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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ohua 2024-04-10 21:5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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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味楼
  本来就很宽敞的饭店到了这个下班高峰期却显得有些逼仄,人群涌动的一楼吵吵嚷嚷的,又是服务员进进出出,添茶倒水,又是顾客你来我往忙着应酬,时不时哪桌忽然爆笑,很是热闹。
  商世白带着虞邀往里走,来回扭头不知道在找谁,终于在看见了一群人之后满是笑意,带着憨劲儿。
  “抱歉抱歉,迟到了,牛局,不介意多带个人吧!”
  角落这桌人哄堂大笑,起哄道:“迟到罚三杯!干了!”
  “嗐,不介意,人多热闹啊!”
  ……
  虞邀大概扫了一眼,两排的沙发座椅,一边坐了四位,一边坐了一位,总共两位女士,三位男士。
  照刚才的说辞,应该都是警察。
  商世白嗓门也挺大,笑着说道:“没问题!等会儿哈,我给糖糖要套餐具……哎?老大呢?”
  他一退开,众人也就看见虞邀了。
  一时间,连想回答商世白的话都堵在喉咙里说不出来了。
  那两位女士更是直接脸红了。
  商世白左右招呼不来人,见人家服务员忙得应接不暇的,便自己起身去拿了。
  临走,转身交代道:“你先坐下,别乱跑。”
  像是嘱咐小孩子一样。
  周围锅菜的热气显得虞邀的脸更冷清了,虞邀点头应下,随便往最边上一坐。
  众人还没有从他的美颜中缓过劲儿来,只是两眼看着他,连呼吸都放轻了,生怕吓着他一般,议论声更是压低压到没有。
  闻楠欣赏着欣赏着,忽然意识到什么,红唇欲张,似乎是想说什么。
  “这位……”怎么说,糖糖先生?好奇怪……
  虞邀整个人跟个制冷剂一样,见她不对劲,便抬眸和她对视她,她似乎有话对自己说。
  “?”
  然而闻楠的脑子当即就一片空白了,啊啊啊啊!这人怎么这么好看!
  没看出闻楠有什么来,却看见了面前桌子上,摆着一个草莓奶盖,熟悉的包装让他愣了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
  下一秒,一道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熟稔和调笑,像是贴着他耳朵说一般。
  “她想说,这位美女,这个位置有人了。”
  紧接着就是一股淡淡的香味,侵入了虞邀的领域。
  鼻息的热气尽数喷洒在虞邀的颈间,莫名暧昧。
  “……”
  这道熟悉且欠揍的语气,虞邀即便是不抬头也知道是谁了。
  他的表情从没有变得更差,不悦地扭头看向身旁,此时折判一只胳膊支在沙发檐,弯着腰与他说话,声音之轻,似乎只让他一个人听见了。
  那双勾人的桃花眼满是笑意,这么近距离看,折判脸上挑不出半点瑕疵,但虞邀不介意把他的脸打到有瑕疵。
  这么想着,虞邀眯了眯眼,刚要动手,商世白回来了。
  他一看见折判,也顾不上大伙儿为什么不说话,十分热情地喊道:“老大!”
  引得周围的人都看过去。
  虞邀把眼闭上了,两秒后,自己往里挪了两个位置,像是与折判的对决中,一种小小的妥协。
  折判笑得更大了,紧随他其后,挨着他坐下。
  商世白那货神经大条,硬是没看出他们气氛的微妙,介绍地挺上头。
  “哎!这就是我跟你提到的,我老大,折判。”
  折判像个养生的老大爷,慢慢悠悠地把茶水倒进玻璃杯里晃了晃,侧头看向了身旁自泛冷气的虞邀,问道:“怎么称呼?”
  虞邀把手叉进兜里,对折判坐自己身旁有着一百万个不满意,语气更是满满的不耐烦。
  “你是他老大?”
  折判的手也相当漂亮,但给人的感觉并非是虞邀的白修与脆弱,而是精练与狠戾,似乎可以轻松拧断一个人脖子的那种狠戾。
  “嗯。”
  “我是他爸。”
  商世白:“我……”
  本以为可以呛一口折判,削削他的锐气,没想到,折判竟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很是自然地喊道:“叔叔好。”
  “噗!”
  牛辉那一口啤酒当即就喷了,众人更是想笑不敢笑,憋的不行,忍得辛苦。
  虞邀的脸色顿时更差了,不爽地“啧”了一声,又把下半张脸缩回衣领,一副拒绝交流的样子。
  折判没再逗他,浅笑着把杯子里的茶水倒掉,却忽地顿住了动作。
  他似乎听见身旁那人,在衣领里传出来一声沉沉的,“虞邀。”像是小孩子不大高兴的自言自语。
  也似乎只是让他一个人听的。
  不知怎么,折判感觉心脏被没满月的小奶猫挠了一下,有些痒。
  商世白坐在这一排的最外面,一边招呼着大伙一边解释道:“嗐!他就这脾气,甭理他。”
  很快,一桌人又热闹起来。
  牛辉年岁最大,看着他们聊的差不多了,咳嗽一声:“咳咳,我看大家都喝的差不多了。
  这次叫大家来也没有别的意思。
  你们都是从总部调过来的精锐,足以看出这次上方对云城的重视程度。
  咱们破案组也都互相认识一下,熟络熟络。”
  几个年轻人对视一眼,都认真tຊ起来,把酒杯放下了,端端正正坐好。
  他脑子昏沉沉的,想睡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觉得周围的气氛似乎有些不对劲。
  他虽然闭着眼,却是一直在听,整完了他们那些公事公办活像是背档案的自我介绍。
  原本就是想听听这个狗东西会用什么骚言骚语介绍自己,没想到等来的,却是一阵沉默。
  因为所有人的视线全部都略过虞邀放到了折判身上。
  折判的手仍在把玩着玻璃杯,同样的修长好看,但是没人敢欣赏。
  他神色矜贵,没什么表情,淡漠又疏离,不知道他刚才有没有听。
  有一会儿,他才开了口,说了两个字。
  “折判。”
  这便是他全部的自我介绍了。
  声音依旧磁性好听,却很平淡,没什么起伏。
  这让虞邀的指节反射性地弹了弹。
  虞邀轻轻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对面那四个人正襟危坐,面容紧张的样子,像是在忌惮什么。
  他又扭头看向折判,男人少见地没有之前欠揍的笑容和骚话,正常到有些反常了。
  那双含笑的桃花眼此刻没什么情绪,深不见底,让人觉得后脊发凉。
  气氛有些凝固,所有人似乎都在屏息。
  忽地,折判笑了笑,恢复往常那随和温柔的样子,调侃道:“怎么了?都不说话了,不用在意我。”
  但他越这么说,别人越是不敢开口,渐渐地,卞潜温蹑手蹑脚地去牛辉旁边挤着去了。
  许是因为他们这一桌太安静了,旁边小孩子哭的声音格外明显,孩子的妈妈怎么说也不管用,干脆就不理他,又自顾自跟人聊了起来。
  一只手,穿过餐桌,从折判面前拿走了那杯还没有开过的草莓奶盖,懒洋洋地递了过去。
  小男孩儿止住了哭声,看向了旁边这奇怪的一桌以及给自己递奶茶的大哥哥。
  虞邀的手又细又好看,小男孩瞧着,连眼泪都忘了往下掉,呆呆地看着他。
  虞邀还是觉得有些冷,另一只手又扯了扯自己的外套领,即便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是语气还算温和。
  “拿着,别哭了。”
  小孩子看着与自己间隔有一米远的大哥哥,抽泣了两声,很认真地问道:“那我还可以摸摸你的手吗?”
  “……”
  也不知道时间是怎么发展成那个小朋友不仅拿了草莓奶盖还认真仔细摸虞邀的手,但他也信守承诺,没有再哭了。
  与他认识了这么多年的商世白当即就扯起了另一个话题,众人连忙你一句我一句地接了起来。
  只不过虞邀再次把手叉进兜里,打算继续闭目养神的时候,感觉到右肩压下来的力道。
  凑过来的男人压低了声音,笑着提醒道:“那好像是我的奶盖。”
  虞邀闭着眼,不想看他,也不想和他说话。
  但折判却不依不饶地又近了些,半个身子都贴过来了,从嗓子里发出一个音节:“嗯?”
  不知怎么,明明不是声控的虞邀莫名感觉耳朵有点烫,幸亏有长头发掩着,不然料不到折判会说些什么呢。
  但是他被吵的实在是不耐烦了:“你一个Alpha,喝什么草莓奶盖?”
  像是被人欺负过头的小奶猫,逼急了反手给你一爪子,不仅不疼,还让人想笑。
  折判这么想的,也真笑了。
  “谁说我是个Alpha,人家可是个Omega,哭起来要摸你手的。”
  这回直接把虞邀气睁眼了,那双黑漆漆的眸子带着火,分明地写“你怎么这么骚”。
  见折判笑起来没完了,虞邀直接问:“打架吗?在外面。”
  折判那双勾人,含情的桃花眼直勾勾地看着他,见真把人惹急了,又好声好气地劝道:“别别别,我不逗你了。”
  原本没再想动手的虞邀下一秒指节撂袖子。
  因为那傻逼说:“人家可是个娇弱的Omega,可打不过你。”
  牛辉,商世白他们顾不上这俩人,你一杯我一杯地灌着,吹着自己的职业生涯。
  虞邀的动作非常快,折判还没笑完,就冲他的脸去了。
  但折判却接下了,而且接的非常漂亮,预判好了他的所有动作。
  这次倒反过来,成了折判擒住虞邀的手腕了。
  看着虞邀那双冷冰冰的眸子,折判恶劣地把他往自己这边扯了扯,似乎是要把人往自己怀里带。
  虞邀被他的力道引着,整个人都要扑在他身上了。
  折判的食指微松,蹭了蹭他的手腕,像是自言自语一样,贴着他的耳朵道:“怎么这么细?”
  这是一个相当暧昧的动作,就像是被他搂在怀里,他在自己脖子边轻声呢喃,何其暧昧缱绻!
  虞邀当即用力收回自己的手腕,怎么办,打人难消气,杀人行吗?
第三 章 复发
  折判那双勾人的眼睛里全是虞邀炸毛的样子,忽地让虞邀有一种这样更加缠绵的样子。
  折判是个不怕死的,看着小孩儿眼里愈来愈旺盛的火气,凭本事又添了把火。
  “细还不让说?这么凶?”
  说着,还挑眉饶有兴味地看着。
  鉴定完毕,是个骚的。
  虞邀的骨节咔嚓地响了三声,要不是有所顾忌,两人现在绝对已经动手了,甚至都得见血。
  然而喝上头的商世白这个时候还不忘看一眼虞邀,见他有动手的意思,红着个大脸,扯着嗓子嚎道:“糖!糖!!你干什么!不许动手了!!”
  那声音,整个饭店的人怕都听见了。
  虞邀的头更疼了,草。
  折判的眼睛亮了亮,满是揶揄,见他像是卡机了一样顿在那里,憋笑问道:“有什么感想吗?糖,糖?”
  虞邀抬手,那双骨节分明,白皙修长的手,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揉了揉太阳穴,有些咬牙切齿。
  “现在不想杀你了,想杀他。”
  折判嘴角的弧度瞬时更大了。
  但是虞邀还是乖乖坐回去,没有继续和折判动手,倒是听话。
  这让折判诧异地挑了挑眉,
  接下来的时间里,折判也没有再招惹他,只是玻璃杯里的茶水凉了就倒,倒了再添,也不喝,如此往复,不知道多少回,直至饭店的人逐渐稀少,这一桌子人喝的全倒。
  牛辉和商世白简直要拜把子结成异姓兄弟了,那边许方圆被闻楠按着要闻信息素,刚开始还害羞的姑娘就差要把脖子凑过去了……
  很乱。
  折判深不见底地眸子挪到身边的虞邀身上,他那精致到让女人都自愧不如的侧颜,脸有些红,满满都是不耐烦和暴躁。
  似乎睡得一点也不舒服,眉头紧锁没有一点松开的迹象。
  像是一个警惕性很强的小刺猬,就算是自己缩成一团也不愿意让别人靠近。
  这么想着,折判又把视线挪开了。
  外面的雨已经小下来了,饭店里已经有人离开了。
  许是大家都喝得上头了,隐隐约约有信息素散播在空气里,说不上来什么味道,如果说许方圆他们的信息素杂在一起是水果捞,那么现在可能就是大杂烩了……
  闻着这股奇怪的味道,虞邀感觉脑子更沉了。
  整个人像是在海里一样,沉沉浮浮,又感觉有什么东西压着他让他醒不过来,眼皮子重的很,脑子里犹如灌了铅,动一下都能要命。
  几人喝成这样,显然是没有办法开车了,折判扫了一眼商世白找车钥匙的样子,轻轻来了句:“我给你们叫几个代驾。”
  商世白支支吾吾地扭头看过去,在看见那抹藏青色的时候愣了一下,哎呀?这儿怎么有个这么眼熟的颜色?谁啊?
  折判以为他是要和虞邀一起离开,便好心拿腿轻轻碰了碰虞邀,力道不大,就是想让他醒过来。
  结果虞邀一点表示都没有,也是有的,比如越皱越紧的眉头。
  “……”
  他心里闪过一个不是很好的念头。
  伸手要去碰虞邀的额头,结果还没碰到,擦过他的脸,那温度也足够烫手了!
  折判愣了一瞬,桃花眼里没有任何情绪,黑压压的,很有压迫感。
  他把手抽回来,正要跟商世白说一下虞邀的情况,不曾想那憨货直接呆头呆脑地往门口走去了,压根就没想到自己还带了一个人来。
  “……”
  折判要说出去的话卡在喉咙里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只得认命地再次凑过去。
  他的动作很轻,碰了碰虞邀的脸。
  “虞邀,还能睁开眼吗?”
  虞邀感觉自己很热,猛的有一个凉凉的东西伸过来,他几乎是瞬间睁开了眼睛,警惕地推开离自己很近的折判。
  这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
  他虽然看着纤弱,但总归是个男人,这个力道对于没有设防的折判来说还是大了,以至于折判后背嗑在了沙发上。
  虞邀视线模糊,一时间也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站起来的时候身影都是晃的。
  折判被推开只是皱了皱眉,见他要倒,又上前扶住,问道:“还认得出我吗?”
  烫,浑身都很烫。
  虞邀一团乱麻的脑子里忽然响起男人好听的声音,是折判。
  他推也没力气tຊ推,顺着折判跌在他怀里,长发遮住自己的脸,只留一个瘦而分明的下颚线。
  折判知道他现在难受的厉害,但是他这么乱动肯定不行,只好揽过他的胳膊,道:“送你去医院,你别乱动。”
  怀里那位闻言,动的更厉害了,似乎是竭尽全力要挣脱他,奈何这个状态的他虚弱的很。
  折判眉头紧锁,那张风流糜艳的脸上竟带着几分严肃和不容置喙。
  他抓着虞邀的手腕让他不要乱动,“虞邀。”
  虞邀终于睁开眼了,确切来说,是终于看清来人了。
  虞邀的眸子满是水雾潮气,眼角染着不正常的绯红,脸色更是暧昧的樱粉,泪光粼粼就算了,怕就怕在他下一秒说的话。
  “折判……你抓疼我了。”
  折判一时间愣住了。
  也不知道是被虞邀这个样子惊住了还是他这个样子说这句话。
  他松了松力道,低低说了声抱歉,虞邀便又闭上眼重新跌回去。
  形势让他很是无奈,烧成这样,不去医院,也不知道他住在哪里,商世白还喝大了。
  折判扶着他,藏青色的外套和黑色的风衣相衬,已经蹂躏的不成样子了,相当缠绵。
  隔壁桌的那个不哭的小孩儿看着他们两个,直勾勾地看着折判。
  折判察觉到了,也回头看了那个小朋友一眼,浅浅地笑了一下,美得小朋友的妈妈半天说不出话,倒是小朋友眉头都要皱起来了。
  虞邀被外面的凉风一吹,竟有几分清醒的意味。
  他看着架着自己的高大男人,视线终于开始聚焦,声音比刚才哑了不知道多少倍,“松手……”
  折判没理他,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门口,两人直接上去了。
  司机和副驾驶那位似乎很诧异于是两个人一起上的车。
  他缓了半天,强忍着身体的不适:“你要把我带去哪儿?”
  不知道是哪里的味道,冷冽清香,让他逐渐清醒。
  折判笑了笑,像个狐狸精,暧昧地舔了舔嘴角:“把你带我家去。”
  “……”
  对于他的骚话,虞邀领教过,没打算这个时候跟他打诨。
  他伸手揉了揉太阳穴,那双白皙的手在车里显得无力且苍白。
  “我好多了,让我下去。”
  折判没说什么,那双带着缠绵的眸子轻轻挪到他的脸上,似乎在考虑他话中的真实性。
  嗓子好受点了,虞邀的语气却没有半点缓和。
  他一点都不适应于把自己柔弱的一面暴露在外人面前,有些崩溃地妥协:“不是发烧,老毛病了。”
  折判的食指动了动,终于有了反应。
  随即他把手机伸了过来,是要扫码加好友的意思。
  虞邀冷冷地挪开视线。
  折判只是笑,温柔又纵容般:“今天是我把你送回去的,多少不能出什么岔子,不然我跟商世白怎么交代?”
  说到商世白,虞邀感觉自己把那家伙打死都是轻的。
  折判忽然凑过来,虞邀顿时感觉那股清列的香味儿更浓了,折判贴着他的耳朵说道:“何况,你还欠了人家一杯草莓奶盖呢。”
  本来就很好听的声音被他这么一刻意放低,虞邀感觉自己耳朵烧起来了。
  离这么近做什么!
  虞邀不耐烦地把他推远,冷得像冰渣子,嘴唇抿着,良久,才不悦地拿出手机扫了一下。
  见他这样,折判低低笑了一声。
  虞邀的微信头像是一颗草莓,名字就是Tang。
  他看了看,就听见虞邀淡淡地开口:“到了,停车。”
  这车上最有发言权的是折判,前面坐着的那俩不敢吱声,但车子还是停了。
  虞邀啧了一声,毫不客气地拿膝盖磕了一下折判的膝盖,漆黑的眸子里没了刚才的潮气,倒是不少戾气和不耐烦。
  脸色已经很快恢复如常,仿佛刚才难受到走不动道的人不是他一样。
  不是发烧?
  折判好脾气地拿手把他的膝盖乖乖推回去,看了一眼窗外。
  昔肆苑
  的确到了。
  虞邀手机传来信息提示音,是通过了折判的好友申请。
  折判的头像是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网名是一串乱码,看的出来主人很不上心。
  还有一条好友信息“人呢?来不了了?”
  长长的刘海遮住了他的神色,他懒洋洋地靠在座椅里,打字:“嗯,有空再去。”
  “咔嚓”一声,手机黑屏了。
  虞邀看着折判,这个时候的虞邀已经完全恢复正常了,那股颓废懒散的气质已经溢出来了。
  “谢谢。”
  折判点了点头,让虞邀下去了。
  雨已经停了,天幕被黑暗侵蚀得没有半点残留,黑漆漆的犹如野兽神秘的藏身之处,就那么注视着,几乎能把人的视线全都吸引过去。
  那抹称得上纤弱的藏青色和这个夜色勾勒着冷色系的画面,一点一点消失在折判的视线中。
  虞邀回到家,冷清的客厅干净整洁,他被凉风这么一吹,已经冷静下来不少了,只是脚步还是有些虚。
  他的脸色愈发苍白,和刚才的潮红形成强烈的反差。
  那张过分精致的脸此刻明显地流露着虚弱,额头一层轻轻的细汗让他看起来易碎到了极点,看起来更加动人,每一个神情似乎都令人心疼的说不出话。
  他一个踉跄摔倒在鞋柜旁,强压下来的不适让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苍白的手指颤颤巍巍地去一旁的柜子里拿药。
  隐隐显露出来的青筋衬得他整个人虚弱到了极致,像是透明了一般。
  长发在这不足一分钟的时间里已经有了湿透的倾向,他把药直接咽下去,又强忍着那股让人头皮发麻的反胃,蜷缩在门口,窝在冰冷的地板上。
  外面的凉风瑟瑟,落叶又哗啦啦掉了一大把,只剩下瘦弱的枝干颤颤巍巍地飘摇着,和屋里那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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