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汐严濯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

xiaor 2024-04-05 10:32:24

我忍耐了一会儿,趁着他松口把他的脸推开,说:“我还病着呢!”

“我就亲亲。”他看着我说,“用我的吻惩罚你。”

虽然他话说得软,但我也知道他什么意思,便道:“我只是问问他的管家,我走时他还没醒。”

“现在破案了。”严濯用手指搔了搔我的下巴,一边说,“是好心的管家。”

“心脏还没到位之前,我不需要履行什么诺言。”我搂住他的脖子,说,“但到位后,我就好好待你。”

说着,我在他脸颊上亲了亲。

严濯瞥了我一眼,翻身依偎到一旁,嘀咕:“小狐狸精……”

“……”以前就说我是渣女,是狐狸精。其实他这种自热型的,根本就不需要狐狸精好不好……

我动了动身子,靠到他身上,拉开衬衫领。

严濯立刻就像小姑娘似的捂住了脖子,警惕地看着我:“想干嘛?”

“干嘛你能抗拒得了吗?”我说,“大师给你的宝物呢?让我看看。”

“放公司了。”严濯说。

“不放身上能辟邪吗?”我说,“你不会在公司设坛了吧?”

“没有。”严濯搂住我的肩膀,一边握着我的手,塞到了他的锁骨上,“饿了么?还是已经自己吃过了?”

“在等你呢。”我说。

“这么可爱呀。”他勾了勾嘴角,在我脸颊上吻了吻,道,“听着就像真的似的。”

我睖了他一眼,正要说话,肚子忽然叽里咕噜地叫了起来。

我顿时大窘,严濯也一怔,随后用力在我脸颊上一亲,说:“辛苦宝贝了。”

说完,在我肚子上揉了揉,一把将我抱了起来。

我惊叫了一声,随后也就没折腾了。

徐若汐严濯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

有时候严濯是有点像我爸爸的,比如小时候当我生病时,我爸爸也会抱我去餐厅吃饭,把我照顾得就像是个小废物。

我也一直以为,他肯定也是这样照顾唐安安和我妈妈的,只是我妈妈走了,而唐安安长大了。

我妈妈,唐安安……

每每想起她两人,就会觉得怀念我爸爸对我的疼爱,都有些罪恶。

午餐很简单,我和严濯边吃边聊了些他繁念的事。

原来繁念有三个儿子,最小的才十一岁,最大的二十五岁,因为被未婚妻出卖,身受重伤,精神也抑郁,现在还在医院治疗。

结束之后,在我的一再要求下,严濯去准备鱼竿和车。

严濯所说的秘密地点不太远,开车只要一个多小时,因为是傍晚,附近又空无一人,所以看上去很荒凉。

坐到岸边,甩了杆,安静了好一会儿,严濯小声问:“害怕吗?”

“不呀。”我问,“你害怕吗?”

“怕突然有大鱼把咱俩拽进去。”他神神秘秘地说。

他是以为我失忆了,才会这么说。

我说:“在岸上怎么会?”

“成精的那种。”他说着,搂住了我的腰,“毕竟你轻得好像一根小羽毛。”

“你想抱就抱吧,别这么多废话。”我说,“把我的鱼都吓跑了。”

“怎么会,”严濯朝浮标努了努嘴,“你看,上钩了。”

我也看到了,连忙说:“你闭……”

正收线,突然,一阵地动山摇!

第440章鱼神仙

这感觉如同坐在一座巨大的推土机斗里,无形的手推得我整个人都不可避免得往前扑去。

与此同时,水里还有另一股力,它本身大不大已无从考证,毕竟在两方作用下,我再回神时,已经跌入了冰冷的湖水里了。

现在虽然是夏季,但湖水冷得刺骨,我才刚刚退烧,这会儿被冷水一激,顿时便僵了。

身子不能动,嘴里呛了水,湖看着清澈,但其实并不干净,那水散发着腥气,脏东西糊了我的眼睛。

因此我看不清东西,只能感觉到四周在震动,有东西在缠着我的手。

有人ʟᴇxɪ在大声叫,可我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严濯果然克我,每次跟他出来钓鱼,都没好事。

我再恢复知觉时,是因为胸口痛。

肺部像是被针扎似的,痛得越来越厉害。我仿佛原本是想好好睡一会儿的,却还是被那剧痛弄得不得不清醒。

然而一睁眼,就看到了一张脸。

愣怔了两秒,唇上传来的温热使我醒过神来。顿时怒从心起,一把咬住了帖在我嘴上的那张嘴。

只觉严濯身子一震,随即该是用手掌抚着我的脸。

我恨死他了,一直咬到牙齿脱力才松口,瞪着他,一时间也说不出话。

严濯擦了一把嘴唇上的血,苍白的脸上浮起笑容:“你总算醒了。”

“不然呢?”我喘着粗气问,“你是变态吗?这种时候还要亲?!”

严濯愣住,眨眨眼,没吭声。

我也不想理他,捂着剧痛的胸口坐起身,环顾四周,发现我们正在岸边,离钓鱼点并不远。

这会儿天还没黑,显然时间还没过去太久。

保镖们都在附近,我坐起来时,阿美刚刚抱着毯子跪到我身边,一边把毯子披了我肩上,一边说:“幸好太太醒了,繁先生急坏了,一直在给您做人工呼吸。”

人工呼吸?

我看向严濯。

他表情讪讪,先是对阿美使了个眼色,待阿美离开后,又伸手搂住我,将我从地上抱了起来。

汽车行驶了好一阵,那令人近乎麻痹的寒冷才稍适缓解。

我的神经也放松了些,扭头看向严濯,他也湿漉漉的,像个水人,正拿着毛巾擦头发。

大概是余光看见我看他了,动作立时一僵,小偷被捉似的看向了我。

他唇边的血已经凝结了,看上去就像被人打了似的,这事毕竟是我没理,便说:“抱歉,误会你了。”

严濯笑了起来:“不用道歉,我确实也亲了。”

欠揍。

我睖了他一眼,说:“刚刚到底怎么了?”

“地震了。”严濯像做错了事似的小声说。

“这国家在地震带上吗?”

“不在。”

“那……”

“地震其实不大,但你钓的鱼太肥,同时一用力,你就滑进去了。”严濯小心翼翼地说,“对不起,因为那里没什么东西能抓住,所以我也进去了。”

我问:“所以鱼呢?”

严濯说:“跑了。”

“那你怎么知道大?”

“我看到头了。”严濯张开双手比划道,“这么大。”

我看着他两只手心中那足有一颗篮球直径那么宽的距离,一阵无语。

上次那条黑鱼好像也这么大……

正想着,旁边严濯忽然开始笑。

我问:“你笑什么?”

严濯弯着眼睛,满面桃花且欲拒还迎地说:“你别骂我……”

“说吧。”我说,“除非你说「你呛水的样子真诱人」,别的我会尽量忍住的。”

“哪有……”严濯笑着说,“我是觉得,咱俩该不会是惊动了什么神仙吧?每次钓鱼都得出点事……”

我冷眼看着他。

严濯原本笑得开心,但逐渐消失,化为紧张。

我说:“你只跟我钓过一次鱼……是不是把别的女人的事记到我头上了?”

严濯顿时表情一松,伸手揽住我的身子,说:“傻瓜,当然是以前了,你不记得了。”

我说:“那你讲讲看。有破绽你就死定了。”

我倒是很想听听他会怎么说那件事。

“就是……”严濯说,“以前咱俩去海边旅行,开钓鱼艇船钓的时候,也钓到过一条这么大的。你说它长这么大不容易,就把它放回去了,结果转眼船就被撞破了,估计就是这家伙。”

我说:“后来呢?”

“后来咱俩坐皮划艇到了岸上,就回家了。”

还真简略啊。

我说:“咱俩为什么要去旅行啊?”

“休假嘛。”严濯笑着说,“等我过些日子不忙,咱们还去旅行。”

“孩子们说你从来没带我们去旅行过。”我说,“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有他们之前。”严濯说。

“那都六年了吧?”我说,“我们只旅行过这一次吗?”

严濯敛起了笑容,说:“是,因为以前我总是很忙,疏于陪伴你。”

“有孩子以后也很忙呢。”我说,“别人家每年都会去旅行的,我们九年只有一次。你也只陪我钓了一次鱼吧?知道我很喜欢吗?”

“抱歉。”严濯明显有点顶不住了,垂下头,佯装擦头发,用毛巾盖住了头。

“权御说我们已经认识快两年了。”我继续说,“去年的时候,我们还一起钓了两次鱼,每次钓得很开心呢。”

钓鱼确有其事,但钓鱼的是我,权御只负责在岸边等。而且他也只同意了两次,往后我再约他,他便找借口拒绝了。

对此我很理解,这项活动非得喜欢的人才能一起玩,不然对那个干等的人来说,根本就是折磨。

严濯明显是不想听到「权御」这名字的,自暴自弃一般地开始擦头发,也不说话了。

看在他今天

2万+
点赞

相关阅读

精选微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