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柴假千金反杀,全侯府跪求原谅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祝卿安免费完整版阅读

xiaor 2024-04-21 16:56:12

  祝青柏已十二了,再过两年便可纳通房丫头,知晓人事的年纪。

  直接向自己已及笄的长姐腰间伸手,便是外面最浪荡的花花公子,也做不出如此行径。

  祝青柏见自己的动作暴露,非但不羞,反而理直气壮,伸手便要,“给我,那个香囊现在是我的了。”

  “我自己屋里的东西,凭什么给你。”祝卿安丢开那双脏爪子,目光审视。

  祝青柏二话不说,恶狠狠地冲过来便要踹人。

  所幸知夏眼明手快,将他拦在祝卿安身前,受了那力度不小的一脚。

  他见没能踹到自己想踹的人,并不罢休,边对知夏拳打脚踢边尖叫。

  “给我!给我!祖母说了,你个赔钱货!吃我的喝我的,用的钱也都是我的!还拿了我的香囊不给我!”

  祝卿安不动声色,扶着知夏的胳膊为她加了一层禁制后,越过知夏的肩头,望向目光阴沉的祝青霍。

  论嫡长,论如今朝中的影响,祝青霍都是世子的唯一人选,可如今祝青柏的这番话,却明明白白的告诉众人,祝老太太想要的世子,并不是他。

  祝青柏似乎还嫌不解气,干脆脱下外裤和靴子,团成一团要砸祝卿安,“你们都是贱种!我可不一样,去死,你们都去死!”

  贱种?

  在座地族老却都坐不住了。

  宁国侯府二子一女,皆为大娘子张氏所出,又何谈贱种?

  难道是这祝青柏......

  祝青柏躺在地上歇斯底里的哭,祝卿安端着茶继续演什么都听不懂的傻子,余光却瞥见从院门进来的宁国侯祝业。

  昨夜他与佳人春风一度,本是乐事,却没成想老娘先病倒了,忙到了现在,正是身心俱疲之时。

  “为何说侯府是你的?那父亲呢?父亲才是宁国侯府主君啊。”祝卿安放下茶碗,一脸为难。

  祝青柏躺在地上打滚,闻言立即爬起来,只穿着亵裤,光着脚踩在地上,边翻白眼边哭嚎。

  “祖母说了,爹爹死了我就是宁国侯,我要爹爹死!爹爹怎么还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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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肆!”祝业脸色铁青,几步跨进来一脚踹翻祝青柏,“青天白日,竟咒起你父亲我来这了!”

  张氏随后赶到,抱着祝青柏一阵心头肉的哭喊,又哭诉自己生这个孩子时如何难产不易,产后更是晕了整整三天才活过来。

  她哭得凄惨,可在场的人却眼神怪异,还有人打算说些什么,却被身旁的同伴拉住了。

  祝业也被哭的心烦,愈发想念昨夜那个大胆炽热的女子。

  “哭什么哭!还嫌弃今日不够乱吗?”祝业揉了揉皱起的眉头,又瞥见端坐在座上喝茶的祝卿安。

  “柏儿是你嫡亲的弟弟,不过一个香囊,你给了他又何妨,当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嫡不嫡亲的,很难说啊。”祝卿安放下茶碗,用手指拨弄腰间的香囊。

  “姐姐。”谢以兰似以为祝卿安善心大发,望向祝卿安的脸上带着丝丝期待,眼中缀着泪花。

  可惜祝卿安却并不想如她的意,反而拄着下巴,一副看不懂眼色的样子。

  “母亲,刚刚柏儿说他和我们不一样,还说什么贱种......”

  “住口!”祝业怒斥一声,面上闪过一丝心虚。

  可张氏执掌中馈多年,自然不是好糊弄的。

  一个荒唐的想法渐渐在她心中成形。

  她低头望向自己怀中的儿子,声音颤抖,“柏儿,你告诉母亲,谁是贱种?”

  祝青柏早已不复刚刚的嚣张气焰,只闭着嘴往张氏怀里扎。

  张氏哪还看不出如今的场面。

  当年她胎位不正,生了一天一夜才将这孩子生下来,过后又连着昏了好几天。

  御医流水一样地扎针进药,才换得她从鬼门关回来,那时从婆婆手中接过这个孩子时,她还万分感激。

  感谢上苍没带走这个孩子,也感谢婆婆细心照顾,让她又有了一个儿子。

  这么多年,她每每想起,都觉得自己有个好婆母,恨不得为老太太立个长生牌位。

  可如今,这孩子却被告知不是自己的。

  张氏猛地推开怀中的祝青柏,整个人摇摇欲坠。

  “母亲。”祝青霍和谢以兰同时出声,快步上前扶住了张氏。

  一时间,屋内屋外乱成一团,可祝卿安却还嫌不够乱似的,信步闲庭地走到祝业身边,用在场所有人都能听到的低音问道。

  “父亲,不如你直接告诉母亲,祝青柏是你和哪个外室所生的,也好让母亲安安心。”

  “滚回你的院子里去!”祝业看看一旁柔声细语安慰张氏的谢以兰,再看看蠢出世的祝卿安,只恨自己老母亲糊涂,不把这等人赶出去。

  祝卿安看够了乐子,自然也不想多留,干脆端着桌上的核桃酥,摇摇晃晃地回院子。

  宁国侯府一时半会安静不下来,祝卿安补了一觉,醒来后照例跑了两大圈,刚换好衣服准备出门,却看见了挂在墙上,只露着一颗毛茸茸脑袋的余松韵。

  “安安?姐姐?我来看你啦。”

第40章 我会退回你想要的位置,祝姑娘。

  近些日子,祝卿安日日都能看见余松韵毛茸茸的脑袋。

  有时他会带些新出的钗环,有时是草编的蚂蚱,甚至有时候,只是一块刚出锅的桂花糕。

  “今日又是什么?”

  祝卿安系好腰间的裙带,眉眼含笑。

  看他明明身姿矫健,却偏偏选了个最笨拙的方式,慢腾腾落地,手里的食盒却安安稳稳。

  “姐姐,今日是南街的耳食,他家的厨娘是从扬州来的,熬的汤极鲜呢。”

  自此发现祝卿安被叫姐姐回心软后,余松韵便日日将姐姐挂在口头,一声叫的比一声甜。

  祝卿安歇了外出的心思,和余松韵坐回石桌旁吃饭。

  食盒一打开,一股浓香扑面而来。

  清亮的汤里浮着几只面做的小耳朵,一口下去,肉汁流了满口,再配上鲜甜的汤汁,只叫人回味无穷。

  祝卿安吃的开心,余松韵也拿着筷子,忙忙碌碌的侍候她。

  “姐姐尝尝这个,这是厨子今日新做的糖糍粑,还热着呢。”一块沾满了红糖的糍粑从天而降,落入祝卿安碗里。

  对面之人没觉得有半分不对,继续夹菜。

  祝卿安拿着勺子舀汤喝,没多余的手拿筷子,只看了一眼落入碗中的红糖糍粑,便继续和耳食奋斗了。

  “姐姐,尝尝。”面前忽然多了双筷子,夹着被分成小块的糍粑,对面是一双载满期待的小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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