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舒沈长泽(另谋高嫁:这侯府夫人我不做了)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姜舒沈长泽)另谋高嫁:这侯府夫人我不做了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
“岁安只唤爹爹不唤母亲可不公平,乖,唤母亲……”苏柔也摇着陆岁安的小手逗弄,一脸期待。 夜风轻拂进屋,吹的烛火轻轻飘动,将三人的影子投映到地上,满室温馨。 逗了会儿陆岁安,陆鸣珂去看陆赫,同他汇报筹粮进展,末了又去陆星远院中坐了片刻。 他虽厌恶沈清容,但陆星远是无辜的,且是他第一个孩子,又是嫡长子,陆鸣珂自是疼爱。 “父亲,我又学会了几句三字经,我背给你听。”陆星远语气轻快,带着几分表现之意。 陆鸣珂放下茶盏道:“好,你背。” “玉不琢,不成器……”陆星远站在陆鸣珂面前,摇头晃脑背的很是认真。 然背到最后两句时忽然卡住,苦着脸想了好一会儿也想不起来。 “亲师友,习礼仪。”陆鸣珂缓声补上,摸着他的脑袋夸赞道:“星远已经很厉害了。” 陆星远听的眼眸晶亮,盯着桌上的点心道:“那我可以再吃块点心吗?” 睡前饭前都不让吃点心,然陆星远还不到五岁,总有忍不住犯馋的时候。 “吃吧。”陆鸣珂将点心端到陆星远面前。 陆星远拿起一块,乐滋滋的吃着。 陆鸣珂瞧着他,准备等他吃完就走。 剩下最后一口时陆星远直接塞进嘴里,吃的略急了些,有些噎到。 陆鸣珂见状,顺手端起他方才喝过的茶,喂给陆星远喝。 陆星远喝了一口,咽下糕点后推开茶盏道:“我不能喝。” 陆鸣珂闻言,瞥了一眼杯中茶水不解道:“怎么了?” 陆星远一字一句道:“母亲说了,我不能喝孝敬父亲的茶。” 孝敬父亲的茶?他不能喝?母亲说的? 陆鸣珂听到这些话,敏锐的察觉出不对劲。 他看着手上茶盏,不露声色的套问:“这茶是母亲给星远的?” 陆星远皱着小脸纠结道:“母亲说不能告诉父亲。” 一句话,陆鸣珂什么都明白了。 眼中冷光一闪,陆鸣珂压下情绪神色无异道:“没关系,我不告诉母亲。那星远答应我,也不要跟母亲说好不好。” “好。”陆星远点头。 父亲不说,他也不说,那母亲就不知道父亲知道了。 陆星远觉得这样再好不过。 “时候不早了,星远该洗漱睡觉了。”陆鸣珂唤来婢女,带陆星远去洗漱。 待陆星远跟着婢女走后,陆鸣珂将剩下的小半杯茶水掩入袖中,起身离开。 陆鸣珂没有回院歇息,而是去寻了府医。 府医检验过茶水茶叶后,皱眉沉面,神情十分凝重。 “有何问题?”陆鸣珂问。 府医道:“这茶里有断子药,应当是混在茶叶上的。” 什么? 断子药! 陆鸣珂豁然起身,冷声确问:“你没弄错?” 府医郑重道:“小人行医几十载,绝不会辨错。” 陆鸣珂闻言,心瞬间坠入冰窟,遍体生寒,握拳的手背青筋暴凸。 断子,断子……好她个沈清容! 借陆星远的手,以孝敬之名,让他断子! 看陆鸣珂面色极其难看,府医心中了然,小心问道:“公子这茶是从何而来?” 陆鸣珂没说,反问府医这断子药药性如何?可能解冶。 府医吸了口气,面色沉凝道:“这是慢性毒药,若是只吃了几日,尚且影响不大。但若吃了一两月,恐就难解了。” “下毒之人手段高明,断子药本就无甚气味,又混在茶叶里,被茶味一盖,再心细谨慎的人也无法察觉。” 陆鸣珂捏紧拳头,指骨‘咯吱’作响,心中愤怒到了极点,恨不能立即去杀了沈清容。 他从未想过,沈清容竟恶毒至此。 夫妻六年,同床共枕四年,直到今日才彻底看清她的面目。 陆鸣珂又恨又怒,气的面目扭曲,十分骇人。 府医在一旁惶立着,大气都不敢出。 少顷,陆鸣珂冷静下来,嘱咐府医今夜之事不可向任何人透露半分。 府医连连点头,谨声应下。待陆鸣珂走后,抬起袖子擦了擦额头冷汗。 夜沉如水,陆鸣珂疾步行走在后园,怒火滔天的往沈清容的院子去。 走至一半,他忽然顿脚。 凝思须臾,陆鸣珂折身,去了主院。 陆夫人侍候完陆赫,正准备上床歇息。 见到陆鸣珂,夫妇俩都很讶异。 “父亲,母亲,我有事同你们说。” 陆赫夫妇一脸疑惑:“什么事?” 陆鸣珂道:“父亲这病发的古怪,我怀疑不是意外,是人为。” “你查到什么了?”陆赫沉问。 陆鸣珂抿唇道:“现下还没有,但我有一计,可引蛇出洞。” 陆赫听完陆鸣珂的话,沉默片刻点头同意。 临走时,陆鸣珂嘱咐陆夫人沉住气,不要打草惊蛇。 第389章 引蛇 翌日,白姨娘重获自由。 陆赫的亲信前来传令,解除了对白姨娘的看守,还带了府医来给白姨娘看脸。 白姨娘趁机询问陆赫的病情,一脸惶急关切。 府医如实回答,说陆赫心脉受损,得休养好几日,病好后身体也大不如前。 白姨娘听的伤心落泪,又是自责又是担忧。 做为陆赫的宠妾,白姨娘的反应合情合理,让人挑不出毛病。 送走府医后,婢女给白姨娘抹着药道:“侯爷还是宠爱姨娘的,哪怕自已还病着,也不忘解救姨娘。” 白姨娘听后没有答话,低垂着眼不知在想什么。 天气晴好,姜舒用过早膳后去寻苏柔。 打花园过时,半道碰上了沈清容。 姜舒下意识蹙眉,不欲理会。 沈清容却叫住她道:“王妃,故人相见,不该叙叙旧吗?” 她们之间,有何旧可叙? 然姜舒明白,沈清容定是刻意在此等她,她若不同她将这‘旧’叙了,沈清容怕是不会干休。 左右明日便要走了,往后也难再来,同她说几句也无妨,省得她纠缠。 姜舒扭头望向不远处的凉亭,抬步走了过去。 沈清容快步跟上,冷星和带路婢女守在凉亭十步外。 两人进到凉亭,姜舒开门见山道:“你想说什么。” 沈清容盯着她,问出困扰于心的疑窦:“你和璟王是如何认识,从何时开始的?” 姜舒愣了一下,好笑道:“这是私事,无可奉告。” 平阳离上京太远,有许多事都传不到这里来,加之沈清容不得出府,了解不到外界的事,对姜舒曾救过郁峥的事毫无所闻。 是以沈清容坚定的认为,姜舒是借她搭上的郁峥。 “我看你就是心虚,是那封信对不对!” 沈清容紧盯着姜舒,面上满是妒恨。 她的情信,没能让她得偿所愿,反而给姜舒做了嫁衣,叫她怎能甘心,怎能不恨! 听着这离谱的言论,睇着沈清容扭曲的面容,姜舒不置可否的轻嗤了一声。 这回应落在沈清容眼里,是默认,是嘲笑,是得意,是炫耀! 沈清容气的绞紧双手,嗔目切齿的怒瞪着姜舒,恨不得扑上去撕碎她。 这眼神姜舒见过太多,实在懒得理会,轻描淡写道:“我与璟王如何,与你没有任何关系。” “陆家是难得的好人家,我奉劝你,善自珍惜。” 说完,姜舒抬步离开。 沈清容恶狠狠的盯着姜舒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阴诡笑意。 是啊,陆家这么好的富贵尊荣,她一定要好好珍惜。 摆脱沈清容后,姜舒去了苏柔的院子。 正在哄陆岁安的苏柔,听婢女说姜舒来了,赶忙抱着陆岁安出屋相迎。 “王妃。”苏柔将姜舒迎到偏厅,命人看茶。 姜舒坐下后朝陆岁安伸出手道:“岁安,来我抱抱。” 陆岁安不太认生,加之前两日见过姜舒,又很喜欢她,没有抗拒。 姜舒将陆岁安抱在怀里逗弄,越逗越喜欢。 “岁安真可爱,看的我都想要个女儿了。” 苏柔笑着打趣道:“王爷听了这话,定然很高兴。” 姜舒面皮微红,轻咳道:“他高兴也无用,孩子全看缘分,又非他能做主。” 苏柔点头赞同,末了又道:“不过多生几个,总有可能如愿。” 姜舒道:“要生也该你先生,陆公子定然也很高兴。” 苏柔机敏回道:“他高兴也无用,孩子全看缘分,又非他能做主。” “噗嗤——”两人对视一眼,喷笑出声。 姜舒与苏柔很合得来,只可惜明日便要离开,再见不知何时。 陆岁安同姜舒玩了会儿,又想要母亲。 姜舒把她还给苏柔,从袖中取出一只拳头大的锦盒道:“这是我给岁安的。” 苏柔接过打开,看清盒子里的长命锁后,立时红了眼。 “多谢王妃。” 她没有推辞,她知道姜舒是真心实意的,尤其是在看到长命锁背后所刻的字后。 岁岁安康。 这四个字既蕴藏了对陆岁安的真挚祝福,也包含着陆岁安的名字。 礼物贵重,心意更重。 小孩子对一切东西都充满了好奇,陆岁安看见苏柔手上精美漂亮的长命锁,伸手去拿。 “岁安可喜欢?”姜舒逗问。 陆岁安啊呀两声,翻来覆去,左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