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姣陆淮(白姣陆淮)是什么小说-小说白姣陆淮全文阅读

tingyu 2024-04-10 04:50:09

心下冷笑面上却半点未曾表露,只淡笑的应下。

  她有些乏了,于是歇在软榻上,闭眼假寐。

  嬷嬷见状也不再言语,心中却暗暗想着,从扬州入京这段时日,陆淮似变了个人一般,全无扬州那日的尖刺,反倒温温柔柔的像是嬷嬷最初见得那位深闺妇人一般娴静柔婉。

  陆淮这前后变化太大,嬷嬷自己也瞧不出真真假假,辨别不出好坏。

  可一想到往日在扬州城那些血淋漓的折腾,便也觉得,眼前这局面,别管陆淮是真心服软还是被逼无奈,总归日子是要比往日在扬州城时能安生些,自家主子归京后也能少动些怒。

  次日一早,陆淮同嬷嬷早早起身,上了马车离开客栈入城去。

  客栈二楼的齐王推开卧房的床,打量着马车前头扶着嬷嬷上去的陆淮。

  交代一旁跪着的亲信道:“去江南好生查一查,我这七弟惯来不好女色,怎么就突然有了个女人,这女子,又是何方神圣。”

  亲信领命告退,往江南地界而去。

  另一边,陆淮一行的马车,终于抵达京城。

  前头驾马的护卫出示了令牌。

  守卫见是东宫的牌子,当即就把人放了行。

  还恭敬奉承的,谄媚了好些话。

  护卫驾着马车入城,陆淮撩开车帘子,往外头张望,瞧着那城门护卫,姿态极低的卑微模样,对白姣的身份官位,有了些切实感知。

  两江总督在江南只手遮天,在京中应当也是极有权势之人。

  马车一路往白姣在宫外的私宅驶去。

  那座宅子挨着宫城,乃是京中权贵最多的地界。

  白姣只在府宅里安排了两三个奴才和一个特意选来的护卫,并未多在此地安插人手。

  他还是储君,未曾登基,即便早已握着玉玺监国,到底也不是圣上,行差踏错难免惹来麻烦。

  何况,白姣的那位母后,惯来是个铁腕的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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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让她知道,自己费尽心思培养的好儿子,一去扬州就干出了强占臣妻以权谋私的下作勾当,只怕会把陆淮这个祸患给处置了。

  马车即将抵达白姣那处不为人知的私宅,

  千百里外的江南地界,白姣也办完了案子最后一桩尾事。

  事了之时,白姣人就在江宁府。

  江宁的两江总督赵琦,本是白姣东宫属官,也是他少时旧友,此事了结后,特意办了场私宴,请他前去。

  白姣在扬州同扬州知府家的少奶奶的那桩风流韵事,眼下江南官场传的沸沸扬扬,只不过主角不是当朝太子白姣,而是赵琦这个,从头到尾,连沈家少奶奶长什么模样,都没见过的人。

  赵琦也是个风流性子,人在江南,一妻两妾和若干通房婢女都撂在了京城,只带了个女道士往江宁赴任,至今已半年有余。

  往日白姣常觉赵琦于女色之上荒唐,偶尔会敲打他稍稍顾忌些礼教和朝廷言官的口诛笔伐。

  今日自个儿却在扬州干了件荒唐事。

  果不其然,赵琦宴席上,特意提了这一桩事。

  席上觥筹交错,白姣解了江南的心头之患,难得畅快的饮了几杯,面色微有些红。

  赵琦暗暗打量着他,想着自己耳边听过的风言风语,没忍住问道:“也不知,那位沈家的少奶奶,生得是什么天仙模样,竟能让殿下这样二十余年不沾女色的主儿,老房着火般烧得厉害。”

  白姣闻言将手中的酒杯倒满,摇晃着那酒盏,眼瞧着酒水溅了出来点点滴滴坠在手上,想起那日,自己在扬州城那帮子纨绔跟前,逼着她做女奴姿态给他擦手上酒水时的模样。

  那时,她捏着他那曾经在佛寺里擦过她身前水意的粗硬帕子,委屈忍气的给他擦着酒污,他瞧着她露在空气中的半截白嫩脖颈,目光痴迷,甚至想过,若是咬断了她的脖子,啃噬干净她的血水,也未尝不可。

  只是她太柔软了,他难免心生不忍。

  白姣闭了闭眸,轻笑了声,昂首将杯盏里的酒水一饮而尽,才道:“你错了,她可半点没有天仙的样子,活脱脱就是那盘丝洞里勾人犯戒的女妖。”

  女妖?

  赵琦闻言朗声大笑,调侃道:

  “女妖?女妖好啊,殿下这样无情无欲的佛像,天生就该让女妖来蛊惑得你破戒。

  微臣真是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因缘际会,让你对着个有夫之妇,动了念头?

  我可记得,殿下往日,最是尊崇礼法,宫里的皇后娘娘,可是自小将您教的温雅如玉。

  怎么去了扬州,见着了那位女妖精,就成了放浪形骸的性子,真是稀罕。”

  白姣摇了摇头,随意搁下酒盏,淡声笑道:“许是从前克制太久,难得一回放纵,就被迷了心窍。”

  陆淮之于白姣,是佛前破戒,是圣殿染污。

  是说不清的禁忌情欲。

  更是白姣二十余年循规蹈矩人生里,仅此一次的放纵。

  赵琦听着白姣话音,也不难猜出白姣对那位沈家少奶奶是如何的中意。

第59章旧情人

  京城白姣私宅,

  马车停在府宅门前。

  宅门口候着婢女小厮嬷嬷各一个,另有一个护卫。

  婢女小厮同嬷嬷,都是东宫的管事奉白姣在扬州的吩咐选来伺候陆淮的。

  只是白姣信里吩咐是并未交代清楚,只说,是位夫人。

  却没提及来日会否将人迎进东宫。

  管事心里猜不准白姣心思,既觉得是主子头一位宠幸的女人,又摸不准,这宠幸是主子当真喜爱,还是扬州查案时,推脱不得后勉强收下的玩意。

  故而管事挑人时,上心却没多费心。

  这几个奴才都算不得东宫上好的奴婢,只能说是中等之流。

  可那一个护卫,却分外不同。

  乃是白姣特意去信给东宫的护卫统领,从东宫护卫里着重选出的人。

  白姣说到底,还是怕陆淮会跑。

  再如何拿着她女儿捏着她,也怕时候长了困不住她,又怕陆淮这性子,在京中私宅困久了,生出旁的心思了,特意寻了东宫护卫里最看好的一个来盯着她。

  护卫抱剑立在府宅门前,脸色平静的瞧着一驾马车缓缓驶来。

  马车停在府宅门前,陆淮扶着嬷嬷出了马车。

  白姣虽将她带回了京城养作外室,却是打算好了金屋藏娇的,根本没想着让她在人前露面。

  嬷嬷知晓自己主子心思,下马车前,早给陆淮戴上了帷帽。

  马车吱呀停下,陆淮扶着嬷嬷缓步下马,头上戴着的帷帽随风微微飘摇。

  京城的秋日,微微有了冷。

  陆淮身子单薄弱不胜衣,在秋日冷风中,瞧着柔软的紧。

  那三个管事挑了来的奴才,个个好奇的张望,瞧着陆淮戴了个帷帽,心下还嘟囔着‘什么国色天香的女人,竟还特意戴着帷帽遮面’。

  独那位护卫,抱剑低首,恭恭敬敬。

  跟着陆淮身边的嬷嬷瞧见那三个奴才的做派,当即冷了脸,斥道:“还不快些拜见主子,干瞪着眼睛作甚!”

  那三个奴才倒是认得陆淮身边跟着的嬷嬷,知晓嬷嬷是宫里皇后的亲信,自是不敢冒犯,慌忙跪地叩首拜见。

  陆淮没说话,被风吹得有些受寒,微微咳了声。

  一旁的护卫抱剑正垂首,听得那声咳音,猛然抬首,看向了陆淮的方向。

  陆淮带着帷帽,他瞧不见面容,只能大略看出,这是个纤弱病态的女子。

  护卫是个极冷也极为沉稳的人,可眼下他望向陆淮的视线,却又十分的莽撞。

  这护卫脸上戴着个玄铁所制的面具,露出的一双眼睛却是极为清俊,只是面具边沿,依稀可见一道未曾被全然遮盖的疤痕。

  陆淮原本未曾留意人群中的护卫,那嬷嬷却在护卫抬首的一瞬后,将人认了出来。

  “咦,陈晋,怎么是你来了这里做护卫?”嬷嬷纳闷的问。

  这陈晋在东宫,可是白姣的亲信。

  虽则出身太低,做不得统领这等高位,却也因着从前几回舍命护主很受白姣重视。

  也是东宫护卫里出了名的好手。

  陆淮这样一个寻常弱女子处,又没什么危险要紧的,怎的白姣却寻了陈晋这样的护卫来。

  嬷嬷原本只以为,护卫随意寻个就是,便是东宫的家丁,也能在此看家护院,冷不丁瞧见陈晋,自是惊讶。

  那陈晋听得嬷嬷唤自己名字,方才反应过来,急忙收回了落在陆淮身上莽撞的视线。

  陆淮却在听得嬷嬷唤护卫时,下意识往那护卫处瞧了去。

  陈晋?这个名字,怎么有些耳熟。

  陆淮觉得耳熟,一时却也没有想起是在何处听过。

  那陈晋在嬷嬷唤了自己后,压着视线低首,沉稳道:“主子来信特意挑了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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