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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ingyan 2024-04-18 09:30:55 1

他调整了一下躺的姿势,眼底意味不明地看着她,“关心我?”

麻药开始失效,阮时渺感觉到疼痛,她握着手臂,道:“我当时,确实是去救闻总。”

岑凛然还以为她会否认。

“要不是我挥包那一下,闻总现在肯定伤得更重,算起来,我也是闻总的救命恩人。”

岑凛然就看着她,看她想说什么话。

阮时渺侧头:“作为回报,请闻总把我的照片,删掉。”

第213章

岑凛然面无表情:“你救我,就是为了这个?”

否则呢?阮时渺怕他赖账:“闻总不会知恩不报吧?”

岑凛然呵了一声,神色冷寂下来,懒得再看她,转回头,捂着腹部的伤处:“老实呆着,出院了,我会删掉。”

虽然只是住两天,但想到要跟他在一个病房,日夜相对四十八小时,阮时渺还是觉得很难受。

她甚至在想,要不等会儿跟护士说,她今天就要出院?

岑凛然竟然看出她在想什么,凉凉道:“队伍里八成的人都受伤住院,你一个人出去溜达,是想给周望当靶子?”

“……”阮时渺被迫打消念头,有点烦地抿唇。

但说到周望,她的心又提了起来,“那只手……是不是一直没有找到的那具尸体?”

岑凛然阖上眼,“嗯”了一声。

阮时渺脸色苍白:“之前警犬将杏花村都搜了一遍,没有找到尸体,现在却直接暴露在草丛里,肯定是故意的。”

岑凛然:“当然。”

“矮胖行凶之前喊了一句,‘既然被你们发现了,那我就不躲了’,他是想把杀人藏尸的事揽到自己身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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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凛然勾唇:“当秘书当腻了,想改行当侦探?”

只是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难免会多想一些而已。

阮时渺眼神空空,看着输液瓶的药液,一滴滴落下。

岑凛然平淡道:“矮胖持刀无差别行凶,砍伤十几个人,警察警告三次他都没有停下袭击,击毙他是合法的。瘦高也抓到了,已经承认人是他们失手杀的,但否认事情跟周望有关。”

阮时渺明白了。

周望知道继续调查下去,一定会扯出他,所以就把已经被警方列为抓捕对象的矮胖和瘦高,以及那具尸体都抛了出来,甩干净自己。

至于他的断尾求生能不能成功,接下来要看公检法的调查,与他们无关,他们也干涉不了。

只不过,岑凛然刚做完手术,却能掌握到这么多实时情况,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处理的?

“矮胖不是无差别行凶,他一开始就是冲你来的。”阮时渺道,“我们这些人受伤,都是被你连累的。”

岑凛然侧头,病床的枕头和被子都是白色的,与他的脸色不分上下,唯独眼睛黑得有些过分,神色轻沉地注视着她。

“他冲我来,是周望指使,周望冲我,是因为那天晚上我在酒吧带你走没给他面子。”

阮时渺回:“我会惹上周望,起因是苏苏把我丢在荒野林,让我看到不该看的,苏苏针对我,则是因为你。”

“……”

两人互相甩锅,争论责任是在谁身上。

岑凛然被她气得伤口疼起来。

阮时渺越想越清楚:“你早就猜到周望准备甩出替罪羊了吧?你那天在警局门口对我说,周望很快就不会来找我,意思不就是这件事很快就会结束?”

岑凛然看了她一眼。

到底是他教出来的人,聪明。

不承想,阮时渺下一句是:“你既然知道今天去杏花村会出事,你的安保都没有安排妥当,比起沈教授,你不是更没用。”

“……”

岑凛然当真气笑了,捂着伤口:“我是神?能料到周望还会训狗?”

他带了保镖,如果只是有人行凶,肯定保护得了所有人,问题是,那些是疯狗,恶犬。

狗袭击人的时候,岑凛然让保镖去保护队伍的其他人,要不然当时被咬伤的人肯定更多更严重。

阮时渺:“周全的准备,应该是无论发生什么都应对得了。”

岑凛然直接从躺变成坐,捂着伤口,盯着她,气得不轻:“你为了维护你的沈教授,什么强人所难的话都说得出来,你混不混账?”

阮时渺神色淡淡:“可是这句话,是闻总说的。”

当初她还在碧云,有一次接待客户,期间就发生了预想之外的事,被问责的时候,她向他解释,自己已经做好了周全准备,而这是个意外。

他回她的话就是这一句——周全的准备,应该是无论发生什么,都能完美应对,应对不了就是你没用。

当年他冲她射出的“子弹”,终于在数年后正中他的眉心。

岑凛然:“……”

第214章

岑凛然的神色不好看,阮时渺也没别的想说了,她的手臂疼得厉害,按了护士铃。

护士来了,她说自己手很疼,护士看了一下伤口:“缝针肯定会疼的,你要是忍不了,我可以去给你拿一片止疼药。”

阮时渺点头:“麻烦你了。”

心理上的苦痛,再难再高压,她都扛得住。

但相对的,身体的疼,她就不怎么忍得住。

可能是因为心理的疼,往往是扛不住也要扛;而身体的疼,一般能用药物化解,所以她能不忍就不忍。

总不能什么都强撑,那样早晚会不堪重负。

护士拿来止疼药,阮时渺吃了药,便想睡一下。

护士注意到旁边病床的岑凛然,询问一声:“您的伤口也疼吗?要吃片止疼药吗?”

岑凛然冷淡:“不用。”

护士畏惧他的气场,不敢多话,带上门离开。

岑凛然神色沉如水,独自坐了一会儿,才侧头去看阮时渺。

她闭着眼睛,已然安睡过去,仿佛胆大妄为,敢说他“没用”的人不是她似的。

他没用?岑凛然冷笑。

他有用没用,有谁比她更清楚?她忘了她是怎么求他放过她的?好了伤疤忘了疼……嗯?

岑凛然的思绪走到这里,不由得顿了一下。

他原本没有往那方面想,单纯在指他的本事和能力。

他要是没有真材实料,哪怕他是闻家的独生子,也操控不了碧云这艘庞然巨轮前行;他要是只靠闻父的庇荫,早就沦为那些倚老卖老的老臣的傀儡。

而事实是,现在的碧云,他乾纲独断,说一不二,那些有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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