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听晚岑时霖最后结局-沈听晚岑时霖强推全文阅读无弹窗

tingfeng 2023-09-19 13:19:58

两人背对着背躺下,心思各异。

第22章 我只想保护我想保护的人

翌日,沈听晚醒来时,岑时霖已经离开了。

柳儿从端着水从外面走了进来:“太太,水好了。”

太太。

还真是可笑的称呼。

“我知道了,你不用伺候了,我自己来就行。”沈听晚起身,有些力不从心。

她的身体,似乎变得քʍ更虚弱了。

柳儿见此,也不再勉强,只得匆匆跑到外面准备早膳。

苏玉景进来时,沈听晚有些恍然,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用这样的方式跟苏玉景见面,只是看到苏玉景浓重的黑眼圈,想必昨晚,也是一夜未睡。

“你嫁给岑时霖,到底有什么目的?”苏玉景不再拐弯抹角,直接冷声道。

“我只想保护我想保护的人。”沈听晚喃喃开口:“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听到沈听晚这样说,苏玉景不屑的嗤笑了起来:“你以为我会相信?不过也没有关系,就算你现在进了梨园,也不过是在我之下。”

沈听晚不语,神色疲倦道:“随你信不信,我很累了,你自便。”

说罢,沈听晚便拾起话本往里间走去。

被沈听晚一脸泰然的模样刺痛,苏玉景不甘的攥紧了手。

五年前她已经输给沈听晚一次了,这一次,无论如何她也不会再输了。

柳儿端着清淡的小米粥进来时,见沈听晚正穿着单薄的衣服立在窗外,忍不住紧张起来,急忙拿过披肩披在了沈听晚身上。

“太太,你身子不好,经不起风吹,要是钧座知道,我们又要遭殃了。”柳儿喃喃的说着。

沈听晚回过神:“我只是在想事情,不要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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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沈听晚这样说,柳儿吐了吐舌:“我让厨房给太太做了鱼肉粥,没有腥味,太太快趁热喝吧。”

看着清淡的粥,看起来的确很精致,可却提不起任何胃口。

但想到肚子里的孩子,沈听晚只能强忍着吃了几口,就忍不住吐了。

“太太,你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吐了?”柳儿紧张起来。

沈听晚摇了摇头,只以为是孕吐:“我没事,只是感觉今天的粥怪怪的,可能是因为怀孕了的缘故吧。”

柳儿却是隐隐有些不安:“要不要找个大夫来瞧瞧?”

沈听晚摆了摆手:“不必了,不用麻烦。”

她只是个妾,梨园说大不大,才进门,如果因为一些小事大费周章,势必会惹人口舌的。

“那好吧。”柳儿收起了碗,失神的转身离去。

临近傍晚,岑时霖还是领着一个大夫进了暖阁。

“身体不舒服,就跟下人说,在这里,你是主子。”岑时霖沉声道,一边将躺在床上的沈听晚揽进怀中,感受着从沈听晚身上散发出的寒意,忍不住拧起眉头。

为什么她的身体会这么冷?

大夫把了脉,写了几个方子交给了一旁的柳儿。

“有什么问题吗?”岑时霖拥着沈听晚冰冷的身体,皱着眉头道。

“没什么大碍,只是太太体寒再加上之前的身体还没有恢复,这头三个月是要吃些苦。”大夫说着,见岑时霖依然皱着眉头,诚惶诚恐的继续道:“不过钧座放心,我开了几个保胎的方子,到时候这位姑娘抓回来给太太服下应该不会有问题。”

岑时霖点头,让人送走了大夫。

“我看你房里没几个丫头,明天再让管家多安排几个下人来。”岑时霖环视了一番房间。

简单的陈设显得有些凄清。

“我让下人送过来的东西不喜欢?”岑时霖声调冷清,带着不悦。

第23章 今天的药怪怪的

沈听晚咬了咬唇,声音有些无力:“没有,我让他们收好了,现在这样就挺好的。”

看着沈听晚平静的模样,岑时霖拧起眉头,将已经温暖的沈听晚的身体放回到了床上,沉声道:“你先休息,有事就派下人来知会我。”

脚步声渐渐远去,沈听晚转过头,刚好看到岑时霖离去时的身影,苦涩的扯了扯嘴角。

如果可以,像现在这样也挺好的,可现在的她跟他,再难回到从前了。

沈听晚只期盼,自己的身体能够撑到孩子出生。

大夫开的方子还算奏效,两副药后,孕吐也不再那么严重了。

苏玉景在东阁,偌大的院子里倒也很少跟沈听晚撞见,不过再深的宅院也挡不住流言蜚语。

“唉,你说我们大太太都跟钧座成亲这么多年,怎么也没个孩子?”

“钧座都不过来,要怎么有孩子,你看暖阁那位,钧座那么上心。”

苏玉景面色扭曲,当自己的伤口被人重重撕开时,理智也会随之崩溃。

“沈听晚!”苏玉景看着一眼望不出去的宅院,脸色格外的阴沉起来。

柳儿端着浓稠的药汤进来时,见沈听晚就气色很好的坐在窗前做着小孩子的衣物,秀丽的眉眼间带着少有的温柔,这般模样,温柔极了。

“太太,你又给我们小少爷做衣服呀?这些交ʟʋʐɦօʊ给绣娘去做就好了。”柳儿将汤药放下,将岑时霖之前送过来的蜜饯放到了一旁。

沈听晚笑了笑,潋滟的水眸带着一丝病态美:“我到希望是个女孩,我想给她做好多好多衣服,以后就算我不在了,她也可以穿上我亲手做的衣服。”

柳儿一听,当下紧张起来。

“太太,您说什么呢,什么不在了?”

“没什么。”沈听晚放下衣服,将汤药端起来,看到一旁的蜜饯,神色有些怔忪。

柳儿看出了沈听晚的失神,有些心奋的解释道:“这是钧座亲自送过来的,钧座是真的在乎太太呢。”

真的在乎吗?

沈听晚苦涩的牵扯起唇角。

或许,他在乎的只是她肚子里的孩子。

其余的,她已经不敢在继续去奢想了。

汤药还是一如既往的苦涩,可沈听晚刚喝下一口,就忍不住吐了出来。

“怎么了太太?”柳儿紧张起来。

沈听晚摆了摆手,脸色苍白起来:“为什么今天的药怪怪的?”

“是之前的药吃完了,柳儿才去医馆拿的。”

原来是这样。

沈听晚强忍着苦涩将汤药饮尽,然后拿过一块蜜饯放进了嘴里。

晚上,岑时霖准时出现在了暖阁,见沈听晚还未睡,忍不住斥责:“怎么还没有睡?”

沈听晚像是受到惊吓般,下意识收起了手中的衣物,一时之间竟忘了呼吸。

看着沈听晚受惊的模样,岑时霖莫名的心口一疼,她这是在怕他。

“这些是什么?”岑时霖就着床边坐下,拾起一件小新衣比划了许久,才发现居然是小孩子的衣服,原本烦躁的心情这一刻却稍有缓解。

“我想给孩子做点东西。”沈听晚收起针线盒,腾出位置让岑时霖睡下。

第24章 你们早已经不可能

这些天,岑时霖一直在这里留宿,两人已经形成了默契,而沈听晚也不再像之前那般,如临大敌了。

“这些东西不用你亲自动手。”岑时霖径直将针线盒接过,却从中掉出了一个刚修好的荷包,精致的针线,栩栩如生的鸳鸯,倒也格外讨人喜。

岑时霖不自觉的将小荷包把玩在手中,竟有些爱不释手。

五年前,他们互相送过彼此很多东西,直至后来,岑时霖出生入死了无数次,仍舍不得将她送给他的东西扔下,也正是那些东西,成为了他这五年来的寄托。

“你喜欢的话,就拿走吧。”沈听晚见岑时霖拿着荷包沉思的模样,下意识出生打断道。

可刚一说完,沈听晚有忍不住懊恼。

他现在是堂堂的钧座,怎么会收下这种廉价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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