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阮苏鹤臣(虞清阮苏鹤臣)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虞清阮苏鹤臣)无弹窗-笔趣阁

qingyu 2024-04-09 15:53:51 1

虞清阮一手握绳,一手向他伸着。

苏鹤臣借力上马,虞清阮便扬鞭前行。

声称骑术不佳的虞清阮,此刻驾马奔腾,骑术高超无比。

看得苏鹤臣惊奇不已。

虞清阮久居偏院,从未出府,又是从何学得如此精湛骑术?

刺客被一网打尽,秋猎也因此终止。

苏鹤臣面圣后,便领虞清阮回府。

见虞清阮无事人一般,他不由出声问:“为何回来救我?我以为你该盼着我死才是。”

虞清阮一顿。

望了苏鹤臣一眼,她垂眸淡淡开口。

“千岁所言不假,我确实盼您死。”

第8章

“但那是成婚前的想法了。”

眼见苏鹤臣面色难看,虞清阮话音一转:“如今我便不能如此想了。”

“世人皆知,您与珩阳王向来势不两立,父亲将我嫁给您,于外人看来,徐家便与您结了盟。”

“若您此刻死了,朝堂政局必乱,徐贤盛只能向珩阳王倒戈,为表衷心,他便定会将联姻由头全部归结于妾身!”

“到时我才是真的死定了。”

虞清阮话语清晰,正中要害。

苏鹤臣听完一怔。

没想到她竟能清晰看清局势,如此见解更不像是久居深院女子能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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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觉虞清阮身上谜团真是愈发多了。

回到府里没多久。

宫里就来了人,带了赏赐。

“九千岁与其夫人此次救驾有功,特赏赐和田玉佩一对、珍宝两箱、黄金万两!”

待宫里人走后。

苏鹤臣抬手将其中一只玉佩拾起,看似随意的递给虞清阮:“这玉佩挺称你的,拿去吧。”

“多谢千岁。”

虞清阮愣愣收下。6

第二日。

苏鹤臣去了徐家。

然而不巧,徐丞相被召入宫,尚未归来。

苏鹤臣正要离开,却见徐铃月追随而来。

“姐夫留步!”徐铃月笑意盈盈,“上次还未来得及多谢姐夫,多亏有您赏脸,铃月的字画才能得以保住第一。”

这是徐铃月难得主动同他说话,苏鹤臣心底却莫名没了从前那般的热切与占有欲。

他此刻满心惦念着的,竟还是虞清阮的事。

苏鹤臣下意识后退一步,彬彬有礼:“你是清阮的妹妹,本官应当照顾。”

徐铃月看出他的疏远之意,心里顿觉不平。

合着她是承了虞清阮的情?

她勉强笑笑:“姐夫待姐姐当真是情深,可惜不知姐姐能否接受千岁这一片真心。”

苏鹤臣听出她意犹未尽的话音,眸色一沉:“这话何意?”

“千岁,铃月本不想说的,只是不想您到时被姐姐伤了心。”

苏鹤臣心下一沉:“你说。”

徐铃月叹了一声:“您还记得那天买走姐姐画作的穆无忧吗?他其实和姐姐已经私定终身!”

她一边说着,一边面露不平之色——

“原本我还以为姐姐嫁予您之后便与他断了来往,谁料在惜星阁见了才知,他们或许仍藕断丝连。”

听闻这话,苏鹤臣脸色铁青,难看到了极点。

他倏然记起虞清阮那天说与萧无忧完全不相识,真是好生演技!

与此同时。

皇宫,承阳宫前。

虞清阮跪地已经两个时辰。

张贵妃端坐高位,语气冷冽。

“虞清阮,你那天与鹤臣围猎救驾,同乘骏马,好生抢眼!本宫看鹤臣待你,也并非你所言那般疏远。”

虞清阮心里叫苦不迭:“贵妃娘娘,那天实乃情急……”

然而话未说完,张贵妃却又道——

“本宫还听闻你曾在惜星阁一画成名,你这双手,既能提笔作画,又能策马扬鞭,倒是极巧!”

虞清阮心下一惊。

随即便听张贵妃冷冷下令:“来人,赐拶刑!”

第9章

虞清阮被生生按住,宫女用拶子套入她手指,用力紧收。

那一刻,手骨仿若被夹裂开来。

行刑过后,虞清阮脸色煞白。

张贵妃又冷冷挥手,招来两名美人。

“这两名美人,你带回去,算本宫赏赐给千岁的。”

虞清阮颤抖着双手,伏地行礼:“多谢贵妃娘娘赏赐。”

回到府中。

见到苏鹤臣,虞清阮将手收入袖内,佯装镇定。

“千岁,这是贵妃娘娘赏赐给您的美人,妾身自作主张替您收下了。”

苏鹤臣本就心情糟糕。

此刻心中更是一堵,随即冷笑:“你这千岁夫晚.晚.吖人当得属实大度,连替我这阉人纳妾室都这般热心!”

“妾身不敢,只是多几人侍奉千岁,有何不可?”

虞清阮白着脸,淡淡回。

她一介草民,如何能拒绝贵妃?苏鹤臣只怕是担心以后不好向徐铃月解释吧!

见她这般态度,苏鹤臣气不打一处来,当即质问虞清阮。

“如若此刻你夫君换成是穆无忧,你便不会这般坦然了吧?”

“与他何干?”

“铃月都同我讲了,你与穆无忧年少早已私定终身,何必又在我面前装从不相识?”

虞清阮不可置信:“仅凭她一面之词,千岁就深信不疑?”

“我不信她,难道还信你?”

虞清阮脑中嗡然作响,恍然记起前世来。

珩阳王造反后,徐家受牵连败落,苏鹤臣将徐铃月光明正大接回府中。

自此,徐铃月倒成了千岁府的正房夫人一般。

虞清阮住了许久的主屋,徐铃月只需撇撇嘴说句想住,苏鹤臣便直接让虞清阮搬去了偏院。

徐铃月故意敬茶烫伤了她的手,苏鹤臣要她大度;虞清阮被诬陷伤了徐铃月,他便斥她善妒!

桩桩件件,原来她都没忘。

心口猛地一刺。

虞清阮骤然抬眼,冷冷道:“千岁心里既已认定,妾身认罪与否,又有何重要?”

苏鹤臣面色一冷。

“来人!将夫人禁足祠堂半月,每日跪抄家书百遍。”7

虞清阮攥紧了生疼的手指。

虞清阮跪在祠堂,颤着手捻笔落字。

她再度认知到自己现在如浮萍般的处境。

冷汗直冒,血迹夹杂墨水在纸上洇开。

她只能在心里同自己打气。

虞清阮,你且忍忍吧,再忍忍。

快了,快解脱了……

在虞清阮被禁足祠堂的第三日。

苏鹤臣再一次做了梦。

梦里,虞清阮笑意温柔:“夫君,这是我今日上寺里替你求的平安符。”

和现实里她那副冷淡桀骜的模样完全不同。

苏鹤臣这次却和前两次心态不一样,他忍不住想:虞清阮若真能像梦里这样温柔乖顺该多好……

梦里的他收下平安符将虞清阮揽入怀中:“你自己呢?”

虞清阮柔声道:“夫君平安,清阮自然平安。”

见了这话,苏鹤臣莫名吃味,连带看梦里的自己都有些不爽了。

梦里的他却神色淡淡:“你替我取剑过来。”

“好。”虞清阮背身取来。

下一瞬,宝剑出鞘,剑光闪过。

他却用她递来的剑,亲手取了她的命。

虞清阮死前惊愕绝望的神情印在他的脑海。

“为什么……”

“能救铃月,是你的福气。”

苏鹤臣陡然惊醒!

黑夜沉沉,无人应声。

他倏然起身,径直来到祠堂,直到确认虞清阮还活着,他才松了口气。

虞清阮还在挑灯抄书。

见苏鹤臣闯进来,她一愣,淡淡问:“千岁有何贵干?”

按照以往,她这般态度,只会惹苏鹤臣生气。

可今天,苏鹤臣却恍若未闻,只盯着她。

过了片刻。

他才哑声张口道:“我做了个梦,梦见我们前世就是夫妻……”

他莫名心虚,不敢说自己杀了她。

闻言,虞清阮却悚然一惊。

她的心里涌上荒诞而惊悚的念头——

自己能重生一次,苏鹤臣又为什么不能?

顿了许久,她才强作镇定,直直看他:“千岁是梦糊涂了。”

苏鹤臣眼底疑虑未消,道:“若我们真有两世夫妻情缘,那当如何?”

虞清阮听了,只觉讽刺。

“夫妻之间该是情投意合,相亲相爱。”

“妾身不过是阴差阳错替嫁过来,哪敢攀登千岁之妻?”

“就算真如您所言,那妾身与千岁,也不过是孽缘罢了。”

苏鹤臣一怔,久久不言。

这时,外面却突然闯进内侍禀告——

“千岁!珩阳王造反了!”

“珩阳王以‘清君侧’为由,已带兵攻入宣武门!”

“什么?!”

苏鹤臣瞳仁骤然收缩,顾不得许多,当即转身离去!

城内火光四起,苏鹤臣一路赶往宫中。

鏖战整夜,直至珩晨,珩阳王才被擒获。

叛乱终于停息。

苏鹤臣回到千岁府时。

却见府内狼藉不堪,黑烟弥漫,火势显然才扑灭不久。

没在人群中见到虞清阮,苏鹤臣眉心莫名一跳。

管事上前迎接,苏鹤臣立即问:“夫人呢?”

管事却是恐慌无比直直跪了下来——

“千岁恕罪,夫人她……”

接着,一具尸首被抬到了苏鹤臣面前,管事伏地痛哭。

“夫人她已殒身火海!”

第10章

“夫人所在的祠堂在火势最深处,奴才进去救人时为时已晚!”

“火势太大,奴才未能保住夫人体面尸首。”

“千岁,奴才万死难辞其咎,请千岁责罚!”

苏鹤臣浑身僵直住了。

他死死盯着面前那具被白布盖着的尸首。

“你是说,这是虞清阮?”

“本千岁不信!”

他紧紧咬牙,伸手过去掀开那块白布!

白布之下是一具被烧得焦黑的尸首,早已看不清面容。

可她手里捏着那枚和田玉佩却如此眼熟。

因为其中另一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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