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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ingyan 2023-09-01 12:22:41

“没什么,不过是为兄长绣的香囊。”

她不在意的说道,余光却是时刻注意着他的神情,愣是没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难不成是她自己多想了。

“这是给兄长的?”

陈志远走到软榻边上,手中的姜汤就随手放在香囊的旁边,离得很近,若是再近了几分姜汤就直接放在了它的上面。

“你小心点,姜汤不要洒在上面了。”

这可是她目前绣得最好的一个香囊了,林之雅快步上前把香囊特意放在离姜汤远一点的位置,把她的动手收入眼中的陈志远,眼眸微暗,端着姜汤一口一口地喝着。

“不妨把香囊给我,明日交给他。”

到了他的手中,又怎么交出去,他都已经要成婚了这些东西自然由他妻子置办。

“不用了。”

林之雅讪然一笑,这个香囊本就是送给陈志远的,她方才不过是用兄长当个由头罢了,谁叫他故意这般问她。

“渺渺,你是不放心我。”

陈志远把空了的碗放在桌上,砰的一声,声音不大就算是不经意间手重了些,目光凝视着她,温柔中带着些压迫。

“我……”林之雅叹了声气,早知道她就不说那句话了,抬眸回看着他的眼眸,“这是给你的。”

说着,她把香囊放在了陈志远的手中,宽大的手掌上一只浅青色的香囊显得有些小巧。

“送给我的?不是说是给顾兄的。”

陈志远温声道,目光在掌心中停留了一瞬,嘴角的弧度上扬了几分,嘴上说着质疑的话,手却把香囊攥着。

显然是一副自己的东西的模样。

“你不要就还给我。”

林之雅身子向前倾了些,伸手去拿被他攥着的香囊,都说了是给他的,还故意说这种话,好歹是自己绣了这么多天的东西,不想要就别要了。

她气鼓鼓的,浑然是生气了,陈志远见此神色柔和了些,“我没有说不要,你绣着的我怎会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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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比上次的好看了些。”

见他是真的喜欢,林之雅也就没有再硬揪着不放,反正她自己觉着是比上次好了不少,杏眼中闪着光亮,直直地凝视着他。

他“嗯。”了一声,手指轻抚着上面的花纹,之前的那个香囊也该换下来了。

下人们把晚膳摆好了,林之雅便止了话头,待用完了晚膳,外间的大雨依旧,天也是黑沉沉的,让人一看就觉着心中压抑了几分。

“你知道四皇子去了益王府吗?”

林之雅和他相对而坐,面前都摆着一盏茶水,主要是雨声太大,她实在是夜睡不着。

“他今日去了?”

陈志远的确是不知道,若是不林之雅说起此事,他莫不是明日才会知道,无奈地叹了口气,已经给他说了去皇上面前晃悠,他倒好晃悠了一圈还求了道旨意。

益王现在被圈禁在益王府中,等事情结束了,届时想怎么报仇都可以,况且他本来就埋了眼线在府中,又何必亲自去,惹人怀疑。

“他是为了报仇。”林之雅肯定道,但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为什么要去益王府,他和益王本就不是关系很近,这不是打草惊蛇吗?

虽然这蛇已经被圈住了。

“他已经有些等不及了。”已经等了这么多年,眼看就要大仇得报,陈志远能理解萧煊这种心情,微冷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萧煊那件事情,已经没有真相大白的时候了。

他只能找参与了那件事情的人报仇,来宣泄他这些年心中埋藏的恨意。

“会不会对你的计划有影响。”

闻言,林之雅自然是担心陈志远的计划,杏眼中带着担心的色彩看着他。

“不会,他若是再这样肆意妄为,届时能不能报仇又是另一说了。”

那件事情牵连甚广,或许皇上也是知道的,再加上那些皇子的母族,还有下面的臣子,足足囊括了朝中大半的官员。

对此,林之雅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比较好,沉默一瞬,“我让人盯着他,有什么事情也要应对。”

陈志远点了点头,偏了偏头清冷的眼眸看着连接成线的雨水滴落在地上砸出一朵朵水花,眼底的冷意更深了些。

第245章朝堂对峙

“殿下,益王妃已经同意了。”

萧煊挥了挥手,侍从把手中的信件放在矮桌上,轻手轻脚地从屋中退了出去,他站在窗边看着漫天的大雨,面上是平日里没有的冷漠和沉郁。

她是不会甘于自己的一生就这样毁了,益王又如此宠爱羽良媛,甚至是沉溺于这样的生活,当年她选择了益王就是为了那个位置,她同意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萧煊伸出手雨水飘洒到手上,入手微凉,眼眸中似含着寒光刀刃一般,冷得沁骨。

沾染了雨水的手,就这么拿着侍从送过来的信件放在烛火上,一瞬间火舌席卷只余下一团灰烬,跳跃的火焰映着他的眸子,更是凄寒入骨。

天气是一天天的热了起来,林之雅已经拿到了当年所有的证据,这些证据都由陈志远过目后交由了顾枫溪,说起来安宁长公主在大理寺的案子还没有了结。

在那日早朝大臣们接连上奏弹劾后,皇上把这件案子交由大理寺来查,可过了这么多天了,始终没有个结果。

“微臣有事启奏,安宁长公主一事至今没有结论,还请皇上下旨测查此事,例如李大人上奏所言,十几年前清远侯原配云氏一家灭门一案是否由安宁长公主授意所为。”

“启禀皇上,林大人所言极是,臣附议彻查此事。”

“臣附议……”

殿中跪了乌泱泱地一大片人,其中不乏肃王一派的官员,陈志远长身玉立,身姿笔直立在殿中,余光瞥见跪下的官员嘴角微勾,在看见神色僵硬的清远侯时,弧度上扬了些。

“你们这是在逼朕下旨彻查长公主吗?”

皇上面色沉凝,话音平静中裹挟着沉沉的威压,阴沉的目光在陈志远身上停留着,这件事就算是他没有出面,牵扯到十几年前的事情,怎么和他没有关系。

“微臣不敢。”

殿中的大臣们面色惶恐,异口同声道,其中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苏爱卿,对此事有何看法。”

皇上眸光在大殿中的官员身上扫视了一圈,站着的大臣就剩下虞太傅、镇远侯、清远侯、陈志远还有几位尚书和肃王、七皇子。

“林大人所言之事,事关微臣的外祖一家,微臣自是希望皇上彻查此事,毕竟那场覆灭了云家的大火甚是奇怪。”

陈志远转头看着清远侯朗声道:“清远侯觉着当年的那场大火是不是很是蹊跷。”

面对他的质问,又是在金銮殿上四周都是大臣,上面还有皇上看着,情不自禁的后背沁出冷汗,“当着皇上的面不要信口雌黄,此事都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了,若是真的有蹊跷当地的官员自会决断。”

许是发现了自己的言辞有些激烈,他停顿了片刻,“皇上,林大人所言之事,与臣的家事有关,微臣认为当年的事情拿到今日来说,必定是有人故意为之。”

清远侯口中的这个“有人”殿中的大臣都听了出来,说的就是陈志远,他的儿子。

陈志远笑了笑,眼眸却没有丝毫的笑意,“清远侯的意思是,微臣联合朝中的大部分官员就是为了把十几年的一桩丑事搬到皇上面前。”

“我不过入朝还未一年,清远侯说这话也不觉着亏心。”

跪着的官员在听到清远侯的言论后,有些看不惯他平日里虚伪的做派的根本不给他面子,直言道:“清远侯,你为官也有二十多年了,你不觉着你这话实在可笑。”

“你……林大人,若不是因为他你们会把这么多年的事情翻出来!”清远侯气急败坏,他等着说话的林大人,已然忘了这是在朝堂上。

陈志远站在原地,看着他面红耳赤的模样,飞快地瞥一眼跪着的顾枫溪,再加一把火就成了。

“怎么,云家灭门一事其中没有蹊跷,清远侯你如此害怕把这件事重查是为什么?”

林大人虽是跪着,背脊却是挺得笔直,宛如一只宁折不弯的长剑,像是还不够,他继续道:“说起来,云家也是你的岳家,清远侯你这般绝情云家满门在地底下也不会安眠。”

此话一出,清远侯的身子仿佛在冷风中过了一遍,他死死地等着林大人,终是没有再说些什么或者说是无话可说。

肃王像是第一次认识陈志远一般,眸光在他身上停留了很久,视线移开看着殿中跪着的官员,其中有一半都是投靠了他的,现在都在为陈志远办事。

没有人知道,看着他们接连上奏后,肃王是多么的震惊,也是在这一刻他才明白过来,上次弹劾安宁长公主其中也是他的手笔。

“父皇,既然苏大人这么想测查此案,为此不惜鼓动朝中这么多的大臣,不妨就把云灭门一案彻查,也好还长公主清白。”

紧接着,七皇子萧焕接着道,“父皇,皇兄所言极是,不如就按照皇兄的所言彻查此事。”

“你们不是都已经替朕决定好了。”皇上目光沉沉,在这一刻他更加明白了自己手中的权利和他身为天子的威严在渐渐流失。

“微臣不敢。”

听着这句话的皇上,面色难看,“安宁长公主一案之前已经交由大理寺查案,大理寺卿还不出来禀报。”

被点名的大理寺卿浑身一激灵,立马出列,“皇上,除了云家一事,其余的皆属实。”

“启禀皇上,云家灭门一案,微臣已经查到了些证据。”说着顾枫溪拿出一叠当年买凶的证据,太监把证据递给了皇上。

看着上面提及的清远侯,皇上目光一冷,“清远侯此事你怎么说。”

在看到他拿出证据后,清远侯冷汗冒得厉害,他看着陈志远嘴角的弧度和看过来冷漠的神情,心中更是不安。

“皇上,不过是几张来由不明的信件,并不可信。”他故作镇定,向着皇上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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