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选好书(姬宴容陆计离),姬宴容陆计离全文无删减版在线阅读

tingyu 2024-04-14 23:31:21

  姜英未说下去,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待他空出手来,就是将她图谋回崇京纳入后宫之时。

  “姜世子莫非对强求有何执念?”姬tຊ宴容哂笑,毫不在意姜英话中的志在必得。

  “姬宴容,上京才女,你可知在你我未曾谋面之时,我就记住你的名字了,初见时我踌躇满志,意在天下,尔等小情小爱不过入眼浮云,该抛皆可抛。”姜英一手扣着她的下巴,眼眸深不见底,面上带着执拗的疯狂:“可如今,天下与你。我,皆,要!”

  姬宴容只觉得下颌被捏得生疼,她一手扣住姜英的腰,大拇指狠狠往他腰际的伤处抠进去,姜英闷哼一声,英俊沉郁的面上开始疼得泛红,伤口处再一次崩裂开,他手指捏着她的下颌,却愈发用力。

  肉体上的疼痛,怎抵得过被这个小女子再三背刺,不顾一切要逃离他身边的心痛。

  “姬宴容,从没有一个女子,能这般待我,伤我,恨我。”姜英眼中逐渐疯狂。

  挣扎苦求的爱意和背刺不得的恨意双生交织,从小被教导皇室礼仪的他,人前高贵冷漠,性情压抑多年之后,他骨子里的桀骜疯狂如脱缰的野马般,在此刻尽数释放。

  “天命所归,此生既遇见了,断没有放手的可能了。你既不愿,那我便放你再快活些时日。”姜英一把松开被掐的下颌发红的她,冷漠嘲讽:“别以为你能快活多久,斗倒俩废物架子,还不是手到擒来?”

  姬宴容揉着发疼的下颌,退开几步,笑如春花灿烂,眼中却无丝毫笑意,“那便提前恭祝世子殿下荣登九五了。”

  姜英眼眸幽深地看了她一眼,再不多言,捂着腰际崩裂的伤口,抬脚离开。

  姜英离开了,姬宴容却也并不好受,刚刚应付姜英之时,心口一阵发堵,痛意一阵阵袭上心口,有些难以喘息之感。

  非霜陪着她来的皆辉苑,见她来时好好的,回去时捂着心口,脸色渐渐开始发白,有些心焦:“姑娘这又是怎么了?世子殿下对姑娘动手了?”

  非霜自被姜英所弃之后,倒是一心一意开始向着姬宴容了。

  “并非是他。”姬宴容脸上开始冒出细密的汗珠,刚回到自己院中,躺在床上吩咐着:“喊若北去乾宁侯府看一下,白陆那边是否有变故。”

  她今日未曾因为乾宁侯而心乱,心悸之状却是偶发,既然白陆能感受她背驰千丝蛊的反噬之痛,换言之,她应该也能感受白陆身上千丝蛊的异常之处。

  “二姑娘,白氏家主求见。”若北在房外说道。

  非霜闻言一惊,看向躺在床上的姬宴容,只见她脸色开始煞白,疼痛愈加剧烈,身上似有千万只虫子在啃噬血脉般,某些部位又隐隐发胀,似有虫子要破体而出般。

  “见……”姬宴容虚弱地说了声,知道白陆必然出事了。

  白灏进了屋,隔着屏风隐隐瞧见床榻上的女子,已然开始发疼,说道:“县主身上发疼,皆因白陆的蛊虫引起,阿弟如今情况不太好,我代阿弟前来,为县主解蛊。”

  解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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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陆如何了?”姬宴容捂着心口,问道。

  白灏有些默然,他还以为明仪县主第一句话会问如何解蛊,岂料她问的却是白陆的状况,他意料之外又觉惋惜,觉得县主确实是个不错的姑娘,只可惜白陆强求了,他们之间也没能有个结果。

  姬宴容似是看穿了白灏的意外,虚弱道:“白陆心地纯良,虽行事有些不妥,他未对我有恶意,我待他自然怜惜,他便如我的弟弟一般。”

  白灏叹息了一声,未曾作答:“眼下为解蛊,县主,多有得罪。”

  白灏施施然走进内室,从怀中掏出精巧的木匣子和一把匕首。千丝蛊躯体之时会异常疼痛,非霜在一旁抓着姬宴容的手臂,不让她动弹。

  白灏打开木匣子,木匣子里装着一只带血的蛊虫,隐隐还在蠕动,白灏抓着姬宴容的中指,用匕首在她指尖划了道伤口,血珠瞬间崩开来,猩红的血液缓缓滴落溅在木匣子里。

  白灏眼中寒芒一闪,手中匕首一把刺穿木匣子里还在蠕动的蛊虫。姬宴容唇角咬着块布,心口疼痛愈加严重,体内蛊虫似乎疯了般四处乱窜,她额角淌下汗珠,生生熬了一刻钟后,指尖右手指尖开始发疼发麻,有只蛊虫挤着指尖的伤处,猛然掉入半匣子的血水中。

  非霜在一旁看得胆战心惊,看着被驱出来的蛊虫,缓缓蠕动身子,就是母蛊的身子,在匕首上一点点划破自己的身子,然后两只蛊虫死在一处。

  非霜骇然,这么邪乎,还能跟人似的殉葬。

  “千丝蛊有灵,一只死,不独活,只要中了此蛊,一人死,另一人也活不了。这便是千丝蛊,生死相随。”白灏看着木匣子中的蛊虫尸体,解释道。

  随即又看向床榻上已然有些恢复神志的姬宴容,“千丝蛊乃阿弟心头血就着不少灵草养成,阿弟此次强行驱出体内灵蛊,心头血半数敖干,抑智蛊与千丝蛊反噬,如今只半条命吊着。”

  “此番是阿弟行为不当,如今你们已解了千丝蛊,阿弟伤势严重,明日我便带他回南疆。”白灏咬咬牙,说道:“县主明日也不必相送,免得他又生绮念。到此为止,也好!”

  “好!”姬宴容虚脱地道。

  本就不是亲弟弟,确实不该留下。

第160章 澧阳旧人

  与此同时,宫城禁军拦住了欲要进宫的两个人。

  禁军小杨偏头往身后那人瞧去,只见夜幕下,那人身着黑色劲装,外面套着一件大氅,宽大的帽檐将他的脸大致掩住,只露了点光洁的下巴,隐约能瞧出是个身高八尺的男子。禁军认得前头带路的男子,是乾宁侯府的左卫,陆庭。

  “陆左卫,你这……”小杨有些为难,皇宫不比其他地方,怎能让人随意进出。

  陆庭从腰间解下乾宁侯府的腰牌,又从怀中掏出一块镶着金边的玉牌,一起递给守宫门的禁军兄弟:“此人乃是侯爷在世时从澧阳军暗中调配出来,此事涉及军务,实不能与尔等详说。所以我特意从东宫请了太子殿下的玉牌,你且看看。”

  守宫门的两个禁军拿着乾宁侯府的腰牌,又拿着太子殿下的玉牌,仔细辨认后,看了眼陆庭身后的男子,点头并放行了。

  “多谢!”陆庭将腰牌和玉牌都收好,带着身后那人进了宫门。

  宫门的两个禁军继续值守,禁军小杨却时不时扭头,瞧着夜幕中那两个渐行渐远的身影,若有所思。

  “咳,做什么呢?”另一个禁军发现小杨有些分心,“怎么了?有何不对?”

  禁军小杨看了眼那两个身影,满脸严肃,“没什么。”

  太子殿下陆桓泽亲手给皇上喂了药,正想侍候着圣上安寝,秦公公进来回禀,说乾宁侯府的左卫陆庭带了个人进宫觐见。陆桓泽虽然给了陆庭玉牌,可也未料到陆庭这么晚带人进宫。

  陆桓泽眉头紧锁,略带不悦:“父皇身体本就不适,这么晚来觐见,五弟不在了,这班人脑子也殉葬去了吗?”

  归离皇上躺在床上,听得太子发飙,懒得理会,挥挥手拒见。

  “皇兄,别来无恙啊!”清润的声音砸在宽敞的寝殿之中。

  殿中众人齐齐色变,只见进入寝殿之中的少年,拨下宽大的帽檐,露出英俊清绝的面庞,多日不见,那张面容似多了几分不真实感,让人觉得莫名恍惚,又莫名让人安心。

  陆桓泽还有些呆滞,卧榻的皇上垂死病中惊坐起,双手颤颤巍巍:“咳咳咳,扶……扶朕起来。”

  陆桓泽回过神来,忙将皇上从床上扶起来,秦公公在一旁拿了衣袍给他裹上,同陆桓泽一左一右搀扶着他,缓缓走到陆计离身前。

  “儿臣见过父皇,见过皇兄。”陆计离二话不说,提起衣袍前摆,直直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叩了三个头。

  “没死啊?”皇上死死盯着跪在地上的陆计离,幽幽说着,似是问他,又似自言自语。

  陆计离自知今日就是来讨罚的,也不多言,大方承认:“家国未定,父皇尚有外忧,皇兄还未继承大统,整个归离还需要儿臣,儿臣未敢死。”

  “好一个忠君爱国、体恤百姓的乾宁侯!”皇上闻言哭笑不得,渐渐脸色铁青,满目狰狞,指着陆计离大怒:“你让朕白发人送黑发人,你倒是做了正直忠君的乾宁侯,可你未曾做好朕的儿子,该打!”

  “给朕打,打死了算朕的。”皇上腹中团着一股火气,吩咐道。

  陆桓泽和秦公公一左一右扶着皇上,未敢动手,皇上又环顾跪了一殿的宫女太监,个个垂首沉默,不敢上前半步,皇上气竭,抬脚狠狠往陆计离身上踹去。

  皇上本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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