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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ingyu 2024-04-16 21:59:34 1

花楼还债生母卧病在床,家里还有两个等着分家产的兄弟,你还要回去吗!”

祝卿安还未回答,谢以兰便抢先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绞紧帕子。

“姐姐,你别逼父亲了。”

“是兰儿贪心,羡慕姐姐你日日穿得像仙人似的,还有父亲母亲陪在身边,兰儿知错了,父亲母亲最爱的女儿,还是姐姐你啊。”

她哭得用力,头上的步摇也跟着晃动。

那步摇做得极其精巧,虽是暖玉,却镂空雕了个绣球,一旦人动起来,那绣球便会跟着转动。

那是原主送给母亲的礼物,为了这支步摇,原主正正躲在屋里画了三天的草图,又亲自蹲在工匠面前,仔细盯着才得了这么一支

可如今却戴了在谢以兰的头上。

祝卿安垂下眼睛,“各人有各命,大哥说得对,我已经代替她当了这么久的侯府独女,往后的日子是好是坏,那都是我本该有的人生。”

继续留下,也不过为谢以兰的团宠生涯添一个对照组,她可没自虐的爱好。

况且若谢以兰的父亲真是赌徒,一个毫不讲理的赌徒卖女儿,又怎会只卖她做个不挣钱的清倌?

“姐姐,你就这么走了,不会舍不得父亲母亲,舍不得大哥吗?”谢以兰被祝青霍扶起,似苦口婆心的劝告,眼神中却有一闪而过的嫉妒。

作为独女,祝卿安前十几年确实被侯府养得很好,不仅身材肥硕,更是汴京出了名的骄横霸道。

扶着谢以兰的祝青霍冷笑一声,“舍不得我们?怕是舍不得这侯府的荣华富贵吧。”

“姐姐不会的,若换做兰儿,兰儿宁可吃糠咽菜,也要和亲人在一起。”

谢以兰的茶还没酿完,祝卿安便干净利落地行了个礼。

“父亲,我心意已决,往后我会回来看您和母亲的。”

祝业本想留下她,大不过打发到后院禁足,没想到她却如此毫不留恋,顿时怒气冲心。

“走,你走了就不要回来!我侯府的东西,你也一个都别带走!”

于是,在众人不可思议的目光中,祝卿安老老实实地把身上本属于侯府嫡女的首饰钗环统统取下,一一放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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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只剩下一身衣裳时,她抬眼看向祝业,“侯爷,这身衣服用脱吗?”

祝业被她的称呼噎的心头一梗,看祝卿安的眼神晦暗难辨,不敢相信这孽障当真敢做到如此地步。

“不必,往后你就不是侯府的人了,祸福喜乐,你自担便可!”

第2章你认不认识我?

祝卿安丢下东西头也不回的出了侯府。

路过那对抱在一起的亲兄妹时,还听见谢以兰正在嘤嘤哭诉,说什么是不是她把祝卿安赶走之类的话。

而祝青霍的心早已被谢以兰的眼泪泡软,只顾着连连安慰,看都没看他曾经的妹妹一眼。

祝卿安身无长物,出了侯府就拐到个死胡同里。

她随手捡起地上的石子,以墙为纸,手腕悬正,屏气凝神,线条自她手下流畅而出。

半柱香的功夫不到,一匹神驹赫然出现,仿佛下一刻便能从墙上一跃而下。

祝卿安略略满意,咬破食指,为画上的马儿点睛。

刹那间,原本只是死物的马瞬间血肉疯长,寂静的小巷中传来一声嘶鸣,一匹通体雪白的汗血宝马凭空出现。

白马似乎知道谁创造了自己,打着响鼻用头蹭祝卿安。

祝卿安此时身宽体胖,只抬手画了个画,便累得大喘气,身上也着实没什么力气。

她皱着眉拍了拍白马,额头的汗水接连滚落,“小白,去素衣坊。”

话本子里宁国侯府对谢以兰极其偏爱。

谢以兰回府后,对于将她卖到花楼的养父母,侯府上上下下都对之恨之入骨。

祝业查到谢以兰的养父在衙门做最底层的捕快,只稍稍动了点手段,安了个贪污受贿的名头,就将人判了个抄家流放。

至于那家的两个儿子,一个从军后和祝青霍比武,被活生生打死。

另一个被诬陷作了首谋逆诗,下了大狱后在狱中自尽了。

而这家人一开始住的地方,正是素衣坊。

小白终究不是凡马,虽载着二百来斤的祝卿安,但速度却仍旧不慢,两三息便到了地方。

汴京城虽繁华,但划分森严,相对于宁国侯所在的登甲巷,素衣坊作为小老百姓的安身之处,就显得有些嘈杂无章。

祝卿安撅着屁股挪下马,牵着小白,在挨挨挤挤的小巷里来回穿梭,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处小院。

这儿院门紧闭,路过的邻居也都绕着走,恨不得躲得八丈远。

祝卿安衣着不凡,手里牵着的白马又威风凛凛,便有心思活络的人试探着凑过来搭话。

“贵人找他家有何事?他家人不要脸得很,明明家里还过得去,却偏偏把亲闺女送去花楼做清倌,摆明了想攀个高枝儿。”

“滚!”

原本关着的院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一个人高马大的汉子双手搭在院门上,黑沉着脸,冲和祝卿安搭话的人吼道。

“再不滚,就别怪我不客气!”

“切。”

那人嘟囔了一句,却也不敢惹这汉子,挎着竹篮快步离开了。

黑脸汉子瞥了眼祝卿安,声音少了些底气,却仍旧沉着嗓子,“你要找的人不在,她早已不是我家人了,你且回去吧。”

说罢,竟是看也不看祝卿安,胳膊一合,就要关上院门。

“诶,你等等。”

祝卿安仗着自己体型庞大,强行卡在门缝里,眼睛一弯,笑眯眯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要找的人不在呢?我是这家的亲女儿,如今回来认亲了。”

谢逊整个人一僵,满眼不敢相信,低头细细打量这个挡着门的发面团子。

只见这团子虽胖胖乎乎,但却弯眉黑眸,翘鼻小口,眼角微翘,要笑不笑的样子,的确像极了自家娘亲。

“进…进来再说。”刚刚还沉着脸骂人的汉子,哪还有半分威风架势,放下撑着院门的胳膊,手足无措,结结巴巴地把人迎进来。

祝卿安大大方方的把小白的缰绳交给谢逊,自己毫不客气的先走进了院子里。

这小院虽不大,但却打理得干净整洁,仅有的三间泥屋也修整得敞亮。

屋檐下晒着一些干菜,晾着的被子虽是粗布的,但却针脚细密,收口处还别出心裁地绣了朵小花。

谢逊拴好马之后进屋倒了碗水,递给祝卿安后又顺着她的视线看向那被子,瓮声瓮气的解释。

“那是谢以兰的被子,她去了花楼后娘总觉得她会后悔,时不时的就会把被子晒出来,等她回来的时候也方便用。”

手里被塞了个粗瓷碗,祝卿安垂眸喝了口水,也没直接戳破谢以兰是怎么说这家人的,转而问谢逊。

“谢以兰是自己个儿去的吗?”

谢逊像是想起了什么脏东西,鼻子一皱,眼里都是嫌恶,粗声粗气地说。

“她陪娘去照顾行哥儿,不知和那些女侍混在一起听说了,回来的时候便吵着嚷着要去当清倌,还非得去登甲巷前的争艳楼。”

“她打碎了碗要割腕子,爹娘没法子,只能花钱置办了一身行头,说了好些好话,才送到了花楼。”

把自己女儿亲自打扮好送到花楼。

祝卿安总算明白为何外面的人都绕着走了。

她将手里端着的水一饮而尽,把碗还给谢逊,开口便是雷击,“我叫祝卿安,这位哥哥,今夜我住哪儿?”

谢逊万万没有想到祝卿安真的放弃了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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