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妧秦宴小说全文(盛妧秦宴)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 盛妧秦宴全文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盛妧秦宴)

xiaor 2023-08-10 09:41:58

喜心里一喜,他就知道这姑娘满心满眼都是秦宴,不可能真的对他置之不理,这不是有效果了吗?

这苦肉计虽然简单粗暴,可有用啊。

“蔡公公……”

盛妧开口,蔡添喜忙不迭答应了一句,心里已经决定了,要是待会儿盛妧问起来,他一定得添油加醋,好好替秦宴卖卖惨。

“……秀秀怎么样了?”

“伤口可深了,血都止不住,可他一听说你……谁?你说谁?”

盛妧抬头看过来,一字一顿道:“秀秀怎么样了?”

蔡添喜沉默下去,静静看了盛妧很久才苦笑了一声:“您放心,秀秀没事,就是吓晕了,钟统领把人送去了太医那里,天一亮大概就能过来了。”

他眼巴巴的看着盛妧,等着她再问句别的,可盛妧却哑巴了一样,再没有开口。

蔡添喜知道她这是不会问秦宴的事了,心里惆怅地叹了口气,却只是看了一眼地上刺眼的血迹便退了出去。

如果盛妧当真能做得这么绝,对秦宴的伤也不闻不问,那兴许他们两个人真的没有以后了吧。

他仔细的合上了营帐的帘子,看着阴沉的天无奈的摇头,冷不丁瞧见老安王被人抬着从不远处走过,他连忙侧身回避了一下,可老安王却仍旧看见了他,冷笑一声道:“蔡公公果然是皇上眼前的红人,连我们这些皇上亲叔伯都不放在眼里。”

这么大的名头蔡添喜担不起,连忙陪着笑迎了上去:“安老王爷这话说得,就是借奴才十个胆子奴才也不敢不把您放在眼里啊,实在是年纪大了,老眼昏花的,一时没注意,您大人大量,见谅则个。”

“还是得本王和你讨饶才对,本王年纪大了,就想喝几幅止疼药,都被人举着皇上的大旗硬生生抢走了,所以说啊,不能小瞧阉人,越是没了根,就越是缺德。”

蔡添喜脸上的笑容僵住,他再怎么圆滑隐忍,也听不了这种话,太监最忌讳什么?

不就是被人说没了根吗?

可他不是一个人,满朝廷都知道薛京是他干儿子,他要是真得罪了老安王,自己跟在皇帝身边倒是没什么,可薛京呢?

要是让老安王暗地里给薛京下个绊子,那他的仕途……

他咬牙忍了又忍,才逼着自己露出个笑来,然后抬手给了自己两巴掌:“是奴才说错了话,给老安王赔罪了,您别和奴才计较。”

老安王装模作样的“哎呀”一声,抬手揉着耳朵:“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这耳朵不好使,总是听不见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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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添喜抓着拂尘的手猛地一紧,这老王八蛋。

可他还是蓄了蓄力道,狠狠给了自己两巴掌,震得自己耳朵都有些发懵,这才咬牙道:“奴才给王爷赔罪了。”

老安王这才瞥了他一眼,却是轻蔑又嘲弄:“这不管是人还是狗,都得记得自己的身份,记不得就的教训,走吧,咱们回去喝服止疼药。”

脚步声逐渐远去,蔡添喜这才直起身体来揉了揉腮。

他活了大半辈子,没想到都到这岁数了,还要上赶着讨打……

罢了罢了,他半截身体入土的人了,就别给后辈添麻烦了。

他摇头叹气,打算回去换套衣裳,一转身却瞧见薛京就站在不远处。

第160章背锅的人

蔡添喜心里一跳,他毕竟也是薛京的长辈,被他看见自己如此狼狈,心里多少有些难堪。

但他强撑着没露出来,若无其事道:“不让你来,你又来,什么时候来的?不是说走了吗?”

薛京抬脚走近了一些,目光一瞥看向老安王离开的方向:“刚来,那是谁?怎么还抬着?”

刚来?

蔡添喜心里一松,刚来就好,他仗着夜色黑,对方瞧不见他,顿时自在了起来:“是老安王,之前营地遭了刺客,他断了几根骨头,走不了路了。”

薛京仍旧看着那顶软轿,木木地哦了一声,蔡添喜不想让他多看,轻咳一声转移了话题:“找我什么事?你怎么又回来了?”

“清明司的探子送了个消息过来,但不能告诉干爹你,遭刺客的事我也听说了,所以来看看干爹你有没有受伤。”

蔡添喜心口一热,刚才那点委屈顿时不翼而飞,他想拍拍薛京的肩膀,可看见远处有禁军正在巡逻,手便没能抬起来:“我好好的,刺杀哪还能冲着一个奴才来?你快去御前伺候吧,这一晚上又是刺杀又是闹蛇的,出了不少事,说不定还得你搭把手。”

“闹蛇的事儿查清楚了,皇上正审着主使呢。”

蔡添喜一愣:“这么快?是谁啊?”

中帐。

萧宝宝脸颊涨得通红,睡梦中紧紧抱着自己的枕头,虽然睡得很不安稳,可却一直没醒,哪怕被内侍从自己的营帐抬到了这里来。

钟白扭着头,看都不敢看一眼。

秦宴脸色铁青:“你们确定是她?”

“不能出错,当时在蛇群附近发现她们主仆时薛司正就觉得不对劲,派人跟上去了,人证物证都有……就是这叫不醒,怎么审啊?”

秦宴拳头握得咯吱响,他以为萧宝宝虽然任性骄纵,骨子里却还是有一点良善的,却没想到她竟然能对自己的救命恩人做出这种事来。

恶毒,狠辣,毫无人性!

“泼醒她!”

苏合连忙求情:“皇上恕罪,娘娘不是装的,她真的发烧了,一睡下就烧起来了,奴婢去请过太医,可是太医都不在,您不能泼水,她会病得更厉害的。”

萧宝宝发烧了?

真可笑,重伤撕裂的没发烧,他这新受外伤的也没发烧,萧宝宝一个作恶的,竟然发烧了?

钟白忍不住嘀咕:“这算不算畏罪发烧啊?”

秦宴瞥他一眼,钟白连忙闭了嘴,可不过短短两个呼吸就又忍不住了:“皇上,这到底怎么审啊?这也没出人命,要不……”

秦宴拧眉就看过去,唬得钟白连忙捂上了嘴:“臣不说话了。”

秦宴懒得理他,可“出人命”那三个字却说得他心惊肉跳,如果真的出了人命,他该怎么办?这世上就一个盛妧,谁能赔给他?!

他脸色彻底冷下去,看向苏合的眼神凌厉凶悍:“纵蛇的罪,你和你主子,认不认?”

苏合浑身一抖,秦宴这么问就是不打算给萧宝宝时间缓冲了,如果自己主动揭发,兴许还能有一条生路。

但那条路她不能走,萧家势大,想要对付她的家人易如反掌,所以她只能把罪责都揽在自己身上,如此一来她虽然活不了,可家人会被萧家厚待。

可她也才十八岁,正是最好的年纪,就这么去为别人死,她心里也是不甘心,也是畏惧的。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她只能砰砰磕头,试图为自己挣一线生机。

秦宴却丝毫怜悯也不曾施舍,他看向钟白:“她不肯认罪,你来说。”

钟白捂着嘴眨了眨眼,秦宴额角一跳,抓着奏折砸了下来。

钟白连忙左跳一步躲开,举手投降:“别生气别生气,她认不认罪无关紧要,禁军什么都听到了,来人……”

他击了击掌,两名禁军并排走进来,跪地候着。

钟白:“来,说说你们听见了什么。”

禁军一抱拳道:“回皇上,小人亲耳听见悦嫔娘娘说蛇是她们引来的,说想要弄死谢姑娘。”

另一人也跟着附和:“是,小人也听见了,这丫头还怂恿悦嫔娘娘去和萧参知求救。”

苏合脸色煞白,当初萧宝宝让她做这件事的时候她就知道一定会被查出来,拼尽全力想要说服萧宝宝,可惜毫无用处,最后无奈之下只能答应。

她来自滇南,那地方蛇虫鼠蚁横行,谁都知道一些驱虫引蛇的法子,她便只放了一丁点药粉的量想着糊弄萧宝宝,没想到被萧宝宝发现了,亲自添了剂量,以至于将事情闹出了那么大的阵仗。

这件事情,萧宝宝才是罪魁祸首,她只是不得不为,就这么顶了罪太过冤枉,可还是那句话,她根本不敢往萧宝宝身上推,哪怕事实就是如此。

她瘫软在地,了无生气道:“奴婢认罪,是奴婢看盛妧姑姑不顺眼,所以才想对付她,和主子娘娘没有关系……”

钟白忍不住皱眉,这丫头是不是傻?禁军都说了,听见悦嫔亲口说了这件事,她还往自己身上揽。

他摇了摇头:“不顺眼的人多了,哪用得着这么恶毒?你套个麻袋揍一顿不就行了?你赶紧说实话,我还能替你求求情。”

苏合却仍旧一口咬定是自己干的,钟白正要再劝一句,萧敕忽然怒骂着闯了进来:“贱人,让你伺候悦嫔,是给你的体面,你竟然敢背着她做这种事?!简直是该死!皇上。”

萧敕一抱拳:“您一定要严惩,臣建议,这样的人一律凌迟处死。”

苏合身体抖了抖,却一个字都没说,萧家的人亲自出面栽赃,她果然是逃无可逃。

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等着最后的宣判。

然而营帐里却迟迟没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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