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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ingyan 2024-04-10 16:44:08 1

乔千意一个趔趄,只觉天轰然塌了。

她鼻尖一酸,踉跄的走进抢救室。

里面光线昏暗,乔千意一眼就看到躺在手术台上面如白纸的母亲。

她紧紧握住时母的手,不停哀求:“妈,你醒醒,别离开我好不好?爸爸已经走了,我只有你了……”

时母像是有所感应,微微睁眼:“念念别哭……”

“妈我听你话不哭,你别离开我好不好?”

乔千意嘴上说着,眼泪却大颗大颗往下流,爬满整张脸。

时母满眼慈爱的看着女儿:“念念,妈妈不能陪你了,以后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说到这,她口中涌出大口鲜血。

乔千意眼眶通红,慌忙想叫医生,但手却紧紧被母亲拉着。

时母用尽最后的力气,一字一顿:“念念,找个爱你的人走下去……爸爸妈妈永远爱你……”

说完,时母瞳孔渐渐涣散,手无力的从乔千意的手心滑落……

第九章

宋祈年赶到时,冰冷的抢救室里唯一亮着乔千意头顶一盏白炽灯。

乔千意瘫坐在铺满白布的病床旁,无声地流着泪。

宋祈年凝着乔千意的单薄的背影,眼中闪过心疼。握紧了拳头。

他走到她身旁,伸手去拉:“念念,伯母已经走了,她一定不愿意看到你这样。”

闻声,乔千意失魂抬头,一双眼里布满红血丝。

她含泪哭道:“清衍,我没有妈妈了……”

宋祈年眸光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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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什么都没说,只蹲下身将乔千意拥入怀里,轻轻抚摸着她的头。

“你还有我,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靠着宋祈年,乔千意才感知到一丝久违的温度,不由自主地抱紧了男人。

……

接下来一周,宋祈年在时家忙前忙后。

将时母的葬礼操办得井井有条。

乔千意有一瞬觉得宋祈年又成了自己的依靠。

追悼会接近尾声,众宾客跟随着乔千意来到墓园送时母入葬。

凌山墓园。

阴沉的天下起了细雨,尽是冷寒。

乔千意一身黑色过膝长裙,胸前别着小菊花,一动不动望着墓碑上时母的遗像。

在场的亲戚一个个都让她“节哀顺变。”

只有宋祈年默默陪在她身边。

乔千意应付着亲戚,眼睛却干涩的挤不出一滴眼泪。

只有冰冷的雨一滴滴打在身上,冷意刺骨。

待周边的亲戚朋友皆慢慢离去。

整个墓园只剩下自己和宋祈年,乔千意才深吸一口气:“我们走吧。”

说完,她转身准备离开,却发现宋祈年还站在原地不动。

乔千意疑惑不解的看着他:“清衍,你怎么了?”

宋祈年望着她,将一张大红的结婚请柬递了过来。

“我跟林馨月明天就要出国结婚了,希望你能来参加。”

男人的话如同一把尖刀,无情地割破她伤痕累累的心。

乔千意看着他递来的结婚请柬,眼角蓄满泪水。

她看着眼前爱了爱了八年的男人,呼吸仿若停滞。

良久,乔千意含泪痴痴一笑:“你说过你会一直陪着我的,宋祈年,你又骗我。”

四年前,他骗她会娶她。

四年后,他骗她会永远陪着她。

乔千意夺过宋祈年手中的请柬,一帧帧撕碎,连同把最后的爱意一起扬在空中。

她嘶声力竭的朝他怒吼:“宋祈年,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你!”

说完,乔千意淋着雨转身离开。

请柬的碎纸迎着雨滴在女人的背影里坠落。

细雨慢慢变大。

顷刻间,男人浑身湿透。

雨水似是穿透他的皮肤,痛入骨髓。

宋祈年眸色黯淡,他蹲下身,将粉碎的请柬一帧帧拼凑。

良久,拼凑好的请柬落款处用烫金醒目的写着两个人名——

“新郎:宋祈年,新娘:乔千意。”

第十章

时间恍如隔世。

一个月后。

乔千意坐在办公室里,凝着眼前的文件上签署的‘宋祈年’三字陷入沉思。

与宋祈年的重逢就像一场梦。

只有这些细小的地方才能看出他存在过的痕迹。

她的生活重归平静,两点一线,普通寻常。

而宋祈年,她从未拥有过,四年前是,现在也是。

他已经往前走了,被困在过去的至始自终只有她。

“咚咚咚……”

门外一阵敲门声,将她拉回现实。

乔千意端起桌边的绿茶抿了抿:“请进。”

闺蜜安浅探头进来:“时总监,您什么时候有时间陪我去逛街啊?”

三个月前,时母去世时,安浅出差在外。

回来后便直接跳槽到云海集团做销售主管,也为了能够陪伴乔千意。

乔千意望见安浅,才松口气:“现在就可以。”

说完,拿起手边的包,挽住安浅的手往外走。

……

街上。

秋阳穿射过杏黄的枫段落在地上,带着淡淡凉意。

两人挽着手走在街上。

正在这时,身侧的婚纱店里走出来一个男人:“太太,您好!”

乔千意困惑一瞬,但很快想起他正是那日给她和宋祈年拍照的摄像师。

“您好,有什么事情吗?”乔千意礼貌回答。

摄像师微笑说道:“您稍等一下。”

随后,从里屋拿出一件打包好的婚纱递给乔千意。

“太太,这是段先生送给您的。”

乔千意一愣,这正是那日自己试穿的婚纱。

“不好意思,其实那天是我帮林小姐试穿的婚纱,您是不是送错人了?”

摄像师解释道:“段先生说是送给试穿婚纱的小姐。他说如果有机会能碰见您,就把这件婚纱交给您,如果没有那就一直寄存在店里。”

乔千意微愣,但还是接过了婚纱:“好,谢谢。”

安浅在旁打趣:“念念,你说宋祈年是不是对你旧情难忘啊,不然为什么要送你婚纱?”

乔千意眸光黯然,笃定摇头:“不会,他已经和林馨月结婚了,我和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见面了。”

安浅一怔,心疼的抱住了乔千意,安慰道:“没关系,天底下比宋祈年好的男人多了去了,我们念念一定能找到更好的。”

乔千意没有接话,却不知为何眼眶发热的想哭。

久别重逢的故事固然感人,可她跟宋祈年注定无缘。

又过了三天。

宋祈年离开的第三十四天。

乔千意坐在办公室里,凝着那张和宋祈年的婚纱照。

不多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乔千意立刻将照片夹进日记本里:“请进。”

助理小李带着一位陌生男人走了进来:“时总监,这位周律师说是受段总所托找您有事。”

闻声,乔千意邀人入座。

脸色平淡如水:“您好,周律师,请问有什么事吗?”

周律师拿出公文包里的一份遗嘱递给乔千意:“宋祈年先生遗嘱内所写‘将其下所有资产以及财产皆由乔千意女士继承。”

乔千意一怔,心底涌上强烈的不安:“什么遗嘱?周律师你是不是弄错了?宋祈年怎么会有遗嘱?”

周律师接着将一份死亡证明摆在乔千意面前。

“不会错,宋祈年先生已于上个月二十五号病逝于马耳他黄金海湾……”

第十一章

男人的话如五雷轰顶,乔千意脑中一阵嗡鸣。

她惊站起身,连忙翻看着眼前单薄的几页遗嘱,迫切想要寻找造假的痕迹。

可遗嘱完美无缺,只有末尾宋祈年歪七扭八的签名显得有些虚假。

乔千意的手控制不住地颤抖,沙哑出声:“这不可能!”

周律师见状,哀叹一口气:“时小姐,请您节哀顺变。”

四年来,节哀顺变这几个字她真的听够了。

半晌。

乔千意凝着遗嘱上的黑色字迹,一双料峭眉眼灰暗至极。

她却忘了怎么哭了。

“肌肉萎缩……马耳他……”

乔千意嘴角不受控制翕动,发出难以置信的颤音。

周律师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安慰她,只简单几句。

“段总说他最后一段时间里有您,已经没有遗憾了。您将来一定要好好生活,把段总那一份共同活下去。”

闻声,乔千意嗤笑一声,红唇间裸露着洁白的牙。

美艳动人的脸却让人不自觉惊起寒栗。

乔千意倏然抬眸望着周律师,无尽的悲愤化作一把利刃猛然插向周边无辜的人。

“我带着他活下去,凭什么?”

质问后,她话锋再转,把手里的遗嘱重重砸在地上。

眼里顿时盈满眼泪,一字一顿地咒骂:“他自私自利,永远只为自己着想,死了以后却让我来承受这些?他为什么不让我恨他一辈子?”

声嘶力竭。

乔千意早已浑身冰凉,仿佛陷入天寒地冻的冰窖里,无一丝暖意。

小李听见办公室的动静赶忙赶进来,望着眼前一幕有些不知所措。

只慌张解围道:“周律师,没有其他事情你就先走吧。”

周律师点了点头,拿起公文包。

转身之前,再次深深望了一眼乔千意,才朝外离去。

乔千意强压制住内心翻滚的痛意,颇为平淡:“小李,你也先出去吧。”

小李见状,只点头称好,却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门被关上后。

乔千意忽然无力支撑,瘫坐在地上。

她捡起那份遗嘱,一遍一遍地看着,仿佛在寻找宋祈年开玩笑的蛛丝马迹。

很快,办公室的门再次被人推开。

安浅听闻此事,火急火燎赶来,气喘吁吁。

“念念,发生什么了?”

乔千意木讷望着门口的安浅,犹如一具人物模型,满脸泪痕却没有一丝血色。

很快,她却又勾着唇苦笑:“浅浅,宋祈年死了。”

清冷的嗓音夹杂着无尽的绝望。

安浅一怔,一把冲过去紧紧抱住乔千意。

无人说话,空气僵凝。

乔千意眼神空洞无神,靠在安浅的肩上,感受着安浅身上不断涌来的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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