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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ot 2024-04-15 22:56:36 1

  他就说这里面一定有些原因,原来是为了晚上回来拿他取乐。

  不平衡感让他胸口有点燥,尤其是当他听到蒲桃哈哈大笑的声音,看见她抱着那摞照片满床打滚儿的时候。

  他简直忍不住走过去,弯下腰来,俯视她:“好啊,白给你当了一路的模特,你这么笑话我?”

  说着,伸手就往她的腰间探。

  她那里最怕痒。

  蒲桃当然知道他伸着两只手要干什么,赶紧把身子一缩:“不敢了不敢了,阿泽……”

  刚才她笑得太用力,此刻声音软软的,带着点沙哑。

  听得关盛泽身上不知道哪里蹿过一丝麻痒。

  他收了手,方才还含着几分戏谑的眸光霎时暗了下来,目光甚至带着点朦胧,像一颗极亮的夜明珠蒙上了层细纱,只剩点温柔的光晕。

  “叫得真好听。”

  他迈上床去,逼近她。

  “再叫一声?”

  “阿泽。”

  蒲桃轻轻地又唤了他一声。

  没等关盛泽反应过来,她就一把勾住了他的脖子,吻上了他的唇。

  男人的唇舌和女人不一样。

  蒲桃自己是女人,她知道。

  女人看似柔弱可欺,但本能里总是带着试探和不安,会推据、会抵抗。但男人不会,尤其对自己心爱的女人,他只有顺从和投降。

  他的吻触比她想象中柔软得多,像一只蝴蝶,四处翩跹。带着她,时而飘飘摇摇地飞舞,时而轻轻地点落。

  每当她使他有所满足,他就报以绵长的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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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双烧得滚烫的手,也渐渐往上攀,到腰间流连。

第68章 你帮我

  俄顷,趁着她一走神,他便反客为主,将她整个人翻转过来,压在身下。

  攻守易势,他的吻便如大潮袭来。

  她在两人之间越来越稀薄的空气里,看见了一线江水滔滔奔来,看见水冲上堤坝,卷起千层细白的沙,看见潮水退去,水渍湿润了堤岸。

  不几秒,江潮又卷土重来。

  她觉得自己溺水了,不能呼吸。

  好在关盛泽在她愈加沉重的喘息里放开了她。

  “桃桃,我们去浴室。”他喘得比她更厉害。

  蒲桃没有拒绝,反而在他打横抱起她的时候,揽住了他的脖颈。

  细细的牙齿,把他颈下的一块肉一咬。

  咬得关盛泽一霎时浑身都绷上了劲儿。

  细密的水雾从天而降,温热湿润的水流把两人一齐罩住,他们像共生在一个蚕茧里的两只蚕,密挨挨地挤着,你动一动,就碰到我,我动一动,就沾上你。

  偏还舍不得分开。

  蒲桃低头,眼看着水流过大地,冲上高耸陡峭的悬崖,坠下去成了淅淅沥沥的瀑布,又坠下去,点点滴滴浇灌上嶙峋的石钟乳。

  关盛泽连看也不能看,他忙着四处点火,借以对抗泛滥的水流。

  水火交融里,土地烧得发红,地面起伏震颤着。

  他便拢着她的头,要她看。

  看天和地是怎样揉成一片混沌的。

  “不、不行!”

  事到临头,蒲桃骤然想起什么,将他一推:“关盛泽,不行。”

  他被僵硬地刹住,整个人都胀得发疼:“为什么?”

  “我、我有点害怕。”她随便扯个理由。

  “我轻轻的。”

  “那也不,不在这儿……我不要。”

  她把头一扭,眼圈又红起来,即使在热水的冲刷里,他也能感受到她在细细地颤抖。

  关盛泽赶紧捂上她的眼,暗自咬紧牙关——她是知道怎么折磨他的!

  可掌心下,她的脸上,已经淌下了温温热热的液体,不知道是泪还是水。他只能妥协,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拉了拉她的手,顺势伏在她肩上。

  “那你帮我。”

  声音已经软软的,不带半分强迫。

  *

  水流声好不容易停了,蒲桃正坐在关盛泽身前,由他拿着一块毛巾,慢慢擦拭着自己的长发。

  他好像特别乐于做这件事,虽然枯燥费力,可他还哼着歌儿。

  是一首很老的老歌,小时候在春晚的舞台上听过。

  她没想到他会唱这首歌,就笑:“你怎么学这首歌啊?”

  “想起来了。我爸以前总唱,每次唱时还拽着我妈跟他一块跳舞。”他拿着毛巾的手一停,搂住了她的腰,“桃桃,我都给你唱歌儿听了,你也给我唱一首吧?”

  “我不会唱歌,再说,以前我唱戏的时候你不是就在底下听着吗。”言下之意,就算她唱过了。

  可关盛泽不依:“那是唱给扬明远的,不是唱给我的。”

  他拖着个柔软的调子,伸出一只手,把她方才吃力的右手捏捏揉揉,咬上她的耳朵:“还酸吗?”

  “嗯……”她耳朵上还残留着一点红,但也知道,不能再顺着他的这个话题腻乎下去了,不然恐怕又要勾出点别的事来,所以赶紧岔开,“那我给你唱一段穆桂英吧。”

  穆桂英这个角色,关盛泽倒是知道。

  “那不是青衣吗,你能唱?”

  “花衫,兼具青衣的稳重和武旦的飒爽,我倒能唱两句。”她侧了侧头,躲着他轻抚自己耳廓的手指,“你还听不听了?”

  “听。”

  关盛泽嘴上说听,身上仍不正经,索性拉着她的手在床上歪倒下来,抬头仰视着她。

  只见她盘着腿,一只手任由他握着,一只手轻轻拍着自己的大腿打着节奏,开了嗓:

  “猛听得金鼓响画角声震

  唤起我破天门壮志凌云

  想当年桃花马上威风凛凛

  敌血飞溅石榴裙……”

  因为只有两个人,又是深夜了,她的声音收得低低的,却格外的亮而脆。一个个字,像丢下深渊的小石子,叮叮当当地响。

  让他不由想起初到他茶室里的那个小姑娘。她脆生生地喊着要给自己的家人报仇,喊他的名字。

  关盛泽、关盛泽……

  那时他就想,这样的小姑娘,要怎么引得她再上他的门来,又要怎么勾着她,让她学着软和下来。

  可不想,折腾来折腾去,蒲桃还是那个脆生生的蒲桃,软和下来的,却是他关盛泽了。

  他一直所向披靡,却在她身上一败涂地。

  而且甘愿。

  想着,他情不自禁地抬手,抚摸着她半边脸颊。

  刚洗了澡,她的皮肤还含着水汽,又湿又润,像颗剥了皮的蜜桃。

  他就使了点劲儿把她拽倒。

  那未唱完的戏文戛然而止,他忙着去吮蜜桃流下的甜蜜蜜的汁,一面吮,一面夸赞:“真好听。”

  蒲桃脸颊被他啄了一下,有点痒。

  “我桃桃唱得真好。”

  又痒一下。

  他越吻越往下,痒得蒲桃不得不缩起脖子,刚才唱戏时那股脆生劲儿没了,说话间都是破碎的颤音:“你怎么……又……”

  “又什么?”

  他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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