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乐颜裴言澈(夫人又闹了脾气跑回娘家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容乐颜裴言澈全文免费阅读_笔趣阁

qingyan 2024-02-26 13:42:11 1

第二日小小的酒铺门口就挂上了沈竺渊写的招牌。

容乐颜新酿的酒卖的意外的好,居然有些供不应求。

外祖父慧眼如炬,早看出容乐颜并非池中之物。

转眼便是春闱,沈竺渊不得不离开岭南往京城去会试。

容乐颜早早替他准备好行装,千叮咛万嘱咐。

“能不能考中是其次,保重身体才是要紧的。”

烛光里,沈竺渊望着容乐颜清丽的侧脸,忽然脱口而出:“倘使我中了,姐姐可否嫁于我!”

第二十七章

容乐颜手上动作一顿,立马正色。

“竺渊,此话日后不要再提,我今日只当没听见。”

沈竺渊不觉脸羞得通红滚烫。

他不依不饶:“自古以来表亲之类结为夫妻大有人在,为何我不行!姐姐是不是还忘不掉裴大人。”

容乐颜下意识反驳:“你这样年轻,合该找一个门当户对的佳人。我与裴言澈的事,与你无关。”

沈竺渊听见“与你无关”四字,登时气的眼都红了。

“我就知道你还挂念着裴言澈,可他都不要你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容乐颜被这番话刺得心脏密密麻麻发痛。

是啊,裴言澈已经佳人在怀,不要她了。

她与裴氏,与裴言澈,已再无瓜葛。

第二日清晨,外祖父和容乐颜早早起来送沈竺渊入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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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二人沉默不语,外祖父料想二人应当是闹了脾气,却也吗,没有多问。

临行之前,沈竺渊信誓旦旦:“你们等我中了会元回来。”

送完沈竺渊,容乐颜照常去酒铺。

如今酒铺虽小,可她一个人时常手忙脚乱,她思量着再请一个帮工。

来打酒的客人实在太多,等忙完,天色已经完全暗下去。

往常都是沈竺渊陪着她一同回去,今日没了沈竺渊,居然有些不习惯。

但转念想到沈竺渊那些荒唐话,容乐颜觉得沈竺渊去京城参加春闱未尝不是件好事。

夜色里伴着阵阵花草香。

第三日、第四日……

她已经习惯每日从酒铺里伴月而归。

今日照常往家中走,身后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使她几乎寒毛直竖。

容乐颜不由加快步伐。

可身后的人也跟着她一起加快步伐。

她越走越快,身后的人也越走越快。

恐惧几乎已经化为实质。

是谁?

她几乎是奔跑着越过一个拐角,却被一个意想不到的影子拦住。

“容乐颜!”

那声颜一出,容乐颜的血凉了一半。

此时应当在京城的裴言澈幽灵半出现在自己眼前。

是梦吗?

容乐颜往后退了一步,却不慎踩到石块。

就在她以为自己会结结实实摔到地上时,一双温热的大手将她揽进怀里。

她睁开眼,那张她再熟悉不过的脸近在咫尺。

两个月未见,裴言澈清减许多。

他冷冰冰的扶起容乐颜:“跟我回京城。”

“凭什么?”容乐颜一把推开裴言澈,状似坚定不移,实则声颜已经带了哭腔。

裴言澈看着日日入梦之人就活生生的站在眼前,再也忍不住。

他一把环住容乐颜,嗅着怀里独属于容乐颜浅淡的香气,语气略微软下来半分:

“就凭你容乐颜是我裴言澈的夫人。”

容乐颜被环在怀中,眼泪糊了裴言澈一身。

她哽咽着质问:“签了和离书的夫妻,还算夫妻吗?”

裴言澈忍住把她揉碎在怀里的冲动:“和离书不是我签的。”

“什么?”容乐颜抬起头,望着裴言澈,眼睫上闪着点点泪珠儿。

第二十八章

回到家中,外祖父已经安睡。

二人拿出和离书比对,果然裴言澈的签名处,有一圈不易察觉的裂痕。

容乐颜一时说不清自己是该高兴还是悲哀。

离开裴言澈后,她有了相伴的家人,过的很好。可心里总好像有个骷窟窿,呼呼刮着寒风。

她有一肚子话想问:“你现在应当在京城,怎么到岭南来了?”

裴言澈正环视着这间朴素的屋子,闻言,剑眉一挑,望向容乐颜。

“我怕我再不来,你就要被什么表哥表弟拐走了。”

想到之前沈竺渊那番话,容乐颜登时气的脸通红:“你监视我?”

裴言澈慢慢靠近容乐颜:“我关注一下夫人的动向,有何不可?”

眼见着裴言澈越靠越近,容乐颜猛地推了他一把:“时间不早了,裴大人也该回去歇息了。”

裴言澈被容乐颜一推,顺势跌坐到床榻上。

“夫妻同榻,理所应当。”他说罢,径直解开衣裳躺了进去,还不忘贴心的给容乐颜留一半位置。

“你!”容乐颜几乎要被他这般的理直气壮气晕。

要知道,即便是在裴府,二人也从未同榻而眠。

“裴大人好好歇息,我去客房。”

容乐颜说完,转身就走,一点不给裴言澈机会。

容乐颜走后,裴言澈缓缓从榻上坐起,掩下眸中一丝落寞。

从前在裴府,他那么多次冷冰冰的告知容乐颜自己去书房睡。

而今,当真是风水轮流转。

今夜注定两人无眠。

容乐颜倚在客房床头,细细思索从前种种。

情绪在脑海中翻滚,她根本不知道应当以何种姿态面对裴言澈。

天刚刚亮,容乐颜就起床生火做饭。

裴言澈上惯了早朝的人,虽然什么都不会做,一味坐在厨房边上望着忙碌的容乐颜。

外祖父起床吃饭时,看见桌旁多坐了一个人,险些以为自己眼花了。

没等容乐颜开口,裴言澈先自报家门:“外公身体可还康健?我是容乐颜的夫君,裴言澈。”

外祖父以为自己没睡醒,揉了揉眼,却见裴言澈依然坐在原地。

他转头去问容乐颜:“咱家是不是有脏东西?”

容乐颜闻言“噗呲”笑出声,连连点头:“是啊。”

裴言澈的脸色黑了黑,但到底还是正色道:“外公,我是容乐颜的夫君。”

外祖父宛如没看见他似的,径直坐到桌旁:“今天的粥甚好。”

裴言澈何时受过这样的冷眼,可他依旧坚持不懈:“外公,初次见面,我是容乐颜的夫君,我们和离的消息乃是误传。”

“新腌制的森*晚*整*理咸菜也不错。”外祖父自顾自的喝着粥,宛如身旁活生生的裴言澈是一团空气。

容乐颜微微叹了口气,她知道这是外祖父在替她出气呢。

“外公,这是裴大人。”她指着裴言澈介绍。

外祖父好像这才注意到裴言澈般,他放下粥碗,上下打量一番。

“这就是未至而立便官至宰相的裴言澈?”

容乐颜憋着笑点点头。

“眼乱而唇薄,薄情寡义之相。”

外祖父评价一句,重新端起碗来喝粥。

第二十九章

裴言澈忍着没有发作,直到容乐颜准备去酒铺。

趁着外祖父去后院消食,裴言澈一把拽住收拾碗筷的容乐颜。

“看我的笑话,很高兴吗?”

二人呼吸相闻,可容乐颜却半点旖旎的心思也无。

她记挂着酒铺的生意。

“岂敢。还请大人放开我,我还有事。”

说罢,容乐颜泥鳅般钻出裴言澈怀里,麻利的收拾好碗筷,往酒铺去了。

早上打酒的人不多,容乐颜一般会趁着这个时候打扫。

擦过一遍门窗,她一转头,就见裴言澈门神似的立在外头,吓走了好几位客人。

“裴大人日理万机,怎么还在我这小小的酒铺浪费时间。”

她毫不客气越过裴言澈,将一盆脏水泼在外头。

“我来买酒。”说着,裴言澈拍下一锭银子。

容乐颜眼也没抬:“小店找不开,还请客人另寻别家。”

裴言澈宛如碰了个软钉子,一时想要发作,却找不到理由。

他干脆一把拦住容乐颜,语气危险:“容乐颜,你别忘了,你还是本相明媒正娶的夫人。”

容乐颜蹙眉低头,不愿意看见裴言澈灼热的眼神。

她真的不明白,裴言澈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纠缠意欲何为。

要说感情,二人成亲七年宛如陌路,何谈感情。

她身上还有什么值得裴言澈图谋的呢?

容乐颜忍着哽咽:“大人别忘了,我只是裴府有名无分的裴夫人。”

似乎被“有名无分”几字刺痛,裴言澈一瞬暴起。

他一只手揽住容乐颜,不由分说吻了上去。

容乐颜大脑一片空白。

二人成亲七载,莫说亲吻,连牵手都不曾有过。

裴言澈炙热的唇宛如一个吸盘,几乎要把容乐颜的灵魂一同摄入。

附近一个孩童跑来打酒,他扯着容乐颜的袖子:“容姐姐,你不是竺渊哥哥的娘子吗?这是谁啊。”

二人这才回神。

容乐颜被吻的大脑缺氧,一时不知如何回复。

裴言澈闻言,眼神暗了暗。

他俯下身望向孩童:“我才是容乐颜的夫君。”

半大的孩子哪里懂得这个,只是被裴言澈恐怖的眼神吓得嚎哭。

容乐颜推开裴言澈,轻轻拍着孩童的背:“乖乖不哭,今天要打什么酒啊。”

孩童听见容乐颜温柔的声颜,渐渐止住哭声:“还是‘雪间酒’。”

孩童抱着酒回家去了。

店里只剩二人相顾无言。

容乐颜羞愤中仍是满腔不解,她搞不懂,裴言澈到底想做什么。

裴言澈忽然瞥见店铺里那力透纸背的招牌,刚刚缓和的情绪又被勾出。

“这是沈竺渊的字?”

容乐颜敷衍的嗯了一声。

只见一声脆响,那块招牌被裴言澈一掌劈成两半。

“你发什么疯?”

放在以前,容乐颜必然不敢对裴言澈说这样的话,可现在不爱了,她才发觉,从前在她眼里千般好万般好的裴言澈,也不过一介凡人。

“他的字上不了台面,我来写。”

此话一出,容乐颜自先怔住。

裴言澈二话不说,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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