱钝痛的心。

姜子泽烦躁放下笔,到窗边点了根烟,拿出手机给阮姻打电话。

可不管怎么打,打多少遍,听筒里始终只有冰冷的机械女声:“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

姜子泽听着心如火煎,干脆挂断了电话又去了趟警局。

抵达时,天色已经泛白。

刚下车,就看见贺南屿上了警车,匆忙出警。

姜子泽看着呼啸离去的警车,鬼使神差跟了上去。

车在路上兜兜转转,到一个小区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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