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姣陆淮(白姣陆淮)小说全文免费阅读_(白姣陆淮)小说全文无删减版在线阅读
她根本未曾动情,他借着灌进她身子里的酒水逞凶。 冰冷的酒水,被相撞的身子磨得升温,那嵌在陆淮身子里的东西带来的疼意,却是半点未消去。 陆淮咬着唇不肯泄出声音,蹙紧的眉心却流露出无尽的疼意。 白姣掐着她脖颈冲撞,愈加狠劲儿的折磨她。 喘着粗气道:“哑巴了?叫都不会叫。你不是想见沈砚吗?他人眼下就在外头,你不想叫给他听一听吗?” 他话说的当真是浪荡,陆淮被他言语羞辱的难堪,目光颤着望向他。 片刻后昂首淡笑,不服输道:“大人忘了,他是我夫君啊,结发五年榻上缠绵之事早就做过,自然,也早听了无数次这床榻缠绵之音。” 她明明疼得要命,此时却笑眼弯弯,昂首仍不服输。 白姣被她气得急怒,掐着她脖颈的力道更重。 青紫色的掐痕霎时浮现在陆淮皮肉上,陆淮闭上了眼眸,蹙眉忍着疼意,不曾哼吟求饶半句。 白姣手指用力极了,陆淮疼得脸色涨红,本能的渗出眼泪,却仍不肯哭出声来低首求饶。 身子被人桎梏,脖颈被人掐紧。 窒息,疼意,一点点消耗着陆淮的生机。 她说不出话来,也不肯说话。 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想过,就这样死了,或许也是解脱…… 陆淮手臂无力垂下,生息一点点消弭。 整个人便如水中浮萍般,轻易就能晕烂。 白姣垂眸瞧着眼前身下的女人,感受着她的生机一点点消退。 他爱极了她这副模样,脆弱浓艳楚楚哀怜,每一个蹙眉每一处神情,都似长在他心坎一般,惹得他动情动欲。 偏生,又恨极了她这一身的硬骨头。 他想折了她的骨头,也曾自以为成功。 这一瞬却又意识到,陆淮啊,当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她可以被逼着低头,可以舍去尊严,可以不要脸面,可半点不顾体面,甚至可以做尽浪荡事。 可是,她的心,她的骨头,她血水里那汹涌的江河,从未有一刻当真认输。 他赢得了她的身子,驯服的了她的肉体, 却在这颗不服输的心跟前,输得彻底。 白姣闭了闭眸,终于,还是松开了桎梏着陆淮脖颈命脉的手。 而后,抱紧了她,紧紧困在怀中,挨得极近极近,试图唇齿相依,试图抵死缠绵,肉贴着肉骨挨着骨,恨不能将她揉进骨肉血脉间,息息相连。 外头明月高悬,时辰一点点过去。 马车摇晃幅度越来越大,不知多久过去,他终于释放。 陆淮身子内里,满是他的脏污。 白姣喘着粗气,手抚在她颊边,咬着她锁骨发泄。 哑声低吟道:“陆淮,我真恨不得杀了你。” 陆淮唇边浮现苦笑,未曾言语。 他终于解了欲念消了火气,将陆淮扔在马车内,取过一旁外衫盖在她身上,遮了她身上要紧处的痕迹。 垂手捏着她下颚,逼她抬眼看向自己。 沉声又问了句:“当真就,非见他不可吗?” 陆淮身子被他折磨得厉害,本能的颤,目光却清凌凌的。 神色平静却又固执的,点了点头。 缓声道:“要见的。” 警告威胁她道:“陆淮,至多一刻钟。” 他是在告诉陆淮,她可以见沈砚,但绝不能超过一刻钟。 陆淮点了点头,闭眸应下,下一瞬,白姣便冷声唤了沈砚过来。 沈砚立在马车外头,瞧了许久的马车晃荡,自然也知晓里头方才都发生了什么。 眼下听得白姣唤自己,忙点头哈腰赶了过去。 撩开车帘子时,瞧见白姣眼角眉梢都是餍足,心底恨不得将白姣千刀万剐,面上却仍挂着讪笑。 “敢问世子爷唤小的过来,有何吩咐?”他问话时,满是谄媚。 白姣抱着陆淮,手玩弄般在陆淮脖颈抚弄,并未答沈砚的问话,而是瞧着陆淮微阖的眼帘,淡声道:“人来了,你不是要见他吗,还不睁眼瞧一瞧。” 陆淮掀开眼帘,看向沈砚。 两人目光相对,沈砚眼眶微红,神色隐忍难言。 而陆淮,目光冰冷寡淡,像是在瞧一个陌生人。 一眼后,白姣耐心便要告罄,启唇想让沈砚滚。 陆淮却突地抬手攥着他衣袖,咬唇犹豫了瞬,启唇道:“我……我想单独见他……你……你能不能先出去。” 这话一出,白姣脸色霎时阴沉,捏着陆淮下颚的力道陡然加重,视线危险极了,咬牙道: “单独见他?要我出去?放你二人在此独处?陆淮,你想做什么?真当我是什么好性儿的人不成?” 陆淮闻言眼睫微颤,攥着他衣袖的手指发白。 她没说话,也没哀求什么,只是沉默,只是梗着脖颈,不发一语。 白姣见她执意如此,抿唇捏着她下颚,紧锁着她眼眸,警告道: “陆淮,记好了,我和他银货已两讫,今日的你,不是沈家妇,而是我的女奴,我可以开恩允你见他,已是大发慈悲,你莫要太贪心。” 陆淮低首静默,几瞬后,昂起脸来,哀求道:“我保证,这是我最后一次见他,算我求你了,好不好……” 她话说的卑微,眼里也有泪光闪烁。 白姣半晌未语,良久后,瞧着她眼睛,终是沉声道: “记好了,最后一次,再没有下一回。” 陆淮乖乖点头,应道:“恩,最后一次。” 白姣稍稍收敛神情,冷脸起身。 下马车时经过沈砚,又寒声道:“我这人一惯见不得自己的东西被人觊觎,不该看的,不该碰的,你最好半点也不要越矩!否则,你的手眼你的性命我都不会放过。” 他话音有警告有威胁,沈砚闻言忙低首应是,不敢冒犯。 白姣下去后立在马车外,沈砚紧攥着掌心,犹豫再三后,还是抬步上了马车。 他撩开车帘子,缓步低首走过去。 一如白姣警告的那般,不敢抬首,不敢抬眼。 车帘子落下,隔开了马车外白姣的视线,内里只剩陆淮和沈砚两人。 陆淮瞧着沈砚,如此乖觉的姿态。 喉间溢出丝冷笑。 咬牙切齿道:“你连头,都不敢抬吗?” 她话音里有轻蔑有鄙夷,有满心的难堪和厌恶。 那清凌凌又满是冰寒沙哑的女子话音落进耳畔,鄙夷又嘲弄。 沈砚在一瞬间,忘了白姣的威胁,忘了自己身家性命项上人头都捏在白姣手中,下意识抬首看向陆淮。 这一抬眼,便被眼前景象,惊得呼吸滞住。 陆淮问他话时,便将白姣披着她身上遮掩的那件外衫扯落,此刻她没穿白姣的那间外衫,只凌乱裹着自己早被弄得脏污的衣衫,衣衫和腿上还全是白姣的脏污。 马车里也尽是男女情事的靡麝味道。 沈砚脸色不知是急怒还是妒火,涨的紫红泛青。 陆淮见他这番神情,突地冷笑出声。 嘲讽道:“沈砚,你还会因我此刻这般模样动怒吗?我以为,你早没了半点自尊骨气。” 沈砚后槽牙紧咬,抬眸瞪向陆淮。 咬牙骂了句:“贱妇!你有半点羞耻自尊,早该自尽全了清白!” 陆淮嗤笑不已,径直坐起,由着身上披着的衣裙坠落,由着上半身暴露在沈砚眼前,由着那身前被白姣留下的青紫痕迹牙印齿痕,也都被他瞧见。 冷声道: “沈砚,我凭什么自尽!凭什么死! 是你逼我的,我纵然曾与他有染,初时却也是受他所迫,自问不曾有什么愧对于你。 可你呢沈砚,你把我送给他,拿着女儿的性命逼我忍辱卖身,你站在马车外头,眼睁睁瞧着他羞辱我,连质问一句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