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她千般娇纵全新章节免费阅读,迟榕吴清之小说

xiaor 2023-07-23 11:04:05

吴清之见此情形,故而借口公事之由,只将迟榕留在了房中,独身一人下楼去应。

正厅里,吴清之略微咽下一口热茶,方才紧了紧眉头。

“娉婷当真是如此说的?”

“千真万确,绝不会有假。”

管家满目担忧,唯恐主人深受不利,却不料,吴清之却是神情淡淡,无所谓矣。

“娉婷从不信这些迷信的法子,此话大约是障眼法了。”

吴清之左右翻一翻那红纸金帖,但见那道长所择之日,自是极好的,联络天干地支,更系诗词歌赋,堪称大吉。

管家仍是心忧,甫一开口,更是字字恳切:“少爷,不如咱们重新请人,换个日子罢!万一白小姐铁了心要与您做对,大闹婚宴,那可实在是太不喜庆了!”

可吴清之非常坚持,决计是不肯再延时日的。

吴清之自觉此事一拖再拖,简直要成为一块心病,期许的完满迟迟不圆,他亦有些心焦起来。

遂摆一摆手,道:“无妨。她再厉害,也无法以莫须有的法术来闹我。”

话毕,更是叹息,“娉婷早已恨极了我,以前三番五次,总要设法教我的婚礼延期。倘若我果真换了日子,岂不是又遂了她的心意。”

吴清之如此笃定,更是因为此番婚宴,他自请了萧子山来座。

毕竟,岳安帅府四少坐镇,料谁亦不敢造次。

于是,婚礼一事,仍旧如期进行。

时日将近,吴公馆上上下下,皆是一派喜气洋洋的景象。

是日,迟榕偷偷从柜子里顺了一捧提前备好的喜糖,预备藏在衣兜里闲来打嘴。

那喜糖买了好几袋子,除去最为流行的水果硬糖,更有一样酒心巧克力,稀奇得很。

那巧克力当中夹的是白兰地,气味馥郁柔和,迟榕是个酒闷子,会喝酒却不懂品酒,说不出这白兰地的好,但只觉此酒回味无穷,更能够回甘,故而贪嘴了几分。

自喜糖备下以来,迟榕天天都要去抽屉里顺一捧糖吃,是为分毫行径,不容易引人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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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到底是积少成多,总归是要暴露的。

这厢,迟榕正偷吃着酒心巧克力,谁料吴清之突然冒出,竟是将她逮了个正着。

“迟榕,少吃些,免得牙疼。”

吴清之柔声笑罢,直要去查她的口袋,迟榕胆战心惊,面上却很能狡辩。

“我偶尔就吃一两颗,不会多吃的!这些是要拿去分给商行的同事们吃的!”

迟榕话毕,复又主动献宝,轻身一跳勾住吴清之的脖子,嘴对嘴的吻上,渡去口中的酒心巧克力。

吴清之病体已然痊愈,大约可以尝些烟酒了,迟榕此举实在亲密,根本落得他的心意。

于是借机深吻,唇齿相依之时,酒香四溢。

一吻毕,但见吴清之缓缓的抬起头来,双颊微红。

吴清之此番模样,着实难得一见,迟榕又紧张又惊奇,唯有后退连连。

“别啊,吴清之,你你、你不会是个一杯倒罢?”

那厢,但见吴清之微一扶额,只摇头叹道:“迟榕,我的确不太擅长喝酒。”

此话一出,吴清之更是一手扶住了柜子。

谁料,大约是头晕目眩所致,吴清之一个不经意,脚下趔趄一下,竟是将那柜子的抽屉拽开来几分。

他果然顺势望去,但见其中喜糖散落,原先小山似的满满一袋子,如今,却是只剩兜底。

吴清之立刻用眼神锁住迟榕。

“迟榕,倘若喜糖现在被你吃光了,那婚宴上还吃什么?”

迟榕心虚至极,唯有支支吾吾道:“反正婚宴上也是我吃,早吃晚吃,又有什么区别嘛!”

吴清之简直要被她气笑,好似养了个不听话的女儿,讨厌却可爱,犯了错亦舍不得抽打。

于是大手一箍,径直扣住了迟榕的腰身,问道:“那你且说说看,反正要生孩子,早生晚生,又有什么区别?”

迟榕哑口无言,复又向后退了一退。

唯见她羞得脸红,小手抵着吴清之的胸口,嘴里哼哼唧唧道:“我们说好的!现在才不生孩子呢!”

吴清之自是不会强迫于她,只是迟榕调皮,左右须要吓上一吓,于是几番逗弄,方才收手。

迟榕挨了训,直呼啦啦一把丢回了喜糖,然,甫一回眸,却是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但见她拈着一枚酒心巧克力,仍是不懈的央求道:“刚刚那颗巧克力被你吃了,我今天一颗都没捞着吃……”

第214章 婚宴

迟榕眨巴眨巴眼睛,但见吴清之无动于衷,便兀的撩起裙摆,道:“你看,我今天乖乖穿了毛线秋裤,难道就不该得到一点奖励吗?”

话毕,更是信手拍了拍包得棉棉的大腿,全然是一副理直气壮的态度。

吴清之头疼的看一眼迟榕,终是奈她不得,只有让步。

迟榕欣喜万分,生怕吴清之反悔,于是即刻撕开那铝箔包装,直将巧克力吃进嘴里。

然,却是此番,迟榕正欲将那巧克力嚼碎之时,竟被吴清之骤然侵身而来,重重的吻上。

迟榕大惊,她自是毫不设防的,更来不及抵御,当下,遂直被吴清之撬开唇舌,长驱直入。

吴清之此举,并非是要要来抢那一枚巧克力。

他自觉头脑发热,唯见迟榕嘴唇饱满,便陡然生出了些许旖旎的想法,只想极尽亲缠。

于是,由不得迟榕,他亦身不由己。

那巧克力的内芯,分明包藏着一点点白兰地,此时此刻,已然浸漫了唇舌之间。

正是这不足为提的一点点酒精,更伴着迟榕的一声娇啼,根本足够燃尽吴清之的心神。

他以为自己能够游刃有余,谁知却是不堪一击。

一番纠缠之后,吴清之轻声调笑道:“迟榕,反正都是要做的,白天夜里,早上晚上,又有什么区别?”

他简直小气得要命!

迟榕气极,当即反驳道:“教育要讲究言传身教,你扪心自问,你做到了吗!”

吴清之厚着脸皮说:“反面教育亦是教育的一环。”

这三十岁的老男人,一旦狡辩起来,自一套有理所应当的办法与无赖,迟榕不敌,立刻败下阵来。

她被吴清之拎小鸡似的丢进盥洗室内,沐浴与刷牙,皆是由他亲力亲为的伺候着。

迟榕正欲舒舒坦坦的长叹一声,那厢,却见吴清之兀的开了口,柔声一笑,道:“夫人好会享受,莫不是故意犯错,想要我来教育一番?”

迟榕无处声辩,唯有气冲冲的与吴清之较起劲来:“胡说八道!我才不会做那种孩子气的事情!”

“那就让我做。”

吴清之吻一吻迟榕沾着泡沫的嘴角,凤眸微弯,“迟榕,我只想对你犯各种各样的错。”

他之二人,总是能够在许多无关紧要的对话里,找到一种ᴊsɢ暧昧的默契。

于是相视一笑,任那牙膏泡沫舔进嘴里,品出淡淡的甜味。

迟榕这几日甚是清闲,除去吃饱喝足以外,便是插科打诨。

眼见着婚期愈发的接近,迟榕反是愈发的紧张起来。

这感觉的确莫名,分明冲喜之时,她自是一副泰山崩于前而不色变的模样,怎的如今,竟是心生惧意。

故而近些时日,迟榕甫一对上吴清之的眸子,便要立刻瞥开眼去。

然,他之二人同床共枕,即是躲,也根本无法躲掉。

迟榕于是翻遍话本,左右借鉴,终于得出了结论,此乃恐婚之症,且绝无破解之法。

吴清之心细如许,怎会不知迟榕心中所想,只管百依百顺的哄着她,绝不逼迫,直至婚宴当日,红裙加身,方才攥紧了那双小手。

“迟榕,我们之前都没有喝过交杯酒。”

当是时,吴清之正携了迟榕立在吴家老宅的院前,笑意满盈,一一迎过宾客。

今日,但见他身着一席白色的西装,襟前别一朵深秋时节的红色月季,优雅斯文,清俊非常。

那红花衬了喜气,更与迟榕身上的红色旗袍遥相呼应,显出一种浑然天成的般配。

迟榕巴巴的看了吴清之一眼,那分明是再为熟悉不过的眉眼了,此时此刻,竟直觉心弦不宁,心动得厉害。

“你可以喝酒吗,吃个酒心巧克力都要耍酒疯的人,哪能真刀真枪的喝酒呀。”

迟榕一面嘟囔着,一面烧红了小脸。

然,吴清之却是一笑:“洞房花烛夜,难道还不准我耍一耍酒疯?”

于是,复又转身迎客,眉眼之中,始终带笑。

今日虽为正而八经的婚宴一场,但念及吴老爷抱恙,故而不作大势,亲朋几位正好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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