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凌川沈念(他站在深渊沈念)在线阅读小说全文无删减-他站在深渊沈念小说大结局

tiantian 2024-04-08 20:57:42
陆凌川沈念(他站在深渊沈念)在线阅读小说全文无删减-他站在深渊沈念小说大结局
是一张女孩的蓝底证件照,照片里的女孩看着很小很青涩,一双眼睛里好似有星星,微卷的空气刘海衬得人也俏皮了几分,瓜子脸大眼睛,再配上她足够治愈的笑容。
沈念盯着她的笑颜发呆。
不知看了多久,她才回过神来,退出图库。
手机里很空,就连软件都只有自带不可删除的那几个。
又点进信息,里面同样很干净,只有一条名为【凌蕊】发来的短信,发送短信的时间是四年前。
看着那段她不知看过多少次、熟悉到一字一句甚至连标点符号都已经刻进骨子里的信息,恍惚间沈念又回到了四年前的那一天。
那天是陆凌蕊的生日,她和陆凌蕊一起去陆凌川的大学找他出来吃饭。
陆凌川是陆凌蕊的哥哥,那个时候也是她的男朋友。
A大周围的交通一向拥堵,堵车是常有的事。
她和陆凌蕊经常来A大,偶然发现了一条小路。要是从一条人迹罕至的胡同小巷走能省下不少时间。
那天,她们如平常一样从小巷里走,却被两个魁梧的酒鬼挡住了路,两个酒鬼喝醉酒起了歹心。
陆凌蕊拦住了那两个酒鬼让她跑。
然后,她跑了。
等她带人回来的时候,那两个酒鬼已经逃了,陆凌蕊狼狈躺在地上,神色呆滞,眼里已经没了光。
那天之后陆凌蕊变了一个人,不爱笑也不爱说话了,整天把自已关在房间里。
一个月后,陆凌蕊跳楼自杀,跳楼之前给她发了最后一条短信。
【念念,这些天我想了很多,我不后悔让你先跑,当时那种情况如果你不走,咱们两个一个也逃不掉。可我也接受不了现在的自已……我想解脱了,你和我哥好好的,一定要开心。】
“……”沈念睫毛颤抖的厉害,眉头紧锁舒展不开。
从陆凌蕊过世后,她不知做过多少次这样的梦,像电影倒带般一次又一次回到那一天。
梦里的陆凌蕊还像当年一样伸出手臂拦住那两个酒鬼,扭头朝着她大喊。
【念念,你快跑!】
“小蕊……”沈念睡得很不安稳,呓语着:“对不起,对不起……”
感觉有人在摸她的手,沈念猛的睁开眼睛。
“小蕊!”
正小心翼翼帮她把手放进被窝里的护土吓了一跳,见沈念盯着自已,护土连忙解释着:“第一瓶点滴挂完了,我来帮你换点滴的。看你挂水的手一直在动,我怕鼓针,所以……”
从噩梦中惊醒,沈念呼吸有些急促,听到护土的话她才慢慢从梦境回到现实。
沈念这才反应过来自已在医院。
旁边是挂点滴的架子,护土手里拿着一个空瓶。
“抱歉,我做噩梦了。”沈念平复着呼吸。
“没事,你继续休息吧,等这瓶挂完了我再进来换。”
说完护土拿着空瓶离开病房。
沈念另一只没有挂水的手搭在额头上,平复情绪。
晚上应酬的时候喝了太多酒,迷糊间就睡着了。
睁开眼睛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她也才睡了二十多分钟。
屏幕解锁,还是刚才的短信页面,沈念看了一遍又一遍,然后鬼使神差地点了最上角的拨通按钮。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沈念挂断再次拨通。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对不起……”
盯着那串熟悉的号码,沈念眼眶通红。
一滴滚烫的泪珠掉在屏幕上,她失魂落魄地看着那条短信,一遍遍拨打着那串号码,再也没有了困意。
几瓶点滴都打完后,护土进来帮她拔针。
“医生让你今天在医院住一晚上,明天给你安排做检查,现在已经凌晨了,你早点休息。”
看着正在收拾输液器的护土,沈念开日:“刚才那位值班医生还在吗?”
“值班医生?你是说孔医生?”
沈念点头:“是。”
“孔医生在办公室呢,你是身体不舒服吗,我这就叫孔——”
“不是。”沈念打断:“我只是有点事。”
感觉手背不会流血了,沈念撕掉医用胶带丢进旁边的垃圾桶,起身离开病房。
孔医生正在忙,听到敲门声,抬头就看到穿着病号服、脸色还是很苍白的沈念站在门日。
“沈念?有事吗?”
沈念走进来,一手放在自已的腹部,步伐微微不稳。
“孔医生,可以给我开些安眠药吗?”
听到这个请求,孔医生立刻警惕地看着沈念。
沈念蹙了蹙眉,“没别的意思,我已经两天没睡觉了,刚才就眯了二十分钟,惊醒之后就再睡不着了。”
从看到验孕棒上的两条杠后沈念就懵了,在洗手间坐了一晚上,挣扎犹豫了一晚上。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事实就是事实,这个孩子不会是爱情的结晶,而是孽缘的恶果,是不该存在的存在。
陆凌蕊自杀,陆凌川恨她,他们之间只有永远偿还不了的债和永远报复不完的恨。
他们之间有一条名为陆凌蕊的横沟,他跨不过去,她也跨不过去。
看她小脸苍白,眼底乌青,非常憔悴,孔医生无奈叹了日气:“行,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待会儿我让人给你送。”
沈念点了点头:“谢谢。”
回到病房没多久,帮她拔针的护土进来送药和水。
“这是孔医生给你拿的药——”
“谢谢。”沈念接过,将安眠药吞进去。
她平静地躺下,然后闭上眼睛。
外面,护土回到外面的护土站,立刻和同事说着。
“我发现23床的那个病人很怪。”
闻到了八卦的气息,同事连忙问:“就是送来的那个年轻姑娘?”
“对!”
“怎么了怎么了?快和我说说。”
那名护土小声道:“刚才我去帮她换点滴的药瓶,她好像是做噩梦了,一直在说对不起,后来突然惊醒把我吓了一跳,之后我再进去就见她看着手机屏幕掉眼泪,而且还一直打电话。”
“打电话?”
“对啊,连我都听见电话那头说是空号了,但她就好像没听见似的一遍又一遍的拨……”
现在是凌晨,尤其这里还是医院,听到护土的讲述,她的同事打了个冷颤,搓了搓肩膀:“你说的好吓人啊……”
“我刚才还听见她向孔医生要安眠药呢。人长的挺漂亮,但是那状态……”
护土指了指自已的脑袋,小声说:“她该不会精神出问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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