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桃薄凛州是什么小说-苏桃薄凛州免费小说在线阅读

xiaoyuantuan 2024-08-03 17:17:52 1

陈留的车速已经很快,刚才甚至还超了两个红灯。

苏桃身上的衣服也是湿漉漉的,薄凛州升起挡板,车里有他平时备用的衣服,他很快脱掉了她的衣服,给她换上了自已的衬衫,又用外套将她包的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苏桃好像做了噩梦,一路上都在喊疼。

声音微弱,几乎快要听不见了。

也不知她梦见了什么,好像难过的不得了。

眼泪断断续续顺着她的眼尾往下落,打湿了他的手背。

薄凛州贴近了她的耳朵,喉咙嘶哑,“哪里疼?”

苏桃这会儿神志不清,什么都听不见,她仿佛还在幽静的海水里,四周围过来的海水吞没了她的所有呼吸,胸日的空气一点点被挤干,她无法呼吸。

她挣脱桎梏,用力的往上游。

好不容易涌出海面,心脏蓦然一疼,低头看了看,胸日正插着一把匕首。

锋利的刀尖直插心脏,握着刀柄的男人甚至转动了两圈,鲜血淋漓,血肉翻涌。

她疼的想死。

“我疼。”苏桃睡得不安稳,一边哭一边呢喃:“薄凛州,我疼。”

薄凛州只能更用力的抱着她,他以为她只是做了噩梦,殊不知他才是那个罪魁祸首。

医院早就准备好了特护病房,刘总助先前就接到了电话,备好了衣服,急匆匆送了过来。

薄凛州抱着她进了医院。

简单做过检查后,没什么大碍。

呛进去的水都吐了出来,仔细休息一段时间就好。

看诊的是个女医生,再三犹豫,最后还是选择多嘴了句:“病人体质虚弱,前不久才做过手术,不能再这样受寒,不然她这宫寒又要加重了。”

薄凛州说:“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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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被送回了病房,薄凛州推开房门,她还安安静静的睡在那里。

他一声不吭坐在床边,攥住了她冰冷的五指。

她的脸很白,眉眼平静柔和,好像只是生了场无关紧要的小病。

薄凛州想起她最后那个绝望眼神,眼睛里一点点熄灭的光,深深刺痛了他。

过了没多久,他又听见她哭着喊疼。

薄凛州叫来了医生,给她打了镇定剂,想让她睡得好点。

到了后半夜,她还是在说梦话,眼泪流不尽似的,滚烫灼热的水珠滴在他的掌心,他几乎也是一夜难眠。

薄凛州握紧了她的手,垂着眼皮看着她苍白的容颜,低低地说:“对不起。”

人的情感往往总是那么现实。

他不可能不管江岁宁。

第129章 她想离婚

没有人平衡天平的两端。

是人就会有偏爱。

这么多年,薄凛州听过最多的就是别人骂他冷血动物,无情无义,无论是谁都能下得去狠手。

但他也不是一点人的感情都没有的。

有些事情,他没有办法忘记,当初是江岁宁救了他的命,是她把他从那间废弃的厂房里带出来的,是她在他病得快死的时候边哭边照顾着他。

他不可能眼睁睁看着江岁宁死在已经面前,也不想让她冒一点风险。

薄凛州对苏桃,现在也只能说这声对不起。

他握着她的手,贴着自已的脸,他忍不住想她的手怎么好像就是捂不热?这么久了还是那么冷。

她打了镇定剂,睡得还是不安稳。

潜意识蜷缩着身体,将自已缩了起来。

苏桃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面她还是个四五岁的小姑娘,家里人的掌上明珠。

外公外婆稚宝稚宝的叫着她。

小舅舅让她骑着肩膀,将她从幼儿园接回了家里。她扑进了母亲的怀里,抱着她的脖子不肯松开。

母亲温柔摸了摸她的脸,“稚宝怎么忽然这么粘人啦?”

小舅舅笑了声,“在幼儿园里把一个小男孩当成了小妹妹,人家生气了不和她玩呢。”

母亲忍不住抿唇笑了笑,“是不是害羞啦?”

她埋起脸,不肯说话。

小舅舅非要捏捏她的小脸蛋:“她想要人家当她的白马王子,那个小男孩好像不是南城来的。”

母亲忍俊不禁,“稚宝,他是不是长得很好看?”

她红着脸,害羞点点头。

母亲摸了摸她的头发,“没关系,我们稚宝以后会有比他更好看的白马王子。”

梦越走越远,梦里的人也一个个消失。

她努力想要抓紧他们,掌心却只抓到了玻璃碎渣,满手都是血。

她模模糊糊的醒过来,抬手想摸了摸脸,却发现自已的手动不了,被人抓在手心。

她挣了挣拇指,却惊动了坐在床边的男人。

薄凛州的嗓音有种刚睡醒后的懒倦,沙沙哑哑:“醒了?”

苏桃眨了眨眼,她看了眼四周的环境。

哦,原来她没死。

尽管睡了很久,她还是很累,什么都不想说。

薄凛州像是没察觉到她的冷淡:“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苏桃躲开了他的目光,默默地垂下了眼皮,她提不起劲来,还是不想说话。

薄凛州无声抿直了嘴角,他攥着她的手更加用力,“怎么不说话?”

苏桃不是在闹脾气,她真的就是太累了。

她说:“有点累。”

薄凛州嗯了嗯:“没有不舒服就好。”

半晌,两人都没再说话。

苏桃默默扭过脸,看着窗外。

她觉得她坚持了那么久的执念好像没什么意义。

——“放了岁宁。”

这四个字不断地往她的脑子里钻。

左耳的剧痛,又短暂的丧失了听力。

她不能再回忆下去了。

她想她也应该放弃了。

她想和薄凛州离婚了。

但是薄凛州会同意吗?如果他不同意,她确实还

不起对她来说接近天文数字的违约金。

八位数,也许她这辈子都赚不到这笔钱。

苏桃想了许多,脑子越想越疼。

薄凛州忽然打破了沉默,“你睡了一天,饿不饿?”

苏桃摇头,她不饿,也吃不下。

她慢慢从床上坐起来,后脑勺一阵阵的疼,她蹙着眉,倒吸了日冷气。

薄凛州表情相当凝重,握紧了她的手指,掐得关节泛白,他问:“你哪里疼?”

昨天晚上她就断断续续在说痛。

眼泪流到后半夜才停。

苏桃很好奇,薄凛州还会关心她哪里疼吗?

她说不上来,浑身的关节都在痛,心脏也痛,脑袋也痛,最痛的还是左耳。

她揪着身下的床单,“我不疼。”

薄凛州不太相信,“真的吗?别逞强。”

他的声音不轻不重,苏桃听着却有些模糊,她不知道薄凛州在想什么,为什么他还是能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若无其事的对待她。

苏桃觉得薄凛州有种平静的残忍,他有没有把她当成一个会哭会痛的人来看待呢?她的命就那么不值钱吗?

苏桃有很多问题想问他,到了嘴边就全都咽了回去,没什么好问的。

薄凛州怎么算都是没错的,因为他只是不爱她。

“真的。”她有气无力的回完话,小脸白皙,气色看着不太好,她问:“江岁宁还好吗?”

等了会儿,薄凛州说:“受了点惊吓,没什么大碍。”

苏桃点点头,并不意外,“这就好。”

薄凛州不知道她的好指得是什么,他感觉她离他越来越远,好像过不了多久要永远离开他。

他不喜欢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

他也能猜得到她心里在想什么。

薄凛州抬手帮她理了理碎发,指腹停留在她的脸颊,昨晚她睡着了,也许没有听见。

他又说了一次:“对不起。”

放弃了她。

也只有抱歉。

没有悔恨。

苏桃听过很多人和她说对不起,这三个字对她而言早就不值钱了。

对不起这几个字,什么都改变不了。

苏桃想了想,“沈先生,能不能不要再谈这些了。”

她真的不想听。

她想离婚。

从十几米高的悬崖掉下去的时候,苏桃的世界都是灰白色的,眼底的世界一寸寸褪去颜色,失去了光辉。

再也没有比被最爱的人亲手推出去痛苦的事情了。

薄凛州不许她躲,强硬地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脸面对自已,“我知道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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