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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ingyu 2023-08-03 06:00:46

到她筋骨只是阿茹以前在阮家受的苛待让她太过体弱,晏姊姊说要好生养着。”

“那就好好养,府里什么药材都有,需要什么就让晏娘子去取,她知道放在何处。”

晏褚对阮茹最初其实没多少印象,偶有两次相遇她也大多都只是规规矩矩行个礼就匆匆跑掉,绝不与他独处,他原以为是那小丫头怕他,可是后来才发现她好像是在刻意避嫌,不仅仅是他,就连顾鹤莲来时,阮茹也会故意避开。

她从不出现在不该她出现的地方,也绝不主动交好攀附那些对慕宜好的人,就连铖王妃那里她也甚少去亲近,那小姑娘只守着自己的分寸,安安静静的做着慕宜的妹妹,而且平日里看着那般胆小懦弱的女孩,却能遇到危险不顾一切去救慕宜,晏褚自然便也愿意关照她几分。

阮慕宜轻“嗯”了一声,点点头:“好。”

见她乖乖巧巧的样子,晏褚说道:“阮茹既然没事,那你的伤呢,让晏娘子看过没有?”

阮慕宜怔了下,下意识就否认:“我没……”

唔。

后肩被轻捏了一下,阮慕宜顿时疼的闷哼了一声,脸上都有些发白。

晏褚见状这才松开手改将手掌隔着衣物覆在她肩头按压了几下,见她眉间舒展开来,一直轻耸着的肩头也放松下来,这才朝着她说道:“虽然没伤到骨头,可也得上药,要不然明天肩上该肿了,好几日都消不下来。”

他垂眸看着她鸦睫扑扇,并无责怪的意思,只低声道:

“知道你不想让铖王妃挂心,可在我面前不用遮掩。”顿了顿道,“今日可有吓到了?”

阮慕宜有些呆怔地看着身前温声细语询问的男人,他比她高上不少,说话却总是垂颈迁就着她,肩上的大手哪怕隔着衣物也透着一股炙人的温度,而他突如其来的关切,也让阮慕宜因为担忧阮茹强压下去的委屈和害怕浮了出来。

女孩儿忍不住红了眼圈:“阿兄,他差点轻薄了我。”

被陆执年抓过的手臂生疼,被他抱过的地方更是难受,只要想想差点被陆执年亲着,她就一阵阵的恶心。

晏褚剑眸里沉怒犹如实质,见她红着眼垂眸,低声道:“别怕,我在。”

阮慕宜听着耳边细语,那委屈便越觉得难以压抑起来。

她其实知道她不该如此,不过只是一次惊吓罢了,下次学了教训不再轻易让人近身即可,明明已经死过一次的人,她也不该被这种小事吓到,该学着怎么去应对这些麻烦,可是肩上那手太过温暖,阿兄的宽纵也让她一时有些忍不住。

她满是娇气的掉了泪珠子:“阿兄,我讨厌陆执年。”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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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也不想见到他。”

“好。”

阮慕宜听着他干脆利落的回话,那委屈反倒被惊吓取代,她眼睫挂着泪仓促抬头:“我只是随口说说,阿兄别动他。”

晏褚垂眸,她声音沙哑:

“你若要了他的命,陆家会就此缠上你,我往后会时时带着人在身侧,绝不与他独处。”

她想起晏褚往日杀伐果断的性子,怕他当真因为自己随口胡言一句,当真去弄死了陆执年,忍不住伸手轻拉了拉晏褚衣摆,声音带着几丝气音:“我就是有些害怕,阿兄哄哄我就好。”

晏褚看着她红着眼抬头看着他,那双杏眼水雾蒙蒙却溢满了关切和在意,将爱憎表露的毫不掩饰,涟漪轻荡间一下就撞进了人心里,他忍不住神色一软,伸手覆在她发间。

“好,阿兄哄你。”

……

晏娘子站在屋中,隔着窗棂瞧见院前站着的一高一低仿若相依的两人,眉心忍不住皱了皱。

“晏娘子,您怎么了?”花芜端着水进来,见她发呆忍不住探头。

晏娘子一把将小丫头脑袋摁了回去:“没什么。”

她只是觉得,这位往日冷情的晏督主对于阮慕宜这个“义妹”是不是有些关切的太过?而且他那眼神……晏娘子摸了摸下巴,“啧”了一声,扭头就朝着满脸懵懂的花芜说道:“去拧个帕子过来,替茹娘子擦擦身子,再过两个时辰唤她起来服药。”

花芜茫然点头:“是,晏娘子。”

……

第143章宫中斗法

晏褚并没有在棠府久留,仿佛当真是回来“哄一哄”阮慕宜,想要看看她伤势如何,待到自家小姑娘情绪稳定些后,他才又匆匆离开。

只是从棠府出来之后,他满脸的温和柔软就褪了个干净,只煞气凛然地朝着身旁道:“陆执年抓到了吗?”

沧浪低声道:“没有,陆家那边一直都有人守着,陆执年没有回去过,先前女郎去过的地方也找了一遍,不见陆执年的身影。”

他也觉得奇怪,陆执年先前在狱中是受了杖责的,有他们交代那一身的伤是做不得假的,而且他惹出这么大的祸事居然没回陆家去寻求庇护,他下令让人满京城去找,愣是没找到一个半残的公子哥,那陆执年就跟钻地了似的,硬生生消失了个无影无踪。

沧浪说道:“陆家那边的探子说,陆执年先前是跟陆肇起了争执负气离开的,身边就只跟了一个陆家的下人,先前女郎她们出事后,陆崇远发了很大的火,也下令让人四处去找陆执年将人带回去,只是陆家的人也没找到他人影,只有那个陆家下人被抬了回去。”

晏褚闻言声音冷沉:“他恐怕是知道陆家将他当了弃子,你派人去城门四处,他惹了大祸,知道陆家容不下他,恐怕不会再留在京城。”

沧浪惊讶:“督主是说,陆执年会离开陆家?”

“他若还想要将来,势必会走。”

往日陆执年是陆家少主,是将来家主继承之人,可如今的他却是丧家之犬。

别说他与慕宜的婚约,一旦他真来积云巷跪了,往后京中无他容身之地,就是陆家那边也不可能把将来的家主之位交给一个声名狼藉的人,况且今日他伤了户部尚书之女,又累及陆钦被废,他明知道自己已是弃子,回了陆家不仅不能得到庇护,还极有可能会被陆家推出来作为安抚钱家的“赔礼”,从此再无翻身之地。

陆执年只要有点脑子,他就不会再回陆家。

“你让人去京郊码头,出城的各处要道搜查,看能不能将人抓回来。”晏褚冷声道:“告诉陆家那边的探子,让他们尽量挑拨陆钦和陆肇的关系。”

陆钦今日因陆执年丢脸,更被他废了一双腿,以陆钦往日的偏执,他怨恨他的同时,恐怕会将惹出祸事的陆执年以及兄长陆肇一并恨上,而这份怨恨就是陆家内乱的根本。

他想要找的东西还在陆家,今日虽然趁乱找到了那东西可能在的地方,可是想要得手还得陆家乱起来才行。

“若是陆执年抓不回来,就想办法做场戏,让陆钦以为陆肇爱子情深,明知道陆执年惹祸还暗中放人逃离,引得今日之祸。”

兄弟反目有时候要的并非什么天大的事情。

一个误会,就已经足够。

沧浪点点头:“是。”

晏褚坐在马车上,看着外间掠过的路边和行人,脑海里却是想起之前阮慕宜落泪的模样,他摩挲了下指尖,剑眸如霜沉厉:“去把阮瑾修带上,入宫。”

沧浪应了一声,马车就朝着诏狱而去。

……

黑甲卫擅入陆家,晏褚无诏伤人,堂堂中书令府被人如入无人之境搜了个底朝天,陆崇远片刻都没耽搁,哪怕被气得险些晕厥,也第一时间带着其他世家官员就一状告进了宫中。

安帝召见钱宝坤的时候,听着外间那不断传来的声音,只觉得头疼。

“陛下,陆中书和梁太师他们都在殿外跪着,并带着还有二十余名官员,都是想要求见陛下状告晏大人的……”

殿内伺候的内侍低声颤颤还没说完,外头就陡然传来一名老臣中气十足满是怒火的声音。

“老臣梁春荣,受先帝倚重辅佐陛下多年,深谙朝堂不清则君听不明,晏褚此贼祸乱朝上,以阉贼之身枉顾朝廷法纪,仗着陛下恩宠肆意妄为欺辱朝中重臣,陛下若不严惩晏褚此贼,难正朝堂视听,让众臣寒心!”

“微臣附议,户部尚书钱宝坤勾结枢密院,擅闯中书令府,求陛下严惩!”

安帝听着那一声高过一声的弹劾,只觉得脑仁都绷着的疼,他满是躁怒地看着钱宝坤:“听到了吗,晏褚便也罢了,朕自会找他,可是你一个户部尚书,不是刑部的,你闯什么陆家?”

钱宝坤跪在地上:“微臣有罪。”

“有罪有罪,朕不知道你有罪?你倒是说个理由,好端端的带着你三个儿子打进陆家想要干什么?”

安帝还是很喜欢眼前这个户部尚书的,至少钱宝坤管着户部之后,朝中大多要用银钱之时未曾太过为难,而且钱宝坤足够忠心,虽是世家出身却从不袒护那些世家朝臣,也从不掺和朝中争端。

户部这位置本就是朝中要害,若非当真逼不得已,安帝绝不想换掉他亲手提拔起来的“自己人”。

钱宝坤垂着头:“是陆家之子欺辱微臣女儿在前。”

安帝皱眉:“哪个陆家子?”

“陆家三郎,陆执年。”

安帝一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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