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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ingyan 2024-04-25 00:39:07 1

有退路便把和世子私相授受的事说了出来。却没敢提遇到两个流氓的事。

她在心中做好了盘算:没有人知道她被流氓侮辱过,世子也不知道,所以她腹中怀的孩子不管是谁的,都可以说是世子的!

可是,她怎能想到,外面居然有谣言说她被流氓……再不能等!她便求了父母去王府讨公道。

焉知得到这样一个结果,她不信,发了疯似的冲父母喝道:“世子不可能这样对我的!”然到了夜半人静时,唯有自己孤零零倒在床上,仰面哭泣。

翌日一早是十五,碧好按规矩到小王妃跟前请安伺候,在她屋里待了半天,说说话、看点衣料子绣花什么的,若说很有趣,倒谈不上,只勉强打发光阴罢。

晌午,小王妃准备午睡,碧好正欲告辞回去,这时却有个嬷嬷打发给她一块锦缎,说这是王妃绣了一半了,请侧夫人再绣一半,绣成做锦囊拿去开光做吉物。

碧好从未听过这样每人绣一半的事,抬眸睨向嬷嬷,心里只道:你欺我年轻,没见过世面?还是在指使我做事?

再回眸一看,见王妃宽衣上榻,根本不理这事,摆明了这便是她们主仆共同的主意,叫她想走也走不了。

若不从,只不敬婆母这条都免不了一场纷争。

她便笑笑,接过锦缎,有话说在前头:“我的绣工可差极了,希望王妃不要嫌弃。”

旋即老老实实坐在炭盆前,边取暖边绣花。绣了半时辰,王妃还没起,外间有人进来向嬷嬷传话,说是王爷让王妃赶快去一趟。

为的什么事,碧好在回秋鹤堂的路上听说了,是苏侯夫人来了。

妇人腆着脸来,定是为了她女儿的事。只怕是不死心,怕先前漏了什么,又来仔细禀明,把时日、地点都对上了,再说那个人一定就是世子,不会是他人。

可被流氓玷污之事是从哪来的?不知道小王妃会不会揪着这事反问一番。

回了秋鹤堂,碧好进小厨房烹茶,又看丫鬟煮燕窝,少时有人来通报,说镇北侯夫人到门前了,要见侧夫人。

碧好净手的动作顿了顿,是谁把她领过来了?

一见面,苏侯夫人就向碧好行了大礼,碧好诧异:“夫人何故如此?”

苏侯夫人为这两日之事着急上火,当即顾不得体面,满面愁容,谦卑道:“求侧夫人在世子面前说说情,让世子纳我家金玉进门,她怀的可是世子的血脉!”

碧好暗忖果然是为这事而来,遂好声好气地缓缓道:“夫人此言差矣,我只是个侧室,做不了世子的主,更没有说情劝动他的资格。再说,世子,他是有一个替身,与他长得七八分像,我都见过几回。那替身是替他涉险办事、露相用的,平日不受管束,如果他穿了世子的衣袍在外,再假借权力做点什么,我们真是不知呀。”

苏侯夫人早听腻了这些冠冕堂皇的话,咬咬牙,憋出两句:“我家金玉不求名分,哪怕是做个通房丫鬟也肯了!她腹中孩儿终归要认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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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孩儿之父,不是世子,夫人再强求也没用啊。”碧好也正色道。

夫人震怒,“这,绝无这等荒唐之事,我和侯爷都不会信的,休再搪塞。但求世子敢做敢当,连个诱骗良家女的名声都背不起,将来还成何大事?!我今儿个代表镇北侯府,把话放在这,我家金玉定要世子背责!”话落风风火火地走了。

碧好回屋坐下,舒了一口气。她这半日想来想去,想到一个办法,等李漠晚上回来了,告知予他。

过两日,正为苏金玉而忙得鸡飞狗跳的苏家,门口来了位白发整洁的老道人。

老道人手持拂尘,说来化一顿斋。因当今皇帝好道,故臣民家亦十分尊崇自到家门的道士。

管事的连忙把老道人请进去,备以好斋款待。不一会儿,老道人笑笑道:“你们府中将有弄璋之喜。”

苏侯夫人一听,心中难得添了些喜,觉这老道人真神乎,不仅知道她府中有人孕中,还直言是个男胎。遂应声道:“是啊,那喜还是日月入怀。”

老道人却脸色一变,“非也。”不等夫人开口,他又道:“是一平平无奇弄璋儿,生来贪顽不聪,保他衣食无缺,平安顺遂,无他。”

“不是龙宫贵子?”夫人不信。

老道人淡然摇头,“切莫以假乱真,免大祸临头。”

第40章 有喜

苏侯夫人依旧不信,待老道人走了,她派人跟在后头,看看他是打哪儿来的,是不是雍王府找来骗她的。

可跟出门的小厮不久就回来了,禀道:“拐弯的时候,天上突然吹来一阵沙,迷得眼睛睁不开,再一看前面大道,他人已经不见了。”

夫人“啊”的一声。莫非,真是个世外高人?

她匆匆回房,将哭得要死要活的苏金玉拉起来,又细细审她一遍元宵节后几天,她出门的路径和大小事宜。

“我真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说你被强盗给……哎!谣言是从哪来的?他怎么不安别的人,官家的女儿有那么多,偏安在你头上!”问完话,苏侯夫人气馁地坐在床沿。

苏金玉擦擦眼泪,心里直打鼓。但她已笃定,只要她一直不承认,别人也不会知道的。

她眼下只盼世子是试探她的,他根本没有替身,然后迎她进门,可是……她泪眼婆娑地看着苏侯夫人,“母亲,我一定要嫁给世子,你想想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夫人气道:“没有!他再不肯,只能告到皇上跟前了。”

苏金玉眼中闪过一丝迷茫,旋即却有了光亮,像抓住了救命稻草,“那,那快去啊,替身的事,皇上肯定不信的。”

当晚,镇北侯夫妇商量一番,次日果真告到了皇上跟前。

皇帝李枞扶髯,讶异道:“竟有这样的事,他让你家女儿怀了孕却不认账?即刻宣雍王和世子觐见,当面对峙。”

半时辰后,雍王和世子一道来了,但世子漠脸色不佳,似生了病,身体软弱无力,走起路来轻飘飘的。

皇帝一见,问这是怎么了?雍王答是病还没好。

皇帝再看一眼李漠,旋即说起方才镇北侯的话,问有没有这么回事?

李漠道:“绝无此事,若有便认了。”

雍王李桦也道:“诚然,他在病中,怎可能频繁与苏家千金相会呢?如若真的,臣弟与漠儿岂有不认子孙之理?”

皇帝枞道:“你们双方说得都有理,但朕该信谁?”话落把目光投向侯爷,“料想苏侯不敢公然开这么大的玩笑。漠儿,你有什么话快对苏侯说清楚,看中间是不是有误会?”

李漠微颔首,面向苏侯,“侯爷,我向来说话爽直,那么就想问问,若真是本世子所为,为何不早上门说亲,而是等到街头巷尾谣言四起时,才匆匆安到本世子头上?料想令千金的身孕,并非近几日才有的。”

“这……”苏侯爷瞪圆了眼睛。他没料到世子漠不讲体面,竟拿市井谣言来说事。

皇帝枞好奇,“噢,什么谣言?”

雍王桦附在他身侧,简单告知。皇帝枞骇然,忽觉咽了苍蝇般不适,抬手指着苏侯,愠怒道:“空穴不来风,是非你家姑娘做了什么见不得人?乱谈,乱谈,我李氏血脉岂能混淆!”

苏侯连忙跪下,伏地叩了个头道:“吾皇息怒,借臣十个头颅,臣也不敢啊!臣,只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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