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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ngfeng 2024-05-28 22:12:38

把头凑到她的耳边带着戏谑低声道:“自然是做能让你怀孕的事情。”

耳边的温湿的气息让薛清云顿起鸡皮疙瘩,心里慌乱,“刚才不是已经做过一次了吗?”

薛清云和萧齐峰同房次数不多,每次都是一次结束后便各自睡去。

今日却不同以往,萧齐峰还要来第二次。

事发突然,薛清云还没做好接受第二次的准备。

黑暗中,萧齐峰已经开始动作,薛清云顿时挣扎起来。

她双手推着萧齐峰的胸膛,使劲才把欲望中的人推了下去。

萧齐峰嗓音沙哑,温怒的问:“这是怎么了?”

“一次……一次就够了!”薛清云对萧齐峰的孟浪感到心慌害怕。

“薛清云,你是在害怕。”

萧齐峰不是在询问,而是肯定。

“我……可没怕!”薛清云支支吾吾,掩饰着。

嘴硬,萧齐峰笑起,“不怕,那为何推开我。”

“我……可不是你泄欲的工具。”

萧齐峰好笑,“我也没把你当成泄欲的工具。”

他花言巧语的解释着:“不抓紧时间多试几次,如何能快速怀孕?”

“届时母亲念叨不停,薛清云你愿意听吗?”

薛清云沉默。

“你若觉得我孟浪。”萧齐峰迟缓的低声说道,“那可以换你来。”

薛清云顿时睁大眼睛,吃惊这人怎么什么都说得出来,一点也不害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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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到回答,萧齐峰干脆利落的朝身下的人吻去,动作霸道猛烈。哪怕薛清云扯着他的头发,即使头皮被扯得生疼,他也没停下,因为他会让身下的人更疼。

今夜无月,似乎它提前知道有事发生,害羞的躲了起来。

第89章男大十八变

秋天。

枯黄的草在瑟瑟的秋风中摇曳,天空中结队的大雁向南方飞去。

牧羊人缓缓的驱赶着吃饱的羊群日落而归。

残阳的余晖照着边境,让这个地方更显凄凉。

灵州的官道上骑马走来两人。

边境大营。

侍卫进帐通报:“陈将军,营外有两个从徐州来的少年求见。”

“徐州……”陈毅讶异的自顾念着,徐州可是在大梁南边,天南地北隔着这么远的距离,怎会有人来寻他?

陈毅问:“可说找我何事?”

侍卫道:“属下问过,可俩少年没说来意,只说他们的马名叫“暗影”,说将军听了便会明白。

提到“暗影”俩字,陈毅顿时知道是谁了。

“暗影”原是他的马,在他离开瑞王府时把它留给了小瑞王,也就是自已的唯一的徒弟。

侍卫说的少年定是永庭和阿平那俩小子。

八年了,想不到他们还找来边境了!

不知这两小子长成何般模样。

陈毅心下激动,绕过侍卫出了营帐。

陆永庭和阿平站在营地外等着,不多长时间,只见一身穿银灰色盔甲的人信步朝他们走来。

阿平兴奋喊:“公子,快看,是陈师父。”

不用阿平提醒,陆永庭也看到了。

陈毅一脸欣喜走近,注视着眼前两个朗朗少年。

陆永庭单膝下跪抱手行礼:“徒儿陆永庭拜见师父!”

阿平也跪下:“阿平拜见陈师父!”

陈毅赶忙上前几步扶起陆永庭和阿平。他目不离人,激动的大声叹道:“真是男大十八变,不说,师父根本认不出来。”

陆永庭朗朗笑道:“师父,你可是一点也没变,还是如八年前你走时的模样。”

“对啊!”阿平好奇,“陈师父,你如今到底是几岁啊!”

“哈哈哈……”陈毅大笑,“师父我也不知道,早忘了。”

年龄是陈毅身上的一个未解之谜,自始至终都没人知道。

以前他在徐州时没人知道,后来到了灵州还是没人知道。

那时江启和薛清云对他的年纪也是好奇得很,好奇到俩人故意把他灌醉,想让他酒后吐真言……

他喝醉过,可从不知道自已醉后是个什么鬼样子。хĺ

他想问江启,可江启那酒量惨不忍睹,每次都先于人醉。

薛清云是个鬼丫头,大家一起喝酒时,他们喝一碗,她剩大半碗,他们喝五六碗,她还剩大半碗。还美其名曰“怕酒不够喝,省着给他们喝”。

大家还不得不叹她一声“仗义”!

后来他问薛清云他喝醉后是什么样子。

薛清云说他不像江启,喝醉了会哭着胡言乱语。

听此一说,他还暗暗庆幸,因为像江启那般可就太丢人了。

岂料薛清云接下来的描述让他大惊失色老脸红透。

说他喝醉了会放“酒屁”,而且是连环发作……

怪哉!

说他打酒嗝他会信,但说他喝醉了放“酒屁”简直是骇人听闻。

“酒屁”?有这种产物嘛?

闻所未闻。

那时他问薛清云:““酒屁”是什么味?是酒香味还是屎臭味?”

薛清云认真思索一番,给了一个耐人寻味的的回答。

“这么来说吧,醉的人闻了会立马清醒过来,没醉的人闻了会立马倒下去。”

“瞎说!”他反驳,“那我怎么没被酒屁熏醒?”

薛清云淡然说:“当局者迷。”

虽然很夸张,但还是让他将信将疑,自那以后他喝酒都适量而止,很少喝醉。

当然,这都是前话了。

陈毅吩咐下属通知伙夫做一桌菜送到营帐,他要招待故人。

军营伙食不好。

男人在一起吃饭,在意的不是菜肴有多丰盛多美味,只要有酒就行。

三人不论身份围着一张低矮的案桌而坐。

“永庭,你父亲可好?”陈毅和瑞王是多年的朋友。

“父亲一切安好,谢师父关心。”陆永庭的父亲瑞王长年驻守南境,所以他童年的教导大多来自师父。

从他记事起,师父就待在王府里,一直到他八岁时,师父才离开去了边境。

阿平端起酒壶为陈师父和公子满上:“陈师傅,这么多年一直没离开过灵州?”

陈毅笑道:“我们驻守在灵州边境的将领无诏是不可回的。”

阿平瞬间意识到自已问了一个蠢不可及的问题。

尴尬的他立马找了一个话题:“那您在灵州可有成家?”

“哈哈哈……”陈毅笑起打趣道,“还没,难道阿平你娶亲了不成?”

阿平霎时脸红:“陈师父,我才十六岁!”

“十六,已是及冠之年,成年了。”陈毅笑道。

“公子都还没娶亲,我怎敢上前。”阿平吃了狗胆,竟然把自家公子推出来挡枪。

陆永庭瞥了眼这个阿平。

陈毅不嫌事大,笑问:“阿平的意思是说永庭阻碍着你娶亲喽!”

这话让阿平惊慌失措,吓得他又是摇头,又是摆手的否认,“不不不,阿平不是这个意思。”

下一瞬转头无辜的看着陆永庭:“公子,不是陈师傅说的那个意思……”

陆永庭反问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阿平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已脚了,就不应该八卦多嘴。

“阿平的意思是,公子俊朗男儿,在你身边跟着,都没姑娘愿意看我一眼。”阿平急中生智夸了起来。

陆永庭可不吃阿平马屁精这套:“那还不是在说本公子阻碍着你。好啊,你个死阿平,心里早就看我不爽了对不对。”

阿平急红了脸,慌张的想解释,却迟迟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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