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与天涯杜瑞通(白马与天涯杜瑞通)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白马与天涯杜瑞通全文免费阅读_笔趣阁(白马与天涯杜瑞通)

qingyan 2024-04-15 10:47:13 1

杜瑞通的反应就会比强碧云的好。追凶二十年,结果自己要找的人一直就在自己的身边,不管是杜瑞通,或是这世上的哪个人,恐怕都要发疯,更要命的是,他知道杜瑞通对强碧云的情意,知道他对欣欣的关心。张铸辉不仅杀了他最好的朋友,还在杀死徐歌的几年后夺去了他喜欢的人,更何况,无论世界再怎么变化,张铸辉和强碧云都已经在这个世界上有了一层永远也割不断的连接了,那就是欣欣。

不管怎么样,这些事还是得先见了面再说。他掏出手机,给杜瑞通打电话,可拨了好几遍都没有人接。他发了几条微信,有语音,也有文字的。那边都没有回复。他看了看时间,这个点儿,杜瑞通应该就在市场里。因为市场附近的有些小餐馆也时不时地从他的肉铺里订肉,所以他的手机几乎不离身,而且从不静音。他这样不接电话的情况几乎从来没有过。

不知道是不是还陷在张铸辉是凶手这样匪夷所思的消息所带来的震惊里,康小冠的心里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他跳上车,向繁星巷的菜市场开去。

又戛然而止了

啊啊啊啊受不了了 催更

决定过一周再来看

被小王杀了?

越来越好看了,就是追更太煎熬了。期待

卡得一手好文,大大明天更新不啦?

其实到这里几乎所有的谜题都解开了,只有动机现在还不清楚,以及苗光耀是怎么死的。

苗光耀是被汪庆强打伤(致死?)的,前面文里有详细描述这个过程。

9.

“那女的胸特别大,腰也细,一颤一颤的时候看起来特骚,特带劲。”

说这话的人是姓郑还是姓赵他已经记不清了,反正都是一起打牌的朋友。漆黑黑的屋子里,只有照着牌桌的灯铮亮。嘴里的烟像游龙一样在灯光下面飘,人的脸被绕在里面,让他一开始还真的分不清楚谁是谁。但是张铸辉知道这些人都有点小钱,基本上能混到这个牌桌上的,都是人精。自然也有例外,比如有人问,“怎么最近没见那姓苗的小子出来玩?”

“怕了吧,躲起来了。”有个长着酒糟鼻的,按辈分算张铸辉得叫叔的人说,“那小王八蛋欠了我不少钱呢。”

“我这也是。”有人接话,“最少八张。”

“让他去跟高大毛子借钱啊。”

“去借了吧,借来的钱不是还了秦建国了吗?高大毛子的钱他又还不上了。高大毛子也找他呢。”

张铸辉摸着牌,这时候有人碰碰他的胳膊,“那小子是不是也欠了你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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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铸辉笑了一下,“没欠多少。”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牌技还不是很熟,他不敢掉以轻心,怕一不小心,欠别人钱的就是自己了。

“没欠多少那也是欠了啊。”那人说,“亲兄弟还明算账呢。”

张铸辉笑着点点头,表示赞同,但是没说话,他自己打牌技术不行,但姓苗的那小子更臭,臭就算了,还莽撞,毫无规划,敢打敢拼不一定都是勇往直前,姓苗的小子越赌越输,越输越想翻盘,于是越陷越深。欠张铸辉的那次,除了张铸辉以外,牌桌上剩下两个人的钱,他也欠了。

张铸辉只和他玩过那么几次牌,但剩下的人显然对他更熟。见他翻遍全身的口袋还是拿不出多余的钱来,有人开玩笑地说今天想走就得留下一根手指头。姓苗的小子当场吓地就跪了下来。

“大哥,大爷,姥爷,老太爷。”他语无伦次地叫着,“我一定还钱,我一定还。”

“你拿什么还?”有人带着逗猴子一样的语气问,“你上次欠别人的钱还没还清呢吧。”

“我今天就去肉铺里拿钱,我姐那儿有钱。”

“一个破肉铺里能有多钱?你就是把那肉铺卖了,怕是也不够。”那人脸上的笑渐渐褪去,露出笑里埋着的刀。

“我就是砸锅卖铁,想尽一切办法我都会还的。”

“你能有什么办法?”那人又笑了起来,“看你长这样,就算是出去卖,别人都看不上你的。”又砸了砸嘴,“你姐倒还是不错。”

“我姐?”苗光耀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了一样,“哦,是啊,我姐。大哥你如果喜欢我姐,尽管去找她,她每天都在肉铺的,到了晚上市场关了的时候,铺子里就她一个人的……”

“你姐不是已经结婚了吗?”

“我姐夫是个废人,就比死人多口气。他什么也做不了的。”他用殷切又讨好的语气说,“你去了以后敲门就说是我的朋友,来取我留在铺子里的东西,她肯定让你进的,到时候你就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他的脸上带着一丝因为想到了好的办法而开心的笑。

跟他说话那人却恼了,上来一脚踹到他的肩膀头子上,他夸张地叫了一声疼,然后倒在地上。

“你们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混蛋玩意儿!那可是你亲姐!”他厌恶地上下打量了一下虫子一般匍匐在地上的人,“如果你真的有骨气,真的是个爷儿们,就痛痛快快地自己剁一根手指头。遇到事就把家里人推出去算什么东西!”

听他说这话,原本在地上趴着的人又赶紧起来,跪着抱住他的腿,“大哥,我错了我错了,我是混蛋我是王八蛋,我不是东西,我没长人脑子我长一猪脑子,您要生气您就再踢我一脚,或者给我两个大嘴巴子都成,可是我这手指头可不能剁啊,我是我们家八代单传,我每次回去看我妈,老太太都要拉着我的手嘘寒问暖,她要是看见我不再是全须全尾的,怕是要犯病,那我这罪过可不就是更大了吗?”他握住那人的手就往自己涕泪横流的脸上招呼,“来吧,大哥你打我吧。”

“滚一边去。”那人厌恶地甩开他的手,“什么玩意儿!”使劲蹬了一下腿,苗光耀又夸张地顺势卧在地上。“您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您就消消气吧。”他可怜兮兮地说,“您今天就让我走,我回去给您筹钱。拿到钱了我给您送到府上去,这总可以了吧?”

那人瞪了他一眼,绕开他,走了。

后来张铸辉又和那人聊了起来,说起了那个姓苗的小子,那小子有个响当当的名字,“光耀”,光宗耀祖的光耀。这可是个了不起的大名字,可见起这名字的时候,父母的心里对这儿子的期盼有多大。是想着他能当市长还是当省长?可现在他这副鬼样子怕是叫狗蛋和狗剩都不配。

后来直到苗光耀死了,那人都没拿回他欠自己的全部的钱,不过他也没去肉铺里找苗光耀的姐姐。可同样的话苗光耀不知道告诉了多少人,所以自然是有人去的。

牌桌上,众人坐在烟雾里,都像是些逍遥的仙人。有的人还喝了酒,有了烟酒助兴,再趁着手气好赢上几把牌,那更是志得意满,说出来的话也有点放肆了。

“你别说,那姓苗的,他姐姐,你别看平日里土里土气的,脱了衣服以后还挺有料。身上白,肉也嫩,手感确实不错。”

别人跟着起哄,让他再多说说。那人又形容了几句,说是别看她嘴上说着不要,身体敏感得很,屁股跟着晃,帮着你找地方。

几句话出口,牌桌上有人就不淡定了。嘴上不说,可眼睛里跃跃欲试的光已经亮起来了。

张铸辉摸着牌,听着众人讲着黄色笑话,心里也有了一丝躁动。他对众人口里的这个胸大,皮肤紧致,滑溜白嫩的苗光耀的姐姐产生了好奇,第二天下午,他睡起来,打了辆出租,在那个市场附近下了车。

晃晃悠悠地进了市场,一家一家地找那间肉铺。看到苗春花的第一眼,他的心里有了一点失望,迎上来热情打招呼的那女的不施粉黛,头发像是也有几天没有洗的样子。而且看她的穿着,上头是件洗的掉色的衬衫,下身是一件松垮垮的料子裤。裤子不合身,不知道是谁不穿然后下放给她的。反正光看她的外表,张铸辉是没能看出来她哪里有料。

他的眼光追着那女的来来回回地好几遍,从上到下,前前后后的。直到那女的也觉出来他有点不对劲了,她转过身来,有点疑惑地望着张铸辉。

为了不让自己来的目的暴露的太明显。张铸辉随便指了指案台上挂钩上吊着的一块五花肉,“这肉我要了。”

他看着那女的手脚麻利地把肉取下来,包好,递给他。他面无表情地递过去一张钱,女的说了声谢谢,然后去柜台那里给他找钱。找回来的钱他看也没看,装进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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