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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or 2024-02-28 10:55:29

闻言,傅言澈浑身一震,僵硬回头看了一眼。

苏若儿正泪眼婆娑站在不远处,紧紧拧着手帕不敢多动。

傅言澈一时回不上话来。

完颜卿便往旁边侧开来,“看来你自己也说不出解决法子来,何必在这里冠冕堂皇跟我说什么重新开始呢?”

“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好好解决的。”傅言澈紧紧拉着她。

完颜卿看着他头上纱布浸出的鲜红,深吸一口气:“先不说这些,你还是先治一下头上的伤吧。”

说完,她让阿骨朵派人去请医官。

才吩咐完,傅言澈拉住完颜卿还想说什么。

耶律辞正好过来,见到这副场景,他脸上的笑意退了几分,拧着眉头将完颜卿护在自己身后。

“傅言澈,你已经跟公主分开了,现在又是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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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了耶律辞,傅言澈眸色一沉,脸色难看得很。

他抬眼看着耶律辞,声音发冷:“耶律将军,当初我们定过约定,只要那次骑猎中我胜过你,你就绝不再插手我跟棠儿的感情,怎么现在是想食言了吗?”

听见这话,耶律辞脸色骤然一变:“你……全记起来了?”

完颜卿倒是有些诧异,看了耶律辞一眼:“还有这回事?”

耶律辞只看着完颜卿,犹疑着放下了手,眼底满是黯然。

“公主,他记起来了,你还要同我一起过生辰吗?”

话音才落。

傅言澈一怔,瞳仁颤抖。

“棠儿,你不是答应我以后每个生辰都要与我过的吗?”

第22章

傅言澈说得那般可怜和委屈。

若是不知情的人听了,还当是完颜卿负了他。

可完颜卿脑海中回顾着这短短三个月的种种,只觉得心凉得无比彻底。

她声音不觉冷了几分:“傅言澈,你难不成是记起过往便忘记这三个月了吗?”

“是你食言在先,是你负我在先,我凭什么还要为你守着那些早已被你作废的约定?”

傅言澈听了,本就苍白的脸色更是白了不少,他无措地拉住她,争辩道:“可棠儿,我是不记得了才会做出这么多混蛋的事来,我……”

“够了,失忆不是你忘恩负义的借口,人要为自己做过的每件事负责,我想这总不需要我来提醒你了吧?”完颜卿冷冷打断了他。

傅言澈沉默下来,他拉住完颜卿的手渐渐松了力道。

大抵是头晕,他往后趔趄了下。

苏若儿当即上前来,扶住了他:“夫君,我扶你进去休息。”

“我会自己走。”

傅言澈却还是下意识站直了身子跟她拉开距离,有些紧张地看向完颜卿,像是生怕她误会似的,放轻了声音:“棠儿,你要去做什么尽管去做,我在府里等你回来,等我们都冷静下来,再好好谈谈,可以吗?”

“不必,”完颜卿几乎是不做犹豫地拒绝了他,打量了傅言澈跟苏若儿一眼,冷道,“另外,请傅公子别忘了,本公主已经给过你休书,我与你早已没有任何关系,若是傅公子现在要以这种情况纠缠于我,那不好意思,公主府留不得你!就请你另寻住所。”

大抵是没想到完颜卿竟会如此做,傅言澈眼里盛满了震惊。

“棠儿,你要对我如此狠心吗?”

“我这样就算狠心了?可我现在做的不及你这三个月对我的万分之一!”

完颜卿冷冷看他。

傅言澈一时哑然,只好道:“我那么多物件,你总归让我回去取。”

“也不必了,我已经让阿骨朵全烧了。”完颜卿再度冷声道。

傅言澈当即僵在原地,不可置信:“你真烧了?”

他记起昨日回府时,阿骨朵确实说了这种话,可他只当是阿骨朵为了气他胡说的,可完颜卿说出来,他才知道她竟是真的将东西全部烧了!

完颜卿懒得同他再多言,大踏步走向了耶律辞。

“阿辞,我们走吧,生辰礼要开始了。”

她不顾身后的傅言澈是何反应,翻身上马,同耶律辞疾驰离开。

独留傅言澈定定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直到身旁的苏若儿小心翼翼凑上前来:“夫君,公主不留我们,那我们先寻个下榻之所,让若儿看看你的伤口吧。”

然而,换来的是傅言澈近乎冷漠的拒绝。

“不要碰我,我要在这里等棠儿。”

苏若儿抿紧了唇:“那你让我替你换个药可好?你额头的伤口已经裂开了,若儿看得心疼。”

听见这话,傅言澈脸色骤然一冷,嗤笑。

“怎么,你又要用忘忧草让我失忆吗?”

苏若儿浑身一怔,往后瑟缩了下。

“夫君可是怪我了不成?可你自己明明说过,不在乎的。”

闻言。

傅言澈神色却是更冷了几分,他赤红着眼望着苏若儿,眼底尽是冷意。

“你不提这事,我险些忘了!”

“我之所以说不在乎的原因,你自己难道不清楚吗?”

“苏姑娘,是你骗了我。”

第23章

苏若儿被他眼底的冷意骇住,一时僵住,不敢多动。

傅言澈几乎是咬牙切齿。

“苏若儿,从一开始,你便知晓我是太师之子,才会救我,想让我娶你让你从此享尽荣华富贵,你差一点就要成功了。

“那时是因为我失忆了,不记得所有,你骗我说忘记的或许都是些不好的东西,我便信了,认为那些记忆不找回来也无妨,可如今我才知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苏若儿脸色骤然难看起来,她哽咽道:“是,我确实是从一开始便知晓你的身份,可我救了你是事实,你答应娶我也是事实,我做错了什么?”

听见这话,傅言澈的脸色更冷了几分。

“救命之恩我不否认,我会给你足够的报酬,但是婚约之事,那是你趁人之危,根本不算作数!因此你不要再喊我‘夫君’,我与你的婚事未成,我从来就不是你的夫君!”

苏若儿脸色一瞬苍白,她不可置信哑声问——

“那我与你的这半年情意,难道也就此被你抹去了吗?”

傅言澈神色冷凝,不知该说什么。

就在此刻,阿骨朵领着医官过来,见他们还在大厅,脸色不觉冷下来。

“傅公子,我听公主的吩咐请来了医官,还请你们寻个住所吧,在我们公主府拉拉扯扯,反倒叫我们公主被人看了笑话去。”

听了这话,傅言澈脸色难看一瞬,到底也没有多说。

他动身:“我记得离公主府最近的有家客栈,我以前在那里住过,现在也住那里吧。”

“好,那请医官随傅公子去吧。”

阿骨朵作势赶客。

等确认傅言澈和苏若儿都离开了,阿骨朵驾马离开。

辽阔的草原练靶场上,生辰礼举行正盛大。

酒过三巡后,在众人的鼓舞声中,两人骑装上马,开始比试射箭。

完颜卿同耶律辞疾驰在靶场,待到箭支用完,立马有人上前去数签子。

“公主射中九箭,将军射中八箭!第一轮,公主胜!”

随着下官的喊声。

完颜卿绷直缰绳,眉梢轻挑看向身旁的耶律辞:“阿辞,你让我?”

耶律辞是辽北鼎鼎有名的少年将军,向来箭无虚发,完颜卿虽然骑射不赖,但也是自小有过自知之明的,人各有所长,在耶律辞的领域,她能赢得了他,无疑是他放了水。

然而听见这话的耶律辞却摸摸耳垂,视线飘忽至远处,忙道:“公主你想多了,我哪能放水,是公主骑射技艺大涨,我甘拜下风!”

“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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