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栀时珩(姜栀时珩)免费阅读完整版-姜栀时珩全文大结局已完结

tingyu 2024-05-04 23:35:41

笑非笑“你来我这儿是为了什么?为了给我做饭?”

  说罢,她唇角含笑,指尖在他胸口戳了戳,扯着他领口将人往下拽,贴着他耳边私语,“时珩,我们俩p友而已,想睡我,不用做这么多铺垫,各取所需你情我愿的事……”

  姜栀话说至半截,还没把话说完,时珩眸色一暗,大手掐在她腰上,偏过头跟她对视,“不喂饱你,待会儿你怎么喂饱我?”

第25章野男人

  汉语文字博大精深。

  此‘喂’非彼‘喂’。

  对上时珩深如潭墨的眸子,姜栀愣了几秒。

  倒不是被他蛊惑,主要是这人反差感太大。

  在外沉默寡言,回家洗手作羹汤,在那方面还又骚又浪……

  姜栀还在愣神间,时珩已经松开掐在她腰间的手,临走时沉声问了句,“有没有想吃的水果?”

  姜栀,“橙子。”

  时珩背对着她换鞋,“还有吗?”

  姜栀,“西瓜和草莓。”

  都是应季的东西,长乐县虽然小,倒也不难买。

  时珩‘嗯’了一声,迈步离开。

  目送时珩出门,姜栀双手环胸人往厨房的门框上倚了倚。

  这人,是老手。

  俗话说得好,拿捏一个女人,若她涉世未深,就带她历尽世间繁华,如果她历尽沧桑,就带她去坐旋转木马。

  姜栀觉得,时珩在用第二招对付她。

  时珩再次回来时,姜栀刚洗过澡,人半窝在沙发里煲电话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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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是阮卉打来的,跟她吐槽最近一次的一场比赛。

  “特无语,暗箱操作。”

  “节目你看了吗?打着弘扬民族文化的名义,实际上是为了几位大小姐和公子哥正名。”

  姜栀低低的笑,语气里有几许轻嘲,“这不是正常操作吗?”

  圈子里这种事早就屡见不鲜,也不是发生了一次两次。

  阮卉说,“垃圾,一堆垃圾。”

  姜栀,“没办法,现在的人,看似傲骨,实际上骨子里每一寸都刻着金钱的铜臭味儿。”

  阮卉,“想当初赵师傅在的时候……”

  阮卉口急,说半截才想起来赵诓对于姜栀来说是软肋。

  阮卉及时闭嘴,嘴里喃喃地道了句,“沫沫,对不起啊,我……”

  姜栀指尖落在沙发扶手上轻点,语气自然,“没什么,师父在的时候,圈子里的风气确实更好。”

  阮卉,“……”

  赵诓是姜栀的师父,做的一手好漆器,平遥推光漆,是他最拿手的。

  赵诓性子沉稳,人不骄不躁,唯一差的,是脾气。

  是那种骨子里就刻着民族情怀的脾气。

  几年前有个英国人想出巨资投资他的漆器店,还找了各种人脉施压,老头愣是宁愿关了店门都没同意。

  那份风骨,让人敬而恭。

  想到赵诓,姜栀脸上笑意收敛了些。

  她从没跟人提起过,赵诓的死,不是意外。

  对外,赵诓是病死,实际上,他是被害死的,吃了不该吃的东西,过敏死的。

  老头子活了小半辈子,向来心细如尘,绝对不可能会误食。

  姜栀正出神想着,一道低沉的男声在她头顶响起,紧接着,一片阴影笼下来,她面前摆放了一盘切好的水果。

  时珩,“少吃,饭马上就好。”

  姜栀掀眼皮,没看他,而是扫了眼厨房。

  不看不知道,tຊ一看吓一跳,厨房的地上堆满了东西,不知情的,还以为他把超市搬回来了。

  时珩显然也是注意到了她的目光,淡定自若,没有半点异样,“我去做饭。”

  姜栀红唇挑动,想说点什么,碍于正在通话,话在舌尖打转儿,最后什么都没说,只回了一句‘嗯’。

  姜栀话落,时珩转身离开,电话那头阮卉倒吸了一口凉气,不可置信又满是激动道,“沫沫,你不是在家吗?你家里怎么会有男人?”

  姜栀浅笑嫣然,语气玩味,“野男人。”

第26章荷尔蒙啊

  姜栀说出这句‘野男人’的时候,时珩还没走远。

  听到这个称呼,他宽窄有型的背影明显怔了怔,一如当初两人相亲。

  不过时珩这愣怔仅一瞬,快到仿佛一切没发生。

  电话那头,阮卉都快激动坏了,“你有男人了?”

  姜栀懒懒散散,“你似乎忽略了一个字。”

  阮卉,“什么?”

  姜栀,“野。”

  阮卉噗嗤笑出声,“别闹。”

  她跟姜栀认识这么多年,太了解她的性子,看似风情,实际上比谁都封建保守。

  不说别的,就冲她跟蒋商在一起这么多年还守身如玉,就不难猜她骨子里是什么性子的人。

  姜栀一本正经,“我认真的。”

  阮卉不信,“怎么可能。”

  姜栀坐在沙发上调整了下姿态,人伏在沙发扶手上,长腿微微蜷了蜷,裙摆被蹭到了大腿根,“怎么不可能。”

  阮卉,“……”

  半晌,阮卉压低声音问,“真的啊。”

  姜栀指尖去勾半湿的发丝,“嗯。”

  阮卉吁气,一副过来人感同身受的语气,“看来蒋商那孙子还真是伤你伤得不轻。”

  这下轮到姜栀沉默。

  这通电话进行到这步,其实颇有些聊不下去的意思。

  但聊不下去也得聊。

  事实和现实,不是你回避就能假装一切都没发生。

  阮卉说,“沫沫,你还喜欢蒋商吗?”

  姜栀缠绕发丝的细长手指顿住,没说话,舌根微微泛苦。

  还喜欢吗?

  这个问题着实不好回答。

  理智和现实告诉她,不喜欢了,再喜欢,那就是犯贱。

  可感情和过往束缚又束缚着她,让她没那么快能抽身抽心。

  七年啊,养条狗都有感情了。

  更何况是彼此相爱了七年的爱人。

  阮卉话毕,久久没听到姜栀的回答,心里有了个大概答案,长叹口气,“我听说蒋商那个未婚妻找你定制漆器了?”

  姜栀,“嗯。”

  阮卉,“那女的真没瞧出来,看着在商业场上杀伐果断,没想到背地里居然是这么小家子气的人。”

  姜栀红唇挑动,中肯评价,“谈不上小家子气吧。”

  任何一个正常女人,在得知自己未婚夫心里有别的女人后,大概率都会或多或少心里不舒坦。

  相比起一般女人,她已经算是很沉得住气。

  或许是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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