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灼林知鹤爽文免费阅读完整版-江灼林知鹤阅读大结局江灼林知鹤

xiaor 2024-04-24 13:31:18

的男人像是心有所感似的,将她一把抱起来转过身子压了上去。

“老婆,能遇见你,也是我的荣幸!”

“……”林知鹤挣扎了两下,“文兵,你头上……还有……伤呢……”

“……不要紧……轻伤……”

“唔……你……等伤好了再……”

未尽的话语吞噬在时光的长河里,未来他们还会幸福很久很久……

——正文完——

番外一 大山里的事

——郑欢欢篇(*´﹃`*)

从吉城火车站出来再往北坐一天的牛车,可以看到一片常年覆盖在莽莽白雪中的原始森林。

即便是盛夏,山上的积雪也足足埋到了成年男子膝盖的位置。

穿过参天大树往下望,只见一个面目狰狞的独眼大汉挎着猎枪,肩上扛着一袋刚从村里换来的粮食,沿着标注的记号一步一个深坑艰难地往山上走。

这条路是他爷爷用几十年经验摸索出来的,或许也是猎户与山上猎物间达成的某种共识。

他发现,只要在规定的时间内沿着这条路上下山,还真没有再碰见过庞然大物。

走了快两个小时的山路后,男人脸上出了一层薄薄的汗,他停下来撩开结了厚厚油垢的狐狸毛上衣,胡乱地擦了一把被汗水浸润的有些生疼的左眼。

然后将肩上的蛇皮袋换了一边肩膀,缓了口气继续往山上走。

又走了半个钟头的样子,一座孤零零的木屋终于出现在了视野中。

“爹,我回来了,开门!”

男人谨慎地四下张望了望,敲着木门朝里面喊道。

好一会后,一个面庞十分苍老的大爷打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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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的刹那,他脸上的神色有些古怪,仰头看了眼自己大儿子,又回头瞥了眼里面的房间,嘀咕了句“大毛你回来啦”后就背着手走开了。

大毛没注意到他老爹的异常,扛着蛇皮袋进了厨房丢在了地上,打开口子冲他爹喊:

“爹,这一趟换了半袋小麦,半袋面粉,你给两个娃熬点米汤喝喝。”

老大爷没看他,“嗯。”了一声,窝在一张脏兮兮的椅子上就着炉子里的柴火点了烟筒,啪嗒啪嗒地抽了起来。

大毛去看了眼裹在毛皮下的两个睡着的娃娃后,端起脸盆在门口挖了半盆雪放在炉子上烧。

随着脸盆温度逐渐升高,盆里的白雪开始一点点融化成水。

等雪全部融化的时候,大毛身上的毛皮已经脱了。

他把一条已经看不清原色的毛巾丢在脸盆里打湿了搓了搓手和脸,然后将毛巾拧干搭好把脸盆的水倒了,抬腿就往里屋走去。

推开木门,只见一个身材已经胖的走形的女人缩在墙角,头发不知道多久没打理过了,像是顶着一个巨大的鸟窝。

脸上明明有两只眼睛,却空洞洞的,看上去一点生机也没有,正呆若木鸡地看着窗外。

任谁看了都会说,这完全不像是个才二十出头的女人。

察觉到大毛进来,她身体明显地抖了抖,连带着脚上长长的铁链也“哗啦”响了一下。

大毛什么话也没说,走过去,扛起她粗,鲁地压在了窗户上。

……

老大爷又往破旧的大椅子里缩了缩,啪嗒啪嗒地抽着烟。

里面嘶哑的哭声和哗啦啦的铁链声击打着他的耳膜,他那只放在炉火上取暖的枯手,像得了帕金森似的哆嗦了起来。

“咳咳——”

老头好是被旱烟呛到了,猛地咳嗽几声。

迅速又被铁链在地上的摩擦声掩盖住了……

外头的天稍稍阴暗起来,在日暮以前,三毛和四毛抬着一头死透了的野猪回来了。

“砰!”

两人将野猪摔在地上,笑着说:

“爹,今天运气还不错,猎了头野猪,够我们一家吃十来天了。”

四毛说完晃着空荡荡的半只袖管,用门口的雪擦掉独臂上野猪的血迹,抬脚往两个小孩睡的小床走去。

这时,大毛提着,裤头从里间出来,瞥见四毛去看孩子,也跟了过去。

榻上的娃,在他们过来时刚好醒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大毛抱起一岁半的男孩,四毛手里的女婴才几个月大。

看着两个孩子,大毛的独眼里难得透出一股柔和的光,他抹了抹男孩的头,叹了口气:“可惜老三不在了,不然和我们三一起当他们的爹多好。”

一家人砍了条猪腿吃完晚饭,三毛抹了抹嘴上的油水,端着一盆剩菜进到里屋去了。

不一会,铁链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屋子里的人除了老大爷皆熟视无睹,大毛端着小碗再给男孩喂粥,他一边喂一边问:“狗子,爹再给你添两个弟弟好不好?”

四毛在那里嘿嘿地笑:“要还是妹妹呢?”

大毛无所谓地说:“那就再接着生呗………”

这天夜里和往常一样,铁,链响了一整夜,老大爷也跟着彻夜失眠。

翌日是个难得的大晴天。

大毛二毛三毛早早就去山里狩猎了,屋子里就剩下老大爷、郑欢欢以及两个小孩。

郑欢欢露出半边又青又紫的肩在老大爷面前跪了下来,砰砰砰地磕头:

“爹!我求求您了,您把我脚上的铁链解了吧!

我已经在这住了四年了,孙子孙女也您生了,这里就是我的家啊。您要实在不放心,等下午他们回来前您再给我锁上就是。

爹!您也不想狗子有一个像乞丐一样被锁起来的娘吧!等狗子大了他会怎么想啊……”

老大爷吧唧吧唧地抽着烟,这些话他已经听她说了几个月了。

他何尝不想郑欢欢能实心实意地留下来,好好带孩子,给他再添几个孙子。

可是解了她的铁链万一她要是跑了,他怎么跟儿子孙子交代……

还有就是,这里是深山老林,夜里群狼虎视眈眈。

连他一个老猎户出去都要小心翼翼,她一个女人真要跑出去了那就是羊入虎口死路一条,他无论如何也不忍心看着她白白送死的……

郑欢欢哭着抱住大爷的腿:“爹,您相信我吧!我发誓,我郑欢欢要是想偷偷离开就天打雷劈!”

老大爷看着眼前哭得撕心裂肺的女人,叹息了一声,默默拿出钥匙给她打开了脚链,拿了把砍刀端把椅子坐下守在了木门前。

时隔四年,终于可以在屋子里自由走动了,郑欢欢欢喜地又朝老大爷砰砰砰磕了几个头:“爹,你放心,我绝不会辜负您对我的信任!”

这一天里,她先是给自己梳洗打扮了一翻,然后开始像个女主人般打扫屋子、烧饭、照顾孩子……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个多月,老大爷对她的防备终于完全松懈了下来。

这天中午,两个孩子睡了,大爷窝在火炉旁的椅子上打盹。

郑欢欢眯着眼盯着他看,脸上和煦的笑容不见了,瞳孔骤然紧缩,蹦出恶毒的光。

半响后,她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从身后抽出一把磨得锋利无比的砍刀,对着大爷的颈动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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