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宜笑容辞(谢宜笑容辞)完结小说无弹窗-谢宜笑容辞全文大结局免费阅读已完结

tingyu 2024-04-01 14:39:25

会口水把帕子都浸湿了,嘴唇也咬肿了,终于把喜帕给啃开了一半。她扭了扭手,把双手从帕子里给挣出来,扳着他的身子,奋力地爬了出来。

  “我把你的喜袍脱下来。”她跪坐到他的腿上,把袍子往上掀。

  一层,两层,三层……

  血腥味儿越来越浓。

  到亵衣时,完全掀不动了,他背上擦了药,但仍有血在渗出,把亵衣给粘在了血肉上。

  “祁容临知道吗?是不是他上的药?能不能叫方庭?”她看着那惨不忍睹的背,匆匆下了榻,打定主意去叫人进来。

  “王妃不必叫了。”方庭的声音从后窗外传了进来:“今日宾客多,不好叫人。”

  容辞停下脚步,扭头看向后窗,只见方庭一脸倦容地站在那里,手里还握着一只药瓶。

  “祁大人让我在这里守着。”方庭把药瓶给了容辞,低声说道:“王爷的伤是皇上打的,王爷说今日是大婚,他若不在新房,唯恐外人会轻视王妃。还有,他想与王妃共度今夜。”

  容辞的心脏砰地用力跳了一下。

  她活到现在,哪怕是父亲,也没有事事把她放在第一位过。

  “多谢。”容辞鼻头酸得很,她小声道了谢,关上了后窗。

  回到榻前时,他还是那姿势,趴着一动不动,已经熟睡。

  “你也不怕我是刺客,现在要你的命。”容辞坐下来,用剪子一点点剪开染血的布料。

  每揭开一点,她的心就痛上一分。

  谢宜笑挨了这么多鞭子,就为了与她成亲吗?

  到底值不值啊?

  她不能给他任何助力,无权无势,也没有钱。他若想起兵,她除了说一声保重,都不知道还能做什么。他若是落难,她除了陪伴也没有办法助他脱困。他若是选了丹阳,那就是平铺通畅的向阳大道。

  怎么偏偏是她呢?

  她一点点地给他剪掉破衣服,把药细心地涂抹上去。有些鞭伤已经深可见骨了,祁容临给他缝合了伤口,可能是因为他今日应酬宾客,所以伤口裂开了几处,现在血正在不停地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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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祈容临进来给你看看好不好?”她握住他的手指,喉头发紧。

  “不行。”他深深地喘了口气,反手握紧了她的手。

  他疼醒了。

  “谁也别叫,我就想和你呆一会。”他合着眼睛,另一只手在身侧拍了拍:“过来躺着。不必担心,以前多重的伤都受过,这是小伤。”

  这还叫小伤?

  他的背都不能叫做背了!

  容辞忍着眼泪,又给他仔细上了遍药,取了件新亵衣过来给他轻轻盖在背上。

  “你疼不疼?”她侧躺在他身边,小声说道。

  “亲亲,就不疼了。”他闷哼一声,把脸转了过来。

  容辞毫不犹豫地俯过去,在他的唇上亲吻了一下。

  别说亲他一下了,现在她愿与他一起上刀山下火海,进油锅滚钉板。

  “容辞,若真的不想嫁我,你现在反悔,也是可以的。”他睁开眼睛,目光灼灼地看向她。

  若她不愿意嫁,早早就吵着要走了。之前她不乐意,只是不想与别的女人共享丈夫罢了。她现在很喜欢他,说不清是哪个时候开始的,是那天灯会上,他捧着一把兔子灯无措地看着她的时候?还是更早些他和她在湖上钓鱼的时候?这辈子做过的浪漫的事,好像都和他在一起。

  “我不反悔。”容辞看了他一会,轻轻地唤道:“你现在是我的夫君。”

  “再亲一下。”谢宜笑眸子眯了眯,低哑地说道。

  容辞马上俯了过去,唇瓣刚印上他的嘴唇,他的手就扣上了她的后脑勺,缠绵地回吻了过来。

  “这才叫吻一下。”好一会儿后,他松开被他吻得红艳艳的软唇,沙哑地说道:“学会了吗?”

  容辞红着脸哼了一声,支起身子看他的背:“你伤口已经裂开了,不疼吗?还有心思摁我脑袋。”

  “不想我疼的话,你主动点。”谢宜笑摸了摸她的唇,小声说道。

  主动?

  怎么主动?

  容辞在男女之事上最大胆的一次,就是主动吻他。

  那还能怎么主动?

  她犹豫了好一会,手轻轻地伸进了他的衣袍里。他肌肉紧实,从胸膛到腰线都紧实得很。

  嗯~谢宜笑刚刚闭上的眼睛,蓦地又睁开了。

第64章王妃让他乖

  “你这是要我的命。”谢宜笑一把抓住她的手,慢慢地呼出一口气。

  容辞往他身边挪了挪,静静地看了一会,抬手在他肩上拍了拍:“睡吧。”

  “你还会唱曲,你怎会这么多……”谢宜笑合上眼睛,把她的手摁在胸前,低哑地说道:“容辞你会的东西,能不能让我先瞧见。”

  容辞又往他身边挪了挪,小声说道:“看你乖不乖。”

  “嗯~”谢宜笑眼睛一下就睁开了,眸中讶色涌动。

  “你乖的话,我就疼你。”容辞又说道。

  谢宜笑挥鞭策马赶回时,也想过容辞会对他说什么,万万没想到从她甜软的嘴里吐出的是——让他乖一点。

  “你还真敢!”谢宜笑一阵好笑,凑过来就咬她细嫩的小脸,这一动,当即扯得背上的鞭伤剧痛不已,只好又老实地躺了回去。

  “不乖了。”容辞坐起来,轻轻揭开盖在他背上的衣服看了一眼,叹惜道:“我若有孩子,绝不许他父亲这么打。”

  谢宜笑又是一阵闷笑,低哑地说道:“不必你说,我也不会下这样的重手。”

  容辞看着他,一阵怜惜。她虽与父亲不甚亲厚,可父亲不会打她,也不会饿她,拿她当大家闺秀养着,给她挑夫婿时还认真地问她自己的意见,她喜欢才定下来,不喜欢,就算他再看重秦归明,那也不会订下那门亲事。

  若父亲活着,会不会觉得谢宜笑是好女婿?

  只怕不会,因为谢宜笑骂他该死。

  那迂腐的老头儿泉下有知,可能正气地直拍桌子,骂这竖子无礼。

  谢宜笑老实地睡了一整晚,容辞先起来,给他又上了遍药,这才叫人进来伺候。祈容临和许康宁早就等在外面了,房门一开,祁容临也不等通传,直接闯了进来。

  “祁大人,祁大人!”如瑛吓了一跳,连忙过来拦他。

  “没事,让他进来。”容辞从屏风后绕出来,朝着祈容临浅浅一笑:“祁大人,有劳了。”

  “昨晚王爷……”祁容临吭哧一会,拉着脸说道:“他没有太过纵容吧。”

  “只是休息,没做别的。我给他涂了药,祁大人先来看看。”容辞明白他的意思,连忙引他们进去。

  “那鞭上是蘸了盐水的。”祈容临取出金针,一根根扎在谢宜笑的背上。

  昨晚烛光之下,只见他背上伤痕交错甚是可怖,如今天光大亮,再看他的背只觉得一阵后怕。这人若是稍弱一点,只怕命早没了。容辞坐于榻前,握着帕子不时给他擦过脸上的汗。他开始发烫了,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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