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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ngyu 2024-01-04 04:01:18

  “很多时候,恨是由爱转换而来,这两者关系微妙,有些人可以为了自己的家人吃苦而奋斗一辈子,这是爱,可有些人可以为了自己的仇人隐忍而苟活一辈子,这两者看似差别很大,但对于活着本身没有本质区别,对当事人来说都是一种希望,所以连恨也要舍掉,这就是‘无宁日’!”荣贵妃解释。

  墨染听后垂下眼眸,遮住一闪而过的哀伤,如实评价道:“好歹毒的毒…”

  他袖中的手正紧紧握着。

  荣贵妃感受到了他的情绪起伏,她突然联想起了什么,看着墨染的眼神变得有些复杂,隐约猜到对方为什么能逃脱那些人的追捕。

  “除了“无宁日”,它还有一个“永”字,因为在漫长的岁月里,总会有些惊喜,情绪或者喜或悲或怒,这时,潜在的毒语又会发作,比如你遇到一个让你开心的人,就会让你失去意识,狂性大发,杀掉身边的所有人,若是遇到让你愤怒的人同样如此,这样,世上就不会再有人与你作对,不会有人爱你,甚至都不会有人恨你,连敌人也没有,因为这些人全都会被你自己亲手杀掉。”

  墨染痛苦地低下头,血瞳显现,他不明白,他的半生都为了东泽做事,成为一名间谍。

  潜伏北周多年,付出了多少?现在父亲也死了,自己竟成了弃子!

  那些人是有多防备自己,居然会给自己下这种毒。

第238章你回来了

  掌心传来一阵尖锐的触感,他惊得赶忙松开了手。

  “可有克制之法?”墨染淡淡道。

  “没有。”荣贵妃回答得很干脆。

  “哦?是这样吗?”墨染皮笑肉不笑道,他也不着急,信手端过一盏凉茶,缓缓道:“听说,娘娘对皇帝是一往情深啊!当初为了嫁给他,不惜背叛了自己族人,真是叫人感动啊!瞧瞧,连自己宫中的茶都是按照皇帝的喜好准备,真是痴情啊!”

  墨染轻轻嗅了嗅,赞叹道:“嗯!独芽,还是明前的细毫松尖,好茶!”

  荣贵妃心里涌起一种不安,失声质问:“你要干什么?”

  墨染看了她一眼,玩味一笑,道:“皇帝最近是不是总做噩梦啊?而且脾气暴躁易怒,每日中午都会无端昏厥,半个时辰后又自动醒来,对吗?”

  荣贵妃咬牙,回想这两天亲信传回来的消息,和墨染说的情形一模一样,自己当时就察觉不对劲,可却怎么也查看不出异常。

  墨染放下茶碗,悠哉道:“你别多想,我就是好奇而已,可没有威胁你的意思!”

  荣贵妃气得浑身发抖,又无可奈何,愤然道:“你居然…”

  墨染打断她,尾音上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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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内沉默半晌。

  荣贵妃还是败下阵来,面现倦色,叹息道:“办法的确有,但是治标不治本,只能压制一时,而且副作用很大。”

  “足够了。”墨染微一颔首。

  半个时辰后。

  青丝殿中只剩下荣贵妃一人,她静坐梳妆台前,好似刚刚并没有什么人来过,她用篦子一寸一寸地梳理头发,浓密的及腰长发,像黑色的锦缎一样光滑柔软。

  又从架子最下层掏出一只发簪,小心翼翼地将满头青丝盘起,荣贵妃巧笑盼兮,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发簪上有颗小指大小的明珠,映得她面若芙蓉,媚意流转,她左照右照,好像看不够似的,刚开始还只是像个孩子一样的欢喜,慢慢就变了味道,因为她一直在照,一直在笑。

  廊外的中了墨染迷药的婢女终于苏醒,揉着眼睛进来时,就看见这样一幕,连忙小跑过来,焦急道“娘娘,陛下说过的,不允许您绾发…”

  “滚!滚出去!那个贱人早死了,我为他付出了这么多,他凭什么不让我绾发?”

  一声压抑已久的暴怒从青丝殿传出,还有夹杂着瓷器碎裂的声音。

  所有的宫女太监立时吓得体如筛糠,抖作一团。

  ...

  月影疏斜,万籁俱寂。

  景园内,一只手推开了云澜的房间,黑暗中,来人一步步走向床头,云澜正在熟睡,缠着绷带的右半边身子露在外面。

  那人手上还提着一物,有丝丝的寒气飘出。

  他衣袖一拂,干净修长的手指上已拈了数枚金针,疾向云澜胸口几处大穴飞去,金针入体,云澜身体一僵,忽然张开了双眼,眸中带着刚清醒时的迷糊,只听有人在他耳边低声道“运气调息,保证血脉通畅。”

  云澜心中为之一震,这声音他熟悉,正是墨染。

  “是你!”

  “集中精力不要说话,我在帮你接断肢。”

  墨染说罢,指尖一弹,灯火点燃,屋内一片雪亮。

  云澜看到了墨染手中自己的残臂,霎时全懂了,立刻屏气凝神,做好配合的准备,他并没有过多的怀疑,墨染若要杀自己是在太容易了。

  墨染检查了云澜的伤势,从怀中取出一颗药丸塞进云澜嘴里,又过了一会,待药劲上来,他才将云澜扶起,拆下了他的绑带,自己则盘膝坐在他身后。

  一道红色的丝线再次从墨染袖间出现,顺着他的手游向云澜,好像有根隐形的手术针在前引领,沿着伤口将云澜的手臂缝回了原处。

  “忍着点。”墨染低低道。

  虽然封住了穴道,又吃过药,但这种疼楚实在难以忍受,特别是墨染每逢几针还使劲拉一拉,疼得云澜几次差点晕厥。

  待伤口完全缝合好,云澜全身都被汗浸透,直喘粗气。

  墨染又扶着云澜躺回床榻,只扔了一瓶药,便转身离开。

  云澜看向门口,静默片刻,缓缓闭上了眼睛。

  墨染借着月色走在院中,来到另一个房间门口,犹豫片刻,发现房门并没有上拴,便悄声走了进去。

  塌上的女子睡得不太安稳,眉间微蹙,身子弓起,被子也紧紧裹在身上。

  墨染轻轻走上前,伸手将女子脖间裹着的丝巾解下,他眼力极好,虽然没有光线,那手掌留下的掐痕也看得很清楚,紫得发黑很是可怖,毫无疑问,只要再多一分力,这人必死无疑。

  墨染正在出神,没想到原本呼吸平缓的梅杏南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正看见有个人影鬼魅般的站在自己面前,吓得赶紧向后躲,厉声道:“什么人?”

  谁料黑暗中的人反应比她都大,直接退开数步,拉开了好一段距离,生怕吓着她。

  “贺幽寒?”梅杏南试探道。

  对面的人没有说话。

  梅杏南一把扯开被子,刚想要跳下榻,可黑暗中也不知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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