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区沉沦(姜早沈枭)的小说完整版免费阅读 主角是(禁区沉沦)姜早沈枭无弹窗免费阅读
头大汗蜷缩在床角,急忙走过来安抚拍我肩膀,“姜小姐,做噩梦了吗。” 我头上缠着厚厚的白色纱布,萨娜取了一块毛巾,擦拭我的脸颊,毛巾瞬间被冷汗浸透。 我吃力睁开眼,神情恍惚,周围一片陌生,我问,“这是哪里?” “是枭哥的房间。”萨娜说。 我惊了一下,掀起被子就要下地,头部一阵剧痛。 “别乱动,脑震荡,需要静养。”萨娜语气温柔,中文娴熟。 我忍不住打量起她。 萨娜坐在床边,黑发红唇,穿一件紧身连衣裙,低胸,小麦色的皮肤在水晶吊灯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晕,是那种看了一眼,就很难让人忘掉的,富有攻击性的美艳。 我好奇问,“你是大少爷的太太吗?” 她抬起头,笑着反问我,“我像吗?” 连沈枭都会卖面子的女人,不止是我,在场所有人都会疑惑。 我怕触雷,没再吭声。 她看我沉默,猜出我的疑惑,很平静说,“我和枭哥,是兄妹,也不止是兄妹。” 就在我震惊于这短短一句话时。 房门被打开,走出一名保镖模样的光头男人,萨娜叫他阿黑,他目不斜视,径直走向我,“姜小姐,枭哥吩咐您去201号房间。” 我心头一抖,那种又疼又麻的恐惧感渐渐从头顶蔓延至全身,我攥紧床单,本能往后缩了缩。 萨娜见我害怕,安抚道,“枭哥很通情达理的。” 她这话让我更怕了。 房间在二楼,门没锁,轻轻一扭露出一道缝,里面漆黑一片,我壮着胆子喊了声,无人回应。 推门而入,我摸索找壁灯的开关,找了很久,仍触碰不到,突然脚下绊到了什么,我一个趔趄,摔进了墙壁。 这墙上竟有一道暗门! 暗门后有四五个不同的房间,其中一间亮着微光。 我小心抵住墙壁,像一只壁虎,透过缝隙往里偷看。 房间里烟雾缭绕,昏黄地灯光下,五六个男女跪成一排。 桌上放着白色粉末,这群人两眼放光,像丧尸一样趴在上面狂吸。 我没猜错的话,这是纯度极高的A货。 沈枭靠住沙发,右手把玩一串佛珠,翘着二郎腿,冷漠瞧着。 吸的差不多时,一个白皮女人爬向他,水蛇般的身子缠上沈枭的胳膊,揉着丰满白嫩的胸脯,岔开大腿求他再给些。 他随意掐起女人的脸打量一番,摁住她迫不及待解他皮带的左手。 下一秒,恐怖的事发生了。 沈枭腰间别着一把小巧锋利的军刀,刀锋抵住女人勾他下身的食指,没有任何犹豫切了下去。 速度快到众人来不及反应,直到鲜血淌了一地,女人才疯了似地尖叫。 “啊——!!!” 那声音回荡在天花板,像来自地狱的厉鬼。 恐惧像潮水般席卷,我转身想逃,可两条腿不听话乱颤,一步也挪不动。 姜早,他叫我。 我身子狠狠一震,原来他早就发现了我。 我竭力稳定情绪,推门而入,对屋内一切装作视而不见,我的想法是,他既然救了我,就不会立即杀了我。 他见我进来,起身,一步步走向我,“不叫你,打算站到明年吗。” 我被他逼得后退,后脊抵住墙壁,没了后路,“对、对不起。” 我低头,声音小到连自己都听不清。 沈枭似乎很享受我害怕的模样,他饶有兴趣盯着我, “吃饭了吗。” 我微楞。 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问,但绝不是出于关心。 眼前这个男人几次三番折磨我,又对雯雯见死不救,甚至连自己兄弟都能下狠手,我极度恐惧讨厌他,但真当他站在我面前,我却连沉默的勇气都没有。 我老实回答,没有。 “姜早”沈枭偏头看向倒在地上痛得满头大汗的女人,“玩个游戏吧?” 我不解看他。 他弯腰,捡起那根断指,放在鼻下嗅了嗅,神情愉悦似野兽。 然后当着我的面,将那根冒着热气的手指扔进高脚杯,倒上满满一杯白酒。 酒水瞬间被染得鲜红,发出滋滋地微响。 我盯着眼前一幕,差点吐出来。 “这些逃跑的猪仔,原本是要死的,”他不急不缓开口, “现在,我把决定生死的权利交给你,你喝一口,我就少杀一只,能救几只,全凭你做主。” 这一刻,我再也抑制不住,弯腰吐到昏天黑地。 第5章 他勾起我一缕头发,绕在指尖把玩,“当然,你也可以拒绝。” 下一秒。 他凛然掏出枪,叩动扳机,砰咔脆响,子弹精准射出,一人直直倒下。 短短半秒,一个鲜活的生命在我眼前消失。 剩下的人尖叫、瑟缩。 吵死了,他说完这话,屋内顿时鸦雀无声。 我瞳孔骤缩,他并非戏弄恐吓,他来真的。 畜生,我几乎在下意识中脱口而出。 这细微的呢喃被他敏锐捕捉,他顿时来了兴致,“你说什么?” 不知道是房间冷气太足,还是男人含笑的声音太渗人,我感到浑身发冷。 这种害怕,还是第一次逃跑时,被春姨抓回实施水刑才有的感觉。 我屏住呼吸,抬头看他。 我说,我喝。 我的声音不可抑制发抖,他将那杯鲜红的白酒端到我面前,似笑非笑。 断指浮在高脚杯上晃来晃去,像在讥笑我黑暗悲惨的命运。 我噙着泪,哆哆嗦嗦接过,端在嘴边,沁入鼻腔的是酒味和浓重的血腥味。 我没喝过酒,更没喝过带人血人肉的酒。 沈枭睨着我苍白无血色的面容,“怎么,怕了。” 我注视不动。 “喝!” 他怒喝,我身子猛烈颤抖,哆嗦抿了一口。 瞬间像碰到什么毒药般,迅速吐掉。 沈枭不语,举枪。 我叩住他带佛珠的右手,再次举杯,这M.L.Z.L.一次,我咬紧牙根往嗓子眼里灌。 只要下咽的速度够快。 或许就...... 我天真想。 可当那带点粘稠的甜腥液体滑入我喉管的一瞬间,我眼眶迅速泛红,五脏六腑激烈抽搐,本能对同类的排斥让我险些将整颗胃呕了出来。 我摇头,不断摇头,眼泪和鼻涕四溅。 他指着我放肆大笑。 他说,“你这样的胆量也配伺候沈沐廷?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他是疯子!是魔鬼!没有人比他更狠,没有人......” 他笑声越来越小,直到一点声响也没有。 我不知道沈枭为什么这样说。 但。 此时此刻。 在我眼里,他才是那个疯子。 一个冷血没有人性彻头彻尾的疯子。 不知过了多久。 沈枭凑近我,整张脸几乎贴了上来,“酒也喝了,该聊点正事了。” 我警惕睨他,暗想又要弄出什么挫磨人的花样儿。 他甩动手里的佛珠,“你刚才说的词,是畜生吧?” 我倏地心惊肉跳。 这么多年,沈枭做着最容易丢命的生意,从枪林弹雨中一步步爬到如今的位置,受过太多罪,任何细微的声响都躲不过他敏锐的五感,我刚才骂他的话被听了个一清二楚。 “回答我,”他皮笑肉不笑看我,“撒谎可要付出代价。” 语气平静,像毁灭前的绝唱。 我答不上来,喉咙哽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