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叫玉黛谢稷的小说在哪阅读玉黛谢稷是主角的小说

qingyan 2024-04-12 10:36:45 1

:“先捆在马车里看好了人,待得我带玉黛离开扬州归京后,把人远远的寻个偏僻下的地界安顿,留下些人手盯着,不许沈砚带女儿入京寻人,孤要他尽早死在江南地界。”

  护卫闻言微惊,心知谢稷这是明面上放过沈砚,来安那位夫人的心,实则还是心存芥蒂,打量着稳住那位夫人后,再神不知鬼不觉的要了沈砚的命。

  思及那一道被押着的女婴,护卫犹疑了番,问道:“主子,可那位夫人的女儿尚在襁褓之中,又当如何处置照料?”

  谢稷闻言也想起了玉黛那个女儿。

  她是当真把那和沈砚的女儿,视作眼珠子一般疼爱的。

  手中杯盏里的茶水饮了大半,谢稷闲闲搁下了瓷杯,目光沉黯冰冷,全无半分人情温度。

  随口道:“多留沈砚一两载的性命,待那小丫头三岁时,动手要了沈砚性命,再随意选个好人家恩养这小丫头就是,也算对得住我和她,母亲这段姻缘了。”

  多残忍,多可怕。

  此时此刻的谢稷,为了哄着玉黛跟着他,答应玉黛护着她女儿性命,让她女儿平安长大,也甚至能因着玉黛的强硬态度,勉强同意放沈砚一命,

  可实际上,他却从未想过真正放过沈砚,反倒早存了心思,要瞒着玉黛,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了沈砚。

  甚至,都想好了随意给玉黛女儿寻个养家,都不愿意在沈砚死后把玉黛女儿接来玉黛身边。

  谢稷话音落下,手下护卫不敢多言,也没觉得,有什么惊异之处。

  毕竟谢稷本就是心狠手辣的果决之人,倘若优柔寡断当真会被女色钳制,那反而就不像是他了。

  书房内室安静了几瞬,谢稷抬眼望向窗外,突地问了句:“什么时辰了?还要多久行刑?”

  护卫同样往窗外瞧了眼,思量了番回话道:“应当是快了,眼瞧着,不用一刻钟就该到行刑的时辰了。”

  谢稷闻言摩挲着手上扳指,犹豫着,要不要命人去请玉黛,要不要带玉黛去,瞧一瞧那血淋漓的刑场,要不要,让她见一眼当真横死街头是什么下场。

  他啊,总是想给玉黛教训,一次又一次,明明都是将彼此撞得头破血流,也未曾真正驯服她的野性。

  偏偏,还是执念的,想要驯服她,想要让她向自己低头。

  正当谢稷犹豫不决时,门外突地响起了一阵步音。

  那步音踉跄熟悉,他下意识往门口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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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在下一瞬,瞧见了一双白净纤弱的手,握住了书房的门环。

  玉黛身穿一身粉白色衣裙,从门槛处匆匆踏进内室,额头还有疾奔而来的几许薄汗。

  夕阳的余晖刚好打在她身后,衬得她温柔清雅,娴静端庄。

  是最典型的江南女子婉约模样。

  可谢稷知晓,眼前的女人,不是江南池塘的莲花,而是塞北山巅的烈马。

  他摩挲着扳指的动作力道加大,理了理衣袖,瞧着这个,半个月没见的女人。

  半月时间,同居一个屋檐下,却未曾见过一面。

  她一直都在躲着他,他心知肚明再清楚不过。

  谢稷也曾想过,时隔半月不见,再瞧见她是会是什么模样,自己又会是怎样的心思。

  半个月,能不能让他忘了她几分。

  他曾以为可以,也的确在这半个月的最后几日,很少想起她。

  可是今日乍然瞧见她,他却仍旧觉得,她绚丽又斑斓,夺目璨璨。

  那些他以为的淡忘,以为的不曾想起,都在乍然又见的这一瞬,愈加浓烈。

  谢稷自己都说不清缘由,理不清为何,玉黛像是给他下了蛊一般,迷住了他。

  他目光微微迷离,瞧着玉黛,又几分愣神。

  看出她清瘦了许多,面色也并不好看。

  只是在他眼里,这份清瘦和苍白,反倒平添了几分惹人怜爱的韵致。

  谢稷清咳了声,几瞬后方才回神。

  压下脸上不愿流露出的痴迷,沉声问道:“你惯常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怎么今日突地来见了我?”

  玉黛心下微微发紧,也有些局促。

  犹豫了瞬后,想起嬷嬷的话语,和隔壁沈家院落里传来的阵阵哭声。

  到底还是咬唇问出了口。

  “我……我是想问你,我女儿和沈砚,现下究竟如何你,你到底有没有放过他们父女,你……你别言而无信,让我看不起你。”

第52章疯子

  玉黛问话声音落下,谢稷颔首低笑,轻垂下的目光微带嘲弄。

  他就知道,她肯来寻他,定是为着她那心心念念的丈夫和女儿。

  玉黛瞧着谢稷的笑,目露不解,疑惑的攥着掌心问:“你……你笑什么,我问你话呢,你究竟把他们怎么样了,有没有当真放过他们?”

  谢稷止住笑意,从桌案前起身,行至玉黛跟前,拉着她手腕往门外走。

  玉黛被吓了一跳,忙就要挣脱他的手。

  “你做什么!”她怒声质问。

  谢稷指腹力道极大的握着她手腕,淡笑了声,目光微寒道:

  “我做什么?

  你不是想知道,你那女儿和沈砚现下如何了吗?

  我带你亲自去沈家瞧一瞧不就知晓了吗。

  正好,也让你看看,横死街头是什么样的下场,也好让你自个儿好生思量一番,若是遭了这样的下场,你究竟能不能受得住。”

  横死街头?

  谢稷这话一出,玉黛脸色霎时惨白。

  她没想到半个月前自己随口的话语被谢稷听到他才故意这样做这样说,而是本能的被这四个字吓到。

  她怕,怕极了自己的女儿,得了谢稷口中,这四个字的下场。

  玉黛白着脸,没了挣扎的动作,由着谢稷命人拿了帷帽戴在她脸上,也由着沈砚拖着她,出了房门。

  又眼瞧着谢稷将她一步步拉出宅院,走向隔壁院落的沈家。

  原本在书房里禀告谢稷沈砚和玉黛女儿消息的护卫,见状也赶忙跟了过去。

  短短一刻钟,沈家的人,已经悉数被控制在了大门前头。

  玉黛人刚被谢稷拉出去,一抬眼便瞧见了乌泱泱的人影。

  那些人眼里有惊惶,有恐慌,有许多许多,难于用言语来形容的情绪。

  玉黛被谢稷拉着出去,一直被他拽着,行到那处人场前头。

  被绑在前头的沈夫人最先认出帷帽下的玉黛,她那一张早瞧不见真实容貌的满是血痂的脸,也在人群里格外显眼。

  玉黛撩开帷帽看向她,和她视线相撞,那沈夫人,指着玉黛急急骂出声来。

  “贱人!贱人!你攀上了高枝,倒害得我们一家遭殃,我要杀了你个贱妇!”沈夫人指着玉黛骂,状如疯妇一般。

  她骂声刚一出口,谢稷目光微凝,骤然抬了抬手。

  他这手一抬起,旁边立着的护卫当即抽剑削去了沈夫人的舌头。

  一截舌头的软肉,被长剑削去后扔在一旁地砖上,裹着泥土脏污极了。

  沈夫人嘴巴鲜血直流捂着口,一口劲的淌血,目光惊惶恐惧至极。

  却已然,说不处半句话了。

  那舌头,就扔在玉黛脚边,玉黛面色惨白,同样说不出话来。

  她知道谢稷行事狠辣残忍,也对沈夫人没有什么怜悯之心,可是,养在深闺的娇弱妇人,哪里见过这样血腥可怖的场面,自然是被惊吓的不成样子。

  玉黛身子发抖,再想自己女儿还不知是什么情形,更是忧惧的厉害。

  她惶恐的在沈家院门前的人群里张望,一个又一个寻着那跪倒在沈家大门前的人。

  突然,看见了自己女儿的奶娘,和被奶娘抱在怀里,已经闭了眼的,脖颈还有血色的小丫鬟。

  奶娘在这里,小丫鬟受了伤,也在这里。

  可是,她的女儿呢?

  她的女儿去哪了?

  玉黛有些慌,猛然挣开了谢稷的桎梏,跌跌撞撞往沈家大门前乌泱泱跪着的人群里走去。

  她脚步急急的走着,临到跟前时,连帷帽都掉了下去。

  嬷嬷自然也瞧出了她,早在玉黛跟着谢稷一道过来时,就猜出了戴着帷帽的女子是玉黛。

  “嬷嬷,小丫鬟这是怎么了,我的孩子呢,孩子被弄到哪去了?”玉黛声音急切的问,脸色很是慌乱。

  嬷嬷是谢稷的人,便是谢稷早将嬷嬷身契给了玉黛,交代说让嬷嬷安心做玉黛女儿的奶娘,可当初,找到嬷嬷,让嬷嬷来伺候玉黛女儿的人,却是谢稷,这嬷嬷身契就是不在谢稷手中,也知晓,谢稷才是捏着自己性命和前程的主子,并非当真忠心玉黛,又哪里敢贸然答话。

  倒是被嬷嬷抱在怀里的小丫鬟,意识迷蒙的虚弱的挣开了眼睛。

  她颤着眼,认出跟前是玉黛,猛地从嬷嬷怀里扑到了玉黛身前。

  “小姐!小姐!是秋儿无用,秋儿没护住小小姐,让他们把小小姐抢了去!”小丫鬟哭得厉害,脖颈上的血和脸上的泪,都沾在了玉黛身上。

  玉黛半抱着她低眸,也瞧见了她手上那被人生生削去一块肉的血洞。

  太血淋淋,也太可怖。

  这小丫鬟连十五岁都没有,在玉黛眼里都还是个小孩子,这些年来,她也一直将她当做妹妹照料,什么样的人,对着这样小的丫鬟,都能狠得下心剜去她一块肉啊。

  玉黛眼眶红得厉害,颤着手,握着了小丫鬟被削去一块肉的手。

  咬唇忍着眼泪问她:“谁动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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