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汀月刘芳芸(玄蛇在侧)精选好书-玄蛇在侧无删减版在线阅读(玄蛇在侧全文免费阅读)

xxww 2024-04-10 17:59:31

我一脸懵逼的望向她,然后从人群里快步走来几个女人,不由分说就抓住我的手腕拧住我的胳膊,几人合力把我摁在了桌子上!

第六十五章:祠堂对质

寨子外面都是茶田,常年务农的妇女手劲儿很大,这下拧着我的胳膊把我摁在桌上,我根本一点也动弹不得。

“干什么啊!你们怎么能这么野蛮!”我的脸贴着桌面,两条胳膊被反扣在身后,肩膀关节传来剧烈的疼痛感,恐怕再用力一点,胳膊就要脱臼了。

“莫叫!老实点!”摁着我的妇女板着脸,看我奋力挣扎,抬手就在我背上拍了一巴掌。

“嘶!”背上顿时火辣辣的一片,我倒吸一口气,眼泪水都差点飙出来,“你们这是做什么啊,总得给我一个理由吧!?”

这莫名其妙的冲进来一堆人,还莫名其妙的直接把我摁住,合着我什么也没干,跟他们也无冤无仇的,怎么就得罪他们了?

“别碰她。”柳妄之仍旧坐在位置上,白如玉葱的手指捏着粗瓦茶杯,不动声色地垂眸饮茶。

那些妇女纷纷抬头,看清柳妄之面容的瞬间,纷纷都愣了一下。

“哟,好俊一娃仔。”

“是喔,比大芬家小仔还要好看喏。”

“不晓得他讨老婆没有,我们家女仔……哎哟!”

妇女们的闲杂碎话还没说完,空气里忽然涌起一阵威压,瞬间就把摁住我的这几个中年女人全部给掀翻了。

柳妄之目若沉潭,将手中茶杯放下,抬眸淡道:“我说了,别碰她。”

双手得到解放,我赶紧撑着桌面爬起来,强忍着心里的委屈,慌忙站到柳妄之身后。

“简直没天理咯!她害死我们聪子,你还帮着她动手打人!”一个妇人骂骂咧咧的从地上爬起来,朝着挤在屋外的男人们大喊,“快点过来!打人啦,外乡人打人啦!”

等在外面的人男人们顿时蜂拥而上,但冲到门边就被无形的结界拦住了,无论他们怎么撞击,怎么用手里的工具捶打,一群人死活都闯不进这道门。

女人们见状也开始急了,但是又不敢再碰我。阿芸怀里抱着小女孩儿,指着柳妄之对他们说:“那是妖怪哩!大家莫来咯,当心妖怪吃人咧!”

那些男人听到这话,反而砸门砸得更起劲儿了。女人们聚在一起,对着我和柳妄之骂骂咧咧。

我身上的衣服被桌上的三色炒饭弄得全是油渍,周围的声音纷乱聒噪,吵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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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妄之长身玉立挡在我前面,冷着玉脸不说话。

我知道他已经在隐忍的极限边缘,于是干脆把外套脱下来用力甩到地上,然后从他身后站到他面前,朝着那些人大声说:“都安静一点!又不是野人,有什么事情就不能好好儿说吗?!”

“哼!就是你这个妖婆,一来就害人!”先前控诉我的那个妇女站出来,坐在地上就开始哭,“就是你啊,大半夜跑去祠堂碰我家婆棺材啊,害得家婆回不了屋头,拿我聪子滴命去了咯,你个挨柴刀砍的,怎么不是你去地下喔……”

她哭得悲痛欲绝,粗糙的手不停地捶打地面,身子随着情绪伏在地上又起来,整个人摇摇晃晃如同一片枯叶。

我这才注意到她的粗布衫是纯黑色,胸口还别着一朵纸白花,头上盘起来的乌发整齐素净,不加任何银饰点缀。

“你说什么?谁死了?”我对这里的方言不太熟,只听懂了一半。

“她滴仔,聪子。”另一个妇女站出来,指了指地上的妇人,“她仔今早上死在祠堂门口,阿芸说是里们昨天去祠堂碰了阿奶滴棺材,所以才出了事。”

说着又指向我,脸上表情愤慨,“尤其是这个妹坨,女人不得去灵堂,她去咯,害死人辽,她就得负起这个责来。”

我这下听明白了,棺材里那老太的孙子似乎死了,恰好我和柳妄之昨晚上去了祠堂,这事儿是被阿芸捅出去的,这下寨子里的人找上门来,要拿我去治罪。

我转头面向阿芸,冷眼看着她说:“这是你和胡玉芝算计好的吧?你们猜到我们昨晚肯定会去祠堂,就算昨晚没去,今早也会去。所以你早就提前把这事儿告诉了他们,所以无论我们什么时候去祠堂,这口锅都要背定了。”

我就说这户人家这么古怪,怎么还那么热情的邀请我们入住,这不等于将自已的秘密抛到人前么?

原来是跟胡玉芝联起手来,就等着给我使绊子,好以此拖住柳妄之,让胡玉芝能跑得远一点。

那小女孩儿怕是听到了她们的计划,所以刚才偷偷跟我通风报信,想让我快点离开吴家寨。

我望向躲在女人怀里孩子,心绪一度复杂。

阿芸见我一直盯着小女孩儿看,赶紧把她藏到身后,表现出一副害怕又自责的模样,哭哭啼啼的说到:“这个妹坨发现了我妈的事情,非要去祠堂里看看,我拦不到她,她就跟着这个男人一起去咯。都怪我,早晓得不留她过夜了咯……”

其他妇人开始安慰她,说都是我们这些外乡人的错,让她不要怪自已。

我抬手扶额,只觉得头痛。

虽说昨晚我和柳妄之的确去了祠堂,但是我可没碰那口血棺,而且我们只是想寻个东西,寻不到就走了,根本也不打算插手他们的事。

这下突然咬住我们不放,还弄得这么难看,要是真得罪了这位蛇君,他们这些人又能落得什么好处。

聪子母亲被扶起来,胡乱抹了把眼泪,指着我哭喊:“反正就是她的错,她莫想跑!”

柳妄之一直冷着眉眼不语,见我眉头紧皱,神色苦恼,突然沉声开口:“既然要指责她,起码得在事发现场。”

说着迈开长腿,绕过那些妇女,“走吧,去祠堂对质。”

那些人本来也是要抓我去祠堂的,见状纷纷让开,凶神恶煞的盯着我,前后包围的跟着我和柳妄之,就这样把我们“请”去了祠堂。

四合院里来了许多人,穿着黑布衫别着白花的人都跪在灵堂外哭泣,几个用布巾包着头的男人围在一起,对着里头议论着什么。

“来咯,那个外乡妹坨来咯!”

不知道谁喊了一声,跪在灵堂外面的家属全都回头看向我,开始用方言咒骂,情绪激动的甚至要直接冲过来,但被其他人拉住了。

那几个布巾包头的男人从旁边走过来,为首的是个六十来岁的老头儿,他走到我面前打量了我几眼,眯着眼说:“我只问你,昨晚夜,你来祠堂没有?”

“来过。”我挺直腰杆,不卑不亢,“但我没碰里头的任何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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